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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只……
“野猪?”乐子长发出疑问。
那只“野猪”本来没有注意到乐子长,听到他的声音才看到他。“野猪”停了下来,向乐子长逼近。
这个时候乐子长发现一米之外的地方依然在刮着狂风,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容许他思考为什么,只能拿着锄头自我防御。
专注的看着“野猪”的动作,乐子长看到这只猪通体浅黄,就像新生的柳叶一样,头和尾巴是白色的,雪一样的白。咦?鼻子怎么这么小,跟兔子似的……长得倒是挺可爱的。只是再怎么可爱,那在地上一刨一刨的四只蹄子也让乐子长没了欣赏的心思。
“猪大哥,”乐子长道,“您这是要干嘛呀?”
“猪大哥”已经逼近到了他脚下,仰起脑袋就要顶他。
乐子长往后跳了一步,手中锄头挥舞起来。
“猪大哥”没有被他威胁到,反而不停的开始攻击。乐子长一副小身板虽然爬山练出不少力气,但是从来没有打架的经验啊,更何况对手如此的灵活,体型又占了优势,乐子长只有被顶的嗷嗷呼痛的份。
也就是不经意间,“猪大哥”发现只要离那个凡人远一点,它的风便能吹到他,于是之后的单方面施暴就变成了乐子长不停的风中凌乱。“猪大哥”一会儿近一会儿远,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乐子长折腾的倒在地上直喘气。
乐子长苦着一张脸求饶:“大仙饶命,再吹下去小命就没了。”
见凡人总算说对了一句话,“猪大哥”哼哼了两声,带着风离开了。
心有戚戚的乐子长一个月内都没再踏入几山,这番奇遇也不敢对任何人讲,毕竟被一只猪耍的凌乱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然而再不工作就没工钱,没工钱就要饿肚子,乐子长磨蹭啊磨蹭还是上山去了。
俗话说,吃亏是福。但这是有条件的,你必须吃一堑长一智,否则就是傻子。
很可惜,乐子长就是这样的傻子。他又晃悠着迷路了,然后被一阵大风刮到了一个山洞里。
乐子长第一反应:“这是猪大仙的洞府。”
事实证明是对的——那只嫩柳叶猪正愉快的哼哼着。
乐子长第二反应:“我要被吃掉了。”
之后被证明也是对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猪大仙”当着乐子长的面突然身形暴涨,幻化出人形来,满头银发,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衫子……身后拖着一条小小卷卷毛茸茸的白尾巴。
乐子长:“……”
乐子长:“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凡人!你笑什么?!”“猪大仙”怒瞪他。
“咳咳”,被自己口水呛到的乐子长意识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笑了,正颜道:“大仙,您的尾巴没收好。”
“猪大仙”反手摸了摸,脸上不着痕迹的一红,挥了下手,就把尾巴变没了。
“凡人,上次走得太匆忙,忘记了一件事。”
乐子长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可不是什么……猪。我是闻獜。”闻獜严肃道。
闻獜?
乐子长歪了歪脑袋,将为数不多的知识翻过来倒过去,只听脑子里丁零当啷,翻来覆去的都是拆散了的《本草纲目》,没有找出任何关于“闻獜”的信息。
乐子长诚实的摇头:“不认识。”
闻獜眯起眼睛:“你是猪吗?这么笨!”
乐子长:“……”
闻獜似乎心情变好了,道:“站起来。”
乐子长刚站起来,被一阵风吹倒了。
闻獜道:“你是猪啊,太笨啦!”
乐子长:“……”
得,他现在明白了,他那句“野猪”和“猪大哥”得罪了这位,现在报复他呢。乐子长很有自知之明,知道反抗是没有用的,乖乖的任其搓扁揉圆。
但是闻獜大仙得寸进尺了:“凡人,你们不是有种说法,叫‘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闻獜在洞穴顶的钟乳石上接了一滴水,弹进了乐子长的嘴里。
“现在我是你的恩人了。”闻獜笑呵呵的。
乐子长很想说你是猪吗,这句话不是这么解释的,但是他不敢。
闻獜接着道:“所以你要以身相许。”
乐子长已经分不清楚闻獜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耍他,但是他的答案很明确:“不!”
闻獜道:“我就知道你们凡人忘恩负义。”
乐子长:“大仙,虽然我怕你,可是……我还是有血性的,你不能这么侮辱我们凡人。”
闻獜:“哦。”然后吹出一阵大风把乐子长吹得原地转圈又腾空三尺翻转……
乐子长再落地的时候,摇摇晃晃的站稳了,然后发现身上的衣服碎成了片。“你你你你……”乐子长伸手捂住胯间,两腿变成内八字夹着,脸上一片通红。
闻獜打着响指逼近:“凡人,既然你说我侮辱凡人,那你就证明一下好了,好好报恩呐!”
若说乐子长什么时候最后悔自己的嘴贱,那么莫过于此刻打开两腿、菊穴被操弄红肿,却还呻吟不止的时候了。
在他变成这副样子之前,闻獜用风吹开了他遮挡玉茎的手,然后把他掀到洞府里的石床上。乐子长还未从晕眩中找回神智,已经被面朝下压在了石床上。
石床带着溶洞里的潮湿气息,哪怕是在酷夏也会觉得寒冷。乐子长顿时缩了下身子,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求饶道:“我冷。”
闻獜的手已经按在了他的背上,手指绷直压着他的脊柱,一寸寸抚摸下来,“一会儿就不冷了。”
跨坐在乐子长大腿上的闻獜不知何时已经赤身裸体,两人的腿部肌肤贴在一起,虽然是这种境地,但是乐子长还是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从闻獜身上汲取热量。
闻獜的手已经到了腰间,乐子长的后腰有很好的弧度,就像这洞府上方的滴水在下面的石头上冲出来的小窝一样,给人圆润光滑的感觉。
闻獜顺着弧度的手指滑到了尾椎,在乐子长的尾巴骨处转了个圈,那个位置的刺激让乐子长抖了一下。
闻獜“体贴”的问道:“还冷?”
乐子长咬着下唇不说话。
闻獜做作的叹了口气:“热的时候再问你吧。”然后指尖便探进了菊穴。
没有润滑的手指与紧热的菊穴做着“你进我紧,你退我送”的拉锯战。闻獜似乎很有耐心,不急着进去,却又每一次都蚕食一块土地。
另一只手绕到乐子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