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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车手沦为大佬独宠的金丝雀——一KE灵药(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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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赛车手沦为大佬独宠的金丝雀 作者:一KE灵药
    赛车手沦为大佬独宠的金丝雀——一KE灵药(4
    这几天廖丞丞常来看初霖安,自来熟的性子很快就和赛车队的人称兄道弟了。
    好啊。初霖安接过头盔,眼睛亮亮的,一身赛车手专用的连体皮衣勾勒出比例极佳的身材。
    比赛之前他总是兴奋又紧张,同时也更加专注。
    注意安全。廖丞丞嘱咐道,脚腕要是不舒服别硬撑。
    嗯,放心。初霖安笑着眨了下眼,拿第一,很快。
    廖丞丞愣了一下,面前的初霖安如此耀眼夺目,浑身散发着让人呼吸一滞的光。
    是娇艳的,狂傲的,强大的,不屈的
    玫瑰
    注定属于自由和赛道的小玫瑰。
    不出所料,初霖安一路领跑拿下第一,顺带又收获了一大票车迷。
    一群人浩浩荡荡到了酒吧,推门就见「恭喜Leo大宝贝夺冠」的巨大横幅挂在正门口,上面还印着初霖安的照片
    不知道廖丞丞什么时候偷拍的,他刚摘下头盔,飞扬的发尾噙着汗,侧脸线条优越。
    还没比赛就挂好了夺冠横幅,大家都觉着没什么,毕竟从平时训练就能看出来初霖安的实力和其他人完全不在同一个维度上,倒是只有初霖安有点尴尬地低了低头。
    下了赛道,脱了战袍,小玫瑰身上那股子狂气立马消散了,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来来,今晚消费我全包了!廖丞丞跳上表演台拿起话筒,大家只管开心!
    在欢呼和叫好声中,酒吧里很快热了起来。
    虽然初霖安是主角,但他明天还要去医院复查,所以今晚只能滴酒不沾,一个人缩在灯光照不到的地方,沙发的一角,喝果汁。
    不知道是不是空气太浑浊,初霖安渐渐觉着喘不上气来,眼前蒙上了一层雾。
    他放下手里的果汁想站起来,却眼前一花,险些跌倒。
    酒吧灯光昏暗,音响开得很大,一时没人注意到初霖安的异样。
    心跳剧烈,就要蹦出胸腔。
    初霖安抓向脖子但是毫无作用,越是鼓动肺叶空气越是稀薄。他说不出话,喉管只能发出微弱的气声。
    仿佛生命在飞速抽离他的身体,全身都在发麻。
    终于眼前一黑,初霖安坠落下去。
    没落的疼,而是落入一个熟悉的温度里。
    好香。
    意识熄灭瞬间,初霖安还是嗅出了那香水,苦涩辛甜的,和这个男人对他的爱意一样。
    作者有话说:
    郑重道歉,因为家里亲人去世、另一位又接着查出重病,当时无暇顾及其他再加上个人状态不好,好长一段时间在逃避所有,没能按时更新,一直拖到解v。
    现在回来想把小玫瑰更完。
    2021年内写完,也算了了一件事。
    如果还有人愿意看,感谢加感谢,对不起,久等了。
    最后,祝愿身体健康,开开心心。
    最新评论:
    【我靠竟然更新了】
    【太太要早点好起来哦】
    【好啊太太,祝你身体健康!一直期待更新,终于等到了,谢谢你还愿意回来更新。千帆过尽,柳暗花明。】
    【风很凉,月很亮,Leo今晚月色真美啊。】
    【太太你回来了!!啊啊啊】
    【祝早日康复啊!!】
    【抱抱】
    【祝平安顺遂】
    【搓搓太太】
    【抱抱】
    【太太加油啊看到更新真的好惊喜!!】
    【抱抱】
    【我的天更新了!】
    【抱抱太太,祝太太喜乐安康,诸事顺遂】
    完
    Chapter 50
    我们都是一家人!
    再次睁眼,白色的房间,嘀嘀的仪器声响,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初霖安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几年前,从摩托上摔下来之后辗转各国医院治疗他的腿,还有他的心。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带着些沙哑。
    初霖安眼睛转向旁边,恰好瞄见邢越略显慌张地松开他的手他的手还是麻的,没有知觉。
    男人清了清嗓子,躲过他的目光站起身,我去给你倒杯水。
    我这是,怎么了?初霖安问。
    过敏。邢越用嘴唇试了试水温,给初霖安重新倒了一杯,医生说等你醒了再卧床休息两天就能好。我已经帮你向车队那边请了假。
    倒是周到。
    过敏?初霖安一向对自己的饮食很是注意,从来都不碰可能含麸质的东西。
    你喝的那杯果汁,里面掺了不少甜酒。
    低度数的甜酒混在本就调制过的混合浓缩果汁里,初霖安根本没尝出来,而甜酒是含麸质的大米酿成的,混了些酒糟很正常。
    初霖安记得那杯果汁。
    是别人递给他的。
    你初霖安从床上撑起上半身,话锋一转,邢总,不去忙吗?
    邢越正在撕开药片包装的手指顿了下,今天我没事。
    想陪你,可以吗?
    真是活久见,邢越居然在征得他的同意。
    你现在还不能下床,需要有人照顾。说着递给初霖安两粒白色药片和一杯温水。
    初霖安吞了药片,双手握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水,说道:这里是VIP病房吧?有护工服务。期间的费用劳烦邢总垫付了,等保险申报下来连本带息地还给你。
    邢越眼神越发暗沉,半晌才憋出来一句:护工要同时照顾几个房间的病人,不如我好用。
    初霖安忽地心里一软。
    他本就是被邢越救来医院的,又被人在床边守了一夜一向一丝不苟、时刻完美的邢总,此时的衬衫西裤上满是褶皱。
    他又容易吃别人的软。
    那好吧。初霖安松了口,既然邢总说自己「好用」,那护工能做的,你又能多做些什么呢?逗我开心吗?
    我可以试试。邢越脸上这才明亮了些。
    初霖安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邢越居然应了,看那表情居然真的在认真思考怎么逗他开心。
    算
    我会跳舞。
    初霖安被打断,瞬间怀疑面前的邢越是不是换了个人,你,会跳舞?
    嗯,芭蕾。
    初霖安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去。
    邢越除了赚钱征战商界,会那些贵族消遣娱乐的运动,病房里又没有钢琴小提琴之类的乐器来供他使用,还真没什么拿得出手能逗小玫瑰开心的技能。
    不过他记性好,现在还记得小时候学过的芭蕾。
    就看现在这副成年人的身体许不许他再做出那些舞蹈动作了。
    初霖安无法想象,邢越跳芭蕾舞。
    光是想想就很有趣,可他紧绷着嘴角不让自己露出笑。
    需要伴奏吗?初霖安放下水杯,拿起一旁的手机,我给你放。
    甚至有点期待了。
    可以,随便什么。邢越扯了扯领带,掩饰心里的一丝慌张,随后以还算标准的芭蕾舞起势站好,面对自己的唯一的观众。
    病床上的埋头翻歌单的初霖安。
    小玫瑰已经被他逗笑了,雪白的皮肤上透出些红润来,不再冷冰冰的戒备着他。
    一首《睡美人》响起,邢越不得不收了心思,专注在自己不协调的四肢上
    此时的走廊上,来回踟蹰的人影被响起的音乐吓了一跳,惊得定在原地。
    突然一个悦耳的男声从那人背后的不远处传来:喂,同学,你也是来看望Leon的吗?
    两天之后,初霖安得到了出院通知。
    可是邢越说不急着回去,要带他见一个人。
    等到了一条走廊之隔的重症监护室才知道,要见的那个人是初霖安的母亲。
    Leon,爸爸对不起你。面前这个叫李初霖的男人不复拍卖宴会那日的熠熠光彩。
    花白的头发没了遮掩,憔悴的脸上褶皱似乎更深了,但依旧能看出,初霖安与之两三分相似的脸型样貌。
    现在说对不起,晚了。初霖安甚至对男人自称是「爸爸」都毫无波澜,我叫过好几个人「爸爸」,但这不是个好称呼。
    因为母亲交往过的那些男朋友,都不是什么好人。
    包括眼前这一个。
    爸爸知道现在说什么都弥补不了你。但是请,请给我个机会。
    我这不是来了吗?看两眼就走。透过门上的正方形小窗,初霖安瞧见里面瘦到不成人形的母亲。
    随着氧气泵艰难起伏的胸肋,如死灰般的皮肤。
    是她想见我?初霖安看向一旁的邢越。
    邢越不知道是哪个Ta,和李初霖原本只是点头之交,邢李两家连生意上的合作都没有过。
    当然,邢越知道他是小玫瑰的父亲,这样抛妻弃子的行为着实让他鄙夷。
    也不知道李初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初霖安就是他当年扔在意大利、死生不过问的长子。
    你母亲她现在没有意识,还在昏迷。李初霖抢过话,搓着干瘪的手,腕表昂贵鲜亮,病危通知书下来几次了,估计没几天就
    初霖安以为自己是来接受道歉或者忏悔的,结果不是母亲的意思啊
    虽然他已经不再纠结这个女人是否真的把他当做小孩一样爱过,可看见她那个样子,鼻尖还是忍不住微微发酸。
    但她说过想见你。李初霖连忙找补,她有时候意识清醒,说最后悔的事情就是抛下你,说着说着就掉眼泪。
    初霖安分不出「爸爸」的话里有几分是真的。
    那她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她,她不敢见你过的挺好,不想做累赘,怕你冤她。
    初霖安觉着荒唐。
    我也是在她生病之后才知道的,她一直在关注你,搜集你的消息,你的比赛视频,她刻录了放在保险柜里,她
    够了吧。初霖安打断男人,她需要把视频藏保险柜,说明是在躲你吧?
    男人突然噎住了。
    我确实恨她,就算此刻我也无法原谅她,但她起码养了我十几年。但你呢?
    初霖安不想听这些屁话,我母亲后来已经有些精神不正常了,你用什么办法让她抛弃我跟你回国的,又是怎么杜撰我的品性的,我也不想追究了。
    我只是好奇,您今天把我找来的目的,是什么?
    初霖安直视面前虚伪的男人,想从这个人脸上瞧出一些真实的东西来。
    爸爸!
    一声清脆的童音打破了僵局。
    一个漂亮的混血小孩被妇人牵着朝这边走来,小皮鞋倒腾地着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们。
    多多来啦,来让爸爸抱。李初霖换了个面孔,弯下腰去接奔向他的小团子。
    初霖安看着小孩眼熟,半晌之后想起,这不就是在拍卖宴会上问他「有没有看到我的小兔子」的燕尾服小男孩吗?
    见父子两人脸贴脸亲昵,初霖安有一丝不适。
    忽地肩膀一沉,是邢越揽住了他,拉到身侧紧贴着。
    莫名的安全感。
    没事。邢越安慰他,有些事情是该解决的时候了。
    邢越说的没错,这是他迟早要过的坎。
    父子俩腻歪完了,李初霖这才介绍:他叫李多逸,这位哥哥叫Leon。
    初霖安这个名字,确实不好从李初霖嘴里说出来。
    这位就叫邢叔叔吧。
    邢越的嘴角细微地抽搐了下。
    Leon哥哥好邢叔叔好小男孩不怕生,甜甜地笑。
    刘姐,先抱多多去花园玩吧。李初霖吩咐一旁的妇人,多多妈的探视时间还没到。
    好的,李先生。妇人从李初霖怀里接过小团子,边哄边走远了。
    说吧。初霖安有点不耐烦了,找我来做什么?
    咱们还是来这边说吧。李初霖带路,推开隔壁的空病房,让两人先进,随后反锁了房门。
    什么意思?邢越皱眉,他本来只是旁观者,所以一直都没说话,这下忍不住了。
    突然噗通一声,李初霖居然跪下了。
    初霖安被吓得不轻,立马缩到邢越的身侧。
    虽然你很可能会拒绝我,但我,我为了多多,还是要试一试,求你。
    李初霖双眼通红,脸色绛紫,整个人大幅颤抖,每一个字都是从紧咬的牙缝里蹦出来的。
    求你,救救犬子。
    李初霖缓缓俯下身,对着初霖安,额头就要磕到地上。
    初霖安从没见过这架势,完全惊得做不出反应。
    邢越一把抓住李初霖的胳膊,阻止这荒谬的一幕。
    把话说清楚,不要搞这些没用的把戏。邢越力气大,单手生生把这个人从地上拽了起来。
    再吓到Leon,我就带他走了。邢越脸色沉的可怕,李初霖竟真的没再作势下跪。
    多多,他怎么了?初霖安这才回过神来。
    被这么问,刚才激动到面目狰狞的李初霖反倒沉默了半刻,说道,医生说他活不过成年,除非接受骨髓移植。
    我会给你报酬!李初霖猛地抬头,什么都可以!我就这么一个孩子!不,不不,还有你!李家所有的东西最后都是你们俩的!你母亲她身体一直不好,我的骨髓又不匹配,唯一的希望就是你了!
    我?初霖安一时无法接受这样的信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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