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桃大佬他又甜又软——言笙笙(17)
樱桃大佬他又甜又软 作者:言笙笙
樱桃大佬他又甜又软——言笙笙(17)
迟九渊说完,一向很少有情绪的眼底也浮现出浓烈的厌恶,此人当真恶毒至极。
陶苒点头赞同,他入世百年,见过许许多多的恶人,任郡种种行径,绝对排的上前十。
他不再说话,吃掉了芒果千层后,又喝了两口奶茶。
嘭奶茶杯被陶苒重重放到茶几上,迟九渊看着他站起身,穿着粉白色拖鞋绕着客厅走了两圈,又绕回迟九渊面前。
不行!陶苒跺脚,撩起袖子摩拳擦掌,我等不到法律制裁他了,我要先去打他一顿!
像是早有预料,迟九渊并不意外,只是点头说好。
陶苒换了件衣服,打人前他得拉着迟九渊在街上散会儿步,不然现在就出手,容易一拳把任郡送走。
结果他还没穿好鞋,又有人按门铃。
怎么每次出门都有客人采访陶苒看了眼可视门铃的小屏幕,眼睛突然亮了亮,迟九渊,我朋友来了。
迟九渊心想,你朋友可真不是一般的多,出门必然会出现,好像把传送符挂你家门把手上了,一开门就传送来一个碍事。
本来想好的逛街和打人看样子不能按计划走了,迟九渊眉眼间浮现出不耐,当门打开,看清门外的漂亮青年后,他垂在身侧的手先是一僵,然后手指缓缓蜷起成了拳。
门外的人反应比他还大,陶苒被那人一把揪出大门,退到了台阶下面,挡在身后。
陶苒不明所以的探出脑袋,目光在气氛剑拔弩张的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小声说:那个我拖鞋掉了。
白生生的左脚踩在右脚拖鞋上,圆润的脚趾勾了勾,陶苒眼巴巴的看着落在迟九渊身前的拖鞋。
*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翻车,勇敢的龙龙不怕困难!
下一章要入v啦,和宝子们商量一下,因为明天并不放假,所以我会双更两天,就是分期给宝子们支付了万更,希望大家理解一下,感谢么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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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精分[穿书]》
大家都在传:沈家那个假少爷沈辞舟,在真少爷回归之后受了刺激,可能人格分裂了。
原本任人拿捏的一朵病弱小白花,时不时性情大变,变成一朵暴力食人花。
比如说,平时连瓶盖都拧不开,走两步路都扶墙的沈少爷,某天被十几个小混混堵在小巷里,等好友带人赶回来,沈辞舟正脚踩一个,拳打一个,边打边冷笑:
叫爹!叫爹!叫不叫?叫大声点!
众人:
再比如,被弟弟打赌坑害,莫名上了赛车参加比赛,上车前沈辞舟脸色苍白,泪水涟涟,下车时不仅跑了个第一,还一头盔狠砸过来,把真少爷给砸了个满脸桃花开。
不知道老子晕车?小兔崽子你敢坑我?!
众人:???
还有,在未婚夫的生日宴上,被未婚夫泼了一脸红酒之后,前一秒绯色酒液还挂在下巴上我见犹怜,下一秒一脚飞起,把渣男踹进了游泳池,蹲在池边慢条斯理的擦脸,还不忘冷嘲热讽:
呦!孟总好兴致,湿身play呀!
众人:妈耶!这个沈辞舟不对劲!他精分了!
沈辞舟也知道自己不对劲儿,他听着系统不断扣分的ooc警告,关上门非常认真的和自己谈判。
在使用我的身体时,你能稍微收敛一下,注意点人设吗?
镜子里却不是他的脸,那男人桀骜不驯,俊美英挺的一张脸带着痞气。
季临戈说:是沈公子把我的身体弄没了,你不赔我,我不收敛。
沈辞舟捏着眉心,你要身体干什么?
季临戈:拥抱你。
【白切黑病弱假少爷受】【武力值爆表痞气海盗攻】
ps:
1.受原书人物觉醒自我意识,攻穿书,攻是星际海盗!不是加勒比非洲人!
2.攻受前期共用身体,中期攻会有自己的身体。
[20211129,已截图]
感谢在20211128 19:44:44~20211129 19:58: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爱吃猫的鱼 20瓶;我给道长糊碧水、书镜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2章 木头开窍果然会比较难吗?
迟九渊顿了一下, 俯身拎起那只粉白色的拖鞋,一只脚迈出了房门。
他弯腰给陶苒拿鞋子的举动让漂亮青年惊了一惊,见他要过来,才恍然回神, 冷声喝止, 够了!玄渊上神!你破除封印后不回神界, 却在陶苒这座小庙里藏着,你到底在图谋些什么?!
盯着鞋的陶苒:
他把视线从鞋上, 缓缓挪到了迟九渊脸上。
迟九渊直起身, 眸底迅速凝结出寒霜, 拖鞋被他用灵力托着飘飘悠悠的送到陶苒脚边, 他本就有磁性的嗓音此时像淬了层冰, 连笑都带着刻骨的冷意, 上神神界
这两个代表着无上尊荣的词汇在他舌尖一转,却换来一声嗤笑, 我不是早就被神界除名了吗?
陶苒穿上鞋,左右看看,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可能是图我的钱还有房?不过咱们能不能进去说
你还要和他共处一室?青年冷笑, 拿出手机点开两人的聊天界面,这些天我闭关了,才看见你的消息
他把对话框里的图片放大, 陶苒低头去看, 是个画在粗瓷面上的繁复阵法,越看越眼熟, 陶苒眨了眨眼睛, 恍然间想起来了。
这不是我那个花盆底下, 迟九渊给我画的聚灵阵吗?陶苒又放大了些,肯定的点了点头,是那个聚灵阵我那时候还不信任迟九渊呐,所以想着问问你,不过你怎么才过来?我们已经
已经什么?青年点着花盆底下那个阵法,这他妈根本不是聚灵阵,这是个逆转阵法,也不知道他要从你的妖骨里抽出点什么来
陶苒愕然的看了看图片,又看了眼面色阴沉,始终没说话的迟九渊。
他和迟九渊住在一起很开心,以至于他近些日子都忘了,刚开始他把这个看起来很古老的阵法,发给了他年纪最大的朋友凶兽穷奇。
他又不是真的傻,凭什么相信仅有一面之缘的人随手画下的阵法?
所以除了小鬼爬窗那晚,为了降低迟九渊的戒备进过一次花盆,之后他就再没进去过。
只是玄绮一直没回话,而迟九渊又没什么异常表现,两人甚至还成了朋友那次夜里长谈之后,他就已经把迟九渊当自己人了。
直到今天,这个阵法是什么,才终于揭晓了答案。
再加上迟九渊曾是神界的人,真的很难不让人产生某些坏的联想。
陶苒拿着手机,有点茫然的看向迟九渊,高大挺拔的男人沉默着站在玄关的阴影处,察觉到陶苒的目光,他下意识的向前一步。
玄绮指尖流转的黑红交杂的灵力骤然明亮,他目光死死的盯着迟九渊,话却是对陶苒说的,你小心点,迟九渊凶残嗜杀,翻脸无情!他被封印前一人一剑屠了半个神界,你我联手说不定还能还能跑远点
陶苒:那您这追求可真高。
迟九渊根本没看玄绮一眼,夜幕下暗金色瞳孔掠过的情绪很难分辨,他看向还拿着手机发呆的陶苒。
阿苒,过来,我给你解释。他沉声说。
陶苒抿唇,惊疑不定的看着他。
迟九渊只是看着他,又低低的叫了一声:阿苒。
这还是迟九渊第一次这么叫他,意外的好听。
陶苒想了想,拽了下玄绮的衣角,进去说,在这里又是上神又是神界的,一会儿保安看见以为咱们仨中二病犯了
听他说咱们仨,玄绮皱眉,但到底没再说什么,跟着陶苒进了屋。
三人在沙发上落座,陶苒坐在中间,迟九渊和玄绮一左一右离得老远,泾渭分明的。
他们俩谁也没再开口,玄绮眼睛里直冒火星,迟九渊看也不看他,拿起桌上没开封的奶茶,戳破之后喝了一口。
这已经是最好的示威了!这个男人坐在陶苒的沙发上,喝着陶苒的奶茶!玄绮仔细看他身上的衣服,连牌子都是陶苒代言的!
呵呵,玄渊上神屈尊降贵,在这里穿普通布料,吃凡人的食物,我不信你没有图谋。玄绮到底先开口了,手指一推,手机滑出去老远,停在陶苒面前,他眯着眼睛冷声质问:你画这东西干什么?
迟九渊一手放下奶茶杯子,看向陶苒。
花盆下的阵法确实是聚灵阵的逆转阵法,但现在已经不是了。他声音很轻的解释,语气里有隐约的紧张,阿苒,你可以把花盆拿出来对比一下,我后来改了阵法。
也就是说,你最开始确实要害我?陶苒很沮丧的向后靠在沙发上,从迟九渊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垂落的长长眼睫,看不清他的神色,又听见他问:为什么?你那会儿都不知道我是谁呢。
原因我可以说。迟九渊指节轻叩桌面,目光转而落在玄绮身上,骤然转为阴冷,但我只能跟你说,阿苒,我不信任你的这位朋友。
他在朋友两字上加了重音,几近嘲讽。
玄绮脸色难看的喝问:迟九渊!你什么意思?
迟九渊只是凝视着他,唇角噙着一抹冷笑,撤去伪装的眼眸如融金般灼人,一再被逼问,他语调仍是从容的。
你太放肆了,玄绮。
没人看见迟九渊是怎么动作的,至少玄绮的神识没捕捉到,而陶苒他根本不开神识。
只转瞬间,迟九渊已经站到了玄绮身前,单手拎着他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手臂发力就要将人狠狠掼在地上。
他身后,陶苒反应也极快,碧色灵流如灵蛇扑食,迅猛而至,流光直指迟九渊苍白的手腕,却在最后关头转刺为绕,猛然缠缚收紧。
陶苒光着脚踩在沙发上,一手拽着灵力凝成的鞭子,一边气愤的高声道:迟九渊!你要是敢砸房东的地板!我就扣你房租!再画八个阵法!
被掐的面孔泛紫的玄绮:
小树我真是谢谢你了。
腕上的束缚感越来越紧,迟九渊仍没有松手,神色是陶苒从未见过的阴冷肃杀,陶苒毫不怀疑,迟九渊是真的要杀了玄绮!
而身为凶兽,玄绮在他手里连化形都被压制住了,玄绮脸上几次浮现出虎纹,狰狞的不似人形,却都没能突破迟九渊的禁制。
陶苒酒红色的眼睛滴溜溜一转,掌心灵流开始明灭不稳,他声音很低的闷哼了一声,像是很痛,随即身形一晃,像狂风中被吹倒伏的花枝,软软的倒了下去。
迟九渊脸色一变,甩手把玄绮扔了出去。
颈上压力骤然一松,玄绮被迟九渊丢垃圾一样扔到了门口,巨响中,玄关处的金属镂空屏风直接被砸的扭曲变形。
迟九渊扶住陶苒肩膀,再没看玄绮一眼,动作小心翼翼的让陶苒靠进怀里,两指抵在陶苒眉心,为他送入灵力。
然而手指抵上去,他就知道自己上当了。
小树妖识海一片平稳安详,虽然虚弱,但如涓涓细流连绵不绝,哪有半分灵力紊乱的样子,迟九渊低头,正对上一双狡黠的眼,陶苒一把捉住他的手抱进怀里,扭头对门口爬起来的玄绮喊道:你还不快跑!!
玄绮抹了一把唇角暗色的血迹,没有丝毫犹豫,暗红色灵流掠过,人已经消失在原地。
陶苒松了口气,舒舒服服的靠回去,躺了一会儿才想起身后倚的真皮靠枕是什么东西,顿时僵如枯木。
他要爬起来,抱着的那只手却反客为主,轻轻松松的揽着他的腰,将他扣回了那个微凉的怀抱里,陶苒露在外面的后颈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被兽类盯住的错觉让他瞬间汗毛乍起,头皮发麻。
相处久了,陶苒也越来越放肆,都快忘了,这才是原本的迟九渊呢。
他感觉到迟九渊动了一下,似是低下了头,凉凉软软的嘴唇似有似无的擦过他的耳朵,摩挲的正是那两颗小痣的位置,气息拂过耳廓,有些痒。
你倒是仁义。沉沉的声音响在耳畔,听的陶苒背脊一酥,让他先跑了,就不怕我拿你泄愤吗?
陶苒缩了一下脖子,小声道:那个我刚才装晕,你第一时间扑过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会拿我泄愤的。
然后他耳朵一痛,似乎被迟九渊叼住,用力咬了一下,凉凉的舌.尖掠过被咬的地方,留下一点濡.湿的痕迹。
陶苒愣住了,第一个念头是:迟九渊的舌头都是凉的唉!
然后很疑惑的眨了下眼睛,咬他干嘛?
心跳有点快,陶苒轻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才坐起来回头面对着迟九渊,犹豫着问:你和玄绮有仇?
怀抱一空,迟九渊有些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唇,盯着陶苒的耳朵看了一会儿,才嗯了一声,论辈分,他该叫我一声师叔。
陶苒:哇偶!那你果然有点老。
迟九渊:
他都被这小妖精给气笑了,按龙族漫长的寿命来算,他也才刚进入青年期,怎么就老了。
迟九渊抬手,解开衬衫扣子。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衬衫,领口敞开一点,冷白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与黑色布料叠出了禁欲的美感,连同解扣子曲起的指节都好看的不可思议。
陶苒抱着抱枕挡住半张脸,只露出两只眼睛,你干嘛?别以为色.诱就能蒙混过关,快点老实交代!
迟九渊指尖一顿,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抬手扯了一下敞开的领口,露出心口处那个红光流转的诡异伤痕。
陶苒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个伤痕,但还是第一次这么直观近距离的看,伤口已经愈合,但细看就会发现,流转的红光一直在试图撕开血肉,再度剖开迟九渊的心口。
迟九渊的灵力在与之对抗,所以那处金红两色灵流杂驳,像一团诡异燃烧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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