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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尴尬,真是尴尬的事,我虽说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这样子见面还是有点尴尬。
婚礼取消了,但我们还是朋友,这种装b 的话我也说不出来,只好安慰自己说我们现在是工作伙伴,当然,我看到他时,他一脸平静,让我觉得自己的想法都是多余的,也有点丢脸,人家都没有想什么,我到是在这里胡思乱想,这样不太好,真是不太好。
“廖首席,我想我们会合作愉快。”他朝我伸出手,很真诚的意味。
我看看他,忽然觉得有点紧张,好吧,我真是紧张了,这个不太好,但还是握住他的手,学着他的样子,装作镇定自若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我觉得他握住我的手,有点紧,就是一眨眼的事,又好像没有发生过,我都搞不清是不是我的错觉,嘴上说:“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不是单单嘴巴上说说的事,我们真的合作的挺愉快,看他将事情处理很圆满,我不由真心佩服,我烦恼的事,在他眼里还真不算什么,反正就是我的救世主,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到是没说。
合作案现在总算是顺利了,土地征迁工作也弄完了,旅游项目就得动工了,这工期还挺长,跟沈厉的合作那是全方位的,他也追加了一点投资,我看着挺好,没有拒绝,总归一句话,有些人做生意是那是本能反应,我这是后天培养的,眼光就不那么毒辣。
但是——
我杯具地发现一件事,这让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傻b,有句话叫做“日久生情”,这句话真想让我骂人,日子久了,还真是生情了,我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经过这两年的合作,我好像对他有点感觉了。
他真的很迷人,想到这个词,我不由乐开嘴,喜欢一个人,那是不是叫看不见一天都难受?我现在是这样子,以前那是压根儿没有,现在这情形很严重,看到他就想傻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在傻笑些什么,就是想笑。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真不是个好消息,简直跟晴天霹雳差不多了,愣是震得我好几天不敢接受这个消息,可我再不想接受,也知道这个是事实,那是事实,咱就得承认,免得他到时有了别人,跟别人结婚去,那我不得后悔药都没得吃了。
这么一想,我总算是把自己说服了,就打电话给他,打电话的时候还很紧张,怕他拒绝我的邀请,是的,我邀请他吃饭,出了个借口,说是谢谢他的帮忙,但是人家拒绝了,说这个是双方的合作,他想不出来我有什么要谢的理由。
我尿性了,端着电话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怎么也想不到他拒绝的这么干脆,让我的心小小地受了个挫折,对着电话,好半天才把电话放下,两手支着下巴,有点玻璃心了,再想了想,还是决定打个电话给嫂子,但是嫂子的电话没有人接听,不知道让我哥带哪里去了。
这叫好事多磨吧?我不由望天,呈四十五角度望天,自己也客串一把明媚忧伤的感觉,但是,这四十五度摆了一会,不太舒服,我怕脖子僵硬了,赶紧把这个动作取消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不知道是不是我意念太重了,手机短信的提醒音响了。
“出来,我请你吃饭。”手机号码赫然是沈厉的,这简直让我从地狱一下子跳到天堂,再没有比这个更叫我高兴的了,一蹦三尺高都不足以形容我的感受。
☆、044
一次吃饭,就把婚事搞定了,是的,就这么简单,不需要太多的话,只需要彼此的眼神交会,所谓的无声胜有声,大抵就是这样了。
当然,这样的形容太过空泛了。
我要是说得委婉一点,那就是我们之间有了默契。
要是说得缠绵一点,那么就是我们彼此之间谁都离不了谁了,恨不得立刻、马上在一起,当然,饭后,我们共同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第二天,我没有上班去,实在是那腰快真不起来了。
我要结婚了。
跟沈厉,沈家的儿子,还是沈科的侄子,最大的侄子,跟他年差不多大。
结婚,盛大的婚礼,有头有脸的人都几乎出席了。
我心里有点不安,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不安,非常不安,像是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心情乱成一团麻,先头取消过婚礼,现在又要举行婚礼,有好事的小报,就专门出过一期以我与沈厉之间的事当成过头条,据说那一期销量贼好,我当时看到这个消息时,恨不得杀到那家小报去,叫他们分点红利给我,怎么说也是靠跟沈厉赚的钱,分点给我,也没啥值得大惊小怪。
坐在镜子前面,我身边站着大刘,据说是他们圈子最好的化妆师,他动起手指来,那叫十指纤纤,在我的脸上弄着,那手的姿势好看的如行云流水般,长得到算是硬朗,到是他是出色的化妆师,硬是将那一点硬朗弱化了,紧身的黑色t恤,后背大露,再加上一条黑色的紧身皮裤,他看上去很潮,却叫我不敢恭维。
“廖首席的皮肤真好。”他这么说,笑开一张脸,显得很容易亲近。
我瞅着镜子里已经上了一层基础薄底的自己,丝毫不谦虚的点头承认,“那是,我这是我惟一的优点,你不觉得吗?”
大刘笑笑,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牙齿格外亮,似乎是精心弄过的,“我其实很想夸你样样都好,但确实是只有这么一个优点。”
这个人还真是讲实话,我做出结论,等着他完妆,镜子里的我,美丽的如同画里走出来一样,我确实有点装b,做新娘的女人,哪个不美丽,再说了,妆容可以美化一切,我深信没有丑女人,只有不会化妆的苦逼女人,再加上大刘的神仙妙手,不想好看都有点难度。
白色的婚纱,简洁利落,没有繁复的设计,在法国由知名设计师亲自打造,闪闪发亮的钻石,映我的眼睛更亮,正红色的细高跟鞋,足足有十三公分高,防水台的设计,能叫我很好地站在那里,除了上公车与站地铁这两样吃不消之外,我到哪都可以穿着这双鞋。
像所有电视剧里的婚礼一样,我父亲武建国首长带我走出新娘休息室,他向来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而这一天,他看我的目光,充满着不舍,我抱住他。
“末末,你就要嫁人了。”武建国首长这么说,说得很慢。
我笑了,“爸,我会幸福的。”手举起,朝他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真是个坏丫头。”武建国首长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