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车手沦为大佬独宠的金丝雀——一KE灵药(4
赛车手沦为大佬独宠的金丝雀 作者:一KE灵药
赛车手沦为大佬独宠的金丝雀——一KE灵药(4
回到熟悉的工作环境,龚妍顿感放松,比起应对客户,她还是更愿意盯着电脑跑一天模拟或者调试赛车。
在餐车吃过饭之后,天已经黑了。Leon回了宾馆休息,她还有别的约会。
打扰了。一个穿戴着帽衫和口罩,鸭舌帽又遮住眼睛的身影突然从一旁蹿了出来拦住她的去路。
龚妍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来。
可突然反应,这男人说的是中文,而不是西班牙语。
今年motoGP的第一站在西班牙举办。
你有什么事?龚妍不由得后退一步。
请问车库怎么走?那人问。
哦,车库啊。龚妍抬手指了指,看到那边那个蓝色的帐篷了吗?就在它旁边。
谢谢。说罢,那人朝她点了点头,与她擦身而过了。
奇怪。龚妍自言自语地嘟囔。
算了,还是赶紧过去赴约吧,放邢越和他两个人独处,指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欸,曲萳这人怎么还不放弃啊?也不怕哪天邢越没耐心了,下狠手
回到宾馆洗完澡,初霖安打开电视想放松一下,可看了没一会儿便有了困意,却接到电话说赛车电子箱有些问题,需要他再去一趟设备棚,组员在车库等他。
可是等初霖安到了现场,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
此时已是晚上十点,空旷的赛道场地上虽然亮着大灯,但只有零星几个场务工作人员还在不远处忙活。
小刘哥?初霖安尝试叫人,可是这里黑漆漆的,根本无人应答。
灯的开关在那儿呢?
初霖安尝试沿着墙壁摸索,却突然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清晰的响动是鞋底的摩擦声。
谁?
初霖安猛地转头,却突然被袭来的黑影撞晕了过去。
着火了!车库着火了!好几个车队的摩托都在里面!快来人救火!
黑暗中有什么在发亮,嘈杂的声音在脑中撞来撞去。
好吵,好疼
咳!咳咳!
初霖安被呛醒,勉强睁开眼,视线被红色模糊额角在流血。
玻璃窗外,火光冲天。
火焰张牙舞爪地映在百万赛车发动机的金属外壳上犹如地狱恶魔,铁爪挠在机械上劈啪作响。
幸好初霖安躺在地上,燃烧产生的浓烟随着高温向上蒸腾,暂时并没有让他窒息。
他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双手被捆住了!
那通要他来车库的电话那个工作人员的声音他从未听过!
没人知道他在车库!
那个黑影,是要让他死在这里!
喂!你是不是有毛病?!不能进去!摩托车还有备用,进去就是送死!
来人帮忙!快拦住他,他要进去!
邢越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预感就在龚妍告诉他,有个国人拦住她问路去车库的时候强烈到他无法忽视。
他打电话给初霖安,却无人接听。
让开,我的命我自己负责。邢越脸色阴沉,然而面前组成人墙的几个壮汉却不敢伸手推搡。
我再说一遍,让开。
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抬了起来。
他有枪!别说人墙了,就连四周的人群都立马哄散,以邢越为中心空出一大片区域,几个壮汉一边退一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疯了!
邢越收了枪,冲进火海。
用沾过水的风衣护住脑袋,邢越一边搜索着一边呼喊初霖安。
他没有宗教信仰,此时却在心里祈祷初霖安能回应他
不,最好不要回应,说不定是他多疑了,小玫瑰只是没接到他的电话而已。
Leon!
仓库是老旧的木质结构,有两层,第一层存放摩托和设备。
邢越在第一层找遍了,没有。
而二层是个观察室一样的小阁楼,四扇窗户,之前是保安的休息室,而现在成了堆放可回收杂物的地方。
邢越爬上楼梯,却发现门被铁链锁住了。
HELP!
邢越心脏一紧,门后面传来的正是初霖安的声音!
Leon!是我!邢越!邢越激动地拍门,大声朝里面喊,你别害怕,我马上救你出去!
邢越?邢越!
再次掏出手/枪,砰砰砰三枪点射,精准打断铁链。
Leon!
眼前的景象让邢越瞠目,脑子嗡的一声,他冲上去跪在地上,伸出的手都在颤抖,去检查初霖安出血的额角。
谁干的?还伤到哪里了?
男人的眼神像是要杀人,可怕极了。
我没事,没事没其他的伤。初霖安刚才的绝望和害怕因为男人的出现而迅速消散,然而声音仍止不住的抖,快帮我解开绳子吧,我们离开这里!
火势越来越大,时间宝贵,邢越用枪口抵住绳子崩断了初霖安腿上的束缚。
两人躲在风衣下,冲了出去。
可是走到楼梯上,忽然轰的一声巨响,爆炸产生的热浪将他们掀飞了下去。
没事吧?男人的声音贴得很近,在他头顶。
初霖安是被邢越护在怀里的,甚至一点疼都没感觉到。
我没事,你呢?他从怀里抽身出来,这才发现邢越的小腿被倒下的摩托压住了。
邢越试图把腿抽出来,痛地闷哼了一声,身体却纹丝不动。
赛用摩托有几百公斤,又有东西压在上面,怎么可能动的了?
初霖安试图去抬车,咬牙使出了全力可依旧如同蜉蝣撼树,毫无作用。
火海渐渐围住了他们,犹如伺机的猛兽。
你先出去。邢越制止了白费力气的初霖安,出去叫人。
不!不行!初霖安也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可是如果他出去了,可能就再也见不到邢越了。
别害怕,Leon。邢越平静的完全不像命悬一线的样子,相信我,好吗?我等你来救我。
好
初霖安不敢看邢越,不想那是最后一眼。
眼泪掉不下来,还未能流出眼眶便被火焰蒸发了。
救护车来了,火势基本被控制。
曲萳望着站在担架旁边的身影,不由得捏紧了手掌。
你冷?站在轮椅旁边的龚妍见曲萳的手正隔着毯子掐大腿。
是有点。那双手松了开,曲萳笑眯眯的,却没抬头看她。
希望不是你干的。龚妍收起目光,同样望向了救护车那边。
此时谁凑过去都是多余,邢越和初霖安刚从死里逃生,他们只需要彼此。
呵,为什么这么说?曲萳终于抬了眼,声音听不出情绪。
如果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的话。龚妍放下抱着胳膊,点了根香烟
是初霖安之前常抽的牌子,为了调整身体重回赛道遂戒了,剩下的都送了她。
没人会傻到去招惹邢越,除非活腻了。红唇呼出白烟,或许,下场比死更惨。
曲萳:你
Leon!
他刚想说什么却被打断,龚妍正朝着那边招手。
曲萳也看过去,见初霖安正大步朝他们走来。
你好啊。曲萳又恢复了笑脸,可「Leon」这个词才发出了第一个音节,一到黑影突然划到眼前。
初霖安握着手/枪,枪口正对着他。
是你,指使李淼绑架我,对不对?
虽然一晃而过,也没看见正脸,但初霖安记得偷袭他的人手腕上的纹身,正是李淼。
你在说什么啊曲萳摆出震惊的表情,做作地捂住了嘴,李淼?是谁?
不要装了。初霖安弯腰,这动作把曲萳吓了一跳,以为是要打他。
初霖安才不会脏自己的手,只是从轮椅的扶手下面摸索,很快抽出一个小东西。
这个,就是证据。初霖安晃了晃手里的那张小卡。
这是什么!曲萳突然拔高了声调,瞪着眼睛身体前倾,似乎要从轮椅上站起来,但是他不能。
邢越的公司为你特制的轮椅,你觉得这是什么?
初霖安早就习惯了邢越疑心重又掌控欲强,做出在可疑人员的随身物品上做手脚这样的事情,没什么好惊讶的。
邢越?他曲萳一时接受不了,他居然怀疑我?!他不相信我!
噗。旁边的龚妍绷不住了,没想到你这么喜欢邢家两兄弟。
曲萳被呛的说不出话,憋得面目狰狞。
他怎么可能喜欢邢越?邢越看着人模狗样,根本不及他弟邢昀十分之一。
曲萳自记事起,就没人不喜欢他。
可只有邢越对他从来都是冷着一张脸,油盐不进,阴沉的吓人。
小时候就是这样,作为哥哥还非要粘着邢昀,他和邢昀走到哪里后面都跟着个尾巴,麻烦的要死。
所以有一天趁着邢昀发高烧卧病在床,他把邢越骗到了老仓库,锁起来。
根本没人在意这个阴暗的小怪胎,锁起来惩罚正好。
没想到两天之后邢越被人发现,居然忘记了是他干的,害他得知事情败露怕的不行,果然老天都在帮他。
长大之后,邢越不负众望成了今天的样子,心理变态,手段更是卑劣,自己帮了他那么多,现在居然在监视他!
李淼人在哪里?初霖安问道,你和他能认识,是在上过月我住院的时候吧?我记得你们在同一天来看望我。
对,是在上过月,那场景现在仍记忆犹新,让他不介意把小时候做过的事情重来一次。
不过不是对邢越,而是对面前这个初霖安。
那天他到了病房外,撞见踟蹰在走廊上的李淼。
他一眼就看出这小子有问题,仔细问过,才得知李淼是来道歉的。
导致初霖安过敏住院的那杯果汁,正是李淼递过去的。
我知道他过敏。这个蠢小子还哭了,就是看不过去方严哥总提他,把他当什么高不可攀的对象,找他出来玩每次都拒绝,方严哥还乐呵呵的,明明像舔狗一样没尊严所以我就想捉弄他,我也没想到会这么严重啊
他不过说了三两句话,李淼就全交代了,着实没什么脑子。
你知道里面陪着初霖安的那个人是谁吗?曲萳有了计划。
是谁?
是中威美院的校董。看着对方惊惧的表情,曲萳很满意。
初霖安是这位校董的小情人,养着的金丝雀,疼爱的不得了。
情人?李淼表情开裂,学弟他他被校董包养?!
嗯没错。你觉得如果让校董知道那杯果汁是你给的,你的学业
看这蠢小子穿的花哨,其实没一件好货,能上中威美院,估计家里付出了不少。
所以把道歉收回去吧。曲萳笑,那天晚上那么乱,初霖安不会记得的。
果然,这小子接受了他的建议,点头说好,厌恶又愤怒的表情藏不住。
怪不得作品被教授捧的那么高,卖身子罢了,装什么清高
消消气,别让别人看出来。曲萳假意安慰,去外面逛一圈冷静冷静,花和水果放护士站就行。
支走了李淼,曲萳独自一人来到门前。
从刚才就在意了,病房里为什么在放歌。
透过半开的门,曲萳看到了让他不敢相信的一幕。
邢越,这个一向高冷阴沉的男人,连笑脸都没给过他的男人,深不见底无人不敬畏的男人,居然在跳滑稽的舞蹈。
一边跳,一边笑。
里面传来的笑声,正是初霖安,还在鼓掌给如此不忍直视的舞蹈加油打气。
某种自以为的优越感被狠狠击碎,曲萳不承认自己失败,只觉得现在生理上的反胃是出于面前这一幕实在讽刺、恶心。
这个初霖安,到底有什么魔力?
既然邢越那么喜欢,就先毁了,让你再也笑不出来。
手背怎么擦破了?邢越问初霖安。
救护车上只能上一个陪护家属,所以只有初霖安上来了。
戴着氧气面罩还说话。初霖安遮了自己的手背,先一步帮医护人员教育了邢越。
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力气说话?你可真行。男医护忍不住吐槽,再晚一点儿你头发都烧光了,大帅哥!
头发?邢越急了。
没事没事,你头发还在,帅的,就算光头也帅。初霖安按住邢越乱动的手,仿佛在哄小孩。
那还是有头发的好。邢越小声认真地说,不想被男医护听到。
倒是在意自己形象。
初霖安忍不住,笑了。
我刚才打人了。
初霖安知道再不说的话,邢越还会问他,自己半条命都没了躺在担架上,还在意他手背上的这点小伤。
放心,没被人发现。初霖安小得意,不会被扭进警察局,影响比赛。
你别说话,听我说就行。
除了手上之外没别的伤了,我很好。
曲萳和李淼都被警察带走了,曲萳知道你监视他之后,差点气疯了。
唆使犯罪,谋杀未遂,纵火,只算仓库摩托车的损失,那数目他倾家荡产也赔不完。不提他了,生气,留给警察和律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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