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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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疼,他有点儿委屈的开口:“哥,我脑袋疼,也晕,但是不困,你陪我说会儿话吧。”

    严冬棋笑了起来:“感情我这会儿不是陪您说话么?”

    他的话顿了顿,眼睛在韩以诺脸上扫了一圈,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终于开口:“以诺啊,脑袋晕的话我给你说点儿事,挺大的事儿。说完可能会有两种情况,一种是你立马就一点儿不晕了,另一种就是你可能会晕得更厉害了。”

    韩以诺因为脑袋的原因思维有点儿跟不上,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是,我现在这脑袋的状况,干什么不也就只有这两种情况么。”

    严冬棋笑了笑,没搭理他的话,自顾自的开口:“前两天吧,我回家的时候,我妈问了我一个问题。”

    “她问我是不是不喜欢姑娘,是个同性恋。”

    严冬棋看着韩以诺变得逐渐有点儿惊讶过头的脸有些想笑,但是最终忍住了:“然后我想了想,就说是。”

    男人的脸色因为熬了一整夜的缘故有些苍白,但是笑起来却有一种风流的勾人气息,他低头看着躺在床上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的青年,眼神认真,表情很温和:“我什么意思你明白了吧。就按你说的,咱俩在一块儿吧,好好过。”

    然后严冬棋就不说话了,保持着温和的微笑看着韩以诺。然后看着他屏住呼吸了好长时间,突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猛地坐了起来。

    这一下坐的特别猛,严冬棋看着都替他的脑袋疼。但是韩以诺就像没感觉到似的,一帧一帧把脑袋转过来,盯着严冬棋的脸,一字一句的开口:“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严冬棋很有耐心,“咱俩在一块儿吧,就是……谈恋爱的那种。好好在一块儿,能在一起多久就在一起多久。”

    然后严冬棋就看到青年的眼眶里迅速泛起了水汽。

    他最怕的就是这个,连忙凑过去捧住韩以诺的脸:“你别这样啊,宝贝儿。你这样让我觉得特别对不起你。”

    韩以诺抿了抿嘴唇,哑着嗓子开口:“严冬棋,你别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啊,不然我为什么非得叫你回来呢。”严冬棋有点儿急,于是在韩以诺背上轻轻拍了拍,“没骗你,我妈我爸都知道呢。”

    韩以诺又定定的看了一会儿严冬棋,开口的时候声音带了点儿哭腔:“跟做梦似的,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等不到你这句话。”

    严冬棋被他这句话说的鼻子一酸,他凑过去在韩以诺唇上轻轻亲了一下,然后额头抵着额头:“对不起啊,以诺,对不起。是我不好。”

    “现在还来得及。”韩以诺把脑袋挪到严冬棋的肩膀上,用胳膊环住他的背,然后在他肩窝里狠狠蹭了蹭,,低声开口,“操,这幸福来的太突然了,我都没有思想准备。”

    严冬棋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腰:“你跟我告白那会儿,我也没有思想准备好吗,吓得我都快心肌梗塞了。”

    韩以诺把胳膊放开,看着严冬棋的脸抿着嘴笑了起来:“你再亲我一下。”

    严冬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温柔的眯起眼跟着笑了笑,然后凑过去在青年的唇上又亲了一下。

    韩以诺僵了几秒之后,慢慢躺回床上,看着天花板又来了一句:“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没事,以后天天都是这么幸福你就不觉得突然了。”严冬棋把被子往他胸膛上拉了拉,“怎么样,这会儿是晕啊还是不晕啊?”

    韩以诺笑得露出一整排洁白的牙齿:“那必须不晕啊,我现在简直神清气爽身轻如燕,有一种不拿根儿小绳拴床头就能分分钟飞到天花板上的感觉。”

    严冬棋笑了起来:“傻逼。”

    韩以诺笑了一会儿,指了指床头柜的杯子:“我要喝水。”

    严冬棋刚把杯子端起来,韩以诺又补了一句:“你喂我。”

    “我操,你这是想干嘛?”严冬棋瞥了韩以诺一眼就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韩以诺笑眯眯的看着他:“不想干嘛,耍流氓呗。”

    严冬棋骂了一声“操”但还是自个儿喝了一口水然后俯下身把唇贴过去。

    韩以诺笑眯眯的一把搂住他的腰,然后伸出舌头探过去,把严冬棋嘴里的水舔了个干净,然后伸出舌尖去勾严冬棋的舌尖

    这是严冬棋第一次回应他的吻,韩以诺激动的有点儿想一气儿吻到地老天荒的意思,勾着对方的舌尖轻轻吮吸,然后咬了一下严冬棋的下唇。

    两人分开的时候气息都挺不稳,严冬棋的脸有点红,韩以诺眯着眼笑着看着他:“再来一口。”

    严冬棋喘匀一口气儿,把杯子送到他脸跟前,挑眉笑了:“这还没完了你,要么自个儿喝,要么渴死,丫个臭不要脸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在一起,主角们累我也很累。不过还好有情人终成眷属,我也算是功德圆满。之前喊着在一起在一起,现在又说别完结,你们这群磨人的小妖精。

    明天继续

    ☆、住院

    病房里统共六张床,一个空也没有。每个病床边儿上都拉了帘子隔出挺隐私的小隔间。韩以诺这张床位还是严冬棋托了熟人插队才弄到的。

    这床位置挺不错,靠着窗户边儿,光线也好。严冬棋开着窗户通风,胳膊肘反搭在窗沿儿上,站在一边看韩以诺端着保温桶呼噜呼噜的喝粥。

    “真能吃啊。”严冬棋看得瞠目结舌。

    韩以诺用勺子刮着桶壁头也不抬:“从昨晚到现在我还一点儿没吃呢,还流那么多血,必须得好好补补。”

    他把勺子在嘴里抿了抿,扔进保温桶里,然后把保温桶搁回床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想伸手摸摸脑袋,被严冬棋眼疾手快的一把拦下。

    “你干嘛呢,没事儿摸什么摸。”严冬棋瞪了他一眼,把他的胳膊拽下来。

    韩以诺突然看见他手上白花花的闪过一片,回头看了看,吓了一跳:“你手怎么了?”

    “能怎么啊,只准您被开瓢还不准我被玻璃碴子划一道子么?”严冬棋任由青年拽着自己的手翻来覆去的看,“你这隔着纱布能看出什么名堂啊真是的,还翻来覆去的看。”

    韩以诺脸都皱一起了:“这叫划一道子么,你这都包成哆啦a梦了,糊弄谁呢?怎么回事儿啊这到底?”

    严冬棋把板凳往床边拉了拉坐下,想把手抽出来但是失败了:“就打架的时候磕一下碰一下,多正常啊,你这表情跟我三分钟之后就得嗝屁了似的。”

    那会儿正在气头上,严冬棋揍那个打了韩以诺的小青年时,半只酒瓶子拍在那人头顶上直接碎了,然后一半儿玻璃碴子就扎进了严冬棋的手心里。

    当时不觉得怎样,等韩以诺从急诊室被推出来转进病房时他才发现手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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