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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炮灰想咸鱼(穿越) 作者:楚君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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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
手里的笔刷失去了重力,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林汕喃喃道:哥.....
纪星语上前,手掌抚在他头上,刚想安慰他,谁知道林汕说了一句。
哥,你要是怕疼。林汕咬咬牙,我会很轻的!
纪星语:?
看来他的小男朋友对自己的定位不够清晰啊。
那我教教你。他一把抱起林汕,将他轻轻地放在床上,而自己则压在他身上,悄悄的在林汕颈侧吐着热气,你知道什么是1和0吗?
林汕点点头,严吉褚跟我说过。他鼻尖萦绕着的全是纪星语身上的薄荷花香,有点好闻,他伸手抵在纪星语的胸前,闷声道:我觉得,我是个1。
纪星语皱眉,那我呢。
林汕思索一瞬,回答道:也是1。
纪星语勾唇,你知不知道1和1之间是不一样的?
比如?林汕问。
把裤子脱了。纪星语喘着粗气。
林汕:?
作者有话要说: 后续:林汕是第二天迟到了一节课。
下章完结。
第81章
宋湘和林祖秋回来了。
我哥呢?不来参加我的成人礼吗?林汕抬起胳膊仰着头,让保姆帮自己整理繁杂的礼服。
等会,他去给你惊喜了。宋湘有些疲态地坐在沙发上,林祖秋帮她按压眉心,让她缓解。
咳。林汕干咳一声,妈,我哥.....
林祖秋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她闭嘴,然后俯下身道:这里有造型师团队盯着呢,你先去歇会,宴会交给我就行了。
衣服来来回回换了几十套,林汕累的直喘气,总算是换好了。
小少爷,化完妆就好了,先喝杯水。管家王叔将茶杯递给他。
林汕点点头,化妆,他了解的不多,不过在他的认知里,应该就是擦一蹭粉底,把五官都描一层吧。
四个小时后
林汕腰疼的直不起来,他抚着桌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少爷,您看满意吗?
给他化妆的有三个人,领头的那个上前一步颔首,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
林汕左看看又看看眉毛黑了一点,还涂了口红,小声呢喃道:没区别啊...
他舔了一下下嘴唇,好看的眉头忽地一皱,化妆师的喉咙一紧,吓出一身冷汗。
刚才的话他们都听见了,外界包括行内都说林家的小少爷难伺候,万一有个什么不满意的,自己的饭碗就不保了。
我饿了。
这句话不是漫无目的,而是林汕在四个小时之前就想这么说了,他没也想到自己化妆居然能这么久,再过几个小时天都黑了。
瑟瑟发抖的化妆师:....
王叔年纪大了,林汕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平时办事一丝不苟的脸上竟也多出了一分宠溺慈爱,他道:小少爷,饭已经做好了。
林汕点点头跟着王叔走了,那三个一直战战兢兢的化妆师都松了一口气,不料林汕走一半又折回去,从门外探出个毛茸茸的脑袋,谢谢,辛苦你们了,一会我安排司机来接你们。
不辛苦不辛苦,小少爷你本来就好看,我们都没怎么化。领头的化妆师又吊起胆子,小心回答。
林汕嘿嘿一笑,有点扭捏道:是吗,我也觉得我长得好看。
三人:....
*
宴客一直断断续续地来,截止到晚上,还没停,林汕有些无聊地趴在阳台上数星星,但是夜晚的风好冷刮在脸上好疼,他关上窗户,按下遥控器让窗帘自己缓慢关闭。
哎....短短一个小时内,他已经叹了二十七次气了,都这个时候了,他哥怎么还没来,发信息也不回,打电话也不接。
小汕,下来准备吧。宋母推开门,一脸的柔和,招着手温声让林汕过来。
母亲。林汕过去搀着宋湘的手,扶着她下楼。
而林辰跟纪梁则在楼梯角一直等着宋湘,见她下来了之后,齐声喊了声:妈。
嫂.呃.....哥夫。林汕有点烫嘴,不知道喊什么好,莫名被他哥悄悄瞪了一眼后,立马正经起来:哥夫你手好了没,抱歉啊,之前我被其他事耽搁了没来成,先给哥夫赔个不是。
小汕客气了,你以后还是喊我哥就行了。纪梁低头一笑,从背后亮出一个金箔包装的盒子,里面安静地躺着两对上好圆润的玉,道:生日快乐啊,来的仓促,没什么好拿出手的,这个是我去山上找过大师开过光的一对玉。他又压低了声音:另一个你给小语带。
林汕一怔,连忙接过表示谢意,殊不知藏在碎发里的耳尖,早就悄悄红透了。
纪梁伸手扶住了宋湘的胳膊,母亲,我扶您下去吧。
宋湘轻轻点头,比我那两个不孝子孝顺多了。
林汕林辰:.....
林汕闲的无聊,干脆站在门口,室内的暖气开的太足了,热的他难受,站在门外刚刚好,干脆跟接应生一起接客。
少爷,要不您还是先进屋吧,晚上风凉,您要是感冒了老爷夫人一定会杀了我的,接应生护着林汕站着,帮他遮挡刮来的一阵冷风,好言好语的劝着。
宝宝,我来了。纪星语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林汕背后,吓得林汕小声惊呼一声。
哥你去哪了?电话也不接,也不说一声。林汕有点恼。
纪星语上前一把搂住林汕,好生气好的哄着:我手机没电了,是哥错了,下次提前通知你。
那你去干什么了。林汕推开他,视线下移扫到了纪星语手里握着的盒子。
只有巴掌那么大,外包装用的金丝绒包装的精致又华丽,纪星语打开,是一个孔雀绿宝石项链,一动不动地躺在礼物盒里。
给咱妈的,我跑了一趟国外从一个收藏家那里买来的。纪星语盖上盖子,拉着林汕往厅里走,道:不知道咱妈喜不喜欢。
他来到了后台,帮纪星语倒了杯水,盯着礼物盒砸吧砸吧嘴,把手伸出来,眨巴两下眼睛,那我的呢?哥?
哟?撒娇呢。纪星语伸手一捞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把脸埋在林汕颈间猛吸了一口,又忍不住低笑,放心,你的惊喜很大。
林汕:??
*
晚上十点,宴会正式开始,林祖秋先上台,而林汕则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演讲稿,内心早已经背的滚瓜烂熟。
林汕,上去吧。宋湘提醒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让自己站在林祖秋身旁。
大家好,我是林家老二,林汕。
.....
林汕脱下西装,迅速洗了把脸,在佣人们的指导下用卸妆水和面霜还有一些他叫不上来的喷雾,花了半个小时他才恢复原样。
累,好累,当富二代太累了。
宴会还没结束,林汕卸了妆立马就下去了,纪星语在书房跟宋湘和林祖秋说话,林汕就去了后花园等他。
会厅和院子都热热闹闹,唯独后花园寂寥无声,他踩着青石板铺就的蜿蜒小路,鼻尖清凉的空气夹杂着玫瑰花与泥土的清香沁人心脾,林汕坐在玫瑰花中央搭建的一个吊椅上,身上裹着绒毯子看星星。
他睫毛很长,脸型清俊瘦气,与刚穿过来的时候天差地别,那时候他更像是一个娇嫩的小孩子,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只能被捧在手心里,稍微碰到一点锐硬物都会碎了一样,现在的他,身形气质更像是一个成年人,只不过是那张脸依旧毫无杀伤力,他坐在那不动就是岁月静好的样子。
长椅轻轻晃动,铁锈之间的摩擦滑动吱呀作响,银柔的月光均匀地洒在林汕脸上,衬托出他精致的五官,鸦羽般的长睫在脸上打出一小片阴影,周围殷红的玫瑰与他相称,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像是春风拂过心间。
反正顿雨是这么觉得的,林家与顿家交好,这场宴会,他接到了邀请,起初很开心,不过宴会上他一直没怎么见到林汕,闷得慌出来随便逛逛,就让他看到了这幅景象。
一个小朋友懒洋洋的躺在长椅上。
他悄悄走过去,用力推了一把长椅,吓得林汕一下子跳下来,诧异地看着他。
别紧张,把我当成你男朋友就行。顿雨倒是不觉得尴尬,大马金刀的坐在长椅上,翘起二郎腿,眼底深邃,不紧不慢地开口道:原本呢,我是放弃你了,不过刚才你那么对我。
他抬眼,口调有些戏谑,道:你又勾起我对你的兴趣了,怎么办?
林汕只觉得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黏糊糊的,盯得他浑身不舒服,我喜欢纪星语,十一岁的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我人生低谷期,整个人颓废的要死,是他陪着我,让我挺过来了,后来我们两个都忘记了,直到我们在一起之后才想起来的。
林汕又离顿雨远了一些,把身上的毯子抱在怀里,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吃米饭,那是因为我吃惯了馒头,于是每天吃饭的时候都特别盼望,不过现在不了,因为我吃得多了习惯了,我小时候也特别喜欢薄荷花,直到现在也依旧喜欢。
说完,双方都沉默了,良久,林汕才又开口,说:顿雨,在你心里,我不是你的薄荷花。
祝你和你的未婚妻百年好合。林汕走了,走的有些急,下台阶的时候还被绊了一下,没有踉跄,反而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他扑腾一下跳进纪星语怀里。
哥。
纪星语安抚似的拍拍他的后背,嗯?碰见丑东西啦?
噗嗤!林汕微微抬头,眼底隐藏着笑意,哥你是不是看见了。
嗯哼?纪星语勾唇,心想,以后就不用看到了,顿雨他一定不会留情了。
走。他拉起林汕的手。
去哪?宴会还没结束呢。林汕又把毯子裹在身上。
私奔。
?
*
这是一栋单独的别墅,看样子应该是装修很久了,不过一直有人在打扫,房间干干净净,角落里也是一尘不染,像是早就料到他会来似的,屋内的暖气早早的开了,他一进门就热的想脱衣服。
哥,这....
林汕不明白,纪星语抬头,示意他继续走。
他赤着脚,双足雪白,洁净的脚背上隐约可以看得见蔓延的经络,他一步步踩在花瓣上,直至二楼的主卧。
喜结连理。纪林常乐。
林汕葱白的手指拿起红色礼盒里面的筷子,而筷子刻着这么两句烫金字。
他又抬头看眼前的婚房,又转头看了看纪星语。
别人都有,所以林汕也要有,结婚都是这样,咱俩也不例外。纪星语伸手搭上林汕的肩膀,指着他布置的婚房,怎么样,满意吗?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家?林汕笑起来但是看到床又忽然想起什么,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跑。
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然而行动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纪星语欺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忽然面对一具沉重灼热的身体,林汕双手抵住他坚硬的胸口,如雨点般的吻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是个君子,说你未成年之前不动你就是不动你。
林汕眼角憋着泪,带着点哭腔道:那你也不能刚成年就动手啊....
宝贝,刚成年吗?他觉得自己浑身燥热的难受。
他甚至觉得自己置身滚烫烧人的火海中,热的他呼吸紊乱,只想与身下这清澈如水一样的林汕融为一体。
面对纪星语的质问,林汕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按照他原本的年龄,他都快19了。
不行,那也是刚成年。
纪星语皱眉,觉得他说的不对,轻轻地在林汕白嫩的脸上留下了牙印,随后,继续用那露骨的眼神打量着林汕身体的每一寸,像是要把他吃了一般。
林汕抹了把脸,惊愕道:纪星语你是狗吗!一会你不许咬唔
纪星语等急了,蛮横地撬开他的贝齿,舌头尖疯狂地侵占着林汕的的唇齿,一下又一下,刚才进门林汕嫌热,就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卫衣和一条裤子,这下可好了纪星语,三两下就给他扒了。
林汕伸手勾住纪星语的脖子,把头贴在他滚热的胸膛上,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红着眼睛,寻求安慰,他闷声道:哥。
宝贝别怕,我会轻轻的。他安抚似的拍拍林汕的后背,如上好纯粹的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又在他耳侧落下一个吻。
林汕慢慢抬起头,双眸已被纪星语亲的迷离,饱含水光,他有点怯怯的,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事,他羞得不敢再说什么,只会抬起头,生硬笨拙地在纪星语嘴边乱亲,毫无章法却能把纪星语撩拨到情动。
唔
*
清晨,刺眼的阳光亮的林汕睡不着,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忽如其来的酸痛感让他意识瞬间回笼,大脑无比清醒。
他!昨天,不是处男了!
唔呜呜呜。林汕抱着抱枕不顾形象地在松软的床上来回滚几圈。
嗯?醒了?
纪星语走来,让林汕趴在软枕上,自己帮他按压腰部缓解酸痛。
林汕侧着身子,嗓子有点哑,他想伸腿踢踢纪星语,忽然感觉腿根处一阵蛰痛,他低头一看,内侧一片红肿,跟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肿了哥,呜
纪星语伸手把林汕搂在怀里,柔声地哄着:好了宝,已经抹药了,乖不哭。
我也不想哭啊,谁让你在我身上乱咬啊,你属狗的吗,疼死我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认错,对不起宝贝,我下次轻点。
林汕挣扎着起身,伸腿踢踢纪星语的手,我渴了,你给我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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