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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是不是在撒娇?——没有九(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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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光是不是在撒娇? 作者:没有九
    白月光是不是在撒娇?——没有九(33)
    留下柏远岱和祁一屿两个人在客厅里面面相觑。
    他们现在进入了一种很难明说的暧昧阶段,尤其是两人独处的时候。
    柏远岱的目光像是带着温度舔在祁一屿身上,而祁一屿望向柏远岱的眼神也像是化开了的蜜。
    我带你去参观一下楼上吧。祁一屿仍旧不太适应柏远岱有如实质的火辣辣的目光,率先移开目光望向了电梯:四楼是我们排练录制的地方。
    祁一屿的状态与平时并无两样,但柏远岱却很清楚祁一屿害羞了。他总是能很快的察觉到祁一屿的细微的情绪变化,并且将它捕捉放大。
    柏远岱亦步亦趋的跟着祁一屿进了电梯,随着电梯门缓缓关上,柏远岱的目光从四楼的按键落到祁一屿骨节分明的手上。
    纤长而有力,虽然白皙却并不显得羸弱,手背上伏着浅浅的青筋,随着祁一屿的动作而起伏,最终隐入祁一屿的袖口里,消失不见。
    柏远岱的目光追随着祁一屿往前去。
    一直等到祁一屿打开隔音室的门,柏远岱这才回过神来,贴着祁一屿进了门。
    进门是一个小的休息室,再进一扇门才看见了许多乐器摆在房间里,有一面墙做成了一个玻璃储物柜,里头放了半柜的棒子。
    不同木料材质、形状型号的架子鼓棒整整齐齐摆放在柜子里,另外柜子放的是拨片,同样也是不同材质形状的都有。
    鼓棒是子菇的。祁一屿见柏远岱看了柜子好几眼,为他解释道:拨片是司司的。
    他们都很喜欢存这些东西,这个柜子也应是他们强烈要求摆上的。
    柏远岱从来不知道平平无奇的鼓棒和拨片也有这么多种类,忍不住凑近了看两眼回头望着祁一屿笑着问道:这么多装备,他们真的每一个都会用吗?
    不会。祁一屿瞧了他一眼,也走进了看着这一面墙的棒槌和拨片说:他们常用的就几个,剩下的是摆出来看的收藏品。
    柏远岱点点头,跟着祁一屿继续往房间里走,过了弯之后,是一堆各式各样的机器靠着墙摆了一大半圈。
    柏远岱并不是音乐专业的,其实并不太看得懂这些仪器都是什么,但这些设备明晃晃就透出我很贵三个字。
    柏远岱还在努力辨认呢,祁一屿忽地按下了墙上的几个按键,厚重的窗帘自动拉开,屋外的阳光立刻扑了进来。
    但这些阳光只有浅浅一层照了进来,柏远岱忽然就明白为什么那些仪器只摆了那小半圈了。
    是为了不让阳光直射到它们,从而造成仪器存放上的损坏。
    柏远岱惊叹的又转了一圈,脑子里全是祁一屿在这儿挥斥方遒的样子,等他再绕回来的时候,就在窗边看见了阳光下的祁一屿。
    祁一屿一直都很喜欢阳光,远远的柏远岱还以为祁一屿是在晒太阳。
    直到走进了才发现祁一屿是在透过玻璃看院子里那一片玫瑰花。
    连根带泥的从泥土里移走看起来对它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满院子的玫瑰花仍旧迎着朝阳开得热烈灿烂、鲜艳夺目。
    柏远岱悄悄的走进,祁一屿却像是身后长了眼睛一样,柏远岱才在他身后站定,他就开口道:种下来吧。
    什么?
    玫瑰花,种下来吧。祁一屿望着院子里那片火红的玫瑰花看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很喜欢。
    柏远岱又凑近了,祁一屿这才回头,望着柏远岱认真问:这周五你有时间吗?
    今天是周一,柏远岱下一个工作是周三的杂志封面,接下来又是一段假期,自然是有空的。
    阳光从祁一屿身后照了过来,柏远岱的视线里只有祁一屿是清晰可见的。
    有空的。柏远岱朝祁一屿露出了一个我懂你的意思的笑,问道:是去看萤火虫吗?
    对。祁一屿像是被柏远岱的笑感染,也露出了一个清浅的微笑说:我家里新增了一位成员,也想带你去看看。
    这样的近的距离,柏远岱望着祁一屿透亮的眼眸,如同被这笑容蛊惑一般逐渐向祁一屿靠近。
    祁一屿的眉眼在柏远岱的视线中逐渐放大,柏远岱甚至能看见祁一屿在他靠近时微微垂下眼,又很快重新抬起,只有扑簌颤动的睫毛暴露了祁一屿的情绪。
    刚才柏远岱心里还是很忐忑的,他担心祁一屿会觉得自己轻浮,或是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没有到这个程度
    但这点儿忐忑在柏远岱察觉出了祁一屿的紧张之后忽然就烟消云散了。
    一哥不是会主动推进感情的人,但一哥也没有拒绝他,而是近乎纵容的仍由柏远岱进展神速的追求和试探。
    柏远岱忽然想明白了祁一屿那句你可以追我了。的意义,大概在那个时候,祁一屿就给了他一颗定心丸,只是他没有察觉。
    柏远岱的一颗心化了又化,望着祁一屿的眼神柔的快滴出水了。
    情之所至,气氛正好。
    眼瞧着柏远岱就要亲上祁一屿了,门外忽然传来几声沉闷的敲门声。
    受此一惊,祁一屿立刻将目光从柏远岱脸上移开,投向了传出声响的地方。
    和祁一屿的亲密几次三番被打扰,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柏远岱都积了一肚子暗火。
    有什么事儿这么着急,非得这时候说吗?
    不管是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就算是王母娘娘下凡了,也没有他和祁一屿的亲密重要。
    祁一屿收回目光刚张嘴想说话,柏远岱就破釜沉舟似的,迅速双手捧着祁一屿的脸颊狠狠亲了下去。
    祁一屿起先只感觉到了柏远岱捧着他脸的手,和鼻梁下巴上传来的轻微碰撞的感觉。
    但是接着唇间一润,祁一屿立刻感受到了柔软,无论是唇上还是舌尖传来的,都是一片温暖而柔和的触感。
    他们都投入且专注,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迫不得已的分开。
    他们的目光融化在一起,在阳光底下相互依偎,像是找到了契合的另一半,没有人满足,也没有人愿意就这样松开手。
    但门外的敲门声已经响起第三遍了。
    祁一屿终于推开柏远岱后退了几步,下意识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接着才抬起头。
    脸颊通红,嘴唇微肿。明明身上的衣服几乎没有紊乱,照旧一丝不苟的将他从头包裹到脚,祁一屿望向他的眼神却透露出一股浓浓的□□味道。
    柏远岱理所当然的又被吸引了,下意识想靠近,又立刻惊醒的克制住自己。
    其实他一开始只是想简简单单的亲祁一屿一下,这样一发不可收拾的深吻也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柏远岱忍不住舔了舔下唇,犹豫半天只憋出了一句:一哥,你接吻怎么不闭眼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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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 恋爱脑
    祁一屿乜了柏远岱一眼, 像是在说你也没闭上。
    这一眼让柏远岱差点儿没忍住没克制住自己再亲上去,但门外催命的敲门声没有给他们留下多少时间了。
    柏远岱抹了把脸,气势汹汹的走去开门。
    没想到门一开他就傻了。
    门外站着他的经纪人。
    安州比他还气势汹汹, 门一开就对他怒目而视,瞧柏远岱的目光几乎要冒出火来。
    但安州明显顾忌着这儿还是别人的地盘,没敢发火,压着声音问:你为什么不回我消息?
    柏远岱满脸无辜的表情, 道:你给我发消息了吗?我没看见。
    话音才落,祁一屿从他身后走了出来, 往这儿看了一眼, 像是在奇怪安州怎么来了。
    方才安州就觉得柏远岱的造型有点儿奇怪,现在见到了祁一屿忽然就明白了。
    难怪他在外边敲门敲这么半天还没人开门,合着里头小情侣在啵嘴调情这才顾不上他啊。
    安州越想越气,对着柏远岱说:昨天晚上你们半夜幽会被狗仔拍到了。
    柏远岱,你还记不记得你自己说过什么?安州对着柏远岱又生气又哀怨:你还笑被爆出恋情的明星没有躲狗仔的意识,要不是我们买下了照片, 今天的热搜就是#柏远岱恋情曝光#和#柏远岱半夜幽会祁一屿#了。
    柏远岱这才愣住了,舔了下唇没有说话。
    昨天晚上他喝了酒, 确实没有发现狗仔的踪影。但昨天晚上他们是一大群人一起出去的, 和半夜幽会完全挂不上边。
    柏远岱不用想就知道是狗仔拍到了他们两人的照片, 然后以这个为借口敲了他工作室一笔。
    柏远岱认真想了想, 自己和祁一屿约会被拍到和他被狗仔敲了一笔哪个更让安州生气, 最终选择问他:我们工作室做好了我恋情曝光的危机工作的准备了吗?
    安州实在不想理他, 最后只警告他:你千万不要脑子一抽就公布恋情,至少要提前三天告诉我,知道了吗?
    嗯嗯嗯。柏远岱没告诉他,自己现在和祁一屿还没在一起。只极其敷衍的答应了, 说:你等等啊。
    祁一屿只跟着走出来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有要事儿要谈,就没有上前打扰,而是回了窗边。
    柏远岱绕回来的时候,祁一屿的表情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了,只是如故的萧疏轩举。
    一哥,我要走了。柏远岱说。
    嗯。祁一屿淡淡的瞧着他,像是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柏远岱瞧着他的目光很黏稠,像是粘在他身上,半晌忽然笑了,说:周三我有一个杂志封面要拍,接下来就没什么事儿了。年底进组,是冲奥的剧本。
    这部戏大概要拍上大半年,预计是九个月,也许多点儿少点儿。这部戏的保密等级很高,柏远岱挑着把能说的说了:我应该在边境拍,中间大概是不能回来了。从今年的天凉拍到明年的这个时候。
    祁一屿很认真的看着他看了一会儿。
    祁一屿其实不太明白柏远岱想表达什么,他想了一会儿只问:那我去看你?
    柏远岱忍不住又笑了,没说好不好,只是感慨道:一哥,你太可爱了。
    祁一屿将目光落到他脸上,柏远岱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走近了,在祁一屿疑惑的目光下捧起祁一屿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柏远岱捧着祁一屿脸的手还没有放下,恶狠狠的盯着祁一屿说:不要这么可爱!好想把你变小了揣在兜里偷走啊。
    祁一屿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他,于是干脆不说话。
    仅仅是这样看着祁一屿,柏远岱就有万般柔情涌上心间。
    但安州还在外边虎视眈眈的等着,柏远岱和祁一屿只约好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地点,就恋恋不舍的跟着安州走了。
    巧的是前脚柏远岱才走,后脚张责语就迈进了祁一屿的门。
    他们在国外的时候是有吉他手的。
    只是后来祁一屿回国,团队里的一些人同他回国,有些人便留在了国外,分道扬镳了。
    虽然吉他比贝斯大众化得多,但一个好的吉他手同贝斯手一样,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所以哪怕他们一回国就开始物色新的吉他手,到现在半年了也还是没有什么成效。
    不仅仅是祁一屿挑剔,嘴上说着来个人就行的贝司司和顾盘同样挑得不行,满意度就没过百分之六十的。
    可总不能一直让祁一屿兼职吉他手吧,只好处处留心慢慢挑。
    就挑到了张责语头上。
    平心而论,张责语吉他确实弹的不错,人也没什么大毛病。
    奈何人心就是歪着长的,别的吉他手进门面对的是笑吟吟的队友,张责语进门便是一张比一张还要臭的脸。
    甚至鲜有表情的祁一屿在里头都能算作是态度温和了。
    张责语是自己抱了吉他来的。
    和祁一屿从综艺上带回来那把有异曲同工之妙,就是一个地方做出来的。
    贝司司看到那把吉他之后脸色立刻变了。
    从原本的什么傻逼,快点谈完了事儿,别妨碍老娘写歌。跳跃成了这傻逼还敢上门,真是不怕死,一会儿给他套上三个麻袋吧。
    祁一屿的态度始终很平淡,见张责语抱了吉他来,还问了一句。
    张责语肉眼可见的紧张。
    他年少出道,也算是见过了大风大浪,便是一堆摄像机围着他拍的场景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却在这样一个不大的房间里紧张到手抖。
    以至于开口都顿了两秒才道,祁哥,我现在已经解约了。从前的歌法务还在谈但是有很大把握能谈下来。我的意思是把你写的歌还给你,至少可以捐出去。
    祁一屿仍旧没什么表情,像是丝毫不在意他说的话,只微微颔首道:那就捐出去吧。
    这和张责语的预期一样,便也没什么失落不失落可言,只点点头,将吉他往地上一放,说:我准备好了。
    此话一出,就连翟灵都笑了一下。
    她微微正了正身子笑道:不要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啊,我们又不能吃了你。
    柏远岱回了家,一直到拍杂志封面那天一直在与各方斗智斗勇、互相洗脑。
    安州说形势严峻,你们很难有好结果的。柏远岱就应他:那我吃饭喝水做什么?反正人总是要死的。
    陈团团说公开恋情可能会在粉丝里引起大规模骚动,少数cp粉完全不够能打。柏远岱说我是谈恋爱又不是炒cp,做什么数据分析。
    接着师晨安出马道:你们谈恋爱我是不反对的,但是你为什么这么想公开呢?你们才在一起多久?就算是你妈妈,当年也是到了婚礼前夕才公开的恋情。我知道你从小就很喜欢他,可你们分开了这么久,不确定因素太多了。
    更何况,你和他谈过未来吗?你们讨论过关于公开与否的问题吗?他同意了吗?远岱,你是成年人了,不要意气用事。
    师晨安连环三问,柏远岱仍旧不慌不忙。
    他没有解释自己和一哥还没在一起,只是缓缓吐了口气笑道:安姨,你第一天发现我是恋爱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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