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ò❶㈧ɡν.νιρ 下乡日记4(警告)
巷子 作者:Ru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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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程已到最后一天,一路的不悦怎么着也该到此结束了,可偏偏这回蓝竺自己发贱寻死了:
大早清的本就算不上多么有胃口,那家伙还偏生爱点着挖耳屎的视频架在桌上来看……这可给云逸弄得烦的,都敢第一次出口反驳了。
“干嘛呀囝,大早上饭都还没吃就整这些,别看了,恶心死了……”说着这话的同时那香香酥酥的油条就随着大个子使用着的剪刀上下动作发出卡兹卡兹的声音,怎一个油香美味了得。
可蓝竺是个挑剔精,其向来是随心所欲爱买不买账的,他就瞧着大个子正在将剪成整齐的小块儿油条放进那烂糊糊里面的模样就不舒服,“没事儿,反正我也不爱你们这边的豆浆,杂七杂八的什么都有怎么吃啊。甜党的胜利好吧。”
“那你又说早上吃豆浆行,没有问题的。”
“那我怎么知道你们上海的豆浆这么异端?咸的怎么吃你就告诉我?讲真你不如给我带淡的呢。”
……
云逸也是瞧着对面眼睛都没离开过耳屎一步、自己比那恶心玩意儿还要不如的样子就不舒服了,小小声的一句不吃就不吃我全吃完你就吃耳屎去吧的回话后,就嘟着嘴往自己嘴巴里送了……但他从来都是娇妻脾气的,调羹喂了自己几口就又下楼给人带小馄饨去了。
好容易排到买上楼时,人不见了手机倒在…不知道干什么去……可壮学长摇摇头刚拿碗想装起那烫的要死的塑料袋呢,就忽然听见厕所传来一声呕他急忙想要赶去厕所问怎么回事儿,好家伙眼睛随意一瞟一看那被背后支架顶起来的手机,云逸转而跑向厨房的洗手台呕着了……χsγцsんцщц.©ом(xsyushuwu.©om)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废了天大劲儿才平复下来的蓝竺仍像条上了岸的快要死掉的鱼,就斜躺在椅子上巴巴的说着我他妈再也不看了我他妈再也不看了…而云逸到底还是年纪大见过些许场面,除了只要脑子一静就想到那玩意儿然后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和嘴唇毫无颜色之外,就都还好。他抬眼瞧着对方那阵仗,只好先抬手把那手机给压下,随后就嘴巴含含糊糊的喝着豆浆的说道快吃快吃吧,等会儿坨了你又叫了。?
他今天怎么了,脾气好像和平常不太一样的样子。
“哦,对了,等会儿你去帮我收东西进箱子吧,我不会弄那么些个玩意儿。”
云逸闻言一顿,眼皮一抬,对面那副堪称随意的吹了吹皮包肉,然后一口吞进肚的样子刺得他眼睛又酸了。
哦,是的,说好一个星期就是一个星期,人家信守承诺得紧呢,一分一秒都不愿在这里多待……但想想也是情有可原,这等吃苦受罪的日子任谁都不愿的。
“嗯。”
可他就是忍不住心里难受,这么些天的相处下来,蓝竺真地没有什么别的要和自己说的吗?比如…
嗯,比如,比如什么呢?有时候什么好说的呢?这到底又不是就此分别,这么敏感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你后捡我的东西也行,先把你自己的给收拾好。”?!
莫大的喜悦已使云逸冲昏了自己那好像再与对方不能相见的悲春伤秋头脑,就好像真真正正礼花就在自己头上爆开了一样!他想都没想的就把自己那厚实柔软还带有咸香豆浆的嘴唇给印在了那草莓牛奶布丁之上,弹弹的…
以及那少不了的小声话语:
“爱你…”
……
以后会大声的!!真地很大声的!!
嗯,也不知道这蓝竺是听没听见,反正本想对着云逸就啧一声然后直眉瞪眼的喊脏兮兮的干什么呢,可随即就莫名其妙的变成自己转手抽出一张纸擦了擦那脸红起的好像草莓放多了似的……
这大个子一主动起来他就是比自己跟其做亲密动作时要招架不住,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烦死了。
哟,这样啊,又烦啦,他今天又烦他啦。
可他妈不是么!!
嗯,好。
有计划的做事儿就是快的,叽里呱啦这么一通收拾东西下来居然才不到一小时-尽管就差一点点-那蓝竺自是得更快马加鞭的催促着刘利的动作快点儿,他真是一秒都不想在这儿破烂地方多待了。
但其实,再催,那极限时间也就到那儿了…毕竟老小区旁边的路况是都懂的不安分,时不时就要围起一圈蓝色的钢板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玩意儿……因而按理来说,他应该叫得是刘利现在即刻从家里出发,晚一秒都不行。
嗯,那看来好容易熬到这天的某人真是恨极了这讨人厌的地方…好在上天仍疼爱这个宝贝,居然在其尚未受完此地的疾苦之时就预支了些许好运-刘利这一路开来近似畅通无阻,就除了门口不知道为什么乌乌泱泱的像跳楼。
咚咚,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一样毫无感情的敲门声再度响起了,云逸连忙跑去开门,自然也是和以前的每一次差不多的光景。只不过次次的时间都不断变化而已。
“小云先生好,我来接孙少爷回家了。”
……
这、诶……不是已经交代过了么怎么……
他只是道出实情而已,接 孙少爷 回家。
云逸自然也还是素来疏了离的客套,微微笑了一下后便请这对面好像和自己有着莫名敌意的中年男人进了家,哪怕他真的是讨厌的不得了身上各处的黑泥都在叫嚣着怎么把入侵者给吞噬入腹。
“孙少爷,您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是吗?好,我这就把这些东西都拿下去。您不用动。”
且最好是,不动那被塞得满满当当好像再怎么样等会儿就要爆开的尼龙箱子。
不过少爷向来不太听话,他不爱这地界,两边也是一手一个的就提溜着东西下了楼,“我和利叔先下去了啊,你自己还有什么东西就自己个儿在上面再看一下。”
“嗯。”
可蓝竺在下面等待着云逸的时间并不如大个子回答的那么短促,他眼看着那手机上的时间都快要加10了也没见那破破烂烂似五百年前山洞的楼梯口出来自己想见的人…他真是急得腿直抖,一点儿都不想在这个地方耽搁了,免得真忍不住发火人就要疯掉。
关键是给那逼发QQ也不回是怎么一个意思?蓝竺属实弄不明白了,干嘛呢这是!?
“利叔,我上去看他一下……也不知道是在搞些什么玩意儿,烦死了!”
少年边叁步并两步的走路,边手上半熟练的打着那十一位数字、想着在接通那一刻自己就要破口大骂一大男人磨磨蹭蹭的在楼上整些什么烂活的上了楼。然后他手刚似讨债的拍那么一下,门开了,露出里面的大个子男生惊着了的面容和在玄关鞋柜上响着的手机……?
“啊?你在干什么啊你??还不下来啊!”
“我…我前面找手机呢……”
……
蓝竺迷惑不已的表情估计是自己又惹他生气了吧……哦不对,前面那拍着家门的架势,是自己真地又惹他生气了的意思了…………在确定自己还能和对方继续黏糊在一个空间里的云逸自是又回复了正常,又回复了那般畏畏缩缩的模样……
“啊呀,这玩意儿不就在这里吗,你到这边来找一下不就行了?再不,你在楼上喊着我打你电话都行啊,真是,浪费时间。起开一下,我上个厕所。”一个星期的接触已让蓝竺烦得都不想管云逸那讨人厌的逼样子了,但要是想跪的话仍旧绝对不允许的。其随手把放在台子上的手机给人像赏赐什么不值钱的好玩意儿甩去后,就鞋都没脱就踩进去了-他都没怎么他,那他那副作态到底是在干嘛呢真不懂了,“诶,对了,我还看你们这破小区说昨晚又停水了呢,还好咱俩昨天洗漱得早,不然…云逸!!你他妈!!”
“我…我只是想那先找不到的话不如接水拖下地好好清扫一番很快的,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谁知道它停……啊!你!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关了……”
两人的话语其实是同时进行的,因而同时话没说完呢就被那突如其来降临蓝竺头身一片的水给打断了-暴躁的如火似雷的漂亮孩子就紧紧握着拳头眼神愤怒不堪的看着对面,而被盯着的刚赶到浴室见到这景象的云逸自是一副被吓到了的模样用手捂着嘴巴…好生诙谐的画面……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急忙拿着挂在架子上的半湿毛巾给人边说好话边擦了个干,宛如妈妈在好声好气的询问着自己宝贝新报的这个游泳班感觉如何。
……
那么容忍啊……
这不关乎容不容忍的事儿吧,说到底就是云逸他自己忘记把水给关了呀。且忘记关了就算了,他还像在学校插U盘似的正面不行反面不行的这样换着上花洒下水龙头的开关,那这样如何能不弄得人满头都是?
所以现在蓝竺就裸着上身、半解皮带的靠在沙发上坐等云逸将自己的衣服用那小太阳给烘干。
……
怎么事儿?云逸不会真把自己所有的衣服都塞到那尼龙箱子给带走了吧??
当然不可能,只是常穿的装起,只留下初二往前推的东西在衣柜里了。那要知道少爷向来挑剔,当人好容易给他擦舒服了,随后急急忙忙从那衣柜给他找出衣服穿怕他凉着时,他拒绝了。
虫子和织物在时间的作用下发生了不知名的化学反应,那股莫名的味道使得蓝竺在鼻子轻轻一挤闻到的那一刻就说了不可不是么,他闻着都觉得不行了,谈何上身?莫不是在做梦……这要是染上什么跳蚤的可还好。
就总是这样,就光顾着自己了,别人怎么办?
就说现在最主要的,云逸那从开始见到他裸着的那样就算不上正常人的眼神-愣怔一下,随后就是喜爱与欲望不断翻滚着的汹涌。
是了,快一个星期了都,是该……?不该吧。
如果是和女孩子自然不该,他们娇嫩美丽理所应当的被好好珍惜呵护,但是俩个正值青春期的男的…
可也不太行好像。
蓝竺是迄今为止仍想着和女孩子翻云覆雨的,他们娇滴滴的哭泣呻吟谁听了谁不迷糊?而和男的……看过群里的视频,除了叫得很骚,剩下的一切都让他觉得不舒服到非要忘记不可。
讲真,他一直认为自己和云逸谈恋爱的话,和单纯的修炼手活没有什么区别。毕竟他无法带入和云逸滚在一起,甚至最基础的想想与男的性交都让他恶心到无法开启。
而云逸……是,他是有想过和对方这样那样的,甚至有一个还做梦出来了不是?但…那梦实在实在太诡异了,好端端的,他一个哪儿都看不出来女性化的人到最后居然直接长了个最能标榜异性的阴道出来…这、
但他在喜欢男人这件事情上总归是比蓝竺好的,在确定下那股雀跃之情后有看过各种关于男同的东西…那自然,包括做爱……
真是一想到那漂漂亮亮的小脸蛋儿红红的叫自己云哥哥的时候,整个人心里都激动到舒畅种种不顺。??
这可不敢给少爷听到,不然蓝竺真得把这壮学长的屁股给插漏不可。
但自然那个怪异的好像狗皮膏药黏在自己身上不放的眼神,可是给蓝竺捕捉到了,他脚一踢在人家正帮他拿着晾烤衣服的右手就叫着看什么呢,你丫想干嘛你,小爷的衣服等会儿都糊了!
本来就是,云逸眼皮一抬瞧着他的时候眼神就不正常,有病一样烦死…嘿,还看!
少爷又是一脚叫嚷着别他妈看我了看衣服等会儿真糊了!
那或许他应该真地好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举止吧-好看的人啊,是不可以做出那么撩拨人的行为的,是很容易激起平凡的家伙那抹犯罪的欲望的。
这不,温暖的黑色大手,就圈着那被白色长袜包裹着的相较于自己纤细的脚踝了。
“小孩子怎么老是不乖,乱踢人。”
嘿,好嘛,这回倒是不继续深不见底的看,眼回小太阳烤衣服了…可是那手就老抓着人家的脚腕子不放,任凭蓝竺如何动作就是牢牢握住不松手。??
好吧,他其实也真不懂云逸到底想要干嘛,怪不拉几的,拿了就拿了嘛…反正还挺好玩儿的……
哈?
“你才是小孩子呢!什么话啊真是,好像你叁十好几了一样。”
“或许吧,反正任何人在你面前都要长个少说十岁。”
“啧什么意思啊你!”
什么意思啊我,他瞧着对面那从来都用尖下巴指着人与人说话,总而言之使得整张瓜子脸满是倨骜的人表情想着…我能有什么意思呢囝囝?
“没什么,来,身子过来一下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
大个子已然关掉“别样”烘干机小太阳和放手那可可爱爱的脚踝,现在就展开那挂在小臂上的厚实圆领卫衣给打算给人穿头套身呢。
可他从上往下看着蓝竺的眼神实在是太诡异了…温柔中潜藏着一抹过于明显的淫邪,以至于都开始变得空洞起来……就和那幼时猥亵人家的变态恋童癖老师差不多……
他的肌肉好漂亮啊一点点的分布特均匀,尤其是那两条引于皮带之下的线条怎么会出现在这个不甚运动的孩子身上,一种有别于女生却又不像自己的雌雄莫辨,云逸好喜欢好喜欢…就像现在前面已被衣服覆盖着的美丽乳头,那抹和嘴唇同源、小巧精致的粉色,也是那么个道理。
但最为甜蜜的果实都不在那两样大个子觉得,因为伴随着那主菜一起来到自己身旁的都是附属品,虽然这么说确实是有点儿不知好歹了。但那犹如万朵玫瑰中最娇艳欲滴的一团热烈到接近于黑的丝绒红色,才是永远的中心,那张脸无论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使惊慌、恐惧、愤怒、欢喜等等,自己都欣然接受,因为早已着迷不已。
其实云逸一直不好意思说,自从见到蓝竺的第一天开始,他就老做着一个古怪但是让人欣喜的梦,且 随着和对方待在一起的时间长久,梦也越来越有盼头:
他把自己和蓝竺相遇的日子定在夏末,因而梦境自然也从夏末开始。
但或许是本身这个梦就特别奇异吧,里面的时间也是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的-自然不是一做就能和蓝竺在一天之内携手并进、白头到老的,可也不是和现实同时频率一天一天的往前走。反正就、是有时间的流逝变化,他从对方的衣着与面容能大概感觉的出来,但是这种正正好好符合细水长流的东西实在是太微小了,恍惚之间竟然也会使一直陪伴在那个人身边的自己觉得陌生。
但总而言之,事情的大体走体走向是棒的。
到时候就是…
云逸已舍不得继续往下想往下猜,他想留着那时的自己去感受那时的美好,因而现在…
更是要好好把握住当下。
可他刚想亲呢,该死的电话声就响进来了,那肉乎乎的巧克力布丁脸就被两根白皙的手指掐的好像要脱骨了往旁边去似的……
“喂?怎么了?什么?没带钥匙??我去真是,几十岁的人了……行行行,你先回去吧。嗯………不,不用后面再来接我了,我和云逸中午的时候就去市中心那里随便逛逛就好,等到点了我再打电话给你来接。嗯,好的,拜。”
语毕之时,那用老大劲儿弄得人口水都要出来的手终于撒开了,然后抱着臂望向右方。
云逸在有些时候主动得真是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这人真是,这就主动啦?也不知道谁以前背地里骂人家不给自己亲的女孩儿是假矜持……
但,是的,靠努力得到好成绩的孩子或许总是执拗的因为他们做事情讲究水滴石穿、持之以恒。一句话就是在可以允许的情况下,想要的就必须揉进怀里,就如前面才被掐脸警告过的云逸。
他就是想要亲他的甜囝,怎么了?
大手看着粗粝却是极近温柔的慢慢慢慢把那割地自己疼痛的尖下巴给转了过来,然后…那厚实柔软的犹如烘烤奶茶颜色的嘴唇就吻住了那颗明明显显的樱色唇珠,张开伸出舌头舔舐的那一刹那,云逸甚至还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下想着会不会爆出什么甜蜜的浆液来。
整套真是如狗般确认,面前这个好看到已完全不属于和自己同种的人现在,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呢。
嗯,全部都感觉到了,那抹柔软至极的娇嫩粉色。
也终于,可以好好的慢慢的轻轻的柔柔的进行外人眼中正常的亲吻到底该是什么样子的了…
嗯……好甜,蓝竺乖乖安分不吵不闹的时候最甜。
但其实他云逸喜欢吗?不是说那种喜欢,而是,一直最喜欢可以到两人生命的尽头的那种吗?
才不会。
他对自己痛一点儿,自己就会越鲜活一些。?
可也不要太突出,低调为主吧。
算了……
当然只是这时的想法算了,他手上揉捏着人家下身的动作可不会停,且还在那轻轻呢喃着囝囝好大囝囝好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啊,这、他不是说他要那个人家的吗,怎么……
资料上说了,先服侍好受还是什么0的话,会有助于后续工作的进展的…
哈,哈哈,哈哈哈。
真会给自己做准备工作。
但蓝竺说不行就是不行,他无法带入就是无法带入,牙齿一咬就把那还准备一直不放着他在那唇齿相依的人给弄疼了,致使人家无力后就轻而易举的推开,“你干嘛!!不行!疯了啊!”
大个子明显一副被震惊然后受伤了的样子…是的,然后就惯来的可怜巴巴看着他……
可他都做出以上那般举动了,鸡巴却还是硬着的,且饶是半勃,也能把贴身的黑色裤头撑出一个不小的弧度。
那请问他前面是在想些什么?
……
云逸的嘴唇是如自己说了很多遍的厚实好亲,而其他的、他以前会接着这个样子的吻去想的后来的一切,到这里就卡壳了…当对面白皙柔软的女性身体,变成了自己现在面前闭着眼入了神亲着自己的平板硬实男生,他…真来不了,虽然硬是硬啊,就像他一生气的时候鸡巴也会硬,但那和想要做爱的情欲是不一样的。
他清楚的知道这里面的区别。
可云逸不是别的男生,他是他的男朋友,那既然作为男朋友,有情侣关系的存在…是不是就能稍微放宽一下标准?
瞧瞧,那家伙被自己对得可怜死了,两只手在那想伸不伸的……
他一下想到自己其实什么类型的女人都吃,只要脸蛋漂亮身材好,管他什么人种呢……反正云逸的那个胸和屁股那么大,穿着衣服裤子的时候总是鼓鼓的好像哪里缺斤少两了似的,有什么不可以!长得也过得去!
那他以后完全就可以要求那家伙穿着什么符合自己高级审美的情趣内衣在那乱扭呀对吧!!
哪里都肥嘟嘟的冒出来!!
……
天老爷,那鸡巴经他那么一想可了不得,两双眼睛之下更起来的厉害了。
不知道自己早已在他人脑子里被肖想成个脱衣舞男的云逸自是要包住那生命的律动,来为自己的性福而努力…真的好大啊,自己能那个他吗?够吗?
够什么够,这事儿从来轮不到他说话。
“呵,你怎么那么熟练啊,我还以为平日不近人情的学生会主席什么都不懂呢。”
正在用舌头舔着那蓝色动脉的大个子闻言立马就脸热的不行了,轻轻用牙齿咬了一口那细嫩的皮肉表达讨厌后手上动作就更、迅猛了一些吧,手加速摩擦着那头边上的一圈儿和底下的那好似菜市里质量最好的无公害鸡蛋的阴囊…以至于摸着摸着不到一会儿,就不敢再怎么下手了……
是的虽然都是肉,但是他老感觉蓝竺和他的不一样……太那个什么了…………他隔着内裤碰着那前面的地方都十分明显的感觉比自己的要大了一圈,那,该是有多可怕……不要不要,谁说大的一定要在上面,不管了,这样自己会痛死的。
嘿,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惹得少爷就侧眼瞄着出神至呆掉的壮学长一看:这家伙怎么就只知道嘴巴动作,手上就一点一点似抓娃娃机的爪子动作慢悠悠的,干什么呢。
“你就光打算在那跟我隔靴搔痒呢?行不行啊?你平常撸鸡巴就隔着裤头撸的啊?”
可随即,说出这话的蓝竺觉得自己好像一个老手的嫖客,准备一步步教导这新来的小雏妓该怎么服侍男人……这不想着想着自己也出神,而后突然回神一看他和他的那动作-一个就靠在沙发上等人伺候;一个就双手并用左碰着他鸡巴右碰着他侧腰,嘴也不停歇的在那一直亲亲又舔舔着身上各处,还顺便江南水乡软软糯糯叫着他什么都有的这一整幅光景,实在是…
哟,怎么自己硬了都不叫我啊。
“啊…不要……别…别碰我…囝……啊…”
“怎么?就许你这样那样的碰我,我不就刚拍了一下吗?不行啊?”
真的啊,那家伙怎么回事儿,明明都感觉到自己裆下一凉终于要伸手进来后,他才这边这么解开裤腰带对着那也老硬老硬的玩意儿拍那么一下的。可云逸马上就缩回去了搞得跟他妈个什么……操!一个男的叫得那么骚干嘛啊!!
想着少爷就忍不了,那股要对人施虐的暴躁基因就往后摸着了-对,就是那丰厚的屁股那么一掐,体型壮硕的大个子就更是靠在他肩颈喊得更淫了。
“嗯…不要不要……好痛啊囝…屁股肿了穿不了裤子了。”
诶呦喂,那就这模样还想当1呢,别人是不知道的,但碰上蓝竺,上下八百辈子是不可能的了。每一世,他必然都是会被人家干得是七荤八素,逼都整烂乎了难受的要死路都走不来。
“痛个屁痛,你要是真疼就闭嘴,别在这儿给我瞎发贱,听到没有!”诶,干嘛干嘛,怎么这也能凶啊…可却让云逸靠人靠地更软了,声音也是绵绵的像白糖似的腻。然后这本来就爱有点儿那什么的少年控制不在了,张口就是,“妈的还穿裤子呢,你以后在家里什么都不准给我放身上,奶子和大肥逼全都给我露出来!不然我就用皮带抽你这条不听话的臭狗!”???
嘿!!还好意思说别人说乱七八糟的,他自己就…给他一巴掌就知道厉害!!
但其实向来讲究体面的少爷已然认识到自己前面吐出的那番话好像是有些不对的了,刚讲完两秒这样呢,就闭眼轻咬着自己嘴唇说了声操…这也太流氓了不是……
他妈的他怎么搞得,一下就像那些个黄色网站里男主好容易得到其中之一的女伴,却开口就是这些怪话犹如傻狗般的低俗……不行不行,可不能再这么粗鲁了。
可某人爱听啊,这可以看得出来吧??他就是喜欢少爷日常生活中除却自己的那副不把人当人的傲慢,并且尤其中意人家在性爱中扮演着一副高姿态的角色凶暴一些的,像垂怜蛆虫般的对着他,因为这样就感觉…像是被有人注意到了一样……
可…他不是说不要太…显眼吗?
他也不知道了,好矛盾啊,怎么办,要疯掉了…
疯掉了,
疯掉了,
疯掉了。
毕竟只要就这么一靠近,他的腰椎就像被抽走了的海洋软体生物找不到然后一处依点……那如何能不需要侮辱性的词语来提醒着自己是一个不配得到任何宠爱的贱货?
但就从那句臭狗,或者说从梦里蓝竺骂他是个骚逼的时候开始,云逸就悲哀地发现自己居然也能从这些脏话获得些许快感,完全就对应上了。真地只要是和这个人,他甚至都觉得自己做一个肉便器都好。
啊,他妈的不是前面还信誓旦旦的要做在上面的那个吗!!怎么?!
……
难怪,他不敢让蓝竺碰他,这一碰身体里的黑泥直接涨满整间屋子了,即,这家伙的精神状态开始似梦中的蓝竺那样不正常了,在人家肩颈处笑得特别天真的开心。更别提少爷的手指对着自己的狗鸡巴头那么一掐,
“啊…不要不要……囝囝呀…蓝……臭狗的鸡巴好痛…”
啊…这……嗯,以后也都会是这样的了,百分之七十云逸自己叫出来的,剩下的百分之叁十是这家伙如何发骚扭着个肥屁股,招惹的人家真忍不住骂他是个只知道吃鸡巴的贱货出来的。
可本来蓝竺只是想提醒着一下其别忘了用手伺候自己呢,上帝视角的观看下他可是在云逸软了身子,想七想八转变各种的同时给人家好好玩儿了个够-怎么上下滑动揉转着阴茎,怎么用食指侧边有规律的摩过龟头背,怎么将薄茧一下一下擦着马眼诸如此类自己平常打飞机会获得快感的东西,他都给那讨人厌做了啊。到底长得还挺大的啊,有点儿玩头。
谁知道丫只晓得享受发骚,那可不得敲一下金锣?
……
可惜这金锣的攻据点不是很对症下药龟头一掐,好嘛,别看他叫得哼哼唧唧的那又骚又贱的样儿不要不要,其实都爽死了。泪眼模糊之际,就见着地下的黑泥不停翻滚着一会儿后出来好多个自己的形状,就、是自己的体型但就没有脸。
他们散布于蓝竺各种裸露出来的地方。
就在手碰上那吓得自己不敢再如何摸下去的鸡巴瞬间,即刻吐出一条条舌头肆意侵占,待仔细一看居然和平共处着这光的一切:
他现在承认自己就是条狗了又如何,因而如果有人胆敢靠近他用尿液标记过的东西一步,绝对一口一口的要咬死至牙缝里的碎末残渣。
“啊…囝囝的鸡巴真的好大啊……握着粗粗的…好有质感……”
“嗯…你也不差嘛啊……臭狗长那么大鸡巴干什么…啊…操……你他妈你又操不了逼…呼……啊…”腰椎微麻至把那好看的犹如秋水的美眸都给闭起来再张开的愉悦,让少爷又注意到了他为什么要和云逸做这种事儿的其中之一原因…那个丰硕肥厚好像他妈屁股长上面的奶子,操你妈神经病吧,一个男的长那么大的奶子干什么鸡巴玩意儿,就他妈贱货发骚!
好嘛,这种又惹得他上火了…“臭狗,把你衣服给小爷叼起来别他妈就只知道靠着我了,要摸奶,快点儿的!”当白皙柔软的手掌先猛扇再紧掐着那缠绵黑蜜的大奶时,双方都是满足的,尤其是那谁谁鸡巴一跳跳那精就出来了,“妈的爽死你个骚逼贱货了是不是?竟敢直接就射到我手上来,我他妈右手不就随便碰碰你那肥奶吗?这么大气性是吧?是不是!问你呢!是不是!!骚逼臭狗!”
“是!!是!!!囝囝别掐囝囝别掐!!臭狗好爽!!囝囝掐的臭狗奶子好爽!!!!啊!!!”
就从那一下拔高了的声音听着,该是完全可以想象得到少爷在最后问着那几句时怎么虐待人家奶子的动作吧……
现在更是有意思了,又扇又掐还不够,蓝竺就他妈用指甲去拧着那本就天生肥大表示淫骚的奶头去玩儿。
“嗯!!!不要不要!!!痛啊囝!!!啊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奶子坏了…啊!!!!奶子要给囝宝玩坏了!!!!”
“知道了知道了,他妈的瞧你那副贱死了的样儿…妈的你这臭狗是不是没有不应期啊?又他妈鸡巴硬了是吧?嗯?问你话呢,答!”
是咯,蓝竺本就厌别人不把自己当回事儿,譬如问东西时像他妈个哑巴似的不答他最烦了。那现在更是,他那欲火向来不分家的,手都他妈掐白了那黑奶,讲不定明天穿衣服的时候真成他妈一边大一边小了。
再者,怎么刚射摸着一下就又有点儿硬着了,什么道理啊这是,欠!
“啊!!!!有!!!臭狗鸡巴硬只是因为囝囝掐臭狗的奶子太爽了!!!!啊!!好爽好爽!!!!”
“爽是吧?那我可得再提醒你一下,再他妈敢射我手上一回,我就把你鸡巴给在地上用鞋尖旋烂了我跟你说,听到没有!”
鞋尖?旋烂?鸡巴?
这叁个词放在一起,瞬间给早已脑子不正常的云逸开启了更为诡异的二人内里关系的联系,啊嘻嘻嘻…鸡巴……鸡巴会被囝囝踩成干尸嘛?
啊,不对,不是的,不是干尸,就是一滩被支配者践踏碾压过的烂肉,其中的内容物早就因为暴行而被挤出组织开外踩碎了。
可他的灵魂此时却从那副分裂的景象重生,从那泥状物体中长出一个个嘴巴发出大舌头般就像那时他在医院时候的笑声,需要着更多更多,好多好多。
这一切都是因为蓝竺,想着最后,自己会化成本来都样子,一张深渊巨口,把这孩子给完美的吞进肚中保藏。
……
更疯了这是,更疯了,云逸的嘴角已笑得不能再开,因而嘴里的口水早流得到处都是……但蓝竺自然不会低头去看那家伙的古怪,他这时只想着自己舒服了。
可…现在不看,不快速的脱离,那般已然称得上是畸形的爱恋,往后一辈子,都会缠着他的。
“啊!!臭狗想要!!!臭狗想要囝囝踩臭狗鸡巴!!!求你了囝囝!!!踩我踩我!!!啊!!鸡巴头痛!!!”
因而本以为自己到那时真与人家做时,各种反应不会那么激烈呢。就、沉稳一些,像自己打飞机一样时,除了最后快感登顶精液喷发他实在忍不住叫出,该都是比较安静的。谁曾想,又是和梦里一样叫喳喳闹呼呼怪里怪气与日常毫无相似程度的声音了,那么的渴求到淫贱,完全就把持不住…和喜欢的人做那样的事儿的话,真地真地好舒服……
……
蓝竺终于发现倒在自己肩颈这人对于性癖的不太正常-他本意就是想真警告一下人不能再射他手上黏糊糊的受不了,谁知道这人还跟自己来劲儿,那他就真捏了啊…然后……怎么会有人叫得还那么开心?云逸依旧喘得软软的厉害。但如果换作是他,他一定得把那掐自己鸡巴的人给砍了才行。
所以这回他低头去瞧了一下,不是很让人乐意见到的模样…但那家伙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脸,绵绵的叫着他囝囝的时候,他又想不得太多了……云逸好乖,这几任里没有人比他更听话的宝贝儿了。
听话?但愿如此。
“妈的,神经病啊,踩什么呢…你用心点儿撸听到没有,别他妈那么自私一天到晚就想着自己的鸡巴了。”
自私…丫点谁呢……可云逸是真地听话的,见侧边的好像确实不是很好操作后,人一下跑对面茶几上去先把那根玩意儿全部从内裤带出来,然后双手上阵就撸人家鸡巴去了-老早就想这么做了,大大粗粗又滑滑的阴茎像冰棒似的特好玩儿…哦,不对,不是冰棒,冰棒才没有这么热呢,而且也不会动着屁股把头往自己手心里送,又烫又黏糊的坏死了……哦当然,这家伙从一开始就不仅如此还把衣服给脱了的,就引着那好看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摸才双手在那玩儿得不亦乐乎呢。
……
所以从来都不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他蓝竺就爱那种别人在自己屁股尾后头跟着让自己都开始烦了的样儿,自然只能是自己喜欢的…不关乎自尊不自尊的事儿,毕竟谁会拒绝这世上对自己多一份的好呢?况且…他现在也那什么认了就爱被别人捧着的怎么样,他理所应当的!以及他又不是不会对自己选定的别人好,不然他现在就按着云逸喜欢的把人胸又揉又挤,对着那原本该十分讨嫌的肉玩意儿又撸又掐的干吊呢?
“喔…要嘛……囝囝要嘛…囝囝对臭狗最好了…就踩踩臭狗的鸡巴嘛…嗯……啊…马眼好涨啊…啊……囝囝…那囝囝…再…再掐我奶子嘛……贱货臭狗想要…想要…嗯……贱货臭狗想要吃囝囝的大鸡巴了…啊……马眼!!!”
啧啧,瞧这说话颠叁倒四的,都魔怔了都。
“你真是,别乱叫了啊!想要个屁吃屁啊!”
“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再多疼我一点儿好不好?”
云逸又不再安分了,且这回也是动作大得离谱-长腿一跨就坐到人身上去了,手也乖乖地搭在人身上,那大黑狗眼水润润失真了外加撅着个厚嘴唇的样儿……他真地太会太会撒娇了,因而蓝竺想着自己不如就答应这个神经兮兮的…
他还没从那软玉想完,一向爱亲的厚嘴唇就贴上来了…绝情至此丝毫不给予思考的时间。
人家绝情?他蓝竺自己不坏?在亲吻落于自己嘴唇上的同时,那早就摸好肉屁股的手就又开始掐了-怎么会有那么可爱的人,哪里什么都好可爱,就…嗯,喜欢。
“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但是我可得给你提个醒,你要是真舔了我鸡巴,以后咱俩都这样了啊……我可不能给你碰后面听到没有!要是让我发现觉着什么了,姓云的你他妈就完蛋了!清不清楚!”
正从美人身上滑下一点儿,与对面一起再解开些许皮带以便等会儿更好动作的壮学长愣了一下-他边思考着那一段让人迷迷糊糊的话语,边注视着那白皙如玉漂亮脸蛋儿侧边愈来愈明显的两抹红晕…
依旧什么都没说,甚至什么都没表达的意思继续往下滑,直到自己跪坐在了地上把那终于得以见到全根的鸡巴给从裆里掏出来后,才嗯了一声:
这不是早就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么,干嘛老去问那么多呀!
随即那大嘴一开就将那好像真捅进去不呛死也出个好歹的龟头就含进去了,嗯…那颗玩意儿顶着他上牙床进进出出的时候真是特别怪,太硬太热了,怎么长那么大根鸡巴像新拆的大管牙膏似的鼓的厉害。不过还挺舒服,嘴巴痒痒的让他还想再吃多一些。嘻,当然鸡巴味儿也好闻,蓝竺身上惯来的沐浴露和香水,外加下体该有的腥臊,晕死了。
想着,那头离人家阴毛处又近了几分,随之分泌的口水也已多到兜不住全他妈流出来了到处都是,但最后皆落于黑泥所形成的人身身上。
云逸产生又吞噬。
……
老不争气的东西了。
于是乎那是一种连看遍黄片的蓝竺都理解不了的迷恋-怎么会有人一下就把那鸡巴给要吞光了的架势呢?又不是专门为了刺激性的黄片儿演员。但就是那要一口吃光却又没给自己带多少快感的生涩口技,那种反差,也足以让少爷疯狂了……
你男朋友在床上就是个骚货,就是个婊子,这辈子第一次吃鸡巴就要学着人尝过万八千次的样儿在那发贱发的紧,恨不得一鸡巴捅死他拉倒了。
以及,蓝竺以前自慰的时候那些个比较夸张的意淫想象:
瞧瞧瞧瞧,还吃!都他妈晕头转向的要吐了!
雄性啊…
自然。是的。云逸不知怎么现已全部忘记那网上是怎么教人口交的技巧的了,就单纯凭借着脑子里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本能,一直往自己嘴巴里探寻一直舔,认为越深就越爽快…可男的鸡巴虽说可能会比较敏感一点儿,但大体和女性阴道是没怎么变的。
因而如果要有让对方想射的感觉,该是对着龟头怎么怎么用舌头猛攻的,但现在这个…不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能怎么怪呢?
毕竟云逸再喜欢再爱蓝竺,现在服侍的也只是人家的鸡巴呀,自己的还没怎么着落呢对吧?那能怎么好好的去想到底是该怎么样…
那他这时候不得顺带着用右手将那鞋给脱下来了么……
啊??
“你…啊……嘶……啊…你干嘛啊你…喔…多舔舔龟头宝贝儿…啊……”
“嗯…嗯……我舔地囝囝…嗯……很舒服…嗯…是不是……嗯…那囝囝也要让我…嗯嗯……舒服了好不好…啊……鸡巴好大啊…嘴巴酸死了要…”
说是这么说,可另一边手下把自己鸡巴完全放出来的动作一点儿都不慢。
当然包括脱掉白袜的动作。
甚至,莫名其妙的,吃鸡巴吃疯了好像都要回到口欲期的男生在这个时刻居然脱嘴了那玩意儿,就侧着头把那好似羊脂玉雕出来却又有花瓣柔软生动能摸到细微青筋的脚,给一点点移到自己丑陋不堪直冒淫水的黑红肉棒上了…细嫩的脚趾只是轻轻那么一点,他的马眼就酸胀不已。
“啊!!!不要…啊…………好爽…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爽……嗯!!”
脚底在自己的操控下又踩了两下,他就已然缩成一团无力的倒在人家胯下了,连本来该握着鸡巴的手也撑不起,让那被自己舔的油光水滑的柱状物就对着脑袋咣一下的砸下来……一切都好近好近,他觉得自己甚至都看到蓝竺鸡巴上的青筋内血液流动的模样,真快啊,那么激动……
他自己也是,好激动,被人家脚碰那么一两下就一副要丢盔弃甲的没用阵仗……
而蓝竺这边则是在人家叫的第一声人就傻了…他真没有那个印象看过用脚去玩儿女生的逼的黄片儿的啊,这、这、云逸到底想用他的脚干嘛啊!!
少爷又羞又气的,对着那结实的腹肌就一脚过去。
“你!你他妈你疯了啊!!不好好给我口弄我脚干什么!!”
“啊!!臭狗…臭狗都说了……想要囝囝踩臭狗的鸡巴嘛…嗯……囝囝别踹了…臭狗肚子麻麻的…想要……啊…”
好嘛……
被弄得迷迷糊糊的云逸抬头,就见人家依然一副有气不能发的暴娇样儿在不高兴,星月双眸里尽是升腾的火焰…然后腰那么一弯,大屁股那么一撅的把茶几推得磕磕绊绊直响后就开始表明忠心了:
先亲了一口在脚背,随后就是对着那一大片区域由上至下进行舔舐性的侵略阵地,从每根脚趾到每列趾间,吃得对面的人那叫一副脸红到不可思议。
可这当然还不够,那白净的脚底如何踩在他的脸上,他是如何用舌尖一点点钻着那最为柔嫩的脚心时才算堪堪结束……
“我…我会对囝囝好的……会…会比对自己…比对囝囝的脚…还要好上一千一万倍…所以……囝囝可以疼我一点点么?不多,一点点就好了,我好爱囝囝的,好爱好爱,特别爱…”
……
不…不啊……不要啊这…
蓝竺现在真地什么都不懂,自然是想顺着他喜欢云逸的本能答应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嗯又惹得大个子癫狂-就敢直接边口交回去顺着鸡巴上面的青筋吞吐,边用那脚踩着自己的鸡巴运动。
两边一边比一边用力,
“喔!!!痛!啊好痛好痛…囝囝再用力踩我!把我鸡巴踩爆!!啊…啊……不行了…嗯……嗯…鸡巴要插死我了……嗯…大鸡巴插死我了……”
不知道什么怪异原因的云逸又哭了,且哭得失神。但他从来不停,任由眼泪鼻涕口水混交着,然后一起流到那茂密的阴毛中湿润着成一摊枕头将脑袋搁在上面以来进行别样的休息。
因而使得蓝竺第一次温柔下来,用手轻轻摸着那在用舌头一点点勾勒自己鸡巴上的青筋的学长头发,“慢一点儿…啊……干嘛呢…嗯嗯…对,把蛋也给我照顾一下…呼,嘴是真他妈骚……你说你怎么平常好好的一个人到这种事情上比我还要躁动…嘶……”
“嗯…太爽了……嗯…自己撸鸡巴的时候……嗯嗯…没有这么…啊!用力用力!啊啊啊!痛痛痛!!没有这么爽过……”
“爽还是疼啊你到底是这么奇怪…嘶……说!!不说我就真自己踩你鸡巴上去了啊!”
“嗯…………不知道啊…啊!!!!!不要不要!!!!啊!!!鸡巴坏了!!!!”
准备绝顶的少爷此时也懒管那么多了,反正他自己爱听别人痛呼云逸也比较喜欢这种感觉的话……他从今往后就要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了啊,这不脚再那么用力的往人鸡巴和肚腹踹那么几下,温热的白色液体就直对着他脚心刷一下的就过去了…嘶,不得不说,和那家伙舔着自己脚的时候有点儿相像啊,都他妈贱。
以及自然,云逸高潮之时那喉间无意的紧缩……蓝竺真忍不住了,他就真当人家脑袋是口交杯还是什么飞机杯了,双手动用着那已然无力难以本人抬起的脑袋再往里面操了两分钟这样吧,脸上边边角角能出颜色的地方全部都开始泛红…
“啊…啊……嘶……嗯…啊……我的天啊…啊…嘶……”
他的第一次口交就这么交代在自己学长的嘴里,别样的舒爽畅快。
那那个安然接受他暴烈撞击的人神情姿态,将会在以后一次次的性交中总是伴随在脑海不断的涌现……吗?
会的吧,第一次的东西总是难忘的。
犹如云逸,他再一次却好像又是第一次的喝到了咸咸的豆浆,因而真的是累到少见的懒惰。所以那侧趴在人家的腿上而无法完全流入口中的精液是他怎么也藏不住对对方的喜爱,哪怕,将其映衬的是如此疯狂丑陋。
热死了,明明都算冬天的时节两个人彼此出了好多的汗,裸露在外的皮肤都是一阵明显的滚烫滑腻,热死了。
窗外的小鸟儿第一次飞到大个子的家里来,它边叫得清脆边追逐着地上那不断变换的光斑,那么的活泼,那么的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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