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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来,瞪着他,甩门出去。
“廖小姐——”
那秘书叫我。
我都当作没看见,走入电梯,想想又不甘心,赶紧从电梯里出来,双臂环抱胸,仰起下巴,盯着那秘书,“你给我说她几时来的,多长时间过来一次?来的时候都待多长时间?”
那秘书后退一步,估计是让我的眼神吓坏了,戒备地看着我,迟疑了一会才开口说话,“是第一次,我还是头一次见,廖小姐,这是真的。”
谅她不敢骗我,我还有这点清醒度,叫自己冷静下来,站在秘书室的门口,狠狠地瞪着紧闭的办公室大门。
“廖小姐,要不要先坐一下?”
估计是我咬牙切齿的样子,将秘书吓得够呛,她好声好气地让我坐下。
可我哪有心思坐下,里头的我的男人跟个长得跟东传明很像的女人,那是他交往十年的前女友,我算是什么,虽说认识不仅十年,可真正与他牵扯上关系,还是最近两三个月的事。
我的男人要是意志力不够,不就得让人拉走了?就跟以前的许成生一样?
我脑袋里全是乱糟糟的东西,恨不得趴在那扇看上去很厚实的大门上偷听,偷听里头的人在讲些什么,可又碍于面子,做不出来这样的举动,做不出来这样的举动,我只能等着了。
等——
等等——
一直等了半小时,办公室的门才开了,先走出来的是那位前女友,一看那脸,我就觉得不太适应,让我打从心底里膈应了,长得像谁不好,非得像那个人。
我心里挺不是滋味,到是看到沈厉冲我走过来,就是一眼也没看那个女人,我心里安定了些,刚才就当给他时间把事情说清楚,要是他走出来,还是护着那个女人,我也真不是包子,咱就玩完算了。
现在嘛,我觉得事情还好说。
“我还以为你生气走了。”
沈厉走过来,一把搂住我,那声音听上去可激动了。
我是感觉到激动了,还真是让我安心不少,跟人结婚,人家惦记着别个女人,我又不是什么古代人,这种事,还真接受不来,我家里更没有这种人。
结婚可以,不能触我的逆鳞,头一个条件,家里红旗飘飘,外头彩旗飘飘就是不行,这是结婚的首要条件,他也答应的。
我反手搂住她,视线落向那个女人,一看那张与东传明差不多的脸,心里就觉得恶心跟愤怒,要是现在东传明在我面前,我估计就直接拿椅子砸过去了。
“你好,我是东莉,沈厉的前女友。”
她见我看她,居然用手拢了拢耳边的头发,朝我做起自我介绍来。
姓东?
居然跟东传明一个姓,再加上跟东传明长得很像,更让我火大了,手拧着沈厉的腰间肉,往最长肉的地方拧去,不肯松开一点,满意地得到沈厉的闷哼声,这让我有点得意。
男人嘛,是我的了,就得干干净净,不许跟任何女人乱扯,不是我的,我管他上刀火下火海还是得a字头病都不关我的事。
“去吃饭,你开车,位子订好了,包你喜欢。”
沈厉拉着我往电梯那里走,当着要过来的东莉的面,将电梯门关上,不肯等她一下。
这让我更满意,有时候看男人在不在乎你,只能看细节。
“她来找你做什么?”一关上电梯门,我就推开他,一手揪住他的领带,质问他,“不是听说去了国外发展,怎么突然回来了?”
可是沈厉不介意我揪住她的领带,反而是顺着我意思,凑到我面前,“生气了?”
我是真生气,虽说现在那生气有点淡了,还是有点生气,索性露出笑脸,学他的样子,凑到他面前,“跟旧情人谈得怎么样?是不是心软了?”
是呀,要是不算跟东传明那张脸太像,我肯定是都要觉得她挺吸引人,尤其是那哭得妆容都不乱,都是值得我学习,我虽说不怎么上妆,肯定是学不来人家那哭过了还跟画一样美,肯定是乱糟糟。
“胡说什么呢。”沈厉拿手指点向我的唇瓣,眼睛里全是笑意,颇有点促狭的意味,“过去了就过去了,还想那些做什么,她想叫我帮她点忙,我给她联络了有关人,算是办好了,以后也让她没事、不对,是有事也别找我,省得我家里的小醋坛子打翻了。”
他说的话,可够犀利,我爱听,我就是爱听,反正有种骄傲的感觉,自个男人没选错的感觉,还真是好,不是说男人不能有什么也前传,要一个男人没有前传,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还没有想到那地方去,我只想着,跟他一起,他不能背着我找女人,前女友就是前女友了,要真有那个花花肠子,不管是前女友,还是别的野花还野草,该来的还得来,主要是他的态度。
反正我就一个条件,跟我一起了,还想在外面花,那是没门的事。
“得,你等着中午酸死吧,我可跟那边大厨说好了,使劲往菜里加醋,叫你好好尝尝味道。”我说话时,还拧他一把,往他大腿内侧拧过去。
沈厉那眉头都皱成一团了,看那样子,我就是觉得乐。
吃饭时,果然菜是酸的,都按着我的意思放了醋,当然,我并没有跟大厨说过,是沈厉自己安排过来的,他真是个坏蛋,自己吃酸,还得让我跟着吃!
哎,我牙口不好,这口牙全让醋给酸死了,晚上吃饭时就是咬豆腐都没有力了,真想敲死沈厉那个大头,也亏得他想的主意,还吃醋,下次让他喝一整壶的醋。
“末末,你这是怎么了,跟这条鱼有仇?人家都死了,煮成红烧鱼了,你还叉人家?”舅舅估计是觉得我动作太凶,迟疑地问出口。
我低头一看,盘子里的那条大黄鱼已经让我叉的不成样子,实在是很倒胃口,让我赶紧收回筷子,长叹口气,“舅舅,我牙齿跟老太婆一样,晚上就喝点粥算了,明天也喝粥吧。”
“这都是怎么了,吃酸的了?是吃杨梅了吗?”舅舅关心地问,“还是你有了?”
擦——
我手里的筷子差点没掉在桌面,没想到舅舅会得出这么个结果来,真是觉得他的想法太尿性了,我跟沈厉不过最近两个月的事,就是婚事也是前几天敲定下来,还有,不是我太保守,而是我觉得结婚后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