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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獜:“凡人……”
乐子长:“其实比我软着的时候还小啊。”
闻獜:“凡人!”
乐子长:“啊?”
闻獜摔着小尾巴给了乐子长一下,而后迅速恢复人形把乐子长按在了石床上,“啪”的一巴掌打下去,乐子长的臀尖颤了颤。
“不教训你就不知道长记性啊凡人。”闻獜说着又给了一下。
乐子长长到这么大除了早死的老子还没人打他屁股,此刻被闻獜按着腰打,手脚乱扑腾也无济于事,反而被闻獜几个揉捏腰都软了。
“啪啪”的拍打声被洞穴的回音弄成一曲让人脸红的曲子,闻獜打到乐子长白白的臀肉上泛起一层红才住了手,上面落着交错的指痕。
“知道错了么?”
乐子长湿润着两个眸子回头看闻獜,因为这种对一个弱冠男子很丢脸的惩罚而羞得说不出话。
闻獜满意的点点头,“你们凡人有种说法,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现在接受奖励吧。”
在洞穴呆着的十几天,乐子长每日跟着闻獜吃果子,那果子也不知道从哪儿摘来的,绝对担得起“人间美味”四字。
此时闻獜手中拿了一个,捏碎之后里面的汁液顺着乐子长菊穴被撑开的缝隙流进去,那果子的果核也被闻獜捏碎了,里面的几十颗小种子居然也被闻獜塞了进去。
“你你你做什么啊?”乐子长感觉到菊穴里那些小颗粒,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闻獜耸了下肩:“助兴。”
事实证明确实能助兴,闻獜硬如铁杵的阳根捅进来的时候,种子们被挤进不同的褶皱里,那细小但不容忽视的刺激让乐子长登时泄出一点阳精。
真如捣药一般,闻獜的每一次抽出插入都带动这些种子移动,有时闻獜会转动着研磨,有的种子会被碾碎,挤到别出去。这些作乱的小不点让乐子长抓心挠肝,菊穴里痒的不行,只得开口求闻獜:“你快点……啊恩……再重点……唔……”
闻獜咬了下乐子长的下巴:“多说点中听的,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乐子长哼了一声:“别停……”
闻獜心情甚好:“就听你一回吧……凡人。”说罢专往种子所在捅去,让那些种子被挤得四处作乱。
乐子长被刺激的止不住的收缩着菊穴,反而助涨了种子了嚣张气焰,被他自己夹进了更深处,简直是欲哭无泪,偏偏又舒服的不行,只能锤着石床鄙视自己,然后更卖力的吸着闻獜的阳根解痒。
于是他的良好表现让闻獜有好好奖励了他一天……
山中不知年,乐子长跟着闻獜大仙数月,简直到了辟谷的境地,平日里出去采采果子,再给自己采点滋补的药材……被问他为什么要滋补,其实他不亏,但是永远比闻獜快的事实让他不爽很久了。然后呢跟着闻獜乘风去做弄山里的樵夫、牧人什么的,还一起大闹过一次山匪的寨子。
日子过得多姿多彩,唯一不变的,是那恼人的种子。
“你再用它我就去跳崖了。”乐子长曾这样威胁过闻獜大仙。
然后被闻獜大仙扒光衣服,用风卷着在山里裸飘了好几个时辰,期间路过数名凡人,但是因为速度太快,他们只看到一道白光闪过,同时还有一声声惨叫。
从此以后,乐子长就成了山中的传说。
《山海经》载:“几山,有兽焉,其状如彘,黄身、白头、白尾,名曰闻獜,见则天下大风。”
第二卷·其他
第一回 香汗
酒香从揭开了封泥的酒坛里溢出,攀着春风的柔枝飘上了半空,一路溜门钻窗,偶尔翻一页墨香四溢的书,又顺着朱漆的柱子爬上屋檐,在檐角滑个弯儿,追上了斜飞的燕子。春风过处,无不酒香醉人。不必向酒香来处探头张望或互相询问,洛城的人皆知——路少卿的酒酿好了。
路家酒肆开在曲河一处小河湾,路家先人偶然发现这里有一股暗泉,泉水极适合酿酒,便在河湾里用青石圈出一个池塘,排净河水,专蓄泉水。而路家的酒窖也是这个池塘,一坛坛的好酒用麻绳系着沉在池塘底,泉香酒香融合,风味独特。
水榭长廊上,路少卿一身素白裳,乌黑的发只用一根青色绸带松松拢了,不饰雕琢,却仍无法让人忽视倾城之姿。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一位客人道:“路老板今年也有二十了吧?”
另一人道:“是啊。怎么……你打的什么主意?”
客人道:“嗨,家有小女方二八。”
“呵”,另一人道,“那我劝你还是别起这个心思,看上路老板年轻有为的姑娘多了去了,媒婆都把门槛踏坏了好几个了,可是路老板谁也没答应。”
“为什么?路老板上头又无父母兄长,婚事完全自己做主啊?”
“人家路老板,不爱红颜,爱须眉啊。”
“哦……”
路少卿此时正指挥着伙计们拉着麻绳头把一坛坛的好酒拉上来,还带着泉水清凉的大酒坛封的严严实实,可一旦抬到了大厅,揭开了封泥,那诱人的醇香流泻出来,如同泉涌一般源源不断。已经卖完了酒的空酒坛会被摆在门口,照样香飘万里,引客上门。
账房钱叔一手噼里啪啦的拨着算盘,一手在账本上记数字,高兴的胡子一翘一翘的,哎呀呀,又有不少银子进账了呦,加上几个大户的定金,这个月的月钱肯定要涨!
见备用的酒差不多了,路少卿便让伙计们去前面帮忙了,他自己则上了二楼。
路家的酒好不单单是因为祖传的配方,而且还有路少卿自己钻研的结果。二楼就有全套的酿酒器具,只不过都是缩小版的,专门给他试验配方的。
将门关起来,路少卿开始了配方的研究。
直到月上中天路少卿才走出来会到了卧房,吹灭蜡烛准备睡下,却忽然听到轻微的响动。他轻手轻脚来到窗前,开了个缝隙,发现池塘水波粼粼。
路少卿皱了眉,是有人刚刚在那里吗?池塘里没有鱼,这动静绝不会是鱼儿弄出来的。路少卿提了一盏灯笼下楼去。他一向很看重家传的池塘,从不许客人来这里。而伙计们该回家的都回家了,整个酒肆就只有他、钱叔和一个看门的。
到池塘边仔细瞧了,发现有湿脚印,路少卿眉头紧皱,这是有人入水了。是贼吗?可是现在天色太晚,路少卿只能带着疑问回房睡下了。
第二日一早,路少卿便带了几个伙计来到池边,将麻绳头数了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