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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客居梦(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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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军师不好当 作者:客居梦
    重生之军师不好当——客居梦(97)
    你一个毒妇所生的东西,有甚资格与临儿相提并论?皇弟亦冷笑,满眼都是鄙弃。
    向寻心里一抽。他承认,他母后行事是有不妥,为人也偏激,可到底一片心都在父皇身上,便是偶尔为谢家谋了些权势,也从未曾哪里真正对不起父皇。不过是因嫉妒,害了那卫氏,父皇竞就恨不能生噬了母后。
    既然真那么深爱卫氏,那就弃了储位,弃了江山,全心守护不堪一击的卫氏。何必既要借了谢家的势,顺利登上皇位,又更奢求别的?
    想到这儿,向寻脸色一白。当时云归拒绝他,未尝未有这层考虑。江山爱人,当真自古不可兼得?
    心里闷堵着,看向皇帝,却见他仍旧一脸冷笑,仿佛笃定了他无话可说,勉强定下心神,父皇又有何资格来指摘母后?若说毒,人常言虎毒不食子,父皇却是万般容不得儿臣,这便不是毒吗?
    父亲未有把他视作亲儿,他又如何能够从心底里爱戴这么个父亲?到底是天家无亲情。
    皇帝冷声一哼,还未说话,向寻已经道,儿臣给父皇召来了太医,眼下怕是到了殿门口了,儿臣唤他们进来,给父皇看看罢。
    太医都进来。向寻朝殿门扬声道。
    殿门很快打开,光亮侵入殿内,皇帝一时间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光亮,眼睛眯了起来。太医提着药箱,快步入殿,给皇帝和太子请安,皇上万岁,太子千岁起罢。向寻言道,快些过来给父皇探脉。
    几个太医应了是,走近后,抬眼看了皇帝气色一眼,心里愈发有数。皇帝本就病了几场,身子老弱,这会子更病了许久未有醒,如今醒来,怕是当真时日不长了,再看那一眼,见皇帝气色尚可,比先前好了些许,精神头看起来亦不错,许是回光返照之时。
    第21章 新帝登基
    太医令当先上前一步,躬身道,请皇上伸手来。
    皇帝此时并无异议,伸出手去,朕觉着身子好了许多,也无不适,想来无大碍了。,
    太医令只得道,皇上洪福齐天。手指搭脉,印证所料无错,但却是不能说的,看一眼太子,微微颔首,以作示意,便收回手,道,皇上静养既可,不需药调了。,
    似太子和其他太医,都明白太医令所言何意。既是将死之人,哪里还需要药调?未免皇帝震怒发作,自然说静养既可。其实这四字也就是等死之意。
    皇帝觉着自己大好,本又有些老糊涂,却是听不出来的,满意地点头,下去罢。,
    太医令和其他几个太医,都如释重负地行礼告退。向寻无意再逗留,站起身来,拱手道,父皇好好歇息罢,儿臣让人传膳食来与父皇慢用。
    不待皇帝理会,向寻就转身离去,走出殿门,周全跟随身后,太子爷。
    向寻颔首,先前让你准备的东西,可都备下了?父皇将用的墓宫是早就建好的,一应要紧的棺木陪葬品,也是前几年,父皇便已定好了的,余下一些细琐东西,他前些日子,也已让周全吩咐宫中人细心置办了,便是今日要用上,想来也不会手忙脚乱。
    周全点头,低声道,都已备好了。一听闻皇上醒了,奴才就吩咐人警醒等着了。
    好。向寻道,左右是这两日的功夫,你仔细着。微仰头,瞧见缓慢蜷动的浮云,挂在天边,好似昭告新旧迁移。
    二月初一。
    皇帝驾崩。京都戒严。宫妃皇子、朝臣命妇,一应于宫中哭丧。京都内各寺庙宫观,敲钟三万,一整日,哭声震动宫廷,钟声震耳不歇。
    大靖上下,自此守孝三月,太子更守孝灵前,长跪不起,孝感动天。
    二月初八。
    众朝臣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上表请奏,先皇驾崩,未有留下遗诏,应太子登基。太子推辞两次,于第三次,允。
    钦天监择日,登基大典定于二月十三。
    二月十三。
    太子皇袍加身,于天坛前,承继大靖玉玺。后,立拟第一道圣旨。尊先皇谥号为靖武帝,享庙号为中宗。迎生母谢皇后为太后,入主慈康宫。封赏太妃,大封朝臣》
    赐礼部尚书宋孝诚伯爵,世袭罔替,封号诚忠。赐原太子太傅施博郡公,世袭罔替,封号庄顺。升太子太傅施博之孙施渊,为正四品大理寺少卿。
    赐云府嫡长公子子爵,世袭罔替,封号睿安。赐云府嫡次公子男爵,世袭罔替,封号勇义。
    又大赦天下,死刑者,改为流放,流放者,可归其家。所犯大事者,刑期减半,所犯小事者,可归其家。官奴官妓可脱奴籍娼籍,复白身。
    新帝登基,百废待兴。
    二月+四。
    新帝开朝,新上任内侍大总管周全,于长兴殿前,甩鞭三下。朝臣肃静入殿,等待新帝上朝。
    辰时正。新帝入朝堂,众臣下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诸位爱卿平身。新帝微抬手,明黄色袍袖微微一动。后缓缓落座,九旒冕+二道旒互相碰撞,发出清脆的玉珠声。
    云归直起身,抬眼看了一眼高位上的向寻。心内竟是五味杂陈。这般模样的向寻,更加像前世与他纠缠半生的向寻。
    刹那有些恍惚,以为又回到了原来。幸而所站位置提醒他,前世种种皆为过往,不会重现。
    又想到,若说他重生,改变了许多,何以向寻到底顺利登基,且还早了几年?若是他重生,并无作用,又何以许多人事皆有不同?
    世间万事万物,到底奇妙,他一介凡人,终究琢磨不透。只得一步一步认真前行,不失本心,不留执念,珍惜已有。
    虽是新帝登基后的第一次上朝,但众臣显然未有不习惯之处。因着先帝早前病了几次,多由新帝一人,主持朝堂,此时亦不过是位置变换罢了。
    而新帝,便在众人习以为常中,以心腹替换下异心者。此后不过三月,孝期未满,朝堂上已是新血换旧人,一朝天子一朝臣。
    虽新帝此举,必令一些人不满,到底新帝呼声极高,皆称其英明新君,等待新帝接继靖武宗先前所愿,一统天下,更承继尚为太子时所为,善待苍生。
    云归和云定兄弟两人,得受爵一事,算是京都里热门的事儿。云归虽早前出了名儿,但到底是从七品小官,一步一步上来,至正四品参军,眼下陡然成了正一品的子爵,不得不说是飞跃。而云定,更是因着两次救驾,才得了男爵。一时间,倒也颇受关注。
    先帝在时,十分受宠的婉贵妃,成了婉太妃。因着所出五皇子尚不足及冠之龄,不可出宫建府,也就只好暂且养在深宫。
    一旦成了太妃,要见娘家人,也就不比以往便宜。唐家操心着唐汐儿的婚事,便写了书信传入宫,盼婉太妃出一把力。
    先帝曾应赐婚唐家与威远侯府一事,如今先帝驾崩,唐家也无心再求,此事便当做从未发生^
    因着唐汐儿见了云府嫡长公子、如今的睿安爵爷一面,此后未能忘怀,唐氏夫妇极疼爱幼女,自要努力为其达成愿望。
    书信到了婉太妃手里后,心知自己此时再不复以往风光,暂且帮不上娘家,除非等得皇儿出宫建府,成了亲王后,方能再次尊责人前。回信婉拒后,唐夫人一急,便登了宁国公府,求见嫁给宁国公世子的表姐。
    宁国公世子夫人应了唐夫人所求,于二月末邀一众有脸面的夫人小姐,上国公府赏花迎春。帖子下到云尚书府,温媛自无推拒,带着两个贴身丫鬟,便登了宁国公府。
    宁国公府里桃花开得正艳,秀美闺秀站在桃花林里,真真应了那句人面桃花相映红,叫人分不出花更艳丽,还是人更娇美。
    有宁国公世子夫人牵线,温媛结识了唐夫人,不过半日功夫,两人便好得似手帕交。温媛更是牢牢记得了唐夫人的嫡幼女唐汐儿,将离宁国公府时,拉着唐沒儿的手,不舍半晌,双眼都透着喜爱。
    唐夫人及唐汐儿心里都有了数,一个笑得满意,一个笑得羞涩,与温媛道了别,便安心等着来日云府的上门提亲。
    云归自是不知自家母亲心里的主意,被天子叫去商讨不日开战湘国之事,尚未能回府。而温媛,一回了云府,兴致高昂想与云锵说说,却发现云锵与云归两父子都被请进了宫,尚未回来,心里有些失落,但到底满心满怀,惦念着求娶唐家嫡幼女做自己儿媳妇儿。
    勤政殿内。
    诸位爱卿以为,攻下湘国,需多少时日?向寻端坐高位,沉声问道。
    新上任的太尉当先出声,回陛下,臣以为,攻下湘国当不必半年。
    户部尚书紧接着道,陛下,臣以为,大靖粮草经了两场大战,如今又要分与原蒙、淼两地,粮草委实不够用,陛下看是否将此战延后?
    有了户部尚书提这话,丞相便趁机道,陛下,臣以为,当下最要紧的,并非攻打湘国一事,而是大靖无国母,后宫无中宫一事!还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早日立后!
    向寻听了这话,头一个反应却是看向下边站着的云归。只见云归微躬身,垂着头,瞧不见神情。
    仿似毫不在意丞相所言,更不在意他如何想法。
    想着忍不住自嘲一笑,云归哪里会在意?他虽为大靖皇帝,但在云归看来,怕是还不如他一个随身小厮,来得要紧。
    丞相多虑,此事可稍后再议。统一天下之事,不仅是朕所愿,亦是先帝所愿,且阿日斯兰逃窜湘国后,又攻下湘国两座城池,若大靖再不出手,怕是整个湘国,都要沦为他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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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没了气息
    向寻不待丞相再说,又点出云归来,云爱卿,你以为可是?
    云归不防向寻突然唤他答话,一愣后便拱手道,陛下所言极是。
    虽阿日斯兰先前不算如何厉害,可经了大败后,本身资质又不差,加上湘国部分国力,阿日斯兰必定比以往更难以对付。
    若是等得湘国被阿日斯兰侵吞殆尽再出手,怕是已经养虎为患,难以制敌了。向寻满意的颔首,又转向太尉道,如今大靖还有多少兵力可用?
    太尉沉吟一会儿,才道,想来八万还是有的,只是不知这个数,可否够用。
    太尉与兵部尚书一道筹备兵马。户部尚书与楼世子一道筹集粮草。若接下来有何不妥,尽快报来。今日便就议到此处罢。向寻敲定事情,该先走一步,却又觉脚步有些沉重,忍不住多看云归一眼。
    直至云归行礼告退,要转身离去时,向寻方才回过神,又察觉有一道非善意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
    顺着看过去,果不其然,瞧见了楼桓之蹙眉的一张脸。便也冷凝了脸色,再不迟疑,转身入了内殿。
    走回乾定宫,向寻有些感悟,他到底还是先帝的亲子。不若如何像了先帝,这般不知足?既然在皇位与爱人之间,选了皇位,就该斩断情丝,好好儿的做孤家寡人,哪里能有兼得法?倒是闹得自己不得欢欣。
    只是有些事情到底由不得自己控制。尤其是登了皇位,深切体察高处之寒,便更加贪恋那一点儿悸动。
    他此时竞隐隐有些不安。好似他做了错误的选择。
    楼桓之与云归走在出宫路上,楼桓之忍不住道,有人怕是尚未彻底死心。他实在看不惯向寻至今时今日,还用那样眼光看着云归。便是他为天下之主又如何?在他看来,始终未有资格对云归存有妄念。
    云归瞥一眼楼桓之,有人是打翻醋坛子了?楼桓之向来稳重,难得说这样饱含醋意的话,倒让他觉着好笑。
    楼桓之无奈,我这正经与你说话呢。倒是打趣起他来。他亦不想做一个爱吃醋的男人,但心爱之人受人觊觎,他实在没法子不介意。
    云归莞尔,我方才说的话,又有哪儿不正经了?顿了顿,正色道,他死不死心,都与我们无相关。你权当瞧不见罢。
    四月。春日融融。
    大靖新帝乘了御辇,往安清宫去。
    直入宫殿内室,无人敢阻拦,新帝便很快瞧见了躺在榻上,几近奄奄一息的皇长兄。皇兄,别来无恙?
    榻上的向临扯出苍白的一抹笑来,我如今哪里当得皇上一句皇兄?若我无恙,想来皇上此时不见得这般顺意安稳。
    向寻冷笑,死到临头,竟还敢出言挑衅?本以为皇兄足可活久些,但听太医说,皇兄快不行了,所以朕不愿推延,立时便过来看看你。
    他本想让向临活到年末。如此更全了他贤明大度之名。但,许是向临已然全无求生之意,又或是不曾认真用药,身子状况竞是十分快地败落下来,太医前几曰稟明他,说是向临左右不过这几日功夫了,他便过来看一眼。
    好歹也是争斗过一场,在人临终前探望一二,也是应该的。
    皇上是天子,可掌控我之生死。可到底没法子精算到我哪一日死不是?向临笑得带些讽刺。
    向寻不怒反笑,朕是盼着皇兄活多些日子的,哪里会去细算皇兄的死期究竟是哪日?
    向临看着向寻,笑而不语,眼里却是一片死寂^又听向寻道,不过,既皇兄无意再苟延残喘,那看来皇兄昔日里的师父,也再无用处,该先一步去地府,等着迎接皇兄了。
    本是死气沉沉的双眸里,瞳孔放大,满布恐惧和骇然,你!
    向寻轻声笑着,皇兄必是未有料到,他在朕手中罢?也不妨与皇兄细说,皇兄那师父可算是+足有情义。虽说身份微贱,本不堪为皇子之师,但看他为了皇兄,性命也不顾,执意擅闯宫门,以至于被禁卫军拿下,投入大牢,可见是把皇兄当作自己眼珠子一般,心里万分着紧的。
    向临气得急了,想怒骂却满嘴只得沙哑的嗬嗬气喘声,双眼赤红地狠狠盯着向寻,向寻却是避也不避,直视着状若癫狂的向临,笑得温和自在。
    皇兄莫急,虽说擅闯宫门的下场,多是就地斩立决,但因着他对皇兄有抚育教导之恩,朕不忍立时将他处死,便让他暂且在牢中待些日子。想来狱卒们看在这一点,也会好好照顾一二,皇兄也不必担心了。向寻慢悠悠言道。
    向临虽是病得有些迟钝了,但到底知晓向寻暗藏之意,他这是要让老头子生不如死,多受折磨!一想到已然年迈的师父,要在牢中忍受酷刑伺候,他就恨不能生噬了向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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