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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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暗恋顾法医 作者:凡范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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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羡慕班上的其它女生,尤其是那些生活在父母庇佑下的孩子,再想想自己的处境,然后潸然泪下。
    没有所谓的庇佑,学校的各种机构在那群校霸的眼中形同虚设,她每天在那群不良青年的阴影下卑微的活着,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帮助她,她想通过学习改变自己的人生,所以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但是总有人不想让她好过,总是找她的麻烦,想方设法的欺负她...
    梦兰此刻不自觉的背后发寒,连心都是冷的,眼睛红了一遍又一遍,因为是警察,她不能让自己落泪,所以又忍了回去。
    或许刘瑷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不得不接受了罗桥宇的追求,以为这样就可以得到庇佑,作为交换,她献出了自己最宝贵的第一次。
    罗桥宇愿意帮她,她就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罗桥宇,她很容易产生依赖,甚至爱上罗桥宇,她的爱情观并不完整,甚至因为艰难的处境而变得畸形,在两个人的爱情里,她感受不到平等,她知道罗桥宇很花心,很害怕被罗桥宇抛弃她,缺乏安全感的她会陷入无尽的自卑。
    当宋佳尧把合成的照片拿到刘瑷面前的时候,刘瑷的内心一定非常的痛苦,她就像一个被抛弃的花瓶,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刘瑷的尸体被人从冰柜里推出来,放在解剖台上,和父母做最后的道别。
    顾原解剖后缝合得很仔细,揭盖白布的一瞬间,甚至没有看到身上的缝合线。
    刘瑷的父亲用颤抖的手提着尸体上盖的白布,看见女儿塌陷的面部骨骼时,他的手颤抖了一下,白布又落了回去。
    白布轻飘飘的落到了刘瑷的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记忆中的女儿是那么的美丽,此时躺在解剖台上的女孩真的是自己自己的女儿吗?
    他忽然有点不敢认。
    刘瑷的父亲忍了很久,终于破了防,老泪纵横,肩膀止不住的颤抖。
    刑警小哥叹了口气,递上纸安慰,眼角也跟着红了。
    刘瑷的母亲一直站在门口,没敢进去,但她已经从丈夫的动作里猜到了大概,她扶着墙,泪水再一次决堤,最终没能抗住,晕了过去。
    梦兰一边搀扶着刘瑷的母亲,一边叫人来帮忙。
    顾原跑过来检查了刘瑷母亲的身体,皱了皱眉头,上了氧气后顾原拨通了急诊科的电话:我是岩海市刑警总队的法医...这里有一个病人...巩膜黄染,颈静脉怒张,腹壁静脉曲张,脾脏肿大,腹部有大量腹水,她有严重的肝脏疾病,可能已经发生了肝昏迷,随时会有生命危险,我们现在用警车转运病人,麻烦你们联系一下ICU病房,准备接应!
    刘瑷的父亲整个人的傻掉了,一边抹眼泪一边说:我妻子得的是肝硬化,医生说活不了太久了,我听说ICU一天要一万块钱,我们没有那么多钱...
    王岳忽然来了脾气: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钱的事情!
    几个刑警把人抬上了警车,一路挂着警灯畅通无阻,路上的车辆纷纷避让,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警车就停在了医院的进车口。
    急诊科的人已经准备好了病床和抢救的仪器,一上来就上了检测了病人的生命体征。
    因为已经提前通知了ICU病房,医生和护士直接推着病床进了电梯,电梯中途不停靠,直达12楼重症监护室。
    把人送进监护室后,监护室的电动门缓缓关上,刘瑷的父亲抱着头坐在蓝色的塑料椅上。
    突如其来的打击一波接着一波,他还没来得及悲痛欲绝,医生就下了病危通知书......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写完这章心情好沉重啊~
    第96章 少女之死(8)
    经过一整晚的抢救,刘瑷的母亲暂时恢复了生命体征,到了家属探视的时间,她仍在昏迷当中,眼角一直有泪在流淌,护士帮她擦过很多次,最终感叹了一声:家属陪她说说话吧...
    刘瑷的父亲穿着隔离服跪在病床前,双手合十,给老天爷磕头:求求菩萨不要让我老婆离开我,我们一辈子本本分分,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求求菩萨救救我老婆,让她挺过去,我愿意用我一半的寿命换我老婆醒过来......
    刘瑷的父亲跪在病床前碎碎念,一旁的医生想和他交代一些临终前的事宜,但是又不好打击到他的信念,只能问陪同过来的梦兰:病人还有其他家属吗?
    梦兰摇头:他们的女儿刚去世,两口子相依为命。
    医生:现在家属的精神状态很糟糕,病人已经油尽灯枯了,坚持不了多久了,如果有什么遗愿的话,尽量帮她完成吧......
    梦兰无奈的叹气: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探视只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刘瑷的父亲碎碎念了半个小时,从监护室里出来后就急着要赶车回老找老家的法师做法,谁也拦不住,谁拦就跟谁急。
    梦兰只能用擒拿术把他扣起来:刚才医生已经说了,她坚持不了多久了,你要是走了,可能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听到这句话,刘瑷的父亲忽然哭了起来:我一辈子本本分分,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对我,带走我女儿又要带走我老婆.......为什么好人就是不能长命......为什么作恶的人还可以活得好好的?
    梦兰能体会他的心情,但是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你现在必须振作一点!
    刘瑷的父亲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两口粗气,把头埋进手肘里无声哭泣,梦兰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他,什么也帮不了。
    你说怎么活了半辈子,到头来什么都没了?孩子他妈年轻的时候是村里的村花,她嫁给我,委屈她了,瑷瑷小时候喜欢粘着我,刚上初中我就和她妈妈外出打工了,我在工地讨生活,她妈妈就给别人当保姆,每年过年才能回趟老家,渐渐的瑷瑷就和我们不亲了,有什么心事也不和我们说...
    她成绩好,考上了市里的重点高中,我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身上,哪知道她会被人欺负...我们从来都舍不得打她骂她,那些人怎么这么狠的心!
    梦兰也想起了自己的过往,小时候父母工作都很忙,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妈妈去乡下支教,一去就是三年,那时候爸爸也经常住在单位上,放学回家的时候只能看到桌子上放的便签和一周的生活费,她最怕黑,晚上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总觉得床底下有鬼,所以老喜欢跑表姐那里玩。
    后来上高中,她迷恋上侦探小说,高中毕业后就如愿学了刑侦专业...如果刘瑷还活着,她应该也能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学,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努力的女孩没有得到自己应有的回报,在花一样的年纪就匆匆凋零了......
    等梦兰回过神,发现刘瑷的父亲不见了!
    此时重症监护室的门忽然开了,有护士站在门口喊:37床的家属!
    刘瑷的母亲就是37床!
    因为找不到刘瑷的父亲,梦兰只好说:我是照顾37床的警察,家属不在。
    护士看了她一眼很郁闷:这种时候,家属怎么不守在外面!病人快不行了,她好像有话想说!
    梦兰匆匆穿好隔离衣,到刘瑷母亲跟前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睛微微睁着,但是没有焦点,眼角一直有泪水划过。
    她的嘴喃喃的好像在说些什么,梦兰把耳朵凑近了,依稀听见她嘴里在说:安安...我的安安...
    梦兰第一反应是:她可能有些口齿不清了,应该在喊瑷瑷吧。
    她又听见她喃喃道:妈妈对不起你...安安...
    身后的监护仪忽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一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跑过来,看了监护仪器上的数据后显得非常紧张:病人心跳又停了,马上取除颤仪!
    医生刚说完,立即开始胸外按压,梦兰被护士带着离开了抢救现场,她回过头看刘瑷母亲最后一面......
    苍白的病床上,是一副毫无知觉的身体,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双手放在她的胸口上,对她做最后的抢救......
    生命太过最弱,我们都是沧海一粟,有的人终其一生,不过活得个勉勉强强......
    此时刘瑷的父亲匆匆赶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塑料口袋,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梦兰跟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他手里的塑料口袋忽然落到了地上,里面的酥饼散落了一地......
    因为孩子他妈最喜欢吃老婆酥,所以他刚才跑出去买了她最喜欢的老婆酥。
    一个小时后,重症监护室的门再次开了,医生摘下口罩,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家属请节哀!
    刘瑷的父亲愣愣的站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已经死了吗?
    重症监护室的医生已经见过很多次生离死别:病人已经往生了,你们家属处理一下她的后事吧。
    刘瑷的母亲被送到了殡仪馆,后面的火化流程都是梦兰陪同的,她眼睁睁的看着一个鲜活的生命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一坛骨灰,刘瑷的父亲抱着骨灰坛子,小心翼翼的撑着一把黑伞,生怕骨灰坛被太阳晒到。
    孩他妈,你跟我走,我带你回家...瑷瑷你跟在妈妈身边,我们一起回家...你的肉身现在还冻着,委屈你了...
    梦兰听着刘瑷父亲在那里自言自语,心里很不是滋味。
    虽然她是无神论,但此刻也仿佛看见那把黑伞下有三个人依偎在一起......
    刘瑷的父亲每走几步都要停下来等一下,生怕母女两人跟不上他的步伐。
    因为受伤抱着骨灰坛,他打不到车,司机都觉得晦气,不愿意拉客。
    王岳开了一辆警车过来接人,从后背箱里拿出一瓶水递给梦兰:你累了两天了,回警局歇一下,李蒙那边还在调查监控,看看他需不需要帮忙,我把人送回去就回来,到了给你打电话。
    他又揉了揉梦兰的头:知道你不好受,别想太多...回去睡一觉,工作是做不完的...
    梦兰终于感受到了一点温暖:你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我开车,你放心!
    送走两人后,梦兰打车回了警局,一堆人围在电脑前讨论。
    梦兰很好奇,走上去问:怎么了?
    顾原和墨临也在人群里,顾原皱着眉头,没说话,墨临直勾勾的盯着监控录像:往回倒...把两段监控剪切下来做对比...
    李蒙把两段监控分成两个窗口,放在电脑屏幕上,左边的监控显示的是上周五晚上8点,右边的监控显示的是周五晚上9点。
    两个画面都暂停了,左边的窗口显示刘瑷周五晚上八点穿着蓝色牛仔裤和白色上衣背着书包经过宿舍一楼,朝楼梯口走去。
    右边的画面显示刘瑷晚上九点穿着黑色上衣和黑色紧身裤经过宿舍一楼,也是朝楼梯口的方向走去。
    李蒙抓了抓头:怎么刘瑷一个小时里回了两次宿舍啊?我看了五遍监控了,中间真没见人出去过?
    肖泽:这个监控是不是连续的?
    李蒙:监控没问题,我读过秒了,一秒都没少!
    肖泽:这就奇怪了!
    墨临盯着监控上两个暂停的画面,眸子紧了一瞬:你们仔细看一下,这两个人的气质不太一样...
    李蒙抓了一下头:有吗?我看这两个气质都一样好啊!
    梦兰:有时候女生换一身衣服气质也会跟着换,比如我,穿连衣裙的时候就比较淑女,穿运动裤的时候就一点都不淑女...
    墨临:不是你说的那种不同,我认为这是两个不同的人...你们可以问问刘瑷的父亲,刘瑷有没有双胞胎妹妹。
    墨临又一次语出惊人,在场的人几乎要惊掉下巴了。
    李蒙拍了一下大腿:是有这种可能啊!我之前还在想,总不能有分身术,如果是孪生姐妹的话,就很好解释了啊!
    梦兰:刘瑷的父亲现在在回老家的路上,我打电话给王岳,让他核实一下情况。
    正在开车的王岳忽然接到了梦兰的电话,他单手点了一下右耳上的蓝牙耳机:怎么,就想我了?
    梦兰脸一红:有个很急的正事!
    嗯,你说,我听着!王岳瞬间进入状态。
    你问问刘瑷的父亲,刘瑷是不是有一个孪生姐妹?
    王岳愣了一瞬:你说什么?孪生姐妹?什么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
    没捉虫,一会在地铁上捉虫...
    第97章 少女之死(9)
    王岳挂掉电话,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坐在后排的男人。
    刘瑷有没有双胞胎姐妹?
    王岳忽然问了这么一句话,刘瑷的父亲还没缓过神来,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回过神:瑷瑷有过一个妹妹,当年孩子他妈怀的是双胞胎,但后来...妹妹身体一直不好,我外出打工挣钱的时候病死了......
    王岳沉吟片刻,此时天已经黑透了,警车行驶在乡间窄窄的马路上:确定是病死了吗?
    那孩子生下来身体就没有瑷瑷好,总是生病,那一次高烧不退,就没熬过去,我从县城赶回村里的时候,孩子他妈哭得在床上起不来,因为还没满月,就没有立坟,找了个地方埋了。
    是你埋的?
    不是我埋的,我回去的时候,已经埋了...唉...
    因为对方的情绪一直不好,这个话题又很敏感,王岳不打算再继续问,正前方的马路已经到头了,再往前走就是羊肠小道,小道上站着两个人。
    警察同志,我就在这里下车,前面两个人是我亲戚,谢谢你了。
    刘瑷的父亲抱着骨灰坛下了车:按照习俗,我要过了头七才会回去,瑷瑷那边就麻烦你们了!
    王岳把手搭在车窗上想了一下:今天有点晚了,我在你们这里挤一晚。
    刘瑷的父亲愣了一下:当然好啊,农村什么都没有,就是房子多!
    王岳把警车停在马路尽头,下了车点了根烟,给梦兰回了条短信:【老头说有个双胞胎妹妹,但是妹妹没满月就死了,我看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当年的事,和队长说一下,我今晚不回去,留下来调查。】
    梦兰看完信息,走进办公室和肖泽报告了这件事。
    这么巧,还真有个双胞胎妹妹...当年是事应该没这么简单,如果妹妹死了,那监控里出现的人又是谁?肖泽把烟掐了:跟王岳说,好好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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