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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陈淑交往,硬生生拆散了相爱的两人。最后在父亲的安排下,连胜娶了名门之后的殷婕。
而陈淑,在父母的安排下嫁给了一个年长她近二十岁的男人。可婚后不到三年,她的丈夫就因病去世了。从此,她便孑然一身。
陈淑低声抽泣起来。虽然当年是连胜负了她,但是今天他在他父亲面前这番维护她的话,已足以弥补当年的伤了。
“我还不是为你好!”连在山即刻反驳,这样的女人,能给他儿子带来什么?
“是……为我好……为欣儿好……全部都是为我们好,但是最后呢?欣儿的孩子没了,婚姻没了。我比欣儿幸运,殷婕包容了我所有的过去。但是,辜负阿淑,让我这三十年来没有一天过得舒坦的。两年前,我从大学同学那裡得知,阿淑身体不好。补偿她也好,减轻我的负罪感也好,我都想为她做些什么。殷婕,没有告诉你这些,确实是我想得不周到……对不起。”连胜握住殷婕的手,诚恳地请求她的原谅。
“爸,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的路让我们自己去走吧。欣儿的事情足以让我们痛心疾首了,不要再让赫维和安茉也陷入这样的不幸。”连胜的语气不像先前那样决绝,而是多了几分哀求。
连在山沉默了。他错了吗?一心为自己的儿孙好,是错的吗?
静默的氛围持续了好一会儿,连在山首先站了起来,“我老了,管不动你们的事情了,随便你们。”离开前他朝顾安茉的方向看了一眼,“你给我泡杯参茶送上来。”
“……好,我马上送过去给您,爷爷。”再次被点到名,顾安茉的心跳加速了好几倍,那是因为欣喜。
下一瞬间,手就被身旁的男人紧紧扣住。她转头,朝他甜美一笑。
父亲说自己是幸运的人,而连赫维觉得,他才是最幸运的人。
能重遇安茉,是幸运;能和安茉相恋,是幸运;能让爷爷接受安茉,是幸运;能不被这样的家庭教育影响,也是幸运。
五十七、尘埃落定。
“咳、咳咳……顾、安茉,你说什么?”顾安茉的话让尤姿灵呛了口水,惊讶地瞪大双眼。
“……我说……我跟赫维……结婚了……”顾安茉有些不好意思,递了张纸巾给她。
“咳、咳,好啊好啊,这就是姊妹啊!你都结婚多久了啊?现在才告诉我?哼哼!!!”尤姿灵没好气地扯过她递来的纸巾,用力地擦了擦嘴。
“我不是说了嘛……我们结婚一回来,就发生了很多事情……爷爷又生病了……”顾安茉双手合十,语气讨好的向她求情:“对不起嘛!我这不来向你请罪了嘛!所以你一定要当我的伴娘哦。”
连胜和陈淑的事情已经得到了殷婕的原谅,而且她还大方地留下了陈淑,让她参加完连赫维的婚礼再回美国。
对于连赫维的婚礼,连在山没有表示同意或反对。但是他私下给了一个玉镯殷婕,让她转交给顾安茉。
殷婕知道这就表示连在山愿意接受顾安茉了。因为那个玉镯是当年连赫维奶奶留下的遗物之一,意义非凡。
“安茉,很厉害嘛!连连家那个古板的爷爷都被你搞定了。”尤姿灵笑得贼兮兮的,但是她真心为顾安茉感到高兴。
“厉害的人是赫维啊。如果不是他,我想我也没办法坚持下去的……”她泛起甜蜜的笑容,是因为连赫维,她才能有这么大的勇气和力量。
“啧啧……秀恩爱犯法啦!”尤姿灵翻了个白眼,假装扫了扫身上的鸡皮疙瘩,“那个……陈御说,郑岳辞职了,好像打算深造去。”
“嗯,我也听说了。”顾安茉点点头,前天她听连赫维提起过。医院最后只是给了郑岳严重的警告处分,但是他却毅然地辞了职,选择重新开始。
郑岳也让连赫维转告她,说之前的那些事情他感到抱歉,也祝福他们永远幸福。
晚上回到家,饭后顾安茉便一直坐在书桌前发呆。
“看什么?”主动揽下洗碗工作的连赫维,洗过碗之后走到房间,双手按在她的肩上,亲暱地摩挲着。
“……这个,是姐姐下午给我的,说是给我们的结婚礼物。”顾安茉侧身,将手裡的资料递给他。
跟尤姿灵刚喝完下午茶,她就接到了连欣维的电话,说想见她一面。
连欣维开门见山地说她无法出席他们的婚礼,不是她对顾安茉还有什么芥蒂,而是她早就请了个长假,准备环游世界,没想到正好跟他们的婚礼撞了期。
顾安茉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笑说等找到自己就回来。
虽然连欣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回自己,但是她已经定好了这趟旅行的终点站——美国,她和郑岳开始的地方。
此时郑岳也正在美国深造,如果,他们还能遇上;如果,他们还有如果。
“儿童基金?”连赫维大致翻看了下,基金的金额还挺大。
“嗯,她说她回来的时候我们应该已经用上了。”顾安茉微微有些羞涩地笑了。
连赫维丢开那份资料,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老婆,看来我要再努力一点了。”他低头,唇压上她的。
五十八、恋一生。(终)
在春暖花开的这一天,连赫维给了顾安茉一场让她终生难忘的婚礼。他包下整个海岛,用从世界各地空运来的鲜花,铺满了整个海岛。
而这铺张的举措,只是为配合顾安茉选择的名为花仙子系列的婚纱及礼服。
隆重的婚礼在家人的见证和一对新人的幸福笑容与泪水中结束,回到酒店的新房,顾安茉便迫不及待地去脱新郎身上的西装。
连赫维噙着一丝坏笑:“老婆,这么心急?”他伸直手,配合地让她脱去衣服。
顾安茉没有理会他,拿到他的西装就开始翻找起来。
“老婆,你是不是弄错对象了?”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肩,嘴唇游走在她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