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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的原因[快穿] 作者:一只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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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哥哥的契约情人(二十三)
梁宿在下午接到霍则行的电话:我听小郑说, 霍时泽搬去你对面了,怎么回事?
梁宿沉默了一下,他该怎么说?说他一个假装基佬的直男把你恐同的弟弟掰弯了?霍则行在电话里建议说:梁宿, 不如你搬走吧, 我让小郑帮你找地方, 霍时泽最好不要靠近他, 他这个人有点疯, 要是疯起来,你可能会出事。
梁宿心想晚了,这人已经发疯了, 而且疯的不清,他拒绝了:不用了,搬来搬去我也嫌麻烦,霍时泽的话我应该可以招架得住。
在这个世界, 他既不怕身败名裂, 又会打架, 霍时泽能拿他怎么样?打不了打起来,两败俱伤罢了。
与此同时, 霍时泽也在跟他的狐朋狗友打电话:温柔, 可爱, 娇弱, 我变成那样有可能吗?
何鸣在蹦迪没怎么听清, 大声说:你最近喜欢软妹那一挂的?没问题,好找!霍少你等等哈!
霍时泽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重复:不是, 我是说, 我变成软妹, 有可能吗?
??
这次何鸣听清了,但他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整个人如遭雷劈,在热歌辣舞的男男女女之中像个僵尸,你,你说什么???
霍时泽脸色沉了下来,语气冰冷:给你三十秒,到一个安静的地方。
何鸣瞬间从僵尸吓成了活人,以五十米短跑的速度跑到安静的包厢里,语气飞速:霍少,你说你要去T国变性???
霍时泽心想失算了,应该当面说的,看他不把他打得亲妈不认,他咬牙忍了忍:我喜欢上一个人,他喜欢软妹挂的,所以拒绝了我。
何鸣的注意力居然不在拒绝霍少这里,而是:居然有女人喜欢软妹男??啊不,世界上有软妹男这种东西吗?饶是我再见多识广也没见过这么猎奇的性/癖啊,我真的劝劝她去看看医生
听电话里情况不对,何鸣瞬间回过神来,换上另一副嘴脸,不是,霍少,那人拒绝你绝逼是欲擒故纵,就算不是,那也是个眼瞎的,霍少何必为了她一个人改变自己呢?
霍时泽声音冷漠:闭嘴,我是让你给我支招,不是让你说废话的。
何鸣正色起来,那,那你具体说说,那个奇葩,咳,小姐的要求?
霍时泽没说他是个男人,他喜欢温柔可爱的,抱起来像一只小猫的。
何鸣:霍少啊,你他妈的在难为我啊。
但为了自己的小命,何鸣几秒疯狂的头脑风暴,突然眼前一亮:装病!
霍时泽皱了皱眉:装病?
何鸣说:霍少,您就是一硬汉,突然想变得柔弱,那不是跟王某强转型去演偶像剧一样令人作咳,违和吗?估计您如果真的假装扭扭捏捏,那位小姐可能还觉得你太做作,不是原汁原味的软妹。
霍时泽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
所以,装病是最好的方法,人一生病就会变得脆弱,就算到时你再扭捏,那位小姐也会觉得情有可原,不知不觉地对你心生爱怜。
霍时泽又点点头,行,今晚就这么做。
话是这么说。
但他终究没有梁宿的表演天赋,在镜子前排练了好一会儿,被自己整呕了。
这样不行,梁宿一定会看出来的。
霍时泽摇了摇头,皱眉沉思,最后深沉的目光缓缓看向浴室。
洗冷水澡,冷水浇头,不吹头发就睡觉,来来回回好几次之后霍时泽还是非常健康。
于是在party里,霍时泽坐在沙发的角落,脸色苍白、阴沉得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让任何人望而却步。
但有个人虽然战战兢兢,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搭上霍时泽这条线,于是还是赔笑地给他倒酒,递到他面前,霍少,来喝酒。
霍时泽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看得后者冷汗直冒,然后却什么也没说,面无表情地喝下酒,冰冷辛辣的酒水灌入喉咙,带来一阵不太舒服的感觉。
那个人悄悄松了口气,看他杯子空了,又主动给他倒上。
霍时泽眯了眯眼,在那个人怀疑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时候,只见霍时泽的脸色突然松了松,变得奇怪,然后
阿嚏
霍时泽打了个喷嚏,然而奇怪的是,打完喷嚏之后他的眼里爆发出一道亮光,将他整个人的阴沉一扫而空。
霍时泽猛地站起来,拍了拍那个人的肩膀,留了句谢了就匆匆离开。
那人一脸懵逼,呆呆地看着霍时泽的背影,半晌才对同行的人不确定地说:我这算是,搭上了?
霍时泽开着跑车飞速回到小区,迅速地清理好自己身上烟酒的味道,再给自己涂点风油精,看着镜子里自己苍白的脸色,满意地笑了,可以,就是大罗神仙地发现不了他是装病。
于是他出了门,川剧变脸似的换上一张痛苦无助的表情,趴在梁宿门前,有气无力地敲门:梁宿,开门,开门啊
梁宿正在浴室洗澡,突然就听见仿佛从老远的地方传来的幽怨的声音,忽远又忽近,在他头顶上旋转着。
水流哗啦啦的声音仍在响着,梁宿狐疑地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然而那个男鬼的声音仍是一声一声地在他耳边拉长了语调幽怨地叫:开门呐~梁宿~开门呐~
梁宿立刻把水关了,套上浴袍,不是为别的,就是担心自己被鬼整死之后,新闻上放着他死相凄惨的luo照,那多不体面。
然而很快梁宿就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余了。因为他知道了那个声音从门外传来的,而且越听怎么越像某个狗皮膏药的声音
确定了鬼叫的人是霍时泽之后,梁宿黑了脸,走到门前,一把子拉开了门。
霍时泽为了假装虚弱一直趴在门上,这么突然一个力道,猝不及防地一个趔趄,扑在了一个温热柔软的身体里,鼻腔瞬间被一阵香气包裹起来。
霍时泽还在懵逼中,却下意识地深深嗅了一口,好香
下一秒,他就明白自己扑在了梁宿的怀里,他的身上还冒着热气,湿漉漉的,带着若有若无的薰衣草香气,勾人得很。
霍时泽的脸慢慢红了,下意识伸出手臂,抱住梁宿的腰,陶醉地将自己的脸埋在梁宿怀里,更加用力地吸气。
霍时泽的脸红了。
梁宿的脸黑了。
他用力将霍时泽甩开,狠狠瞪他,你干嘛?!大半夜来耍流氓?
霍时泽下意识诚实地点了点头。
梁宿:
霍时泽迅速回过神来,再次川剧变脸,表情变得虚弱无比,拉长了语调:梁宿,我生病了
梁宿冷冷一笑:你终于知道你脑子有病了?
霍时泽:
梁宿说:现在还不晚,赶紧去脑科挂号,也许还有救。
霍时泽:
他的表情更加虚弱,几乎要昏倒在地上,他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好巧不巧,刚好倒在梁宿家的沙发上。
梁宿,我生病了,家里没有人,附近也没有认识的人,我只有你了
霍时泽一一米八五的硬汉,委委屈屈地缩在狭窄的沙发里,作泫然欲泣状。
梁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嫌弃地后退一步。
霍时泽抬起一张略带红晕的脸,今晚就让我住在你这里吧,不然我会病死的,你也不希望我死在租房里对吧?
梁宿叹了口气,确实,要死可以,但别死我家门口。
霍时泽:
梁宿消失了一会儿,回来时带了一个体温计,含着。
霍时泽是装病,自然非常抗拒量体温,用力摇了摇头,梁宿说:行吧,你还是死外边吧。
他站起身,往门边走准备开门送客,身后传来霍时泽不情不愿的声音:我量
他把体温计含在嘴里,叹了口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梁宿,心想盯一眼是一眼,待会儿就会被赶出去了。
越看,霍时泽眼里的迷恋就越深,第一次见梁宿的时候觉得他哪哪都碍眼,现在觉得他哪里都完美,哪里都迷人,霍时泽甚至觉得自己应该为能看着梁宿而付出些什么代价,比如金钱,比如权力,用这些将他牢牢地锁在掌心才好。
梁宿被他盯得受不了,第一次觉得一个男人的视线如此如狼似虎,以前他是在同性面前光膀子也非常自在的人,现在浴袍好好穿在身上呢,他却觉得自己要被霍时泽用眼睛扒光了。
梁宿起身,到卧室里把浴袍换成了更加严实的连帽衫,将脖子的那点皮肤遮挡得严严实实。
出来的时候,他听见霍时泽明显地遗憾地叹了口气。
梁宿:
他觉得自己的衣服换得真好,呵呵。
时间到了,霍时泽觉得自己应该挣扎一下,但还是眼睁睁地看着梁宿把体温计□□,拿在手上看了看,38度,有点低烧。
霍时泽的眼神猛地亮了起来,爆发出了回光返照的气势,炯炯有神地看着梁宿。
太好了,太好了,老子发烧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脸上的表情就像中了彩票一样快乐,给梁宿整不会了,他表情一言难尽地看着霍时泽,半晌叹了口气:我就说你脑子有病吧,到时候记得去挂挂脑科。
霍时泽: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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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哥哥的契约情人(二十四)
无论如何, 霍时泽今晚是在梁宿家里住下了。梁宿从来没想过家里会有第二个人留宿,所以租的是一室一厅,于是霍时泽只能把一米八五的大个子委委屈屈地蜷缩在沙发里, 大少爷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有睡过沙发, 啧啧叹气, 不满地说:我就不能睡你床上吗?
梁宿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可以回你家睡。
霍时泽叹气得更厉害, 十分老气横秋, 仿佛自己受到了无情的虐待,却绝口不提睡床的事情了。
梁宿随便给他煮了碗面,自己也坐下来吃了一碗当作夜宵, 霍时泽来时还活蹦乱跳的,在沙发上躺了会儿迟来的晕眩和病意袭来,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坐在餐桌旁,低下头, 鼻尖几乎要碰到汤水时深深地吸了口气, 发出一声叹息:好香啊
梁宿嗦面期间抽空看了他一眼, 心里闪过一丝诧异,没想到还能从这少爷嘴里听到一句好话。这是两碗清汤面, 只简单地下了两个蛋, 加点盐就完事了, 他本来以为霍时泽玉盘珍馐吃多了, 定会对这么寡淡的面条指指点点, 当然,若是他真这么做了,梁宿也没必要忍着, 把另一碗面吃了, 然后把霍时泽赶出去就行了。
确实, 霍时泽喝了一通酒水,又在发烧,是没什么胃口的,他抬起筷子,一根根面条吃得仔细,梁宿都吃完把碗收起来了,他的面条还剩一大半。
直到梁宿也看不下去,说:你要实在不想吃就放下吧,我没有逼你吃完。
霍时泽艰难地从碗里抬起头,脸色病得发红,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不,我饿。
梁宿:
你这样子不像是饿啊。
终于吃完,梁宿到房间里给他找来一些退烧药,放在桌上:吃了然后睡一觉,要是烧还不退就去看医生。
霍时泽:哦。
他乖乖地把药吃了,又自觉地躺在沙发上,给自己盖好了被子,闭上了眼睛。
梁宿诧异地看着沙发上的人,这么听话,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霍时泽吗?
难道,生病真的会让人变得柔软?
正当梁宿还在诧异时,沙发上的人突然又睁开了眼睛,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梁宿还没说话,霍时泽又闷闷地笑了笑:我还是挺帅的吧,有没有稍微改变你软妹的审美?
梁宿:
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关了客厅的灯,准备回到卧室,听见霍时泽突然说:晚安。
梁宿看了他一眼,没什么情绪地回了一句:晚安。
黑暗里,霍时泽无声地勾了勾唇,而后闭上眼睛,任由药效侵袭他的大脑,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梁宿作为一个演员,作息都要跟着剧组走,于是五点多,天还没亮的时候他便起了床,洗漱完毕后静悄悄地出了门。
因为工作进展顺利,中午又回了家,看见霍时泽还在沙发上睡着,梁宿皱了皱眉,去摸摸他的额头,还烫着。霍时泽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他笑了笑:你回来了。他的眼睛迷蒙,看着梁宿,今天早上去哪了?我醒来的时候没看见你。
有工作,梁宿说,还在发烧,还是去医院吧。
说着梁宿转过身,突然手臂上多了一个力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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