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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滑稽?所以你笑我?”
“是因为你可爱才笑的。因为喜欢和你相处才笑的。我很快乐。”
“所以你觉得我……英俊么?”
晋源萍笑应:“嗯。英俊。”
“潇洒么?”
“潇洒。”
“我这么爱惜这副皮相,是不是很肤浅庸俗?”
“不会。”晋源萍轻叹。“你总说自己什么都没有,只剩副皮相,所以你爱惜也是自然的。从前你说你要占了我身边所有的人事物,让我只能有你,可你最后还是心软,也许你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心软,就没这么打算过,只是说来激我,可你知道当初我听了有多心疼你么?”
“唔……不知道。”
“如今倒是反过来了。我害你什么都没有,可你想要的,哪怕是我办不到也会想办法给你挣到。”
花临愣怔:“你真的是晋么?真不像晋会说的话。可你明明是啊。”
“我自然与以前不同。”晋源萍温雅浅笑,他说:“我入魔了。非但无悔,反而很庆幸,我还没错过你,真好。”
交谈在彼此气息缠绕、互动暧昧间无疾而终。
晋源萍反过来按住花临的肩头,他说:“我也想让你舒服。”语毕就欺身亲吻花临,双手不停在花临身上游移,有时挠胸侧,有时揉胸、按揉腋窝,逗着花临不住轻笑,并揭开花临的衣裳吮吻乳尖,它们一下子硬得突起,晋源萍兴味盎然拨弄两个小肉粒,又用舌尖拨舔,花临咬着食指指节低哼,不知不觉裤子也被剥了。
如此耐心的疼爱花临身上几处,一方面也是为了令花临放松,最后晋源萍湿热的吻在腹部稍作停留就往下攻城略地,花临方才不停想伸手自渎,晋源萍也就着他的手一块儿套弄那根阳物,适才射了一滩在腹部,这会儿又有些精神了。晋源萍没有犹豫把渐硬的肉块含到嘴里疼爱,它一下子胀大许多。
“唔嗯嗯、嗯、嗯,晋……呼嗯、呼唔,唔嗯嗯,好棒,好热。晋、那里不能弄、啊啊啊……啊、啊嗯……”花临感觉晋源萍的舌尖灵活挑拨着肉冠和孔隙,没一会儿他就尽数交代出去,晋源萍抬头舔过嘴角,邪魅浅笑了下,俯身凑上来和他额际相抵,用低沉温柔的嗓音跟他说:“滋味真好。我们一样了。”
“呼……呼……晋,快点。”花临抓起晋源萍的手摆在腿间,引导对方的手碰触湿润紧窒的小穴,窘迫羞耻的低哝:“我、我很想要。”
晋源萍应了声,喉头滚动了下,吁气说:“好,好,是这里想要么?”他边说话边用手指戳弄穴口,有时抚开皱褶,或是将指尖往穴肉里按压,花临轻促喘气,他一根手指顺利进了半根,肉穴就紧紧咬住不放。
“只是手指就咬得这样紧。花临,紧张么?”
“我、嗯。”花临无助的捉住晋源萍伸到腿间的手臂,一手往后揪住枕被。“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
以往花临是最懂得怎么诱人上勾,用怎样的眼神、语调、呼吸,即使后来成为被上的那方亦然,他觉得看穿对方的欲望再加以撩拨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但这无法套用在晋源萍身上,他慌乱害怕,明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却又不晓得事情会变成怎样。
“我也是。”晋源萍调整呼吸,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告诉他说:“什么都不知道最是可怕。不过不要紧,我们现在都只知道一件事就好了。”
“是、什么?”
“我爱你。就跟你对我一样。知道这个就够了。”
“嗯。”花临闭紧眼把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留在眼里,但还是落下来,晋源萍亲走他的泪珠,继续刚才的事。
花临的身心无比渴望晋源萍的一切,后者已将两指没入那紧窄的小穴里,有时辗转、微屈,隐约听得见水声,花临的腹部早就一片黏糊,才泄过而垂软的肉块又有稍稍抬头的迹象,同时晋源萍胯间的肉棒已经胀大得不象话,高高昂首直对花临,饱满圆润的龟首泛着水光。
“只是用手,就觉得花临里面很美。”
“啊啊、啊嗯,晋的手,真坏。”
“我轻轻的。”手指的指腹往深处滑动,来回磨擦肉壁,花临不停扭动、呻吟,开口喊着他的名字,他很陶醉其中,有点理解那些家伙为何总是忍不住要对花临粗暴,因为会失控。
“没关系。晋、嗯,弄坏也……没关系、呼……呼,我、只要你就好。”
“那你也可以对我狠一点。”晋源萍噙笑低喃:“一会儿使劲的咬我也无妨,把那根咬断试试。”
“我舍不得。”
“是么。跟我对你一样啊。”
两人情话绵绵,晋源萍终于握住腿间的阳具对准穴口插入,每进一寸就惹得花临哼出诱人的声音,他心绪荡漾,憋得几乎要疯狂,太阳穴、手臂和肢体各处的筋都要浮起,很想将彼此都绞碎了和在一起,欲望是如此凶残的腐蚀他们身心,可晋源萍仍堆栈着万分温存对待花临。
“花临,不疼的。我进去了。”晋源萍把花临的身体折起,用部分重量为助力将肉刃彻底楔入花临体内,抓着花临双膝几乎压到脑袋两侧,缓缓抽插起来。
“啊啊、啊、啊,晋……晋的……好烫,那里面、嗯,好热啊。啊呃。”
“好温暖。花临这处,真是销魂……真美。”
“唔嗯嗯嗯、嗯、哼嗯……”
“瞧。”
“唔。”花临努力往交合那处睇去,自己私处正吞纳着粗长硕大的阳具,那是晋源萍的东西,好像只弄了一会儿又肿大一圈,撑得他既痛又欢,双双酣畅得喘息浪淫。
不知喊了多少次对方的名字,说了多少情话或下流的言语,晋源萍几乎把人折半,花临被他抱住,脑袋被大掌托着,又哭又笑的望着他叫起来。
再也受不了花临动情而痴恋自己的神态,晋源萍失控的冲刺,方才有多温柔爱怜,此时就有多残暴痴狂,被他操开的肉穴殷红发肿,不时被带出些许稠滑的白丝,肉囊拍打着臀肉,将那些体液越撞越浊,但不管交合的声音再响也传不出屋外,花临再也压抑不住快感折磨而放声哭叫起来。
“好深、啊啊──好烫、真的好烫,太大,呜呃,晋,求你……求你、太深,插满了。不要啊、呜、呜啊啊……啊、啊……都流进来了,好烫……”
“花临。花临、花临……都给你,都是你的。”
花临腰侧抽搐,扭动身子、皱起脸低哼,不知所措的挠着晋源萍的胸膛,双手一下子被捉在一起,他听到晋源萍好像一直在哄自己,可许多热流激烈的射到体内,那东西还在顶着他,高潮的缘故使得甬道中每一处都敏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