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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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爱他了他最爱你 作者:一节藕
    ——(63)
    以前傅哥也没这么说啊。
    但我看,周时轲好像艹,唐冬冬你有病?他正说着,嘴里被塞了一大块西瓜。
    唐冬冬没看他,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要是做不到,就离阿轲远点儿,说这么多做什么?
    要是周时轲把这笔账算到了傅哥头上,你们就完蛋了。唐冬冬幸灾乐祸,傅哥一定找你们麻烦。
    傅斯冕从来就不是个善类,不然以前也不会那么对周时轲了。
    他面对周时轲时会敛起本性,可不代表他本性改变。
    跟着他,听他的话,便有的是好处,从小到大,他们都深谙此理,不然也不会这么死心塌地地跟着傅斯冕了。
    傅斯冕说的话,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听的。
    当时对周时轲的态度,也只不过是因为傅斯冕的态度不明,他们才会下意识地得出那样的结论。
    毕竟那种人他们见得太多了。
    他们不知道周时轲不是那种人,也不知道傅斯冕对周时轲到底是怎样一种情感,况且,当时周时轲表现得听话乖顺,对傅斯冕言听计从,这种关系,太具有误导性了。
    有人面露难色。
    也不是不行,都行,傅哥喜欢,我们怎样都行。
    嫂子嫂子是吧,是嫂子。
    周哥?不好听,还是三哥吧,我有北城的朋友叫他三哥
    可是他比我小
    傅哥比你小两个月,你叫哥不也叫得挺开心?
    杨上臣洗了把脸,清醒了,他皮肤偏黑,看不太出脸红,他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曲着腿坐在地上,开了一瓶酒,又往嘴里灌。
    周时轲本来没打算喝酒了,但小李非常自觉地点了江城本地的几家热卤,杨上臣开了酒顺手就给他递了一瓶。
    小李在旁边小声说:哥你要少吃辣哦,容易上火。
    周时轲没搭理他,注意力反倒在奇奇怪怪的杨上臣身上,他看了对方很久,然后一脚踹过去,想什么呢?看你恨不得把自己灌死。
    杨上臣的神色逐渐变得复杂,他趴到桌子上,正欲开口之前,瞥了一眼旁边的小李,小李见状很懂事地说自己要上厕所去了,留地方给他们说话。
    三儿,我跟你说过没有?我不和不喜欢的人勃起。
    周时轲看着他,没忍住笑了,你这不是废话?
    杨上臣继续靠近,他鼻息的酒精味熏得人头晕目眩,我只对喜欢的人勃起。他沉声继续说道。
    周时轲确定杨上臣喝多了,他平时没这么浪。
    我刚刚,杨上臣退开似乎十分恼怒,他烦躁地揉了几把头发,红着眼睛,像一头暴躁的恐龙,真的很烦躁。
    我前边那傻逼对象联系我了呗,杨上臣对嘴吹了一大口酒,没别的,要钱。
    周时轲闻言皱了皱眉,又要钱?
    鬼知道他妈的,杨上臣擦了一把嘴,他和周时轲碰了一下瓶子,我给他转了两百块,当我提款机呢,没完了还。
    周时轲:
    杨上臣可能是真的因为这个心情不好,他和周时轲一直是北城这群公子哥里的奇葩,洁身自好,从不瞎玩乱玩儿,周时轲上一个对象是傅斯冕,杨上臣上一个对象是在三年前,分手原因是杨上臣和他说要纹纹身,对方是个好学生,顿时便说他和杨上臣不是一个世界的,就这么没有任何征兆地分手了。
    杨上臣从不乱搞,于是他那前任就觉得杨上臣可能还对他旧情难舍,于是隔三差五找杨上臣要钱,各种理由都用上了,连头快掉了都用过。
    但周时轲却莫名觉得,事情可能不太像表面上所看见的那样。
    至少,那哥们儿是不太有可能缺钱的。
    但那都是杨上臣的私事,杨上臣很少和他们提及过他自己感情上的问题,今天可能是真的烦了,他答应来江城,说不定也有别的理由。
    喝到半夜,周时轲找到自己手机,给小李打电话,让小李送杨上臣回房间。
    这是周时轲最后清醒的时刻。
    之后的一切,便失去控制了。
    小李带杨上臣走了,忘记将周时轲房间的门带上,沙发正对门口,周时轲望着走廊,缓缓放下了手里的酒杯,走出了门。
    他撑着墙壁,一步一步移动。
    他没戴口罩,也没有帽子,穿着简单的T恤和很宽松的长裤,衣服大了就显得被罩住的身形显得略微单薄。
    路上遇见迎面过来的一对情侣,周时轲扬起脸,笑得特别灿烂地和他们打招呼:嗨,晚上好啊。
    男的下意识搂紧了自己女朋友,女生反倒是愣了好久。
    在周时轲歪歪倒倒走开之后,女生呐呐道:那好像是,我的宝贝轲?
    什么玩意儿?男的明显没听懂自己对象在说什么。
    女生扭头看向周时轲离开的方向,那里没有人影,她记得对方走得并不快呀。
    周时轲被突然冒出来的青年一把抓紧了房间了,青年微凉的手掌握住周时轲的腰,呼吸缠绕在他的耳畔。
    出来怎么不戴口罩?
    发现周时轲并没有挣扎,傅斯冕按住他肩膀的那只手才逐渐攀上周时轲的脸,轻轻将之捧了起来,要是被认出来怎么办?
    闻到周时轲身上的味道,傅斯冕凑近了一些,喝醉了?
    周时轲眼神迷蒙,水光潋滟,傅傅斯冕?
    他声音一向好听,但此刻在傅斯冕的耳朵里却是动听,甜得窝心。
    傅斯冕眼眶微热,他声音沉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趁人之危,也知道明天他将会面对什么,可在此刻,他好像也被酒精控制了意识。
    傅斯冕轻轻厮磨周时轲的嘴唇,舔他唇上残留的那点儿酒液,他没探进去,直到确定周时轲没半点反应,他的舌头才探入周时轲的口腔。
    禁欲许久的两个人,一碰见熟悉的味道,就失了控制。
    可能是因为酒精,也有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
    在周时轲回应后的那一瞬间,傅斯冕几乎落下泪来,他猛地将人按在门板上,掌住周时轲的后脑勺,吻宛如狂风暴雨般的袭过去。
    傅斯冕在床上一向控制欲和支配欲爆棚,当时两人在一起时,傅斯冕在这种事情上也处于绝对的主导地位,他不允许周时轲控制他的行为和欲望。
    可在如今,他只有得到周时轲的回应之后,才敢更进一步。
    周时轲的T恤领口歪斜,露出大片白皙的肩颈,傅斯冕眼神暗得吓人,他俯身吻在周时轲的肩膀上,从肩膀,到脆弱的颈子,他近乎变态和痴恋般地啃咬着周时轲颈部的血管,感受对方的脉动,确定对方此时此刻正在自己的怀里。
    他咬得不重,像吻一样,周时轲仰着脖子叫了一声。
    傅斯冕抱着周时轲,像抱小孩儿一样,让周时轲盘住自己的腰,傅斯冕则托住周时轲的臀部,在走往床的那几步路,他也没忘记和周时轲接吻。
    周时轲的眼神有些涣散,他红着脸,耳朵也红着,眼尾勾勒出令人心动的艳情。
    阿轲?傅斯冕以前从来不询问周时轲的感受和意见,他的鼻尖蹭着周时轲的,眼神专注而又温情。
    周时轲听不清他说话。
    他抬起头,似乎在辨别说话的人是谁,过了几秒钟,他用脸主动地蹭了蹭傅斯冕的脸侧。
    傅斯冕俯身将周时轲抱在怀里,他了解周时轲宛如了解他自己,他知道怎样令他开心。
    所以即使周时轲喝醉了,他仍然可以十分清楚地感知到,有人在取悦他
    但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傅斯冕。
    傅斯冕从不取悦他。
    周时轲手指抓住被单,这种感觉很陌生,他不喜欢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周时轲说话像是发出了连贯的气音。
    停,停下来,周时轲没忘记自己的身份,他觉得自己简直牛逼死了,这么爽还能要求对方停下来,我给你钱,多少都行,封封口费。
    傅斯冕停了下来,他将周时轲整个抱了起来,抵在床头,欣赏对方沉浸在情欲中的脸,他以前从未在这种时刻仔仔细细地看过周时轲。
    他知道,他错过了很多东西。
    我自愿的,不用封口费。傅斯冕现在为周时轲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他甚至可以不图周时轲回应了,他只想站在周时轲身边。
    周时轲只清醒了一瞬间,又立马继续模糊了,他白玉般的脖颈难耐的绷直,神智变得模糊,一切都很模糊不清。
    傅斯冕与周时轲十指扣住,他嘴里的涩味通过接吻传达到了周时轲的口中,他好像吻不够一样,恨不得将周时轲整个给吞下去。
    阿轲,你的不腥。
    艺人需要饮食干净,傅斯冕不知道是心理作祟还是他现在对周时轲那种厚重得不正常的滤镜,他不觉得苦,也不觉得腥。
    是甜的。
    他高兴得快疯了。
    他以为爱意是可以压制的,可是在见到周时轲抱到周时轲的那一刹那,看似平静的湖面翻腾起巨大的浪花。
    傅斯冕不打算在周时轲不清醒的时候和他发生什么关系,他抱周时轲去洗了澡,擦干他身上的水珠,调低了室内的温度,把周时轲塞进了被子里。
    周时轲本来就喝多了,被被子一裹住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中途,傅斯冕离开了一次,去找周时轲的助理,让他放心。
    小李看着气势骇人的青年,他觉得自己更加不放心了。
    傅斯冕直接把过去他和周时轲的合照拿了出来,让小李闭了嘴。
    第二天上午十点,周时轲才醒,他闻见了不同于自己房间的味道,他不用小苍兰味道的东西已经很久了。
    半晌,他动作有些僵硬地掀开被子。
    他衣服全没了,穿的是不知道哪来的睡衣。
    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没被做什么,但还是被做了些什么。
    周时轲看着天花板,片刻后,他坐了起来,在看见坐在长沙发上的傅斯冕的时候,他怔住了。
    跟他妈做梦一样。
    周时轲冷着脸,一言不发地下床,赤着脚就要冲出去。
    傅斯冕及时走过来,他按住周时轲的肩膀,周时轲满脸防备,你还想做什么?
    傅斯冕心里有些痛意。
    但他没表现出来。
    他单膝跪在地上,握着周时轲的脚踝,慢条斯理地近乎虔诚地帮周时轲把拖鞋穿上了。
    周时轲低着头,神情复杂,有必要吗?
    傅斯冕没有站起来,他仰起头,明明是处于低位,却似乎是在和周时轲进行一场引诱性的平等交易。
    周时轲,只要你想,任何时候都可以找我。
    当初别人以为周时轲是他的小宠物,现在他十分含蓄地表达,他也甘愿做那样的人。
    第61章
    周时轲拒绝了这个提议。
    即使他清楚他到江城这几天,傅斯冕很是做了些什么。
    以前这些事情,他都为傅斯冕做过,只可惜下场不太好,时过境迁,他看着眼前的人,觉得两年也不长啊,怎么就面目全非了呢?
    周时轲轻轻踢开傅斯冕的手,低声问道:我这样对你,你觉得委屈吗?
    傅斯冕还没回答,周时轲一脚踩上他的手指,没什么力道却极具侮辱性地碾了碾,这样呢?
    傅斯冕的眼神终于变了。
    他站起来,推着着周时轲的肩膀一把将他按在了床上,手掌护在周时轲脑后,周时轲知道他在生气,他知道傅斯冕生气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怎么,傅先生忍不住了?周时轲挑衅地笑着。
    若说以前对傅斯冕做什么他还会含杂着纠结与犹豫,那么现在就是本能,伤害傅斯冕是周时轲保护自己的本能,他不用思索,就说出了这些话。
    傅斯冕垂下来的眼睫挡住不为所动的神情。
    你想说什么都可以,傅斯冕轻轻将周时轲搂在怀里,但我爱你。
    这样抱着,都觉得是奢侈。
    他不会觉得生气,更加不会愤怒,他愿意接受周时轲所有情绪的反扑,应该他承受的,不应该他承受的,但只要是周时轲的,就都可以。
    傅斯冕面对任何事情和任何人都是理智又冷静,其实说起来,他面对周时轲时,从未冷静和理智过,从他答应周时轲的追求开始起,回应本身,就不属于傅斯冕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他当时就知道他的婚姻不由他自己做主,可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男生,干净阳光,满眼希冀,他说:好。
    你来江城傅斯冕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他第一次说话没有任何底气,有想起过我吗?
    本来他想问你来江城有可能是为了我吗,但答案一定会是否定的。
    所以有些话,应该学会主动换个方式表达。
    即使结果不会发生任何变化。
    但至少让你有勇气开口。
    他们希望我来,我就来了。周时轲眼里带着冷淡的笑。
    你什么都知道。傅斯冕轻声说道。
    周时轲想了想,您指的是?
    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傅斯冕的手指覆盖住周时轲的,他清瘦的手指上还戴着当初那枚戒指,手指上已经有了淡粉色的戒指痕迹。
    周时轲觉得这样的你来我往很有意思。
    发自真心的。
    来江城是一个正确的决定,他需要情绪的宣泄口。
    我让你等的?周时轲字字诛心。
    当初傅斯冕无视周时轲的委屈与难过的时候,就应该料想到他有可能会被自己的行为反噬。
    这种反噬,往往如大兵压境,铺天盖地,比当初狠决一万倍朝他袭来。
    傅斯冕眼眶慢慢变得湿润,在外游刃有余沉静自持的青年,每每与周时轲对峙时,都快成了碎掉的雕塑,他心痛得难以呼吸。
    我爱你。
    他反复地说:可我爱你。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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