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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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病美人后和渣攻he了 作者:南风小调
    ——(38)
    郑栗军气得差点后仰过去:我教训我儿子,有你什么事?!再不让开,我连你一块打!
    郑艺推他,没有推动。
    老爷子见他俩当着自己的面还卿卿我我,气得接连抖了三鞭子,将盛荣川的羽绒服直接抽裂开。
    郑夫人被几道鞭声抽回神了,连忙过去劝架:老郑,别打了!
    郑栗军的手被她扒着,只能就此作罢,转而对郑艺说道:你喜欢男的我不管,但是盛家的人不可以。
    郑艺眼眶有些微红:凭什么!你们老一辈的恩怨干嘛扯到我们身上来!我就要和盛荣川在一起,你分不开我们的!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
    郑栗军差点被儿子气出心脏病,抖着鞭子作势又要抽过来。
    不等母亲开口,郑艺直接将脑袋从盛荣川的怀里露出来,冲他爹说道:打吧打吧。实不相瞒,我怀孕了,孩子是盛荣川的。不过我可不敢保证您这一鞭子下来会不会一尸两命。
    这下不光是郑栗军心脏不好,连脾气温和的郑夫人也有些遭不住了,她瞪向郑艺,斥道:胡说什么呢你!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郑艺哼了一声:怎么不可能?我用科技怀上的,想不到吧?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就把这事在网上说开,不出三天,保证家喻户晓。
    郑栗军气得直翻白眼:你还要不要脸?!
    我几时要过脸?
    盛荣川垂眼凝视着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隔着羽绒服被抽出来的伤开始作痛,盛荣川微微拧眉,将所有情绪都掩藏起来,转身对郑栗军承诺道:叔叔,我会好好对郑艺的,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
    郑栗军倒吸一口凉气,双手微微发抖。郑夫人见势不对,立马抱住丈夫,头也不回地对盛荣川说道:别说了,你们俩先出去吧!
    盛荣川闻出了屋内的酒气,知道此刻不是争辩的时候,拉着郑艺走出书房。
    两人大概早已预料到会是这种结果,所以都欣然接受,如今寿也祝了,郑艺也不想继续留在家里,和盛荣川十指相扣地往外走。
    行至玄关处,郑栗军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兔崽子,你要去哪?!
    郑艺回头和他爹对峙:私奔。
    郑栗军这辈子受的气都没今天受的多,若非身旁有扶手,恐怕他已经站不稳了。好半晌之后,他厉声开口:你今日要是敢踏出这扇门,以后就别认我这个爹!
    郑夫人一听,连忙劝儿子:小艺听话,赶紧回房间去!
    郑艺想也不想掉头就走,却被盛荣川一把拉住了。
    你干嘛?
    盛荣川柔声说道:先回去,别忤逆你爸。
    郑艺不悦:你不想和我走?
    盛荣川扣紧他的手:我只是不愿你和家里人闹僵,感情最重要的是得到父母的支持,眼下不是和长辈闹脾气的时候。你放心,我会让你爸接受我的。今天是你爸的生日,惹他生气是我的错,回去替我好好道个歉听话。
    他原打算像平时那般亲昵地去摸郑艺的脸,顺便给他一个吻,可是现在很明显不是做这些事的时候,老爷子虎视眈眈的视线比任何冷兵器都要森然,恨不得给诱拐他儿子的罪魁祸首戳满窟窿。
    郑艺松开他的手,不情不愿地回到了卧室里。
    然而没有料到的是郑栗军竟然把他锁在卧室里了,并且没收了所有通讯设备,让他一夜之间变成山顶洞人,除了看电视之外,找不到任何消遣方式。
    郑艺想闹,可是他连自己的卧室都出不去,根本没地方可闹。
    两天后的夜里,他趁着大伙都睡着了,学着电影里的做派,用床单拼接成一条逃生用的绳索,然后系在床脚上,顺着窗户偷偷溜下楼。
    计划实施得很快,夜里特别适合用来逃跑。
    可是滑到半路时他猛然想起自己房间下面是一口池塘,大冬天的,掉下去不被淹死也要被冻死。
    冷风飕飕地往脖颈里灌,郑艺吊在半空举步维艰、进退两难。
    妈的,为什么别人的爱情那么顺利,到我这儿就虐恋情深了!
    郑艺忍不住啐了一口,咬咬牙,最终只能狠心爬回屋里去。
    又僵持了两天,郑夫人不知第几次来劝自己的儿子:儿啊,你就别和你爸置气了,好好跟他认个错这件事就算翻篇了。盛家公子那种类型的在江城一抓一大把,你若真心喜欢,妈给你安排相亲,又何必吊着盛家那棵树不松手呢?
    郑艺叹气:妈,您不懂,我就看中盛荣川了,其他的一概不入我眼。
    你爸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郑夫人握住儿子的手,面上尽是为难之色,咱们和盛家的关系非一朝一夕能改变,你和盛荣川的事莫说你爸不同意,恐怕盛家那边也不会轻易松口,就算你和盛荣川在一起了,盛家的人还是会为难你,你让爸爸和妈妈怎么放心得下?
    郑艺垂眼,小声嘟囔道:我和盛荣川过日子,又不是和他父母过,管他们会不会为难我,到时候不去盛家露面不就没事了?
    郑夫人无奈地摇头:天真。自从上次你爸生日之后,盛荣川就再也没来过了,你在他心里,兴许没那么重要。
    这话倒是叫郑艺心头一震,不过盛荣川的性子他最清楚,轻易不会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来。
    迟迟不露面,定是在谋划什么。
    呵呵,这个男人,精明得很呢。
    周六的清晨,郑艺尚在睡梦中,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去开门,一股淡雅的香水气味扑面而来。
    郑夫人妆容精致、衣着亮丽地站在门外,温声叮嘱道:盛家来人了,你赶紧洗漱之后到楼下来。
    被关了十天,这是郑艺第一次走出卧室。
    此番除了盛荣川之外,盛家那两位长辈也来了。
    盛父开门见山,连客套话都没多说:郑总,我夫妻二人此行携犬子过来提亲,不知您有何高见?
    郑栗军的脸比锅底还黑:做梦!
    郑艺觉得他爸好不讲理,却又不敢在这个当口忤逆犯上,只能默默记在心里,等客人走后再和他爸清账。
    盛父的性格和盛荣川有几分相似,仿佛对这个答案并不意外,面上露出一抹云淡风轻的笑:不急,孩子们都还年轻,郑总可以多考虑些日子。
    这次提亲毫无疑问失败了,郑栗军丝毫不想和盛家化解矛盾,也不想与盛家攀上亲戚关系,冷嘲热讽几句后就把人撵走了。
    郑夫人倒是觉得挺意外的,盛家夫妻不仅同意了两个孩子的事,居然还亲自登门来提亲。
    和父亲理论无果,郑艺又回到了关禁闭的孤苦生涯。不过盛荣川临走之前偷偷给他塞了个手机,里面有个新申请的微信账号,可以避开老爷子的监视搞地下情。
    小宝贝:川,你是怎么劝服你爸妈的?
    盛荣川:我说你怀了我的孩子,如今盛家的骨血流浪在外,急需他二老解救。
    小宝贝:
    小宝贝:能不能正经点?
    很快,盛荣川老实交代道:我的婚事他们不会干预,但是也不愿意来郑家和你爸谈,我磨了他们好几天才见成效,怎么样,够诚意吧?
    小宝贝:诚。
    那又怎样,最后还不是被他爸给轰走了。
    郑艺想想就气,觉得爸爸太封建,简直是个□□□□的暴君!
    本以为此事会黄,谁知盛父竟每天堵在郑栗军的公司门口,一见到老郑就不停念叨着两个孩子的婚事,还说婚期都看好了,只等郑家点头。
    起初郑栗军是不愿搭理的,谁知盛家那老东西居然不要脸到找人拉横幅,不用郑艺在网上大肆宣扬就已经弄得人尽皆知了。
    郑栗军受不住,只能点头应下。
    郑艺得知此事后笑得在地上打滚,谁能想到沉稳有度的盛荣川居然有个老顽童的爹,还拉横幅!简直不要太小学鸡行为!
    于是滚着滚着,他滚到了郑栗军的脚边。
    郑艺:
    郑栗军:
    作者有话要说:
    可恶,又嘴嗨了!我对男人生子是有多执著!
    51、番外二
    七月的草原美得像一幅坠落在人间的油画,风卷绿浪时,广袤无垠的浓墨重彩仿佛从天际铺来。
    晨露挂在草尖,清风中裹挟着厚厚的芳草清香,蒙古包的四周开满了不知名的小花,在金灿灿的朝阳中绽放笑脸。
    萧屿顶着蓬松的头发被人从蒙古包里拉出来,脸上还挂着朦胧的睡意,漂亮的眉头挤成团,显然是起床气带来的不悦。
    谁出来旅游像你这样,晚上睡不够,白天还要继续睡的。慕靖用手指替他梳理头发,隐隐有埋怨之意,咱们去吃点东西,一会儿就去祭拜敖包。
    萧屿不满地盯着他:不是度蜜月吗,怎么变成旅游了?
    慕靖被他气笑了:所以,在你心里度蜜月就是换个地方睡懒觉?
    萧屿不置可否地轻哼一声。
    吃过早餐,包车司机准时来接他们。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微微发福的脸上带着草原人民特有的热情,一路上都在说敖包的相关事宜。萧屿没有来过草原,对许多事情都充满了好奇,倒是听得格外认真。
    敖包建在草原的最高处,远远地就能看见上面系满了五彩的绸带,寄予着天神的祝福。
    萧屿从车上下来后便驻足凝望着不远处的石堆子,直到被一只暖而有力的手牵住,他才从愣怔中回过神来。
    草原的夏风清凉而又放肆,在众多欢笑声和祈祷声中撩动着游客们的鬓发。
    萧屿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按压着额前的碎发,尽量让自己的发型看起来是爽酷的。余光瞥见一脸肃穆的慕靖,便忍不住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掌心,很快就引来了对方的注意。
    在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祈祷啊。慕靖握紧那只蠢蠢欲动的手,来敖包不就是祈求天神庇佑的么?
    萧屿轻嗤一声,按着头发继续往前走。
    慕靖的视线停在他的身上,问道:难道萧老板就无所求?
    当然有。
    是什么?
    你又不是天神,我干嘛告诉你?
    那我猜猜看是不是祈求与我恩爱到老、不离不弃、夜夜笙歌、云雨不断?
    萧屿耳廓骤然变红,璨若星辰的眸子正冒着火光:穿条裤子吧,别骚了!
    两人拜完敖包,又去观景台走了一遭,中午便随着当地的车队赶往满洲里。
    灿烂的日光照在额尔古纳河上,映出一片耀眼的光辉。青葱翠郁的草地上栖满羊群,仿佛蔚蓝天空的云朵降落人间。
    蜿蜒的草原公路向远方伸展,萧屿趴在车窗上欣赏着窗外的风景,鹅黄色的T恤被风吹得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细劲瘦的腰身。
    慕靖视线黏在他身上,喉间微微发涩。
    阿屿,穿着衬衫的男人神情有些不自在,我好久没开荤了。
    萧屿回头看他:那咱们晚上吃烤全羊,我请你。
    慕靖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他,好半晌才从喉咙里滑出一个字:嗯。
    抵达目的地后,两人便将歇脚地点选在了套娃酒店,办理好入住手续已经是傍晚六点半。慕靖本想洗个澡再出去吃饭,但考虑到萧屿这一路都在嚷嚷吃的,便只能以他为先。
    满洲里与俄罗斯接壤,城内有不少俄式餐厅,其中当以卢布里西餐厅最为著名。客人一进到餐厅,立马就有身着异域风情长裙的俄罗斯姑娘过来迎接。
    餐厅内富丽堂皇,无论是餐盘桌椅还是各类摆件,都颇有浓浓的俄罗斯风味,仔细看去,仿若一副抽象的异国油画。
    这个时间段有不少客人在此用餐,他们俩来得正是时候,楼上恰好空出了一间包厢,倒是免去了嘈杂与纷嚷。
    包厢里异常静谧,餐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粉雪山,在昏黄暧昧的灯光熏托下,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芬芳馥郁的玫瑰气息。
    服务生贴心地为他二人拉开座椅,随即递来菜单。
    萧屿现在很饿,但是又不想将就,拿着菜单揣摩许久才点了几道满意的菜品。
    卢布里奶酪包和碳烤香肠以及皇后沙拉是餐厅的招牌,红菜汤及烤串自然也不能落下,最后佐以自酿啤酒,便算是不负此行。
    服务生说等餐需要半个小时左右,萧屿眼下已经饿得头晕眼花,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慕靖从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递过去,萧屿吃完,这才勉强有了点活人的气息。
    晚上想去哪玩?
    emmm我想想国门、北湖公园、婚礼宫、猛犸象公园、呼抬眼对上慕靖微眯的双眼,萧屿硬生生将后面的话给咽下去了,那回酒店睡觉吧。
    慕靖的神色顿时云开雾散。
    萧屿忍不住白他一眼:呵,狗男人,坏心思全写在脸上,估计现在去搜身都能从他兜里搜出两个套子来!
    七点三刻,大厨进包厢上菜。
    卢布里餐厅的大厨是俄罗斯人,冷白皮、身材颀长,五官俊朗深邃,有着战斗民族特有的勃发英姿。
    萧屿被食物的香气引诱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位俄罗斯大厨在注视自己,直到头顶飘来一句Are you Chinese tourists?他才疑惑地抬起脑袋,与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对视,并机械地点了点头。
    大厨很绅士地弯腰,在他手上落下一个极轻的吻:很荣幸为您服务,我的先生。
    萧屿被他蹩脚的中文哽住,匆忙抽回手,扯出一抹礼貌的微笑:客、客气了。
    大厨离开后,萧屿打开一罐啤酒递给慕靖,却发现对方脸色极为难看,不由关切道:你怎么了?饿了?那赶紧吃,吃点东西再喝酒。
    慕靖接过啤酒放在一旁,笑吟吟地说道:阿屿招蜂引蝶的本事还是这么厉害。
    萧屿此刻并不想同他计较,兀自闷头吃吃喝喝,尽量把嘴巴塞满,这样才没有机会吵架。
    摘除病根后萧屿便过得比较放肆,明明酒量不好,却偏偏又爱喝,两听啤酒下肚就开始找不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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