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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滋味。
好像是碰到没有还成熟的柿子,“吧唧”一口下去,让舌头都麻的没有感觉了。
这恐怕是最接受的感受。
我开始想着自己的一切,明明已经接受自己重生的事实,还是很不安,生怕一觉醒来,所有的事儿,都成了一场梦?
这事,半点不能肯定,更没处找人发泄劲一下麻烦。
床头贴着一张便签,瞧那黄颜色的便签纸,分明是从我包包里拿出来,他到是用得当他自己的东西一样,上面还写着他刚劲有力的字:吃过早餐再走。
我不知道别人一夜过后是什么样,至少我都是醒来后不见人,毕竟还是会有点失落感,但是更多的是庆幸,庆幸不必一早醒来还要面对他。
早上没有课,我回到学校已经是午休时间,张靓在宿舍里,见我回来,冲我做了个手势,那手势是似乎是别让我进去。
我有点不太明白,还是听她的话,往后退了两步,看着宿舍门口,张靓很快就出来,拉着我就往楼道那边走,她一向风风火火,这次也没有例外。
“怎么了?”
我问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让我别进宿舍。
作者有话要说:我草,我真是太渣了,居然又双更了,我都快受不了自己了,一个收藏没涨,居然也能双更,我这是对这个文爱得太深沉了吗——受不了自己了
☆、028精神头正好
张靓总算是止住脚步,那目光颇有点戒慎地看向宿舍,“末末,昨天那男人怎么跟你走了,那不是李意的男朋友吗?”她的声音很低,收回往那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疑惑的意味很浓。
“那是我哥——我舅舅的儿子。”我说这话时有点亏心,想着昨晚自己还跟他在床里那什么都已经滚成一团,再说“哥”这个字,都快烧红我的脸,幸好这脸皮还是厚了点,没在张靓面前露出什么。
张靓那表情有点不好说,她拿手指着宿舍,又指指我,“是你哥?你哥跟李意?”她这么问,然后还再加上一句,“你哥跟她……”
她拉着我下楼道,声音压得极低,生怕叫别人听了去。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哥那个人比我大好多,没啥共同语言。”我赶紧这么说,虽是事实,嘴上说得特别虚,还真是叫人胸闷,这日子过得跟做贼一样,太没有天理了,“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知道昨天李意那脾气,让我吓了一跳,我就冲澡时间长了点,她说我在这里墨迹什么,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我都快要震惊了。”张靓几乎是附在我耳边说话,说话的速度很快,足以证明她的震惊。
李意发脾气?
我还真没有见过李意发脾气,可能前世我跟她真的接触不多,反正从任何里听到李意的话,都是说她好的,到是我嫂子对此不置可否。
李意的孩子不是廖沉炜,这是廖沉炜自己说的,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这难道是前世没有发生过的事?还是以前就发生过?不管怎么样都好,我都无从知道。
“你也觉得意外吧?”还没等我开口,张靓再度说出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你不知道咱们老师那脸色,得意门生呀出了这种事,学校里已经疯传了,说李意被包养了……”
我没觉得意外,见过好大学生榜大款的事,真没有觉得意外,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都是摆在面前的现实,不管是出于自身享受还是出于家庭原因,这都不是我能随便说道的事。
“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
这个话题,我不想再继续下去,心里开始有点纠结了,难道是因为我的重生,让李意出了这种事?我开始往这方面想,可惜脑袋里没有什么东西,怎么都想不明白。
张靓也痛快,再也不去纠结李意的事,叫了两三个小菜,我们一起吃饭,吃到后面,她说想换个宿舍,问我跟不跟她一起,我自然是跟她一起,免得要是见了李意,人家还没有什么表示,我心里就发虚了。
好吧,尽管我认为发虚是多余的行为,还是忍不住想避开李意,跟廖沉炜那头三天两头就上演的破事,让我感觉自己像是小三,插足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快要觉得自己是蟑螂。
那种感觉,太不舒服了,为了不让自己不舒服,还是不见她的好。
张靓的速度很快,说搬就搬,这年头,宿舍都没有什么人住,大都住在外面跟人合租,跟辅导员说了一下,轻易地就能找到两个床位,回去搬东西时,没有看到李意,她的床里,东西都叠得整整齐齐,看样子像是整理过了才出去。
“应该是吃饭去了吧。”张靓这么猜测。
我跟着点点头,由于我是新搬进来,再加上很快就放假,东西还真没有带上太多,就是一点日用品,拿得也很轻松,从三楼搬到四楼。
新宿舍还是四人住。
要是以前的我肯定得嫌弃宿舍这种东西,现在到是一点不介意,我就是托福有了个不错的家庭,再加上有钱的舅舅,本质上我自己什么都没有挣过,比起别人来,真没有什么值得自傲资本。
张靓问我暑假去不去打工,我说得回家帮舅舅的忙。
是的,得回家帮舅舅的忙,去公司帮忙,我都二十了,怎么着也得学学管理公司,不能总让舅舅失望,虽说没有存什么与廖沉炜一较高低的想法,心里还是有点迟疑。
从这天到学期结束,我一直待在学校里,没有回家,主要不想见到廖沉炜,咱想过了,不管发生过什么事,还是与他远一点吧,万一他后来与李意又成了,我总不至于太难看。
张靓是外地生,学期结束了就回老家,我送她到火车南站,看着火车驶出站台,心里不是没有几分失落,难得认识一个朋友,时间总是这么短。
考试的时候,试卷上好多题我都不会做,结果肯定不会太好,我也不怎么期望我自己突然一飞惊天,成十项全能的专才,那不现实。
从火车南站回来,我坐环城10号车回到家里,天色已经暗下来,没有月亮,星星爬满夜幕,闪闪发亮,迎面过来的风,有点凉意。
这一进门,舅舅自然在家,廖沉炜这人也在,更让我觉得惊异的是沈厉也在,让我不由缩缩脖子,有种想往后退的冲动,沈厉那家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