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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站起身,趔趄着来到墨景枫的身边,深情款款的注视着他,将自己柔软的身躯贴向他的胸膛。
“砰--”,一股更大的力量将她甩了出去,她的身体像一片羽毛一样飞了出去,撞在对面的墙壁上,又被反弹回来,摔在地上,一时间,那女子面白似雪,张口吐出大量的鲜血,晕了过去。
冷悠然愕然,她以为,依着墨景枫在现代的表现,就算不会此时拈花惹草,也至少应该怜香惜玉,对美女温柔些,谁知,看似妖孽,风流倜傥的样子,对这美人却如此粗鲁,真是,真是转了性啊?
对这一点,她的心里莫名觉得舒服,现代时的墨景枫虽说真正只有她一个女人,却和很多女人纠缠不清,认识他时,这已经是个不可更改的事实,每每想起,她都觉得有些遗憾,现在嘛,不错,她喜欢这个样子的他。1
“说罢,你是谁?”墨景枫明明一副慵懒的笑摸样,说起话来偏偏让人感觉到寒风凌冽,从心里往外冒着寒气。
“属下是值守的士兵。”冷悠然垂眸,冷静的说道。
“士兵?本王怎么不知城主府来了这样厉害的士兵?”他的腿撂了下来,身体也跟着站起来,红色的衣袍没有系带,露出里面白色的丝质亵衣,看起来慵懒而随性。
他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在她抬眼往下他的那一瞬,他的身体莫名一颤,迷人的凤眸出现一瞬间的迷茫。
墨景枫,她险些把这个名字脱口而出,后看到他眼神中迷茫,终于强忍着没说,垂了眼眸,不置一词。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诡异的乐曲声,墨景枫身形微震,松开钳制着她下巴的手,迅速系好腰带,从腰上解下一只玉箫,吹了起来。
冷悠然退到一旁,抬眼望向墨景枫,只见方才还慵懒随性的他此时神色凝重,吹萧时运气内功,罡风将他的墨发和衣衫震荡的四处飞扬,看起来像遗世独立的神。
他在今生的年龄最多不过十七八岁,年轻而富有光泽的脸上凝着一抹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和深沉,他刚才自称本王,那么,他又是哪国的皇子?怎么身处皇家的人,每个人的经历都不寻常,每个人的生活都不那么好过?
冷悠然运用内视看了看室内,发现室内有两股激荡着的气流,其中一股是从墨景枫吹着的萧中出来的,另一股是从外面进来的。
地面上自称仙儿的那个女人此时虽然晕厥着,但似乎也不怎么好过,细长的柳叶眉紧紧皱着,面色愈来愈苍白。
这是音攻,擅长音攻的家族是哪个皇室呢?冷悠然凝眉仔细回忆了一下,大陆各国的野史中有记载,轩辕国往东,有一个神秘的小国,名叫莫邪国,这个国家的皇族成员都擅长音攻,结界两大异能,越是功力深厚的,音攻的力量便越强大。
难道,墨景枫是莫邪国的皇子?
思忖间,墨景枫已经显得摇摇欲坠,可见,外面音攻的是个高手,功力在他之上,冷悠然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受到伤害,她已经在这里站了半天,显然那音攻对她没有作用,既然如此,她应该先把墨景枫救出去才是。
想到这里,冷悠然从储物镯中召唤出金剑,运足内力,手臂抡起,金剑在空中划出一道金色的圈,迅速向外围扩散而去,只听哗啦一声,结界破了,屋子的墙壁也坍塌了。
利用这一瞬间的混乱,冷悠然拽起墨景枫向外飞奔而去。
城主府后面有马厩,里面拴着数匹好马,冷悠然解开两匹马的绳子,转头望向墨景枫,却见他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在她回头的那一瞬间缓缓倒了下去。
她急忙掠过去,把他抱在怀里,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气息尚存,只是有些虚弱。她叹了口气,找了匹膘肥体壮的白马,把墨景枫扶上去,自己坐在他的身后,揽着他的要,双腿夹紧马腹,在马屁股上狠狠拍了一掌,白马撒开四蹄奋力奔跑起来。
还别说,她的眼光真不错,这匹马是千里挑一的好马,她从城主府中出来后,琢磨着是先回客栈还是去哪儿,蓦地看到小宝和无殇快速往这边过来。
她回头一看,墨景枫的对头还在后面虎视眈眈,如果这个时候把无殇和小宝牵扯进来,说不定大家都会有危险。
想到这里,她对着无殇和小宝大声喊道:“快回客栈,我一会儿就回去。”说话间,快马从两人身边奔了过去,风驰电掣般消失在路的尽头。
无殇想了想,拉着小宝回了客栈,他相信冷悠然,一定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不能在这个时候拖她的的后腿。
两人刚回了客栈,空中便掠过数道黑影,每个人背上都安着两只大翅膀,忽扇着从空中飞过,就像空中鸟人一样。
这白马的速度真不是盖的,短短半个时辰的功夫,把那群鸟人远远甩在了后面,冷悠然放眼望去,竟然来到了一片山岭中,如果进了岭中,有茂密的树木掩护,那群鸟人想要在夜色漫漫中找到人,恐怕不太容易。
冷悠然费劲周折,终于找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山洞,山洞周围布满荆棘,杂草,还有高大的树木,除非一寸寸寻过来,否则是绝对发现不了这个地方的。
至于她怎么会发现,那当然归功于她神通非凡的内视眼了,只要顺着山岭一片片瞄过去,哪里有什么,那是清清楚楚啊。
墨景枫还在昏迷中,冷悠然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他拖进山洞,山洞中漆黑一片,终年见不到阳光,阴冷异常,他躺在地上,瑟瑟发抖,面色愈加苍白,看这情形,估计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冷悠然在附近捡了些木头柴火,用火折子点燃,火焰照亮了山洞,坐在火堆旁,身上也有了一丝暖意。
她把他揽在怀里,用身体温暖着他,又从储物戒中取了一颗疗伤的药丸,想要喂他服下,可是,他的嘴紧紧闭着,怎么也扳不开。
冷悠然又取出一个水袋,将水袋的嘴对着他的嘴,希望他能够张开嘴喝一口水,可是无论则无论折腾,他始终咬紧着牙关。
看着他惨无人色的脸,她心里有些担忧,只好把他的上身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托着他的后脑,一手把水袋送到自己唇边,大大的喝了一口水,然后用唇对着他的嘴。
在舌尖撬开他的嘴的那一刹那,把水送进他的口中,看着他喉结咕噜的咽了一下,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把那颗药丸放到舌尖上,用同样的方法送到他口中。
服了药,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他的脸色渐渐有了血色,身体也不再颤抖,她稍稍放了心,绷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