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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受逆袭万人迷(穿越) 作者:凭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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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舍瞥他:他不痛苦那就要别人痛苦,总归要有一个人替他受苦。
易冷似乎咬尽兴了,松开了口,靠着阮栩瘦削的肩头睡着,唇边还残留着阮栩的血液,他的伤口还在潺/潺流血,皮肉几乎翻起来,伤口可怖,但阮栩却没有理会这些,只是望着易冷的睡颜,替他擦了擦唇角的血,眉目温情,露出一抹笑:苦还是让我来吃,我的阿暖余生都应该吃甜的。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这一章真的好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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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一吻终生
易冷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身下躺的是床褥,他立即警觉,动弹了一下,发现力气竟然回来了不少,正好撞进了阮栩的双眸,那双烟雨眸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而他也发现了阮栩正在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中,似乎正在用布拭擦着他的口腔中的软/肉,温柔而细腻地擦过每一寸地方,想要将易冷口中的血腥味给去掉。
这时候他突然醒来,阮栩始料未及,惊得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甚至手指还停留在易冷的口中,易冷也是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口中有异物,醒来有些脑子不太清楚,甚至傻乎乎地咬了下阮栩的手指,调皮地伸着舌尖试探着那纤长的指尖,滑腻微红的舌尖滑过指腹,湿/润的,酥/麻的。
易冷偏生还有些无辜地看着阮栩,像是无事发生,而他的口中却动着舌头,让阮栩一时微怔,眸色微沉,他动了下喉结,望着眼前如雪般的美人不经意露出的神态,忍下腹中升腾起来的火,闭了闭眼,摸了摸易冷的发顶,试图将手指抽/出来,温声道:乖,阿暖先张嘴,放开。
揉了揉他的发顶,像是哄小孩般,带着笑,温柔而缱绻。
易冷眨了眨眼,吸吮几下口中的手指,神智这才慢慢回笼,连忙张了嘴,阮栩慢慢将手指抽/出,他余光瞄到阮栩纤长的那根手指油亮湿/润,顿时回过神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蠢事,瞬间脸上火烧似的烫。
偏生阮栩还笑着看他,宠溺而无奈地慢条斯理拭擦着手指上他的口水,宛如对待一件工艺品似的细致,这让易冷更加羞愧,雪白的脸庞瞬间飞上了两朵绯云,躲闪着阮栩的目光,青丝披散,晚霞雪景都不及他的此刻的羞/态。
他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啊果然之前没理智,现在还没找回脑子么?易冷都差点捂脸了,他明明一向挺淡定来着回想起刚刚嘴里那手指的触碰,易冷瞄了两眼阮栩,阮栩正好对上他的目光,他连忙移开,阮栩又揉了揉他的发丝,目光潋滟,说:饿吗?要吃东西吗?
易冷摇了摇头,这倒不是客气,而是他好像真的不怎么饿,看外面的天色,似乎是白日,那么他至少昏睡过去不少时间了,怎么没有感觉到饥饿呢?
不过,他下意识舔/了舔牙齿,发现口腔干净得很,连一丝异味都没有,肯定是刚才阮栩的杰作。
易冷有些犹豫地说:你也不必这么细致地照顾我,其实清理这种
阮栩却打断他的话语:没事,我不觉得是麻烦,不过就是你醒的不是时候,不然我早擦完了,你也不用感到尴尬,下次我擦快一点,这样就可以避免了。那语气理所应当,丝毫没察觉有什么不正常,他也很享受照顾易冷的过程。
易冷有些无奈,根本不是这个问题,你当是工作反思改进流程吗?他看向阮栩,却一愣,仔细地打量他好一会,半晌没说话。
感觉易冷的视线在自己身上徘徊,一瞬不眨地盯着自己,阮栩难得有些不自在,也或许是心虚易冷会发现什么,笑着说:怎么了?可是许久没见我了?
易冷蹙眉,点头,说:我确实有几月未见你,可是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现在的阮栩比他刚离开赫州时所见的样子清瘦了不少,阮栩的下巴更尖了些,脸颊也凹进去了一些,双眸清亮,更为显眼,虽然并没有影响他的容貌,更给他添了一些干练,褪了几分柔和,衣袖都空荡荡了不少,当的确是瘦了。
易冷甚至捉住他的手,阮栩想要抽回去未果,易冷看着他青筋显现的手,骨节明显,以前那是如美玉般的均匀的手指,见易冷想要撸起他的衣袖,他连忙将手搭在易冷手上,避免暴露他的心思,先转移易冷的注意力。
阮栩只好先说:因为担心你,再加上赶来北漠路途有些遥远,所以这才瘦了不少。不过你不必担忧,我很快就会胖回来了。他心中哀叹,果然这几日吃的还不够多,胖得不够快。
一时间,阮栩对自己这吃不胖的体质有了些许哀愁。
易冷看向他的眼神明显不信,看着这双手,易冷脑海中突然划过一个场景,他问:那天陆舍带的随从是你?
阮栩还打算装傻充愣,摇头,否认:怎么会呢?我也是不久才到北漠。
小眼神无辜地看向易冷,满是澄澈,像是在说我没有在撒谎哦。
易冷眯眼看他,阮栩丝毫不慌,突然,易冷出手捏住阮栩的脸颊,但是瘦了许多,他几乎都快掐不起肉了,面对那无辜的眼神,易冷恶狠狠地说:阮栩你知道你一撒谎我就能看出来吗?你根本就不是个撒谎的料子。
阮栩眨巴眼,说:疼。烟雨眸闪着点泪花,可怜兮兮的。
易冷一愣,只好松了点力气,可是手里根本就没几两肉了,他有些怜惜地摸了下阮栩的脸蛋,这瘦得骨相都有些硌手了。
疼什么疼!你这脸就没几两肉,我根本就没处使劲!
阮栩见此,蹭蹭地挨近易冷,像一只要撒娇的大猫似的,语气柔和,蹭着易冷的发丝,低声说:就是疼是你心疼
易冷被气笑了,唇角勾起,如雪眉目瞬间融化,化作一滩春水,潺/潺地流往人的心里,汇聚成暖流,阮栩一时都看愣了。
看什么看,你什么时候学会油腔滑调的。易冷笑骂他,但是眼里全是笑意,丝毫没有生气的样子,阮栩情不自禁伸手揽住了他,易冷没预料到,两人直直地往床/上掉,易冷反压阮栩,一手压住了阮栩的肩膀,碰到他的身子,易冷从下而下看着阮阮栩,而阮栩却蹙了下眉,动了下肩膀,连忙跟易冷保持了距离,将易冷轻轻推开。
见到易冷怔住,阮栩解释着:你才刚清醒不久,还是先静养,别胡闹避免情绪波动,你体内的药性还没完全解除。
说到这个,易冷也收起了玩笑的意思,问:那我体内的药性能解除吗?以后还会再失去理智吗?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比之前被关时要精神了不少,力气也回来了大半,这是怎么回事?
阮栩听着,眸色几变,笑得依旧温柔,说:其实你已经睡了好多天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在这期间我们只是给你喝药,去除药性,所以你这次醒来感觉好了很多吧。
那我现在是在
在神医谷。
易冷一惊,怎么回到了大宏?难道我睡了几个月吗?
阮栩解释着:没有几个月,不过也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了。但这里不是大宏,这里只是神医谷的一个据点罢了,神医谷的确在大宏,但是他们在北漠也有分坛,也就是落脚点,神医谷的弟子遍布天下,到处游历,所以这次才能北漠集结他们。不过这里很安全,没有多少人知道这里,你可以安心养病。
易冷点头,既然是神医谷,他当然是放心的,原书里神医谷可是个很厉害的存在,至少后面祁羽声和袁在途每回受了重伤都是神医谷救治,每回都能救活。
在阮栩的解释下,易冷知道自己已经被带离了关押的地方,那天有神医谷和祁门的人一起行动,他的记忆断在了祁羽声被包围的时候,他问起祁羽声和袁在途时,阮栩的神情一愣,淡淡地告知他,这些他也不是很清楚。
易冷点点头,独自思考着事情,阮栩却要出去了,有些冷冰冰的样子。
你早些休息吧,我先出去了。若你要是还想知道他们的话,等陆舍来看你的时候,你问他吧,他知道得清楚些。
易冷看着阮栩起身要离去,下意识地喊住他,阮栩回头看他,易冷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怎么感觉阮栩有种醋味?
是他的错觉么?可是他就只是追问祁羽声和袁在途几句而已。
你穿黑衣服了啊,还没怎么见你穿过呢。易冷只好没话找话,挺好看的。
阮栩盯着他,眸色幽幽,易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阮栩见此,叹了口气,说:你先好好休息,这些事情迟早都会清楚的,你现在的药性还没完全/根除,还会失去理智。我先出去还有事要忙,毕竟我也没伤,若是不干活,陆舍肯定会挤兑我。
说的也是,易冷点点头。
关上房门,隔绝了易冷的目光,阮栩整个人松了下来,陆舍再次慢悠悠地从一侧而来,他看向陆舍蹙眉,道:你怎么才来?他醒了。
陆舍丝毫不着急:醒了又何妨,不是都已经知道他肯定会醒来且精神转好,就算没有我的诊脉,你也再清楚不过,这些日子不是你喂药给他吗?你比我还清楚吧。
阮栩蹙眉,看了眼房门,轻声警告陆舍:小声些!你说不会让他知道。
放心,我不会多管闲事,反正你喂他的时候,他都失去理智,过后肯定不再记得,我也没兴趣提起。陆舍懒洋洋地说,像猫似的伸了个懒腰。
那自然是最好。
陆舍有些兴味地说:你不去淬骨了?到时间了吧。虽说他醒了,但之后还是要按时喂药,否则前功尽弃。莫不是你终于忍不住经脉淬净之苦,要放弃了吗?
阮栩淡然地说:我这正要去,左右不过再一个月的时间而已。
陆舍顿时没了兴趣,摆摆手,说:要去快去。
阮栩面无表情地走开,却回头,问着:那雪肌膏可还有?
你用的可真够快,这东西在外界可是有价无市,你这几天就用一瓶,身上都没块好皮了吗?何苦如此,直接强迫他喝不就得了。你用这么多,可是要付钱了?
阮栩板着脸,褪去了往日的和润,说:罢了,我自己做便是。说着,拂袖离开。
陆舍对此也没什么大意见,只不过感慨了一下:算起来你还是我徒弟呢。
*
山中小院中的别院中,一汪沸腾红色的药池子正在冒着腾腾热气,房间里闷热得不行,这种热仿佛遏制住人的喉咙,直让人喘不上气,任何人进去第一念头便是要出来活命。
阮栩径直地走到这里,对着远远守着门不敢靠近的弟子点头,对方熟门熟路地打招呼:阮公子来了啊,这样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吧?那位也应该快好了吧?
阮栩笑了下,笑意浅浅,道:快了。
那就好,那到时候阮公子就不必再遭这种罪了。我也是为所未闻此等治疗法子,也就阮公子你能忍下来了。现在池子的颜色都变红了?可真是神奇,一开始还是黑色的呢,看来阮公子的淬净血液越来越成功了,想必易公子也能快点好吧。
阮栩笑容深了些,真心地高兴,分享着他的喜悦:他现在大都数都在清醒着,比之前好多了,现在已经很少给他喂药了,或许最近一次发作就是最后一天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听说池子越红代表淬净越干净,阮公子可算苦尽甘来了。
阮栩听此,唇角弯起了更大的弧度,笑意盈盈,如三月春风。
阮栩推门进房,扑面而来的热浪,仿佛要将人融化,鼻尖满是那股浓郁得要作呕的气味,血腥味混杂着莫名的药味,而阮栩早就熟练了无数遍似的,关了门,褪去衣衫,踏进那如同血液般的药池子中,任由池子将他肩膀以下淹没,随着时间推移,他紧/咬牙关,满目痛苦,像是被无数只蚂蚁钻进皮肤似的难受,青丝散乱,披在肩头,些许发尾落入池子里,闭目靠在壁上,许久未动弹。
半晌,突然有人敲门,朝里面喊着:阮公子可还醒着?易公子又发病了,你可要过去吗?
缓缓地,睫毛动了几下,阮栩费力地睁开眼,喘着粗气,宛如垂死的人,挣扎着出了药池子,他几乎怕都爬不起来,颤抖着给自己穿上衣衫,一把打开了房门,门外一丈远站着那名弟子,见到阮栩的模样,愣了下,犹豫地说:阮公子要不要紧要不
阮栩摇摇头,气若游丝般:不我走了脚步飘忽地往前走,弟子提醒着他:阮公子你没穿鞋!而阮栩早已顾不得这些细节,赤着脚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弟子见此,满目唏嘘,感叹着:阮公子可真有毅力。他每次轮班见到阮栩从里面出来,几乎都是九死一生的模样出来,一开始阮栩进入池子的时候,他甚至还听过他的惨叫声。想到阮栩那般公子温润,居然顾不得仪态地叫喊出来,想必是剧痛无比。
可这疼痛居然是替别人受的,弟子望向阮栩的背影一时间也有些敬佩。
这倒是阮栩第一次淬净后根本没有歇息的时间,居然这么快就到了易冷失控的时候,这段日子不是已经差不多如正常人那般了么?难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还是他这些时间为了避免对方看出问题,躲着他以至于没及时发现对方的身体的变化?是快要痊愈了才出现这种状况吗?总之是他选的淬骨时间不合适吧
阮栩脑海乱七八糟地想着,即使身心疲惫,还是担心易冷会出事情,浑身已然脱力坚持走到了易冷的房间,一推开门便看到熟悉的画面,易冷失控后被摁在床/上,他走近后,易冷扭头看着他,眸子充斥着血丝,已然没有平时的冷静,甚至认不出他来,只不过却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血味,那是每次都能令他安静下来的良药,眼巴巴地看着阮栩,这已然成为了他潜意识的感觉。
行了,你们先离开吧。阮栩坐在床边,对着陆舍等人说。
陆舍对此没有意见,难得劝慰了一句:他快好了,也就这一两次的事情。
阮栩点点头,难得感受到了陆舍明确释放的好意,温柔地看向易冷,听到门关上的声音,褪去外衣,搂住了易冷,而失控的易冷迫不及待也回搂他,却没有丝毫柔情蜜/意,亮出獠牙就朝着他的颈窝啃着,阮栩只是皱了下眉头,抚摸着他的发丝,感觉到对方吸吮着,如同往常那般每次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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