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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主角我当不了(穿书)——冻感超人(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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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主角我当不了(穿书) 作者:冻感超人
    这主角我当不了(穿书)——冻感超人(134)
    似活人又似幽灵的佣人与保镖。
    晏双是被困在坟墓里的活死人,唯有他此刻紧紧抓住的纪遥才是他感到他还活着的证据。
    晏双变得更乖了。
    纪遥抱着他进屋,他安静地环着他的脖子,不哭不闹,鼻尖靠在纪遥的颈侧,有些试探地轻碰他脖子上起伏跳动的脉络。
    壁炉里火烧得很旺,纪遥抱着他在沙发上坐下,他摸了他的脚心,低声道:疼吗?
    晏双的神情有些怔忪,眼睛里溢出一点水雾,纪遥。
    他的嗓子有点异样。
    沙哑得似乎有些笨拙。
    一个月都没人和他说话了,他尝试着自言自语,却害怕自己真的成为一个疯子。
    于是缄默,他强迫自己不再说话。
    直到纪遥回到他的世界。
    晏双哭了,他屈起膝盖,将整个人都团在纪遥的怀里,纪遥
    他一直重复着纪遥的名字。
    如他之前所说的那样。
    他现在只叫他的名字。
    反复地像是在念某个咒语。
    施咒的人低下头,目光从肩膀与脸颊的缝隙中窥探那张哭泣的脸孔。
    是可怜的。
    真像他最开始在他面前的伪装。
    纪遥伸手撩开他的头发,头发这么长了。
    晏双的眼睛从他的肩膀上探出一点,眼睛里还盈着泪,看着很亮,你不喜欢?
    不会,纪遥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很喜欢。
    乳白的浴缸空间不够,容纳两个成年男人略有些捉襟见肘。
    晏双几乎半个人都坐在了纪遥怀里。
    脚上的伤口已经处理过了,淡淡的红痕经过热水的浸泡略微的晕染开,纪遥又问他:疼吗?
    不疼。
    纪遥抓着他的脚踝,不许撒谎。
    疼。
    挺拔的身体从浴缸里站起,哗啦啦的水声都似乎能让晏双受到惊吓,他慌张地抓了纪遥的胳膊,用力地将他的手藏在胸膛,却不敢出言挽留。
    纪遥回过脸,将他额前湿透的长发后撩,对着他不安的眼睛道:我不走。
    晏双抿着唇,他虽然没开口,但在用自己的眼神表达自己的不信任。
    你不会再骗我,纪遥弯下腰,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浴室里水汽蒸腾,将两人的眉眼熏得模糊,他语气淡淡道,我也不会再骗你。
    他温柔地拿开了晏双的手,走到洗手台前拿起了一个玻璃杯。
    晏双趴在浴缸里看着他,目光有些惊疑不定。
    纪遥砸了那个玻璃杯。
    碎片在地面溅开,晏双怯怯道:纪遥,你干什么?
    砸玻璃杯的人自己踩上了那些碎片。
    晏双握着浴缸的边缘,有些惊惧地看着纪遥向他走来,地面上留下了几个若隐若现的红色脚印。
    纪遥挑起他的下巴,低头亲吻了下他的嘴唇,我陪你疼。
    以后,我永远都陪着你。
    他半蹲着,脸上的神情极其认真,那张精致秀美的脸拥有冰雪般的冷与干净,你愿意吗?
    我愿意。
    宽大的浴巾将晏双裹得严严实实,纪遥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个小孩子,将他抱到床上后,纪遥坐下边给他擦头发,边跟他说话。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晏双背对着他,靠在他的怀里,一手抓着他的衣角,我不记得了。
    在浴室。
    晏双回过脸,脸上露出有些惊讶的神情,浴室?
    嗯,纪遥低头,淡淡道,你勾引我。
    晏双:欺负他失忆是吧。
    纪遥伸手按了下他的嘴唇,往我怀里撞。
    晏双眼里流露出无辜的神色。
    就是这样,纪遥冷淡地点评他的眼神,装出一副很清纯的样子勾引我。
    晏双:好像还真是。
    纪遥低头,嘴唇在他唇上啄吻了一下。
    我太蠢。
    立刻就被你勾引到了。
    晏双:小纪这张嘴真是连骂自己都不留余地啊。
    晏双道:后来呢?
    后来,纪遥顿了顿,我们就永远在一起了。
    中间那些不愉快的部分,都不重要了。
    晏双也知趣地没有问,他转过身抱住纪遥的腰,这次真的别再离开我了。
    他的语气听着很平静,颤抖与慌张都被他尽力掩藏了起来,很恰到好处地只露出一点,好让他的猎人为他的成果而感到心安。
    纪遥继续用毛巾给他擦头发,语气同样平静,我可以先答应你,然后悄悄离开,再消失三个月,那之后再回来,或许你会彻底听话,也不会再在我面前卖弄你的那点小心思
    随着他的话语,怀里的人开始慢慢发抖。
    不过我不会这样做,毛巾搭在头顶,晏双抬起的眼已悄然又沁了泪水,纪遥大拇指抚了抚他的脸颊,这是真的。
    真的吗?晏双眼泪汪汪道。
    嗯,纪遥的拇指揩过他的眼角,真的,我说了,我不会再骗你。
    那你吻我。
    纪遥注视着他,掌心托着他的脸,为什么?
    为什么要我吻你?
    没有为什么,晏双的模样看着有些焦躁起来,他抓了纪遥的领子,揪紧了又有些惶然地放开了手,他皱着眉,低下头,轻咬了下唇,又仰起脸,眼睛里情愫莫名,我想你了,纪遥。
    纪遥轻抚着他的脸,他的掌心温暖又干燥,他的神情终于松懈般地露出了温柔的模样。
    他低头吻住了晏双的嘴唇,只是蜻蜓点水的一下。
    晏双继续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淡淡的眷恋与不舍。
    纪遥又吻了他一下。
    像轻柔的雪花坠落在人的唇上,带着清冽的香气。
    晏双闭上了眼睛。
    他乖顺地像献祭的供品。
    他不再卖弄自己的小心思,诚实地用他的舌尖挽留着纪遥的嘴唇。
    纪遥他睁开眼睛,声音略有些焦躁,脸上浮现出着急又羞怯的红晕,抱我,好吗?
    为什么?纪遥再次道。
    他像是问晏双,又像是在问自己。
    晏双迎着他的目光,嘴唇颤抖,面上的表情在隐痛中不断挣扎,他闭上眼睛,睫毛用力地扇动着,纪遥听到他的牙齿都在打架,喉咙里艰难万分地挤出了四个字。
    我喜欢你。
    窗外大雪纷飞。
    这场雪从它降落的第一天开始便再未停歇,一直连绵持续到了今天。
    一股说不出的冷意游遍了全身,同时又有一团火在纪遥的胸膛上猛烈地升起。
    漆黑的浓雾中显现出一个纤细的影子,她温柔又神经质地注视着他,秀气的眉毛优雅地蹙着,尖尖的指甲就掐在他的脖子上,小遥,妈妈是爱你,才想让你陪妈妈一起死,你怎么就不懂呢?
    父亲牵着他的手,站在母亲的墓前,轻蔑地教训他。
    你做什么都行,只是千万别学你的母亲,爱来爱去,爱得命都没了。
    怯懦不堪、愚蠢至极!
    别闷不吭声,你听懂我的意思了么?!
    墓碑上,他的母亲也正微笑地看着他,一脸幸福的模样。
    她问他小遥,你怎么就不懂呢?
    纪遥垂下脸,轻吻了吻晏双的眼睛,汹涌的心潮回落,随即又掀起更澎湃的浪。
    我懂。
    他低声道。
    晏双的眼睫轻颤了颤,正要睁开眼时,却被纪遥凶猛地吻住,肩膀被牢牢地锁住,他动弹不得,如被蛛网捕获的蝶。
    清俊矜持的贵公子在雪夜中青涩又野蛮。
    修长的手指绷得很紧,骨节一节一节地突出着,深深陷入另一双柔软的手。
    横冲直撞,毫无章法。
    晏双压抑着喉咙里的声音,却在混乱中被捣得支离破碎。
    菟丝花与它的寄生在彼此的血肉中愈缠愈紧,宛若一体。
    汗水顺着漆黑的发尾流下,微烫地滴在了晏双的眉心,是纪遥这样冰冷的人融化后才有的温度。
    他睁开眼,看到纪遥那张如冰雪般的脸上全是压抑的情愫,他张了张唇,未来得及呼唤他的名字,便被含住了唇。
    雪一直都没有停。
    雪山上的日出光辉又灿烂,阳光夹着空气中乱舞的雪花,透过落地窗刺眼地照入房内,雪白的丝绸被一大半都落在了地上,与黑色的大理石地面组成了一道黑白分明的幕布。
    影子剧烈摇晃。
    呜咽的声音有些变调。
    晏双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双手死死地抓住软枕,快要将它抓破。
    呼吸猛地屏住。
    胸膛里充气又放掉,他脱力般地用力咳了一声,后颈的头发被人轻轻撩起。
    冷?
    纪遥的声音依旧是那般冰冷又优雅的质感。
    晏双总算知道纪遥的不可描述剧情为什么能仅次于戚斐云了。
    戚斐云是玩得花。
    纪遥是玩得狠。
    他怀疑纪遥是想让他死,并且他有证据。
    即使是屏蔽了痛觉,晏双还是浑身都打哆嗦。
    不冷他埋在枕头里,小声抽泣了一下,疼。
    片刻之后,他人被翻了过来,露出一张闷在枕头里哭得乱七八糟的脸,他装委屈地扫了纪遥一眼,视线猛然停住,眼睛和鼻子都皱了起来,你怎么又
    这特么不是刚那个啥过么?!
    都不带缓冲的?!
    太过分了吧,枪都特么要换弹夹呢!
    晏双直接打扰了,缩成一团往里躲,还是被纪遥抓了出来,被纪遥抱了起来。
    晏双勾着他的脖子,神情还是有点怯怯的。
    知道了,纪遥冷淡道,不做了。
    晏双听他的语气仿佛在说这次放过你,下次看你怎么死,顿时欲哭无泪,他心想铁子咱们时间挺充裕的,不用这么赶,他忙靠在纪遥的肩膀上劝诫,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纪遥闷不吭声,伸手轻抚摸了下他的背,淡淡道:你也是这么哄你老公的么?
    晏双:小纪可真会聊天啊。
    怎么不反驳?
    晏双:我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纪遥抱他去浴室,边走边慢悠悠道:你可以说我才是你老公。
    晏双:哈,幽默大师了属于是。
    第149章
    山上的雪一连下了数日都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门外风雪交加,晏双坐在壁炉前的沙发里,手上捧着一杯热巧克力,听着风雪扇到门上的呼啸声,眉头微微皱起,雪下得好大。
    纪遥坐在他的对面,手上握着一叠文件,也不知道是什么,他草草看完一张,就往壁炉里扔,听到晏双说话,他抬起脸,道:想出去堆雪人吗?
    晏双一脸无语,别闹了,这都快发展成暴风雪了,出去怕不是堆雪人,而是他变雪人。
    纪遥看了他的反应,沉静道:我开玩笑的。
    晏双:
    不好笑?
    晏双勉强勾了勾唇角,勾到一半,看到纪遥眼睛里闪烁的淡光,又诚实道:不好笑。
    哦,纪遥不在意地低下头,继续观看手上的文件,我没什么幽默感。
    晏双:说笑了,您可太有幽默感了。
    将手上的文件都浏览了一遍,全部都烧干净后,纪遥起身坐到晏双身边,将他整个人抱起搂到怀里后,才道:再忍几天,等雪停了,我们就走。
    晏双有些惊讶道:我们要走了?
    嗯,纪遥撩了他的头发,找个地方给你剪头发。
    晏双:憋住,不能笑。
    大雪封山的日子,两人在这栋寂静的别墅里过得倒也并不无聊。
    他们像一对出来度蜜月的伴侣,在温泉池里相拥着看夕阳落入雪峰,圆润的太阳如一轮金盘,被雪白的锐利雪峰刺穿,那美景不是亲眼所见的人根本不能体会那种孤绝的震撼。
    那时候,纪遥会吻他,在泉水升腾的雾气中,那张清俊的脸上挂满了雪、雾气与汗水,如一幅泼洒的油画。
    纪遥,晏双放下杯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你弹琴给我听吧。
    二楼有一架钢琴,就摆在靠近阳台的地方,三面拼接的落地窗能很清晰地看到外面的雪景。
    雪峰密林之前,纪遥坐在钢琴前,姿态很随意地演奏。
    他弹琴的时候漫不经心,手指抚过琴键,仿佛带有一种毫无心绪的冷漠,可他的琴声却很动人。
    晏双两手趴在椅背上,专心地听他弹琴,他忽然道:纪遥,你可以教我弹琴吗?
    琴声戛然而止,纪遥转过脸,眉眼冷淡,为什么?
    我想学晏双轻咬了咬唇。
    为什么想学钢琴?
    我只是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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