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218)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小贴士:页面上方临时书架会自动保存您本电脑上的阅读记录,无需注册
    对入朝堂(重生) 作者:一个十三
    ——(218)
    你既要问,那本王便说与你听,李弘煜操起床边的衣衫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赤脚下地,几步便走到了人跟前,面色阴鸷的冷声道:一颗棋子而已怎配让本王放在心上,不是你也会是别人,怨只怨你运气差了些,怪不得本王。
    觅儿耳中嗡嗡的响,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豆大的泪珠流了满面,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天寒地冻同她此时凉透的心相比,未带来一丝触动。
    她仰起头,脖颈和下颌绷成笔直的线条,像是一只濒死的蝶,带着股破碎的美感,像是放下,也像是下定了决心,哑着声开口,是我天真了,总在奢求太多从不属于我的东西,王爷利用我,欺辱我,而我却将整个人,连带一颗心都给了王爷,想来王爷也是不稀罕的,如今还能给王爷的,只有这条命了,王爷拿去便可。
    话音落下,觅儿闭上了眼。
    李弘煜眼神阴冷,面容满是铁青,情也好欲也好,男也罢女也罢,他介意的从不是这些,于他而言,除了自己,所有人都是可利用的存在。
    他极其擅长掌握人性弱点,三分温柔,三分体贴,以及四分的假象,季思是这般,孔令秋是这般,就连眼前这女人也是这般,想从旁人身上汲取几分温暖,痴傻的令人发笑。
    令他愤慨的是被人戏耍的怒火,眼中闪现了几分杀意,五指触上眼前之人纤细脆弱的脖颈,指腹间好似透过皮肉感知到跳动的脉搏和血管,只需轻轻用力,便能折断。
    二人对峙,李弘煜眼中杀气四溢,面目有些癫狂狰狞,随着他五指渐渐收紧,觅儿脸色涨红起来,无意识开始挣扎,口中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仿佛从喉腔中挤出来的一般,能够清晰的感知胸腔的呼吸变得稀薄起来,双目泛白,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口涎顺着嘴角滑落,瞧起来狼狈不堪。
    就在觅儿意识快要消散时,掐住她脖颈的手却松了力。
    怎么?你也要同本王作对?李弘煜看向伸手拦住自己的阿鲁,语气冷冷地问。
    属下不敢,阿鲁虽这般说,却未将拦住李弘煜的手收回去,只是眼前这人王爷暂时动不得。
    他小心翼翼说完,见李弘煜未有动怒的征兆,这才继续道:这满城的人都知王爷极其疼爱觅儿夫人,而且王爷是让皇上赐的婚,若是夫人无故去世,恐引旁人猜忌,更何况,觅儿夫人是娘娘宫里的人,出了什么事王爷也不好同娘娘交代,这些日子王爷娘娘本就生了间隙,没必要再惹娘娘不悦,眼前还有大事要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生事端的好。
    李弘煜并非意气用事之人,如若不然也不会隐忍蛰伏多年,稍稍一想便能明白其中利害,冷着脸松开手退后。
    觅儿趴在冰凉的地面,脖颈间指印清晰红肿,她捂住脖颈咳的撕心裂肺,口涎流了一地,隐约夹杂着些许血丝。
    本王留你一命,李弘煜卑睨轻视,话中满是股高高在上的语气,好生做好你的秦王夫人。
    一甩衣袖,冷声吩咐,把人给我拖下去严加看守,若出了差池唯你们是问!
    得了令,两人上前搀扶住觅儿往外脱去,她失声大笑,衬着披散的发,长着满是血水的唇,嘶哑的声音像是厉鬼啼哭,青天白日便教人脊背发凉,每一个字都用尽浑身力气吼出来,李弘煜,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本王与天相争,又有何惧!
    屋外的风拍打着门窗,深冬冷的人哆嗦,官道驿站有旅人三五成群凑对闲谈,说起来前些日子临安临安不知为何飞来许多雄鹰,在秦王府上方盘旋,久久不散。
    昔有立斩白蛇,鱼肚称王,今日便有此一景,旁人都说此乃神迹,这秦王怕是并不简单,大晋兴许要出一位千古一帝。
    角落头戴斗笠的人只是安静听着,从怀中摸出碎银拍在桌上,起身离开。
    马匹穿过崇山峻岭,淌过小溪河流,终在一城门外停了下来。
    守城官兵用长/枪将人拦下,仰头询问,从何处来?所谓何事?可有路引?
    这人面容被遮住,仅能瞧见下颌,声音自斗笠下闷声传来,自临安而来,有要紧事求见朱将军。
    官兵面面相觑,有些生疑不由多问,你是何人?
    闻言,这人微微抬头,掀开斗笠露出那张如玉俊俏的面容,朗声而言,大理寺少卿,祁子珩。
    *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倒计时3
    后面两章10号和11号更新啊。
    驼驼点的萧家师徒he,我看看情况能不能写啊,还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大家站在可以说了。
    第152章 除掉祁然
    随着节**近,上到朝堂,下到寻常百姓,变得忙碌了起来,宫里相较往年来说简约了不少,可该有的东西却并未缩减,处处能见到内侍清扫落叶,张贴福字,辞旧迎新,连飞檐下的宫灯都给换成了红灯笼。
    从乾清宫出来时,那内侍还送了一个做工精巧的兔子灯给祁念,那孩子喜欢的紧,连带着季思也有了几分好心情。
    可这心情却在瞧见李弘煜后消散殆尽。
    他收敛了笑意,几步上前行了礼,见过王爷。
    季侍郎免礼。李弘煜颔首笑了笑。
    祁念好奇的目光落在眼前这个瞧起来温润无害的人身上,后者垂眸望去,二人对视一眼,祁念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害怕,下意识凑近了季思。
    这便是五皇弟了吧,李弘煜望着人闻声而言。
    回想着季思刚刚所说,祁念恭敬的行了礼,祁念见过王爷。
    五皇弟这是做甚?你我是兄弟至亲,我怎能受你的礼,说罢,李弘煜急忙侧了侧身,说起来还是你我第一次见面,皇兄今日出门匆忙,也未备有什么好礼,正好今日得了空,五皇弟不如去我府中吃些点心,你我也好促进促进兄弟情谊。
    他表面功夫做的极好,祁念不知如何寒暄,只得看向季思。
    季思上前同人虚以委蛇,端的是虚情假意,这自是极好的,原本王爷同五皇子小聚,下官不应多嘴,可实在不巧,皇上让五皇子同祁家大公子做学问,这功课不能耽搁,怕是只能改日再聚了。
    被人驳了面子,李弘煜也未动怒,依旧是那副眉眼弯弯的和善模样,掀起眼帘瞅着季思,语气让人听不出一丝不悦,季侍郎如今倒是同五皇弟走的极近,到让人想到过往在先太子身边的时候了,也不知先太子在下面瞧着,心里头可舒心?
    先太子既去了,还是莫要提他的好,再者说,冤有头债有主,先太子若是怨气不散,那也应该去寻那幕后操持棋局之人,噬骨剐肉也好,掏心挠肝也罢,同下官有何干系,这平白一口锅砸下来,当真好生冤枉,王爷觉得可是这个理?
    二人面上一派和谐,心中却又各自打算,旁人瞧不出半点针锋相对的火药味,倒像是故友相逢。
    却是这个理,李弘煜点头应了句,季侍郎如今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这朝中谁人都得给几分薄面,他日加官晋爵,可别忘了我们。
    王爷说笑了,季思同人陪着笑,三两拨千斤将话头抛了回去,今日坊间都在传,说王爷是天神转世,有神灵庇佑,前些日子天降神迹不少人都瞧见了,更有甚者将王爷同古人的立斩白蛇,鱼肚称帝相提并论,可惜下官没福气,未能瞧见那般神迹,实在可惜。
    不过是几只秃鹰罢了,都是坊间说的离谱了些。
    世人总爱以讹传讹,毕竟这古人神迹都是人为所为,意欲为何,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王爷清清白白无心朝政,又岂会效仿呢,王爷说是吧。
    李弘煜看着眼前笑意妍妍的季思,在心中恨不得千刀万剐,实际上却是轻笑出声,却是如此,不过是煽动无知群众对于神明的敬畏之心罢了,并无什么用处,本王还要去向皇上汇报今日朝中事务,便先行一步了。
    王爷慢走。季思侧身垂下眼眸。
    待人走远,他扬起的唇角这才落会原位,回身盯着那人背影,眼中满是深究。
    许是极少见到季思这种阴鸷的神情,祁念有些愣了愣,扯了扯衣袖问:季大人,这人是谁?
    闻言,季思冷笑了两声,一只披着人皮的狼啊!
    说罢,他带着祁念出了宫,将人送回祁府后便又匆匆去到了杜衡住宅处。
    敲门时来开门的人却是杨钦,季思愣了愣忙问,你怎在此,存孝呢?
    里头呢,杨钦侧了侧身让人进来,合上门跟在人身旁往屋里走,我来时便见他在写东西,瞧了会儿也未看明白,凑巧听见敲门声,谁知道是你。
    季思侧眸看了人一眼,又问:今日休沐,你不在府中待着跑这儿来做甚?
    这话说的,我就不能念着快过年了,存孝在临安举目无亲,难免冷清了些来陪陪他吗。
    哦,是吗?季思不阴不阳的回了句。
    杨钦被他这语气弄得浑身不自在,索性坦言道:行吧行吧,我娘不知从哪儿搜罗了一堆姑娘家的画像,三天两头让我挑选,我实在受不住了,便来存孝这里避避风头。
    怎的,那些姑娘入不了你的眼?
    但也不是,只是唉总之极其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这人对祁熙摆明了余情未了,可又实在怕重蹈覆辙的模样十分明显,季思心中了然也不好多言,只是推开杜衡的房门走了进去。
    里头的人听见动静抬眸,见到季思时露出抹浅笑,我猜着你今日也该来这么一趟。
    说着,他从案桌后走至桌旁坐下,进来的二人也随之坐下,
    刚一碰到凳子季思便有些着急的开口,托尼打听的事如何了?
    前日却是碰见了魏仲廷魏大人,旁敲侧击询问了几句,杜衡叹了口气道:魏大人为官多年,才能更是数一数二,我自愧不如,怕是话还未过三巡,他便知晓我所为何来,对此事闭口不谈,反而是我险些被他套了话去。
    话音落下,季思神情变得凝重起来,却又听杜衡补充了几句,不过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大理寺越是这般遮掩,越是说明有猫腻,连大理寺卿都得缄口不言,其中利害怕是比我们想的复杂,兴许你猜的对
    祁子珩,并不在大理寺。
    杨钦并不知晓二人私底下在做什么,这会儿闻言,瞳孔猛地瞪大,忍不住提高了嗓子,什么?
    话才出口,他突然意识到此事见不得光,不宜大声喧哗,急忙将声音压了下去,神神叨叨的说:你们把我说糊涂了,阿珩不是被收押在大理寺吗?怎么又会不在大理寺呢?难不成他越狱了!
    季杜二人对视一眼,前者操起桌上一看就是杨钦带来的精致糕点,二话不说往人嘴里塞,这糕点不错,你且多用些。
    知晓自个儿脑子不灵活,杨钦也不强求,只是被噎的紧,自顾自倒了杯水听二人交谈,末了还不忘替二人也斟一杯,充分发挥了自己这陪衬的身份。
    能让大理寺卿都闭口不言,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祁然藏起来,这人是在下一步大棋,季思皱眉沉思,脸上神情是难得的肃穆,你觉得,谁有这份能耐?
    杜衡未语,可正是这番态度已然说明了一切。
    二人心中有了人选,明白此事定然不简单,抬眸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讶异。
    他想做什么?
    季思摇了摇头,不过此事谋划周全,断然不是临时起意,必定是是早有安排,许是当日朝堂对峙时,那位便在心中有了筹谋,什么收押**,不过是掩人耳目的障眼法罢了。
    那我们该如何?
    该如何?
    其实季思也不知晓,反倒问起了其他,瑞王去弘福寺为皇上祈福,可知归期几许?
    说是去七日,初二的时候回。
    那今年守岁的还是秦王,季思眉头皱的越紧,脑中思绪飞快翻涌,无意识摸着指骨,心中涌起一阵不安,喃喃道:他会怎么做呢?
    这个问题注定得不到回答。
    李弘煜若有所思,想着同季思的那番谈话,以至于阿鲁唤了几声才反应过来,何事?
    王爷在想什么?阿鲁从架着马车侧眸询问。
    无事,许是夜里未歇好有些乏累,这才走了神,他揉了揉眉心,低声咳嗽了几声,你唤我有何事?
    孔侍郎让王爷过府一叙,王爷可要去?
    孔令秋?
    提及这人,李弘煜算不上多喜欢,他当初是利用,如今也未有几分真心,只是比起季思而言,孔令秋聪明许多,如若不然也是那般下场。
    二人之间大多是为了风月之事,李弘煜钟爱美人却并不耽于美色,情/欲于他而言可有可无,稍加思索便拒了这约,回府吧。
    是。
    马车驶远,半晌后到了秦王府,阿鲁率先跳下马车,掀开帘子将人搀扶下了车,刚踏进府中,管事便闻讯赶来,神色紧张压低声音道:王爷可算回来了。
    怎了?
    曲定来的消息。管事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李弘煜接过抖开,一目十行的扫过,脸上神色淡然,让人瞧不出个所以然。
    王爷,信中怎说?
    信里说朱洵秘密见了西羌使臣。
    朱洵一向痛恨西羌人,怎会私会西羌使臣?阿鲁想不明白其中用意,满是不解,其中可是有问题?
    这点李弘煜也想不通,他眯了眯眼睛,眼中透出一丝精光,沉声问:我们的人都安排好了?
    按王爷的意思在城外十里处扎营,王爷可是担心有何变故?
    在曲定时我便知晓朱洵这人不简单,不管他葫芦中卖的什么药,咱们都要做好万全的打算,这场局,赢的人只能是我!他目光如炬,语气中满是势在必得。
    屋檐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起来,光影在地面变得明明灭灭,季思望着祁然院落处,面上神情淡漠,直至听见脚步声才回过身,见祁煦撑伞踏雪而来,一身白狐毛领的斗篷好似和雪夜融为一体。
    恋耽美
    ——(218)
上一页        返回目录        下一页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按 →键 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