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漱己(19)
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 作者:漱己
穿成恶毒美人后,我嫁给师尊了——漱己(19)
宋若素自然亦发现了纪千离,沈听檀没有回来,却是来了纪千离,沈听檀莫不是他不敢再想,急声道:快走!
许莲儿不肯将救命恩人丢下,反而像宋若素先前为她所做的一般,张开双臂,挡在宋若素面前,盯着纪千离:你休想将宋公子带走!除非我死。
宋若素听着许莲儿颤抖却坚定的话语,道:许姑娘,快走,不必管我,你也管不了我。
未待许莲儿反应过来,他已用自己粗浅的道行,将许莲儿送到了数丈之外。
见许莲儿欲要跑回来,他瞪着许莲儿道:走!
纪千离对于容貌平庸的少女全无兴趣,好整以暇地看着戏。
许莲儿跑了回来,又被宋若素送了出去。
宋若素恶狠狠地道:你再跑回来,我便杀了你!滚!
若素发起狠来别有一番风情。只是沈听檀施的这障眼法太过扫兴了。纪千离衣袂一挥,障眼法立刻失效了。
宋若素知晓沈听檀当时施障眼法,是为了防止他被其他的妖魔鬼怪觊觎。
沈听檀定然没料到第一个来到他面前的妖魔鬼怪是纪千离。
见许莲儿又要跑回来,他怒目而视:许姑娘,你想拖累我,我可不想被你拖累,还不快滚!
纪千离的目的是自己,但无人能保证纪千离不会伤害许莲儿,纪千离兴许只是现下懒得伤害许莲儿罢了。
许莲儿闻言,心知宋若素说得在理,向宋若素福了福身,便向西北方去了。
宋若素想问,又不敢问,良久才启唇:纪千离,师尊是否安好?
纪千离开出了条件来:你若委身于我,我便告诉你沈听檀是否安好。
纪千离相貌不差,算得上出类拔萃,但宋若素看到纪千离便觉得恶心,更何况是与纪千离云雨了。
他垂目苦思,陡然心生一计:我愿意委身于师叔,可是我想当着师尊的面委身于师叔。我本以为师尊无人能敌,岂料,师尊竟是个废物,是我看走了眼。我只委身于强者,师尊欺骗了我,我非得气一气师尊不可。
若素狡猾得很,但师叔疼爱若素,便不与若素计较了。纪千离不是傻子,当然猜到了宋若素的企图,不过当着沈听檀的面云雨,着实是个令他心动的好主意。
他必须向沈听檀证明,自己处处不输沈听檀,尤其是床笫之事。
宋若素知晓纪千离夜郎自大的脾性,所以才对纪千离用了激将法。
纪千离伸手环住宋若素的腰身,将宋若素抗在肩上,一面往客栈赶,一面盘算着具体要如何操/弄宋若素。
宋若素强忍着恶心,任由纪千离扛着。
抵达客栈后,宋若素一下子便瞧见了沈听檀,沈听檀歪倒在地,心口血流不止,手中还拿着称意。
他挣扎着道:纪千离,放我下来。
纪千离不肯,将宋若素扛到了沈听檀跟前。
宋若素拼命捶打着纪千离,无异于以卵击石,索性重重地咬住了纪千离的左耳,直要将这左耳整个儿咬下。
纪千离出了血,吃痛,只能松开了宋若素,左右煮熟的鸭子已跑不掉了,他便大方地让这鸭子再扑腾一会儿罢。
宋若素将口中的脏血吐了出来,继而跪下/身去,撕下自己的一片衣袂,团成一团,按住了沈听檀的心口,心急如焚地道:师尊,快醒醒!
见沈听檀全无反应,他拍打着沈听檀的身体道:师尊,快醒醒!
然而,沈听檀仍是全无反应,这具躯体仿佛已是个空空如也的匣子了。
与此同时,血液已渗透了布团,沾上了他的掌心。
他心如刀割,仰起首来,质问道:纪千离,你对师尊做了甚么?
纪千离笑着答道:我不过是让他睡了过去,至于他具体梦到了甚么,我便不得而知了。
宋若素不屑地道:你不是师尊的对手,便使了阴招,令师尊长睡不醒,久堕噩梦,卑鄙无耻。
纪千离反驳道:我若是当真卑鄙无耻,大可趁沈听檀昏睡,将他除之而后快。
宋若素建议道:你既认为自己光明磊落,何不如将师尊唤醒,堂堂正正地与师尊比试一番?
你想激我帮你唤醒沈听檀?纪千离巡睃着宋若素的身体,若素,将衣衫褪尽罢。
你若改了主意,我不是吃亏了么?宋若素讨价还价地道,你先将师尊唤醒。
若素纪千离附耳道,若素,你应当明白而今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我心悦于你,不代表我会处处纵容你。
宋若素软声软气地道:你既心悦于我,纵容我一回又何妨?你的心悦竟如此浅薄么?连答应我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肯?
好罢。纪千离手指一点,沈听檀当即睁开了双目。
宋若素欢喜地道:师尊,师尊,你清醒了么?
纪千离覆上宋若素的手背,将染血的布团从宋若素手中取了出来,后又催促道:快些将衣衫褪尽。
师尊根本没醒,你骗我!宋若素拨开纪千离的手,一把抱起沈听檀,急欲将沈听檀带走。
若素,你以为自己走得了么?纪千离嗤笑着将沈听檀从宋若素怀中拉了出来。
宋若素眼睁睁地看着沈听檀与自己被剥离开来了,不断地道:师尊,快醒醒!快醒醒
可惜,沈听檀并未醒来,而他连沈听檀的身体都留不住,他的手指一寸一寸地从沈听檀的手臂滑落,蹭过手背、手指,只抓住了一点衣袂。
裂帛之声乍响,他手中仅剩下衣袂了,幸而还剩下衣袂。
纪千离令沈听檀在椅上坐定,自己则压在了宋若素身上。
若素,你不是要在沈听檀面前,委身于我么?他掐住了宋若素的下颌,如此,沈听檀应该看得足够清楚了罢?
宋若素想要逃走,却被纪千离扣住足踝,拖了回来。
纪千离抚摸着宋若素的面颊:若素,不是你撩拨师叔在先么?
你连师侄都不放过,不配自称为师叔,我玄心宗名门正派,容不下你这等败类。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有朝一日,我定会为玄心宗清理门户。宋若素敌不过纪千离,只能逞口舌之快。
今日,师叔便要带师侄体验人间极乐,教师侄欲罢不能。纪千离拔下了宋若素的发簪,掬起发丝,细细亲吻着。
人间极乐
我的人间极乐是师尊。
宋若素仰望着沈听檀,含着哭腔道:师尊,快醒醒!师尊,救我!
纪千离觉得有趣,美人么,太过顺从了,便没意思了,驯服心有所属的美人才有挑战性。
宋若素喊得嗓子都哑了,沈听檀仍是宛若寺庙中的菩萨一般,静静地俯视着他,却不对他施予援手。
他身上的衣料子已去了大半,只余下亵裤可怜兮兮地卡在胯骨,要掉不掉。
马上,马上,他便要被纪千离强/暴了。
下一息,他突地被纪千离提了起来。
纪千离扣住了宋若素的后脑勺,往下一按。
腥臭旋即充斥了宋若素的鼻腔,致使宋若素腹中一阵翻腾。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纪千离诱哄道:若素乖,好好地服侍师叔。
倘若换成沈听檀,宋若素必定毫不犹豫,但眼下不是沈听檀,是纪千离。
宋若素难以自控地吐了出来。
纪千离勃然大怒,猛地扇了宋若素一巴掌,骂道:区区男娼,生性下贱,合该被万人/骑,我今日非要你服侍我不可。
宋若素被打得偏过了首去,唇角绽裂,他抹了抹唇瓣,笑道:乐意之至,只要你不怕我将你这命/根/子尽/根咬断。
你纪千离又扇了宋若素一个巴掌,而后,卸下了宋若素的下颌。
宋若素阖上了双目,尽管他知晓现下的沈听檀没有意识,但他不敢看沈听檀的双目。
不久后的他会变得丑陋不堪,恶心至极。
不知待纪千离玩腻了他,会不会放过他?
就算纪千离放过了他,他还能与沈听檀云雨么?
不能了。
他虽非女子,没甚么贞/操可言,更不必守贞,可被沈听檀看到过这副样子,他实在没办法再面对沈听檀了。
望沈听檀能趁着纪千离侵/犯他之际,寻回意识,他会努力地多拖一些时间的。
那股子腥臭渐渐近了,再过须臾,散发着腥臭之物便要抵上他的唇瓣了罢?
第二十四章 若素不是想与为师结为道侣
纪千离唯恐遭到宋若素的激烈反抗,以致于伤了那物,遂将宋若素剥了干净,并分开四肢绑了起来。
宋若素憎恨自己的弱小无能,诚如纪千离所言,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纪千离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若素,睁开双目来,将会使你欲/仙/欲/死之物看得仔细些。
宋若素睁开双目,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孽物,抬指写道:远不及师尊。
纪千离气愤地道:待我尝过你的滋味,便将沈听檀阉割了。
宋若素继续写道:你承认自己远不及师尊了?不然,为何要自卑得将师尊阉割了?
你这舌头毒得很,是抹了毒/药不成?纪千离从宋若素口腔中,捏住了宋若素的舌头,看起来倒是没抹毒/药,不如我给你抹一些,将你毒哑?省得你老是说些不中听的话。
宋若素泰然自若:你自己不中用,还嫌弃我说得不中听,委实可笑。你总不能教我昧着良心夸赞你远胜于师尊罢?
由于他的右腕被绑着,仅仅写了百来字,右腕便已被磨破了,缓缓地渗出了血来。
纪千离松了宋若素的舌头,转而怜香惜玉地道:若素,你若是乖巧些,何至于受这份罪?
恶心的渣滓,你不配。宋若素盯着纪千离,一笔一划写得格外用力。
我不配,沈听檀配。纪千离没了耐心与宋若素说话。
宋若素明白自己在劫难逃,感到恐惧与绝望,束手无策,只能尽量阻止身体颤抖。
他一点都不想在纪千离面前示弱,他是习惯于逞强的,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不管纪千离接下来如何磋磨他,他都不会给予纪千离任何反应,权当自己是死尸一具。
纪千离不再与宋若素客气,直逼宋若素被他撤下了防备的口腔。
宋若素想咬咬不得,想逃逃不得,最后望了望沈听檀,便认命地阖上了双目。
若素。他闻得沈听檀唤他,以为自己定是幻听了,下一瞬,压在他身上的重物轰然倒地了。
紧接着,他被按上下颌,松开四肢,披上衣衫,并扶了起来。
他这才掀开了眼帘,是沈听檀,确实是沈听檀!沈听檀醒了!
若素稍待,为师这便处置了纪千离。按规矩,沈听檀得将纪千离带回玄心宗,由戒律院审问,不过规矩是人订的,他已不想遵守了。
若非他适才着了纪千离的道,他早已将纪千离制服了。
他已着了一回道,绝不会重蹈覆辙。
一盏茶后,他便将称意抵上了纪千离的咽喉。
纪千离为了对付沈听檀,提前在客栈安排了一十九名百姓,设了阵法,引沈听檀入幻境。
未料想,沈听檀居然从幻境中出来了。
早知如此,他适才便该将沈听檀碎尸万段,永绝后患。
沈听檀质问道:纪千离,那一十九名百姓何在?
纪千离哼了一声:我为何要告诉你?
沈听檀接着问道:他们是生是死?
纪千离笑道:我们不如来做一笔交易,你放我一马,我便告诉你他们是生是死。
纪千离,你两度侵/犯若素未遂,妄图谋杀本尊,残害百姓,甚至还入了魔,死得不冤。沈听檀将称意贯穿了纪千离的心口,右腕旋即一转,使得纪千离的心脏被绞得粉碎。
言罢,他懒得再看纪千离一眼,拔/出称意,转身向宋若素走去。
纪千离在沈听檀身后道:沈听檀,你记住是你自己害死了整整一十九条人命!
沈听檀不看纪千离半点:本尊给了你足够的时间驱使他们来攻击本尊,但你却没这么做,原因有二:其一,你已控制不了他们了,他们已自由了;其二,他们已不堪驱使了,换言之,他们已救不得了。不论是前者,或是后者,都不是本尊害了他们。你入魔不久,得饮人血罢?他们恐怕早已被你吸食干净了罢?
宋若素已将衣衫穿妥了,见沈听檀向他走来,双目当即红了,他又撕下了自己的衣袂,为沈听檀包扎。
沈听檀安慰道:无碍性命,若素毋庸太过担心。
宋若素的嗓音还有些沙哑,斜了沈听檀一眼,又清了清嗓子,才道:师尊不准出声。
不久前,怎么止都止不住的伤口,宋若素费了一番功夫终是止住了。
沈听檀一把拥住了宋若素,轻抚着宋若素的背脊道:对不住,若素,为师无能,又害得若素身陷险境了。
宋若素要求道:嗯,师尊对不住弟子,所以为了补偿弟子,须得好生教导弟子,弟子得能自保,不能一直等着师尊来救。
好,为师答应了。沈听檀感受着宋若素的战栗,将宋若素抱得更紧了些。
宋若素耳语道:其实相较于被侵/犯,弟子更怕师尊再也醒不过来了。
让你担心了,对不住。沈听檀凝视着宋若素道,若素,为师听到了你的声音,是你的声音为为师指引了一条回来的道路。
宋若素双目灼灼地道:若是没有弟子的声音指引,师尊便回不来罢?故此,弟子是师尊的救命恩人,师尊要如何报答弟子的救命之恩?与弟子结为道侣可好?
沈听檀默然不言。
罢了,弟子不为难师尊。宋若素毫不犹豫地推开沈听檀,行至纪千离面前,含笑道,安心去罢,师尊会替你教我欲/仙/欲/死的,所有我不愿意你对我做的事,师尊都可对我做,莫要说是服侍师尊了,我甚至愿意将师尊所出全数吞下,一滴不剩。切记,在我眼中,你连师尊的一根发丝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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