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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要和小叔在一起,不管他同不同意,我都只要你……」
回应女人的不是话语,而是男人情深的吻,他衔住女人喋喋不休的小嘴,婉转索求女人香软的滋味。
这样就够了,他只要知道她终于愿意要他就够了……他不要听见她自责自己的话,那都不是她的错,如果有错,都让他担!
傅远耀抱起他的女人,吮吻她的唇,他放不开她,她也离不开他,一路走进房间,关上门后,就是羞煞人的缠绵,亲昵交换恋人的呢喃爱语,狂野和温柔的交替结合。
在经过几次奋战后,女人光裸着身子趴在男人起伏不定的胸膛上,粉唇在男人敏感的耳边,轻轻唱着……
「嘿,谢谢你对我那么好,我,常常觉得无以回报,爱,就是这么微妙,它无法强求,它出现的时候……不必寻找……」
(引用自《其实我也不知道》,演唱者\萧煌奇,作词\武雄)
女人断断续续气不成音地唱着,呼出的兰息,越让男人心痒难耐,男人强忍想缩起的肩窝,因为他贪恋着女人的情话。
「唱整首给我听……」男人要求着,就像求欢时的语气。
女人此时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才不要!这首我唱不上去……还是你想笑我?」
男人仰头捂脸,哭笑不得,绵绵情话都被这杀风景的女人给破坏了!
「既然你唱不上去,那我只好练练你的高音了……」
话未完,男人以迅雷之姿翻身压上女人,跟着她惊叫的喊声,以狠准的力道,侵入娇躯,随即上演千古不变的律动。
深夜,他对着刚经历高潮而昏晕的女人说:「别以为说了好听话,就可以逃避惩罚,我的怒火,有一整晚可以好好消耗!」
哦,她怎么会忘了,傅大律师的秋后算帐可是一点也不含糊的……
尾声
阮婷身前背着五个月大的稚儿,取名明修,手牵四岁的女儿傅品娴,母子三人漫步在人行道上,他们正从傅远耀购置的房子走到远耀律师事务所,准备替一家之主送上今天的午餐。
打开昔日暂居的办公室,就看见一个意气风发的男子,认真端详着眼前手持的信纸,连他们走进来了都没注意。
女娃开口喊着爸爸,如今她说话已经非常流利,常常说出令人哭笑不得又会心一笑的童言童语。
傅远耀连忙收起手上的纸张迎向女儿,疼惜又爱护,对着女儿耍起幼稚的模样,谁也联想不到那是在刀锋剑影的法庭上连连告捷的常胜律师。
「在看什么?最近老是失神?你可别让我担心啊!」阮婷拿出管家婆的气势,告诫男人。
傅远耀略显心虚,不过他隐瞒得很好,女人从来没有怀疑。「想多了,是我比较常担心你!都要你在花店等我去吃饭就好,别再这样带着两个孩子走来走去的,老是要我担心……」
男人边说边走到女人身边抱起亲生儿子,一个女儿,一个儿子,双双在手,好事常有!
「明天我去店里吃饭就好,你别再走来了……」
「不行!哪个律师在小花店吃饭的?难看!」
「老婆,你这话说的不好,律师也是人……」
阮婷一笑,听着男人的叨念走进房里。
她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充实,丈夫用卖房子的钱,替她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很小、很好打理,生意不多不淡,够她将家庭、工作两边都照顾得很好,每天家里、花店、事务所,三点一线的规律生活,用走路就可以抵达目的。
公婆也很支持她的工作,她可以说是最幸福的人妻代表。
想到当时小叔带着她回去跟公婆表明他们要结婚的决定,婆婆吓得几乎昏厥,只有公公仍是八风不动,说出令她诧异的话。
「老子说过,只要你让你大嫂同意,我就不反对,亲家那里,我们也说好了,事情就这样吧!选个日子,简单的办就好,别太引人注意,我们两个老的,还要低调过日子……」
原来公公和小叔早已有了默契,在小叔成了丈夫后,他对她说,娘家爸爸说过,只要公公同意他们在一起,爸爸就不反对,而公公却是只要她同意,他就不反对……所以说,一切的决定权都在她手上?
幸好她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选择自己想要的,所以她现在才有无比的幸福。
一家四口在事务所用完午餐后,傅远耀肩上扛着女儿,把儿子抱在怀里,女人牵在身旁,走在刚刚来时的人行道上。
「小耀,你会不会认为我是贪心的女人?在你和远修之间,哪份情,我都舍弃不了?」在她坦然自己对小叔的感情后,才承认在婚姻里她有隐藏的感情背叛。
男人嗤笑女人的多想,这么多年了,她还耿耿于怀。
「我只能说,这是你欠我们兄弟上辈子的情,得用这辈子来还清,只是欠哥的情债比较短,而欠我的……可能长到下辈子才能还完了,所以你再也别想摆脱我,下辈子亦然。」
这般说法,阮婷是甜在心里,可她不想表现出来,让男人心生得意,她不依地嚷道,「怎么是我欠你们?为什么不是你们欠我?」
傅远耀哈哈大笑,这样她也要计较,好吧!他从善如流。
「这么说也可以!老婆,哥欠你的他还完就走了,那我呢?你打算羁押我多久?」
「来个……无期徒刑好了!」
「哈!求之不得啊,老婆!」
傅远耀将老婆孩子送回花店后,回到办公室,取回刚刚胡乱收起的信纸,小心翼翼地铺平,若有小小的折痕,他都会不舍。
三个月前,他收拾东西准备带着老婆孩子搬到新家时,无意间拿起鱼笼,好奇地东翻西看,回忆小时候跟哥哥的儿时相处,在他将手伸进鱼笼时,却摸到这封信。
上头没有署名,没有落款,记载的时间是哥哥出事前一个月的时候。
他知道这是哥哥给他的信,因为只有他们有这个默契,他打开来看,却哽咽不已。
还记得那年我高中、你国中时,我们唯一抓过的那只鳖吗?在牠咬住你时,你哭着喊痛,眼泪却没有掉过一滴,然后那只鳖跑了,我说要抓回他,杀了给你补身子,你说,不要!放他走。
那时候,我就知道你是善良的,就算那只鳖的嘴满满都是你的血,你却还是要我放了牠,本来我想告诉你,越是善良的人越会被人欺负,可是最后我什么都没说,让你一直保持你的纯善。
然后出了社会,我遇到阮婷,我知道你也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