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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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每天都在演我(穿越) 作者:应如是否
    ——(22)
    顾长惟说完,转身一步步朝深潭走去。
    银霜深潭如今一片静谧,烟雾缭绕,潭边的枝叶上,水气已经凝结成透明晶莹的水珠,滴答一声,水珠缓缓从树叶上滴落,打在了水面上,丝毫看不出有瑞兽的存在。
    顾长惟朝银霜花放出了丝丝灵气,他很清楚,要引出水中瑞兽,只能从瑞兽保护的银霜花下手。
    银霜花旁的灵鱼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不安一般,扑腾扑腾地跃出了水面,此时水面也荡出了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水面在微微震动着,似乎潭底有什么深渊巨物即将破水而出,随着震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连远处的纪晚愉都感受了地面传来的震感,不仅如此,还有一股压得人喘不过气的威压从水面上晕染开来。
    这股威压带来的是绝对强者对于弱小人类的藐视,似乎在警告顾长惟,警告所有对银霜花试图下手的修士,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顾长惟怎么可能就此收手,他加大了灵气的注入,那股威压的主人也终于被激怒,轰的一声,水面骤然腾空溅起了数米高的水花。
    顷刻间银霜寒潭犹如下了一场暴雨,冰冷的水滴倾盆而下,这些水滴打在纪晚愉的头上,似乎被看不见的结界挡住了一般,从另一侧滑落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纪晚愉看着前方顾长惟被淋湿的背影,那身玄色长袍因为沾了水,更显色重,如墨一般的长发披在他的身后,背影是那般的凛然。
    再看自己,连一丝水气也没有沾上,一如既往的,被保护得很好。
    纪晚愉心中又酸又涨,嘴角却微微翘起,师兄分明还是对他好的,可是为什么又要说那些话?
    顾长惟已经和澄兽打了起来,纪晚愉紧张地靠在树干上,生怕自己错过一丝一毫的细节。
    在纪晚愉的脚边,悄然生出一颗绿芽,绿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根、成长、结出花苞。
    这花苞娇艳万分,仿佛世上所有的红都聚集在这朵花中,花瓣缓缓地向四周打开,在绽放的同时,粉色的烟雾也从花苞中间溢了出来,烟雾徐徐向上飘去,直至纪晚愉的鼻尖。
    纪晚愉浑然不觉地将粉色的烟雾吸入体内,只见他原本黝黑干净的双眸突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光,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呆滞,如同一个木偶,木然地转过身,一步步朝外走去。
    在纪晚愉跨出第一步的时候,顾长惟已经发觉出了不对劲,他猛然回头,却瞧见纪晚愉已经停了下来,在他的脚下,发出了蓝色的光芒,光芒连成了阵法的形状,忽而光亮大做,纪晚愉的身形完全被笼罩在光内。
    等阵法的光芒消失时,纪晚愉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纪晚愉醒来的时候,最先感受到的是空气中漂浮着的阵阵香气,这香气若有似乎地如看不见的红线般缠绕在纪晚愉的身旁,他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头顶悬挂着的透明红纱。
    红纱无风而动,柔软飘荡,屋内燃着的是暧昧昏暗的红烛,门外还不时传来男女的娇笑之声。
    纪晚愉头痛欲裂,挣扎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双手一点力气也没有,体内灵气空空如也,屋内也只有他一个人,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纪晚愉只记得自己和师兄到了银霜寒潭,接着突然像失去了意识一般,再睁开眼睛,便到了这里。
    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了。
    纪晚愉连忙看去,一个身穿粉色宫装的女子走了进来,她瞧见纪晚愉醒了,反而捂嘴观望了一会,仿佛在欣赏一幅名画一般,半晌才腰肢轻摆地走了过去,温柔地问道: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纪晚愉拿不准眼前的女子有什么意图,咳嗽两声之后发现自己能说话了,他试探着问道:姑娘,我是怎么来这里的?
    宫装女子咯咯直笑,说话的声音又软又轻,当然是我把你弄过来的呀,你怎么这么笨。
    我还有人在等我,我不能在这里呆着。
    你这个人女子娇嗔了一声,粉嫩的指尖在纪晚愉的胸口上点了一下,你真的不认识我了?
    纪晚愉这才抬眸看向这宫装女子,只觉得眉眼似是有些熟悉,看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是拍卖会上那名女子!
    纪晚愉还记得顾长惟曾说过这女子是合欢宗的人,而合欢宗的人向来是崇尚双修的门派,纪晚愉咽了口水,结结巴巴地问道: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子双足一抬,一个翻身便躺了上来,她靠在纪晚愉的身边,娇笑说道:这里是合欢宗。
    无视纪晚愉的浑身僵硬,女子挑起纪晚愉的一缕发丝放在手心把玩。
    我是合欢宗的宗主,你是不是还要问,我把你掳过来是为了什么?
    我也可以告诉你,我就是馋你的身子,极品水灵根的属性,这么好的苗子,不修我合欢宗的双修功法,实在是暴殄天物。
    女子说完像往常一样查看纪晚愉的元阳,美目一睁,有些惊讶地说道:你竟然还没有破了元阳之身?
    如此更好,等你炼好了双修之法,我要第一个享用。
    你滚开!
    纪晚愉一把推开了女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气又羞。
    女子被推了也不生气,反而吃吃笑了起来,你一生气更好看了,其实不妨告诉你,在你去拍卖会之前,我就已经看上你了。
    我劝你还是死心吧,我是不会修习你们合欢宗的功法。
    纪晚愉态度又冷又硬,竟是有几分顾长惟的影子,女子也毫不在意,又凑了过来,那天在拍卖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你和你身旁的那个人好生亲热呢
    难道说不知道这女子想到了什么,媚眼如丝地看过来,你喜欢的是男子而非女子?这也没关系,我可以扮做男子的模样,虽然我没有试过,可如果是你的话,我不介意来一次。
    第33章
    纪晚愉被扔进这间房已经一天了。
    房内一直燃着的熏香让他浑身提不起力气,任他怎么调息打坐,体内的灵气仍是是空空如也。
    那女子在第一天之后便再也没有踏足过这间房,纪晚愉几次想偷跑出去,却被把守在门口的人挡了回来。
    这是铁了心不让他走了。
    纪晚愉在房间毫无办法,走也走不掉,想联系师兄也没有灵力,纪晚愉重重地叹了口气,此时那女子推门而入,嘴角挂着艳丽明媚的笑,怎么唉声叹气起来了?我来晚了你不开心?
    见纪晚愉瞪着一双眼睛,女子捂嘴一笑,怎么逗你一下你就要生气,真是的不懂风情。
    随后那女子脱了鞋袜,半跪着爬上了床,纪晚愉脸色一白,不住地往后退去,你你做什么!
    当然是教你有趣的事情
    纪晚愉很难不去想歪,那女子见纪晚愉气得话都不出口了,咯咯直笑,骗你的,我要教你的是双修之法。
    我不学!
    那可由不得你了。
    女子按住纪晚愉的后脑勺,把自己的额头贴了上去,源源不断地将双修的功法传过去。
    纵使纪晚愉挣扎得再厉害,这种通过神识传递的法子,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
    等女子松开了手,看着纪晚愉蜷缩着身子躺在床上,浑身颤抖得厉害,她也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一副得逞了模样笑道:双修的功法已经传给你了,你不学也得学,到时候我看你还怎么嘴硬。
    差不多有过了一刻钟,纪晚愉才渐渐停止了颤抖,那女子传过来的双修功法已经清晰地展现在他的脑中了,就连各式各样的动作也传了过来。
    纪晚愉咬紧牙,奋力地挤出了两个字,无耻!
    这女子却惊讶地反问:你这就学完了?
    纪晚愉听到这话,抬眸瞪了过去。
    啊女子恍然大悟地叹了一声,不愧是极品水灵根,果然是天赋异禀。
    随后女子拍了拍手掌,数名侍女走了进来,娇滴滴地欠了欠身,女子一撩裙摆,从床上走了下来。
    把他去汤池洗干净送过来,他要是不配合的话,让他服下一颗奇欢散。
    是!
    侍女齐声应道,随后无视纪晚愉拼命地挣扎,一人架起了一只手,把人抬到了冒着热气的汤池中。
    有人按着纪晚愉的头沉到了池子里,等纪晚愉憋足了气险些不能呼吸时,才被人放了出来。
    纪晚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那些侍女又开始来扒他的衣服,他身上的衣服本就是顾长惟给他穿上的,纪晚愉宁死不肯松手,几人拉扯间,衣服竟然也没被撕坏。
    那侍女见纪晚愉到了这一步还是不愿意配合,想起宗主的话,几个侍女来回使着眼色,掰开纪晚愉的嘴,强硬地塞下了一颗奇欢散。
    纪晚愉只觉得体内涌上了无穷无尽的空虚,他身子热得发烫,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引诱着他放弃抵抗,享受欢愉。
    纪晚愉用尽了全身的意识来抵抗大脑中传来的诱惑,在这无意间,他体内的灵气竟然也因为自身的意志力,开始缓慢地运转起来。
    水灵根的灵气缓缓走遍全身,这让纪晚愉找回了一丝理智,他迷蒙蒙地抬起了眼,试图将灵气聚集起来。
    可是他浑身又烫又软,汤池中更是温热又微醺,纪晚愉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都烫了起来,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将双修之法融会贯通,不过运转一会的工夫,纪晚愉竟真的能够凝聚起灵气了。
    纪晚愉此刻还能分出心思来想到那女子说的天赋异禀,顿时脸色一黑,但他如今的确需要这些灵力助他脱困,天赋异禀什么的咬咬牙认了!
    奇欢散的药力已经彻底在纪晚愉体内化开来,纪晚愉咬破自己的舌尖,疼痛让他恢复了一瞬间的清醒,也就是趁着这一瞬间,汤池的温水轰然炸开!
    纪晚愉的灵气如同爆裂的光球一般,在汤池中爆发出耀眼的光!
    汤池处于合欢宗的后山位置,纪晚愉刚从池子里爬出来,便发现自己身处密林之中,他搂着衣服,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去。
    身后有数名合欢宗的人追了上来,凉风吹在纪晚愉的脸上,却一点也散不去他体内的热气,他的脚越来越软,呼吸也越来越重,眼看着身后的人就要追上来时,一个玄色长袍的人影突然从天而降,如天神降临一般落在了纪晚愉的身前。
    纪晚愉看见顾长惟,所有压抑的情绪再也忍不住了,眼泪一下子迸发出来,他赤着脚不顾疼痛朝顾长惟跑了过去。
    顾长惟的动作更快,在纪晚愉还没到自己跟前的时候,他已经伸出了手,把纪晚愉带进了自己怀中。
    纪晚愉身上的衣裳沾了水贴着,印出了他少年青涩的曲线,本就白皙的皮肤被汤池一泡,更是软腻香滑,让顾长惟生出一种,自己若不是不抱得紧些,师弟便会从他的怀中溜走。
    看着身后那群不知死活的合欢宗弟子,顾长惟毫不留情地一挥手,只见那些人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已经彻底消失在这时间。
    纪晚愉在他怀中小声地哽咽着,师兄你终于来了
    顾长惟身子一僵,你叫我什么?
    纪晚愉抬眸看他,刚刚哭过的眼睛湿漉漉的,又可怜又委屈,向顾长惟控诉,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师兄!我早就知道了!你就是故意骗我!你还吓我!
    我都说过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只会对你一个人这样,我都这样了你还不理我
    纪晚愉越说声音越小,他只觉得贴着顾长惟的胸膛让他很舒服,只是这种舒服并不能从实质上解决他体内的空虚,纪晚愉不知该如何是好,便像个孩子般的在顾长惟的胸口蹭来蹭去。
    顾长惟拨开纪晚愉脸旁的发丝,纪晚愉嚅动着唇,口中不停地喊着师兄,看起来已经是不大清醒的模样了。
    早在顾长惟刚一碰到纪晚愉时,就已经察觉到纪晚愉身上不正常的温度,连呼吸都是甜腻的香味,顾长惟略一查看,便明白纪晚愉这是中了药。
    偏偏纪晚愉此刻双手还缠在顾长惟的脖颈上,他仰着头,温热的唇贴着顾长惟的下巴轻轻摩挲,师兄我好难受
    顾长惟眼底似是有片刻的挣扎,喉结上下滚动一番,随后他拦腰抱起纪晚愉,化为一道白光,消失在了原地。
    穿梭在云中的冷意让纪晚愉短暂地睁开了眼睛,他靠在顾长惟的肩上,迷迷糊糊问道:师兄,我们去哪呀?
    顾长惟言简意赅地说道:带你去解药性。
    纪晚愉又小声问:怎么解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
    顾长惟带纪晚愉来到了灵泉边,然后弯下身子慢慢地把纪晚愉放入了泉。
    只是纪晚愉坐在泉中也不愿撒手,巴巴地看着顾长惟,红唇微微张开,目光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情/欲和恳求。
    顾长惟从上而下把纪晚愉水中的身子看得一清二楚,他艰难地松开了纪晚愉的手,哑声说道:这是灵泉,你可以在此处把药性发挥出来。
    纪晚愉不敢说话,咬着唇点点头,他怕自己一张口,就是无法控制的低吟。
    他中了药没错,可解药性的方法有很多,可为什么方才师兄说解药性的时候,他脑子第一个浮现的出来的,竟然会是双修之法上的姿势。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啊!
    纪晚愉闭上了眼睛,仰头靠在泉边上,颤抖着把手伸出了水中。
    本就安静的灵泉中,因为纪晚愉水中的动作而发出了令人遐想的声音。
    师兄
    纪晚愉的声音听起来都快要哭了一般。
    我在。顾长惟低声应道。
    你转过身去,不要看,也不听
    纪晚愉带着哭腔的声音中,还夹杂着一份难以自持的欲动,水声哗啦啦的响起,滴滴答答地打在水面上,溅起了小小的水花。
    这一颗颗水珠仿佛滴在了顾长惟的心上,他即便转过身去,不看,不听,可他修为到了这境界,既是他闭目不听,他也能清楚地看到四周发生了什么。
    所以他看到了纪晚愉轻蹙眉头忍耐又克制表情,可还是有破碎的低吟从他咬紧的唇缝中溢出,水花翻涌破碎,纪晚愉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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