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诊后我揣崽逃出豪门——角木蛟(23)
误诊后我揣崽逃出豪门 作者:角木蛟
误诊后我揣崽逃出豪门——角木蛟(23)
阎东霖自己也签署了一份遗嘱,如果对不起许逸,则自动放弃继承权。
阎家名下那些资产看得徐凤娇头都大了,对方能如此轻巧立遗嘱,她很难不放心担忧。
婚礼当天,天工作美,风和日丽,鲜花铺撒在红毯上,阎东霖一身笔挺的燕尾服,出挑的身材和俊朗的面容让他格外出色,他目光深情的看向红毯的另一边。
那边,许父牵着今日的另一位主角缓缓进场,满堂宾客山呼海啸的祝福在耳旁回荡,红毯并不长,很快并抵达。
许父眼中有泪花闪烁,他将许逸的手放在阎东霖的手上,竭尽全力只说出四个字,好好待他。
阎东霖郑重的承诺:我会的。
然后他将许逸牵上台阶,两人站立在神父身前相视,眼中届时彼此的笑容。
此时,神父按照规矩询问两位新郎的意愿,两人回答的格外有默契,就像排练过无数次般,整个仪式进行得格外顺利,直到最后,神父说道:请两位新郎互换戒指!
整个场地响起雷鸣般的掌声,阎东霖将婚戒戴在许逸的手上,在哄闹声中,缓缓的凑近许逸,而后轻轻的吻了上去。
夕阳垂落,漫天的霞辉尽数落在这两位新人身上,像是给予最美好的祝福。
这一刻,天地寂静,许逸耳边没了杂音,唯有的只是两人热烈的心跳声。
他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尽管中途坎坷,最后却收获独属于自己的浪漫。
阎东霖回应着那份热烈,同样感谢那场巧遇!
有时世间的巧遇千奇百怪,但无论那一条路,最后都会有一朵独属于他们的结局。
而他们的这场结局,是美好的,是幸福的。
第36章 番外
孩子是在端午那天卸货的, 动静闹得挺大,主要是在后半夜,大家都在梦里。
许逸起先以为是胎动, 没太在意, 平常孩子就活泼, 没想到后来动静越来越大, 疼的他直冒冷汗。临到预产期, 阎东霖睡得很浅,生怕出事自己睡太死。
所以, 许逸痛哼没太响, 那头阎东霖就醒了, 看着人发青的脸色和满头汗水,他也顾不得是在大半夜, 喊了司机, 两家人兵荒马乱的往医院赶。
主手术的医生之前一直在给许逸做产检, 对病人的病理情况都清楚,直接选的剖妇产。
手术持续两个多小时, 整个过程很顺利,五斤四两, 是个红彤彤的男娃。
大人小孩都平安的,等许逸转到普通病房, 两家人这才松了口气, 有空讨论起孩子的名字。
单随一家姓,两家人都觉得不大好, 为了公平,讨论来讨论区,干脆拿两大人的姓, 再单凑个乐字。
阎许乐、许乐、乐乐,许家阎家,各喊各的,出奇的融洽。
作者有话要说:
而两家长辈对这意料之外的乖孙极其宠爱,阎许乐同学天生的熊脾气,又有大人宠着惯着,于是年纪不大,在两家已经无法无天。
但因为太嚣张,五岁大宴上,先是偷了他爹摩托车钥匙,揣在兜里,又让他爷爷抱他做上摩托车,还聪明绝顶将他爷爷支开,自己插上钥匙就要去拧油门,幸好被找儿子的许逸看到,及时阻止。
那一幕越回想许逸越后怕,自己要是晚一步,孩子真拧了油门,天知道会发生什么。
也是那一刻,他知道不能再惯着儿子了。
于是,嚣张五岁的霸王阎许乐被许逸制裁了。
整个过程,全家没有一人敢劝架,阎许乐屁股被打得通红,眼泪婆娑也没人来安慰。
他熊归熊,但也很聪明,看疼爱自己的爷爷奶奶都不来安慰自己,知道自己是做错事。
夜里,他抱着个小本子爬到他爹床上,挤到两个爸爸中间,在亲爸疑惑的目光下,肉乎乎的小手翻开本子,指着上头一页的保证书,一字一句的朗读起来。
偶包正,再也不re爹爹生七...
因为认的字太少,许多地方都是错别字,再加上稚嫩的声音,许逸憋了三丈的火顿时消去大半。
阎许乐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手小心翼翼的去拉自家爸爸的手,奶声奶气的保证,爸爸,我错了,能不能原谅偶...
许逸那点火气也被这祖宗的憨态扑灭,他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家长,伸手轻轻的揉了揉阎许乐的脑袋,道:也不是爸爸要打你,你爹的车那么高,要是掉下来怎么办?
爸爸就你这么一个宝宝,不求你将来多么有出息,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
阎许乐年纪还小,听不懂他爸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但他能感受到他爸已经不生气了,于是挪着爬到他爸边上,小脸贴贴,乐乐,以后会听爸爸的话...
他有些困,保证书虽然没几个字,但哭过一场,又折腾一天,在得到他爸的原谅,他再也撑不住精神,小脑袋一点一点,不到一会儿就打起小鼾。
许逸颇为好笑的给孩子盖上小毯子,眼神中带着柔和,这一幕正好被回来的阎东霖看到。
他蹑手蹑脚的凑到跟前,瞥了眼床上的小崽子,转头在老婆唇瓣上轻轻的咬了一口,问道:怎么到咱们屋里来了?
来给我打保证许逸唇边挂着笑意,目光往床头柜上一扫,示意人看。
阎东霖先是一愣,随后目光跟随着停留在那小巧的本子上。
他轻声翻开那页保证书,看完里头乱七八糟的内容,俊眉不由得一挑,目光带着几分诧异,这小子还挺会来事。
看到这份保证书,阎东霖明白许逸已经没了火气。
他伸手捏了捏老婆的手道:这次我也有些大意,不该乱放钥匙。
他从没见过许逸生那么大气,没有反感,倒是有些心疼了。
那你是不是也该罚?许逸闻言,眉头一颦。
看着至少能躺下四五人宽的大床,他目光真诚的看向阎东霖:正好你儿子那屋空着, 今晚你去你儿子屋里睡吧,三个人睡一张,多少有点挤。
阎东霖一听要分房睡,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僵。
那怎么行。这一刻,阎东霖哪里还有什么同情儿子的情绪。
在他心里头,老婆第一位,孩子什么的都得往后让让。分房睡那是夫妻间的大忌,哪能说分就分,而且这孩子怎么能睡在自己屋里?
在阎许乐小朋友三岁的时候,他亲爹就以要独立为由,强制将人挪去单独的婴儿房。阎许乐同学虽然抗争过,但无论他怎么赖在他爸床上,第二天都会被挪回自己房间。
后来,屋里玩具越来越多,他爹连哄带骗,他终于适应自己单独一间。这一回之所以会睡在他爸房间,也是因为哭得太累,又怕他爸生气,就忍不住想赖他爸床上。
可惜,他终究还是斗不过他爹。
就让他睡这里吧,也不是睡不下。许逸看着人手脚麻利的抱起孩子,连忙伸手要去阻止。
奈何手慢了一步,阎东霖已经将孩子抱在怀里,他面色严肃道:一会儿我得认错,被小孩看到多没面子,再说乐乐睡野惯了,夹在中间,滚来滚去容易睡不着。
许逸目光一滞,看着鼾声轻快的儿子,他满是疑惑你管这叫睡不着?
许是他眼中询问之意太过明显,阎东霖脸皮虽厚,但也忍不住耳根子一红,他没敢继续跟媳妇对视,抱着儿子就往隔壁的婴儿房去。
来去匆匆,那模样好似生怕慢上一刻,自己就会反悔一样。
许逸有些苦笑不得,但也没多加制约,因为小孩生日宴要忙,他们也有些日子没亲近了。许逸不是那种木头,他下床往衣物间走去。
等阎东霖将小麻烦安置好,回到屋里,见床上空荡荡。
衣物间里头的灯却开着,他推门进去,而后看见他目光微微有些错愕,神色却越来越亮。
你怎么不敲门的?许逸本还在纠结要不要再换回来,没想到门突然被推开。
他吓得下意识将衬衣往下拉,但可惜,这白色衬衣透明度有些高,根本挡不住他内里的风景。
自己房间敲什么门?阎东霖不以为意的回答,随后反手将身后的门关上,顺势拧上锁。
他迈着步子走上前,这是惊喜?
两人的身影出现在落地镜里,阎东霖看着许逸绯红的脸颊,莫名有几分燥意,他修长的手指松了松领带,另一只手则揽住人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
许逸额头撞在人的胸膛,知道没有机会反悔。
破罐子破摔的情绪笼罩着他,他不再遮掩挺直了腰背,怎么样,你不喜欢?
他身量本就匀称白皙,脖颈更是有种说不出的诱惑,此刻修长的脖颈上挂戴着黑色choker,项圈中央是把银色的锁,白皙的皮肤与黑色的颈环碰撞,有种难以言喻的|色|欲。
而挺直腰线,衬衣下的缚带直接显现,缚带半裹着胸膛和人鱼线。
银色的金属质感在皮肤上压出不可言喻的红痕。
许逸眼角绯红,那是羞的。
他伸手轻轻的环住阎东霖的脖子,没有多余的言语,他踮起脚尖,虔诚的亲吻阎东霖的额头、眉间、鼻梁、鼻尖,直到唇瓣,那是|欲|望|的门阀。
阎东霖从不可置信中回过神来,他追逐着回吻那份热情,动作有些野蛮,因为火焰已经烧塌他最后的理智。
他无法想象,许逸那么保守的一个人,眼下愿意为自己穿成这样究竟付出多少。
此刻,他不可能再保持冷静。
如同火星碰上硝灰,炙热的爱意汹涌,将两人彻底拖进深渊。
畅快淋漓的欢爱后,许逸脚已经软得走不动道,还是阎东霖将人抱卫生间,在浴缸里放好热水,小心的替人脱掉缚带和项圈,仔细小心的清洗。
丝绒的床上
看着如雪的肌肤,压留下来的红痕,阎东霖止不住的心疼,他轻轻的抱着许逸,声音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温软:傻子,下次不要这样了。
许逸揉了揉凑到跟前的毛脑袋,有气无力道:想的挺美,你不说,我也不会了。
这一次是他在补偿自己这些年的亏欠,从自己怀孕到查明误诊,阎东霖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他知道这人并不比自己轻松,所以,他允许这人也任性一回。
之所以拖到现在,也是无奈,因为孩子之前小,他又在养身体,两人都不敢太过分。
眼下阎许乐自己睡婴儿房,他基本也恢复了,所以他才敢放开。
这场亲近,消弭了两人之前的所有不美好,让他们明白,他们会一直陪伴对方。
许逸轻轻的握住阎东霖的手,贴着人的耳边,轻声喃喃:我们会一辈子幸福的。
嗯阎东霖嘴边漫开笑容,环抱着爱人,他眼中带着明亮的光,回应着:一辈子幸福。
低沉的呼吸声在寂静的房间回荡,窗外月色正明,星光垂落。
恰如闪烁的红鸾星,彼此走过离合,此刻,今后,爱意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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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诊后我揣崽逃出豪门——角木蛟(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