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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暴躁小王爷成亲后 作者: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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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暴躁小王爷成亲后》作者:锦重
    文案
    金瑞是被养在庄子里的一个不受宠的庶子,身体羸弱,一看便是不寿之人。年过二十,却连个媳妇都没说上。每次回府祭祖,都会被兄弟取笑欺辱。
    谁知有一日,江北小王爷突然登门求娶,震惊了小门小户的金家。
    他被家人强迫送进王府,暗藏匕首,想与强迫他的小王爷同归于尽,谁知新婚之夜,盖头一掀,小王爷捧着厚厚的一沓纸,忐忑不安地递过来,小心翼翼地说:军师,你罚我的兵书我都抄完了,咱不闹脾气了好吗?
    金瑞:
    他解释自己不是什么军师,只是个无用的病弱之人,小王爷却说:你后背是不是有个小臂那么长的刀疤。我且问你,若你是连家门都没怎么出过的病秧子,又怎么会有这样致命的刀疤?
    众人都以为他会在王府的后院蹉跎至死,甚至很快被小王爷厌弃。
    却不知他过的是另外一种日子。
    小王爷跪在上好的毛笔上,气乎乎又怂兮兮:军师,是你失忆,忘了兵书上的内容,为什么罚跪的是我?
    他理所当然道:昨晚要不是你闹我,我早就想起来了。你跪好了,这本书我有印象,马上就想起来了。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欢喜冤家 甜文 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金瑞,小王爷 ┃ 配角:求个收藏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暴躁凶残小王爷是个妻管严
    立意:好日子是奋斗出来的
    第1章 病弱故人归
    明明已经是草长莺飞的二月,马车进了江北的地界,却还是能在路上留下两道雪印。
    江北居然还在下雪。
    金瑞捧着汤婆子,身上还盖着厚厚的锦被,饶是如此,他的手脚仍旧冰的发疼。
    伺候他的百溪常常嘟囔,明明是冬天冻不着、夏天热不到、娇养着长大的公子哥,怎么就得了天一冷就腿脚肿痛的怪病?
    金瑞听他数落的烦了,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唇边,示意他噤声。
    百溪还想再说,可看见自家公子明明冷的厉害,额头却沁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知道他疼的厉害,只好闭嘴不言。
    马车里安静了,金瑞就听到外面的说话声。
    那是他的几个兄弟和堂兄弟。他们一家人从京城回老家祭祖。
    这次来江北,就不打算回京城了。
    如今皇帝病重,皇子争位,京城大乱。金家虽是世代官宦,可如今最大的官不过是他父亲金漠的六品通判。
    六品官在京城,跟蝼蚁差不多。金漠咬咬牙跺跺脚,献上半个家当,求外放。吏部尚书收钱办事,让他回自己老家当个有实权的通判。
    金漠已经在江北同兴府上任大半年,觉得自己站住脚了,就把在京城的小辈都接了来,想让他们在这里读书长大,避开乱世。
    金瑞只是金漠的庶子,排行第三,非长非嫡,生母又早逝,因此很不得宠爱,从小就扔在庄子里,轻易不见面。
    除了金瑞,金漠还有四个儿子,老大老二都是嫡子,身份贵重。老四读书上进,颇受器重。老幺天真活泼,又是宠妾所生,最受宠爱。
    他们四个骑着马,在马车前面走。除了他们四个,还有叔父家的两个儿子。
    金瑞把汤婆子贴在手腕上,听外面的兄弟说话。
    三哥一向跟下人住在庄子的,这次跟咱们一起回乡,不会以后也同咱们一起起居进学吧?说话的是老幺金务。
    老大金益点头:那是自然。
    我才不要喊他三哥,病秧子一个,连马都不会骑。要不是他非得坐马车,拖累我们的行程,这会儿咱们早到家了。
    小弟说的对。大哥,你说咱们金家怎么会有这样无能的子弟?身体不好还是其次,昨儿我考他诗文,他竟然说他连书都没读过几本,对于诗文,更是一窍不通。这要传出去,岂不是要丢咱们金家的脸面!
    二哥,我还听说一件事。庄子里的下人说,他曾偷跑出去好几年,后来一路要饭回来的。这事父亲嫌丢人,下令封口。
    那岂不是一路磕头磕回来的?
    金瑞听见他的兄弟们都在大笑,中间夹杂着老四金思的低声劝告。
    他脸色更难看,索性整个身体都钻进锦被中,把汤婆子贴在胸口暖着。
    又走了不知多久,忽然听见跟车的下人大声喊。
    咱们的马车让一让,后面是江北小王爷的马车。
    金家老大听了,赶紧让众人避到路旁。
    江北小王爷是谁?
    那是当今皇帝的幼弟,唯一一个有封地的亲王。先皇病重时,江北小王爷才三岁,就封了亲王,赏了封地,因此众人都暗暗唤他一声 小王爷。
    如今小王爷也已经到了弱冠之年,不过这个小王爷大家都叫惯了,因此也都没改口。
    小王爷三岁就到了封地,没长辈管教拘束,也没亲朋照顾提醒,简直就像是野马一般放纵着长大,喜怒无常,性情暴躁,在江北说一不二,谁也惹不起。
    金家兄弟虽然还不知道小王爷的种种恶行,但知道江北是小王爷的封地,因此都乖乖地让路。
    金瑞才懒得管马车给谁让路,他把被角掖了又掖,准备暖暖和和睡一觉。
    无能便无能,丢人又如何?
    活命要紧,舒服最重要。
    喧嚣声越来越近,吵的金瑞睡不着。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竖起耳朵认真听。
    百溪纳闷:公子,你在听什么?
    一百零三。
    什么?
    金瑞道:外面过了一百零三匹马,十二匹老马,三十匹江北红马,没有马车。
    百溪震惊:公子你说的玩笑话?
    怎么可能听得出来?老马也就算了,马的品种也能听出来?
    他们家公子应该都没见过江北红马!
    金瑞不再说话,又把脑袋缩回被子里。
    喧嚣声过去后,他的几个兄弟开始大声抱怨。
    呸,哪里有什么江北小王爷的马车,不过是几个人赶着一百多匹马,也配让我们避开?
    老大金益道:由此可见,小王爷在江北是横行霸道惯了的。我们更要谨言慎行,别惹了这混世魔王。
    噤声,那些人又回来了。
    金瑞刚迷糊住,忽然一股大力猛然撞击马车,他的头不受控制,磕在马车里的矮几上,痛的他差点没晕过去。
    接着便是几声马的嘶鸣,声高音长,嘶嘶不绝。
    他一手捂着额头,一手紧紧抓着马车,疑惑:这匹老马发什么疯呢?
    老马向来乖顺,很少会有发疯的时候。到底是什么,会让一匹老马发疯?
    马车被撞时,厚厚的帘子被撞开,百溪正好看见那匹马,还真是个老马。
    百溪不由纳闷,他们家公子平时连屋门都出不去,整天在床上躺着养病,怎么就有了听声辨马的本事?
    对不住,这匹马发了疯了,手下人一时没拉住。马车外有人道歉。
    老马似乎被拉走了,嘶鸣声越来越远,但仍然不绝。
    金家兄弟不想得罪小王爷,忙说无妨。马车里坐的不是什么娇滴滴的大姑娘,被撞一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们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多多少少有点忐忑,谁知道马车里的病秧子,这一撞,会不会直接送他去见阎王?
    出声道歉的人并没有离开,而是高声说道:不管里面坐的是什么人,撞了人就是我们的不对。在下是江北王府上的管事,姓张,不知道马车里的人,能否移步出来,当面接受我的道歉?
    金益忙称不敢 。
    如果说小王爷是江北的皇帝,这位张管事就相当于宫里的管事大太监,他们这种小门小户的子弟,怎么敢让人家道歉?
    但张管事十分坚持,金益说不过,只好撩开帘子,想让金瑞出来说话。
    他挑开帘子,就见百溪一脸震惊地看着金瑞,而他这个病秧子三弟,竟然闭着眼睛,怎么叫都叫不醒。
    看见金瑞额头上的红色大包,再看看百溪的神色,金益了然。
    他在心里唾弃金瑞,太不争气,连出来见人都不敢!
    撞是撞到了,可绝对没有撞晕过去。
    从小让下人养着,果然养的见不得人,这么好的结交权贵的机会,居然白白扔了!
    金益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个三弟,又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了脸,只能苦笑一声,同张管事道:我三弟身子弱,刚才撞了一下,人给撞晕了,无法出来同您说话,还望您别恼。
    他说完,却发现张管事眼睛刷的亮了。
    好好,特别好!张管事难掩激动欣喜神色。
    金家几兄弟:
    他们兄弟被撞晕了,这位管事到底在高兴什么?!
    张管事看了看马车上的悬牌, 金,可是同兴府金通判的亲眷?
    金家几个兄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迟疑片刻后点头。
    张管事脸上更是笑成了一朵花,提高音量:里面的公子现在不见我也无妨,改日我登门道歉便是。
    说罢,他竟然朝马车弯了弯腰,到了江北,总有见面的一天,告辞!
    金瑞闭着眼装死,听见张管事的话,只觉得莫名其妙。
    他确实是装晕,因为不愿出去同人说话。
    他常年待在庄子里,没怎么正经地见过人,礼数懂的不多,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人客套。
    或许就是因为常年封闭,导致他总是忘事情。两年前的事,忘的干干净净,什么讨饭回来的事,他都记不得了。
    他只记得这两年的事,就是一间屋子两扇窗,四顿汤药三餐饭,还有满身的病痛。
    他只求平平安安的活着,日子过得舒坦一点就行,至于权贵,他才懒得去结交。
    装着装着,他就真睡着了。路过茶棚时,百溪又给他灌了两个汤婆子扔进被子里,手脚疼痛渐消,他舒舒服服睡死过去。
    再醒来,马车已经到了祖宅门口。
    睁开眼,他就见父亲金漠还有叔父金准都站在马车外,伸着脖子往里瞧他。
    几个兄弟已经站在长辈身后,想必已经规规矩矩地行过礼了。
    不好。见长辈不主动行礼,居然让长辈来看他,实乃不孝。
    手缓慢抚上额头,他压低声音,虚弱地说:父亲、叔父恕罪,我是晕的不省人事,所以未能下车见礼。
    说罢,他还装作想强撑着起身却又起不来的样子,真是又乖巧又孝顺。
    叔父金准对他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他父亲金漠则毫不留情,晕的不省人事还能打着欢快的呼噜,我的儿子真是百年难见的奇人!
    金瑞:
    现在跪下来磕头,是不是已经晚了?
    第2章 识破身份
    金家的祖宅比京城的宅子大多了。他们家祖上也是出过四品大员的,祖宅就是那个时候买的。
    后来金家一辈比一辈不争气,家族逐渐没落,但祖宅一直没卖。
    金漠带着子弟在京城挤小宅子,金准则在老家守着祖宅,算是不忘本。
    老家宅子大,金瑞就没有被赶到庄子上住,而是被分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小院,说是方便他养病。
    虽然院子比别的兄弟的院子都偏,还小,可金瑞喜欢。
    他就想安安静静舒舒服服养病,越偏越好。
    只是一点不好,住的再偏,只要在一个宅子里,就免不了要给长辈早晚问安。
    昨天装晕丢了人,今天他早早就起来,赶着金漠出门当差前磕头问安。
    天还没亮他就起了,不想,他的几个兄弟起的比他还早。他到正院时,兄弟们都已经陪长辈用过早膳,被下人护送着回去了。
    迈进正院,下人们慌着撤走碗碟、准备马车,竟然没发现他这个瘦瘦弱弱穿一身灰衣的人,也是位需要招呼的主子。
    没人理他,他就自己挑帘进屋,手刚碰到帘子,就听见屋里的长辈在议论他。
    眼下就有这么一桩好亲事,知府家的庶姑娘,模样好,性情也好。要不是咱们金家在同兴府有根基,知府才不会舍得把女儿下嫁。
    能同知府家结亲,确实是门好亲事。金漠沉声道,老大益儿、老二洱儿都已成婚,要是说亲,就该轮到老三瑞儿了。
    大哥糊涂!瑞儿那是个什么不成材的东西,拿他去跟知府家结亲,那这高枝成亲当日,我们就算是攀完了。金准道,得寻个有出息的子弟,让知府大人看重,乐意提拔,咱们金家才算是后继有望。
    金漠点头:二弟说的对,不能让瑞儿糟蹋了这门婚事。我会尽快让瑞儿成亲,好让知府家的亲事能落到老四思儿身上。
    瑞儿二十出头了还没成家,是没人愿意结亲吧?
    金漠恨铁不成钢道:那样一个废人,谁家愿意把姑娘嫁过来?原来我忙顾不上他,现在再培养也已经晚了,回头给他找个农户家的女儿,人干干净净,会伺候人就行,不必讲究什么出身门第了。
    真要讲究起门当户对来,还不知道得找到什么时候。他如今事忙,哪有功夫再操心金瑞的婚事。
    你几个儿子结的亲都比瑞儿好,难免让族人说嘴。依我看,不如在成亲前,喂瑞儿吃点东西,让他病重,再给他娶农户之女,族人也不会说三道四了。
    金瑞抽了抽鼻子,轻轻放下帘子,转身走了。
    他宁愿回去睡大觉,也不想再给人磕头问安了。
    回小院吃了早膳,果然就有人送了药来,同他平时吃的药不一样。
    为什么我的药变了?金瑞用勺子搅着汤药,垂着眼眸问。
    送药的是金漠跟前得脸的邢婆子,知道这药是用来做什么的。她心中瞧不上这个跟下人差不多的主子,面上难免要带出几分不屑来。
    哎哟我的哥儿,你只管吃。这药老爷亲自看过药方的,还能害你不成?
    百溪是个傻子,还跟着点头。
    金瑞无奈,他身边但凡有个精明的下人,日子也不会过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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