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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让女人伺候他们。而麦加利是不把我展示在他们面前的,我属於他卧室的床上,每天晚上,都去上他的床。
或者是,镜厅。
镜厅是间封闭的客厅,四壁全部镶满了镜子,而这里摆著的不是床,而是一张皮革制成的桌子──软皮的,长方形桌子,一个人躺在上面刚好……
晚上的时候,只要在四角点上蜡烛,整个镜厅
张开腿,将下身完全的贡献出来……
那条闪亮的牛皮鞭,生牛皮浸泡了水──刚开始的抽打并不重……就好象绷紧在皮肤上的一记抽搐──落在小腹上的一道红痕……
他站在床边,赤裸裸的,沈浸在这样的鞭打里兴奋著──他的头发依旧扎起著,但是肌肤上的汗水顺著肌肉渗出来,然後他饱涨的阴茎直冲著我──好象一个举著长矛的武士,而挥起来的短短的牛皮马鞭就是条短小的腹蛇!
他不再捆我的腿,而是让我自己保持著双腿大开的姿势──为了让我和疼痛耻辱挣扎……
──向下望去,我那第一次被鞭打受伤整个褪去了一层皮肤的小腹下方连阴毛都不再生长……更可以让红色的鞭痕现出来──他伸出手指,我挺立起来的阴茎在疼痛里颤抖著──他触碰著,趴俯过来──
“我不太喜欢给奴隶穿环,因为她们不配戴上我的所有物的标志──告诉我,杰克,你想要成为我的所有物吗?”他的指甲撕扯著包皮,麽指在露出来的敏感的龟头上粗鲁的搓动──疼的我眼泪都无意识的渗了出来……
“不……我不要……”我躲避著,虽然知道这样说可能让他更有兴致刺破我的肉──但是我真的还是惧怕那种梦厣一般的剧痛!
“今天没有准备酒精──在这样的天气里感染的话很难好起来……现在张开腿,我的杰克──你还有十鞭。”
颤抖著,分开膝盖──抽在大腿内侧的几鞭立刻让那里肿了起来……然後还有几鞭的时候他停了下来──“转过去。”他撑开我的腿侧立起来,我以为他要抽打阴部的时候却感到肛门一热──他将鞭子的手柄塞了进来……
“这真是矛盾啊──我的杰克!我多麽想狠狠的抽你一顿,让你的背、你的肛门都流著血、隆起紫色的疤痕、整个背好象点燃的草原一样烧红!但是那样的话,我就无法适用你的身体来满足了──疤痕消失需要至少一个月……我的杰克,多麽矛盾的事情啊!”
喃喃说著的他,正对著我的脸──
燃烧的是他的眼睛,充满了欲望的水光,疯狂的需要满足的男人的眼睛!
“啊…………”我却只能在大腿的鞭痕里颤抖的呻吟著──完全不知道我的呻吟越发点燃了他的疯火!
扣紧了所有的皮带,我的背,整个的裸出来──被绑在皮桌上,折叠下去的桌脚将整个桌面放平在地面上──侍从们堵起了我的嘴,那是条马匹用的口箍──我被绑著,巨大的恐惧让我不停的徒劳挣扎……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再尝一次那样的鞭打!
如火舌舔了一下!一记鞭子落在背上──我想惊呼,但是紧接著四下又落了下来……
我开始用鼻子哼叫,然後是无意识的眼泪崩溃出来,最後只剩下无助喘息呻吟……
最後,寂静的镜厅里,只剩下麦加利满足的喘息声……
鞭子全部落在背上──因为阴部他还是要使用的──他猛的刺穿我的时候我的精液已经沾湿了一大片黑色的皮面──甚至没有力气我收紧肌肉,但是疼痛一股股发烧般涌过来了──我无法自控的颤抖著,收缩著肛门里的肌肉,那样的鞭打让我射出了精液,甚至我相信如果我肚子是满著的话,我甚至会当场尿出来!
但是他撑起了我的一条腿,扭著我的身体抓索著我软下去的阴茎──那种搓揉让我硬挺了起来……
他趴在我肿胀的脊背上,一点不在乎那上面的污血沾染上他的胸膛──舌头在舔著,牙齿顺著一条条鞭痕的走向痛快的品尝著──然後是我的头发,他一手就揪了起来──嘴巴被扭了过去,舌头直接被抓出来用他的牙齿咬住──猛烈的吸吮著,想把所有的空气都吸去……
“唔──唔……”我只能用鼻子喘息著,手自由了,为了维持这种痛苦的被压迫住的姿势我只能将右手翻过去,搂住他脖子才能把整个身体扭到一个不太难受的姿势让他的插入和吻咬都能同时接受……
眼泪还在因为整个後背的燃烧而不知所措的流著,不是我自己要哭,只是全身肌肉的颤动而牵扯出来的!
然後他放开了我的舌头,他嘴巴里沾染了那条条伤疤的污血,他挺直在我身体里,将我整个的涨满──即将爆炸,即将喷灌给我火辣辣的精液了──!
“杰克──!”
他一口咬上我挣扎的喉头──就这样喷发了……
那个早晨,我躺在麦加利卧室的床上,全身发抖,裹在一件乳白色的丝绸睡袍里──无法平躺,整个背部和上臀部布满了紫色的鞭痕,还在渗著血,一条一条,有的重叠在一起,时而纵横交错……
他注视著,仅仅用脊背我就能感觉到他那火热的、充满著被这样的伤痕征服的狂喜里……
他不给我上药,就这麽样将我放上他的床,从深夜到清晨,我们做爱通宵达旦──阴茎疲软的崩塌著,阴囊里最後一滴精液都已经被压榨出来……
至於肛门,我甚至已经感到冰冷的空气从合不上的、洞开的肉洞里吹进去,不停的流著他的精液,洞开的如同一条永远合不上伤口──
我的颤抖停不下来,即使现在已经温暖,即使他的手指在温柔的涂抹上药膏──我的颤抖发自恐惧的心灵……很痛苦!很痛!这样的、想死一样的疯狂的疼痛我忍受不了!
眼泪和颤抖,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疯狂的想著自由这个两个字。
“你怎麽了?”
天气不错,午餐会就在开阔的花园草地上进行……而我勉强能下床之後,当然就继续当我的侍从身份。
──这样问著的人是突然从他的藤躺椅上斜过脸来的科尔曼。
叼著一支雪茄的他含混不清的说著英语,双眼皮下面的褐色眼睛并没有酒色过度的红丝,反而是很清醒很清楚的盯住了我僵硬的笑容──他停了一下,突然咧开嘴露出白而大的牙齿笑了:
“他打你打的够呛吧?”
“不……先生……”我想否认。
但是他很快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将我拖近两步,手掌整个的突然就按上了我特意穿的大一点的衣服──後背──那些隆起的肿胀伤痕立刻疼的我咬住牙……
“我六周後就要回到那边去──如果你不想再挨打,就快点下决定。”他松开了手,又将眼光转向那边教习几个夫人射箭的麦加利那里,用英文简单的说道。
“为什麽?”我咬牙问出这句话──虽然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