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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小月先先(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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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 作者:小月先先
    37岁,我成了后宫嫔妃——小月先先(64)
    是。有之前的好,几个人干事儿认真又卖力,晴子话音刚落,就散开来按照吩咐去做准备了。
    一直没有主子的翊坤宫热闹起来,做事的轻微声响和说话声,像是在把这座宫殿从沉睡中唤醒。
    天刚擦黑,沈嬛就穿着一身白色,领口袖口绣着精密又繁复的绣纹的衬衣,坐在铺着厚厚地衣的地上。
    他头发还没完全干,所以并未盘着,只松松地用一根长长的发带系着,长长了不少的头发以及到腰上面了,黑蕴蕴的折射着润泽的光。
    闻着酒香,沈嬛忍不住,提溜着酒壶,自己给自己满上,浅浅地嘬了一口。
    唔口刚滑到喉咙,他玉白的脸上就泛起一层红晕,这酒真好喝。
    真的吗,奴婢也试试。晴子也忍不住,喝了一小杯,主仆两个的表情如出一辙。然后望着一边不打算怎么喝,想当最后一个清醒人的小喜。
    小喜算是明白了,小主和晴子一样,都是酒量不行又有酒瘾的。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仰头喝下去。
    哇啊啊啊啊!沈嬛和晴子红着脸,对小喜这举动满眼冒亮光。
    小喜拿着酒杯的手一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了什么大事呢。
    然后两个又倒了一杯,示意小喜也倒上,三人的酒杯碰到一块儿。
    沈嬛道:这还是咱们主仆正儿八经地喝一次酒呢,都说酒解千愁,我却希望你们以后都不需要解。
    咱们只喝高兴的酒,兴来就喝,兴散便收。
    小主,您就说你今天高兴就好了,小喜该听不懂了。晴子戳戳旁边的小喜。
    沈嬛看她一眼:还说呢,明明是你教人家识字,现在许多字倒是你要去请教他了,我看再过几年,小喜去考个状元郎都不成问题。
    小喜任由晴子戳着:小主折煞奴才了。
    小喜你不必妄自菲薄,你学起来可比她快多了,你是不知道,当年我教她识字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你却是一点就通的。
    是她教得好。小喜道。
    晴子腰杆子立马挺起来了,您瞧您瞧,小喜都说我比他好。
    哼。沈嬛才不戳破他,举着酒杯,那行,这杯就敬你这个教得好的师傅。
    宫中不能说的话太多了,沈嬛也不喜欢说那些,只说些话逗两人玩儿,然后趁机喝多一点点。
    蜡烛燃了一截,从御膳房带来的几壶酒都喝完了。
    小喜望着一只手撑着额头,面色绯红的沈嬛,再看看已经趴到沈嬛膝盖上迷茫着眼睛,不知今夕何夕的晴子,叹了口气,拉着晴子的手,把她从沈嬛的膝盖上拉下来,拍拍她的脸:慧依?慧依?
    唔晴子像是睡熟了不喜欢被打扰,偏着头躲开他的手。
    这是彻底喝醉了。
    小喜望着她。
    烛光下,晴子的脸红红的,像滚了一圈儿红色的糖霜。
    小喜心里按耐许久的欢喜就像挣脱牢笼的凶兽,咆哮着,撕咬着。
    他慢慢弯下腰,将手从晴子肩膀和腿弯穿过,一把将她抱起来。
    身体一下子腾空,晴子下意识往他怀里缩,小喜身体愣了愣,抱着她往外走。
    金黄的珠光落在他还是少年的略带稚嫩的脸上和身体上,像渡了一层金光,小喜突然笑了。
    而刚走到翊坤宫宫门口的宇文鉞还没进来,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
    他微微抬手,止住安宁要通报的声音,抬着脚走进去。
    只见院儿里一个人都没有,偶尔能听到正殿后边儿传出宫女太监说话的声音,而正殿的门大开着。
    沈嬛穿着一身白色及踝的衬衣,头发松散地搭在背上,撑着桌案从地上站起来。
    灯火映照着他,殿外的风吹拂着他,衣袂飘飞,形影单薄,竟像要乘风而去。
    突然,他转头,像是看到了殿外的宇文鉞,踉跄地光着脚从里面走出来,走到台阶那儿的时候,脚下踩空,整个身体往前扑。
    宇文鉞一把揽着他细得没比自己巴掌宽多少的腰,还没把他放开,他就仰着头,吐着酒气:皇上怎么来了?
    唔,是想要讨臣妾的酒喝吗?他笑得眉眼弯弯,极尽艳色。
    来了。
    宇文鉞知道,他对沈嬛的yw从来都是迅猛而热烈的,看到他的脸,闻着他的味道,听到他的声音,他的身体都会做出激烈的回应。
    这是宇文鉞很讨厌的一点,他一点也不喜欢自己不能掌控的东西,自己的yw也不行。
    宇文鉞想要把沈嬛推开,让他下去醒醒酒,沈嬛微微皱着眉,似是不解的看着自己光着的脚,然后抱着宇文鉞两边肩膀,身体轻盈一跃,手抱着他脖子,腿环着他的腰。
    热乎乎的酒气喷在他耳边:皇上,你要抱着臣妾,臣妾不想踩着地。
    *
    作者有话要说:
    第94章
    宇文鉞嘴角动了动, 想说放肆,可手却托着他的腰,一点点收紧。
    力气大得让沈嬛难受了, 滚烫的脸在他脖子上蹭了蹭, 看在您没让臣妾踩着地的份上,臣妾就不怪您了,嗝
    打酒嗝很难受,沈嬛拧着眉头, 从宇文鉞的脖子上撑起头, 摇摇晃晃地在他怀里直起腰,臣妾想喝水。
    宇文鉞突然压低他的头,几乎要把他嚼碎吞下去一般吃着。
    良久,他放开压着沈嬛后脑勺的那只手, 手指揉了揉他肿涨的唇:还要喝吗?
    沈嬛的唇天生含情,略微丰盈, 此刻更像一颗爆满的浆果,沾满了他的口水。
    沈嬛呆呆愣愣地望着他:还要。
    宇文鉞眼眸眯了眯, 揉着他嘴唇的手指更用力:不怕死的东西。
    说着, 抱着怀里的酒醉鬼大步进了正殿,许是走得快了点, 放在地衣上的酒桌被他带得翻在一旁,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带晴子去睡觉的小喜刚把人放下, 就听到前殿传来的声音, 连忙跑过去查看。
    刚跑到前殿院儿里, 正在关门的安宁公公就把他叫住:别忙活了, 坐下歇会儿吧。
    小喜听到了里面的声音, 老老实实地坐下。
    一番云疏雨骤, 屋内炕上床上乱糟糟的,地上扔着许多东西。
    宇文鉞靠在斜斜摆着的引枕上,chi裸的上半身皮肤白润,但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那上面多了许多长长的红印和几个牙印。
    他望着把头靠在自己腰腹,浑身不着寸缕的雪白身子,手意动地顺着他的腰线往下
    沈嬛摇摇头,双手环抱着他的腰。
    宇文鉞看了看,只得作罢,但是又不甘心地翻了下身,就着他头枕在自己腰腹那儿的位置,把他困在自己两腿中间。
    第二天,沈嬛醒来的时候殿外的太阳已经晒进屋子里,他摸摸自己的嘴巴和喉咙,总觉得有点酸酸的,味道还有点奇怪。
    可是,昨天没用嘴啊?
    沈嬛撑着身子想要起床,刚一动到下半身,那儿的酸疼差点让他流泪。
    他是知道宇文鉞那儿的雄伟的,但这次比前几次还要疼。
    沈嬛伸手去摸了摸,突然,脑袋里闪过一些画面。
    他说自己前面不能再
    让宇文鉞用后面
    沈嬛脚趾尖儿都抓紧了,恨不得把时间拨回昨天晚上。
    进来看他醒没醒的晴子看到他坐在床上,快步走过来道:小主醒了?是现在就起还是再眯一会儿?
    现在起吧。他睡得挺足的,除了身上不舒服,再躺着也是难受。
    沈嬛边掀开被子边问晴子:昨儿皇上是什么时候走的。
    他皮肤白,愈发显得上面的痕迹触目惊心,可以想见承了多大的力。
    晴子低垂着目光,道:奴婢昨夜睡得熟,听小喜说,皇上在翊坤宫过了夜,今儿直接从翊坤宫上的早朝。
    沈嬛穿上轻薄的衬衣,等着人打水进来,听见她这话,有些诧异。
    宇文鉞是不轻易宿在后宫的,除了皇后娘娘那儿,就算临幸了哪个妃子,也会当夜回养心殿就寝。
    坐到床上,沈嬛微微走神。
    洗完澡,换身衣裳,再吃点容易克化的吃食,因为下身不怎么舒适,沈嬛没出去,让个小宫女摇着冰鉴,坐在炕上看话本。
    正看得入神,就听到外边儿的声音,顺着炕边的窗子往外看去,竟然是陈庭芳欣常在和钮祜禄贵人。
    三个也不知道怎么凑到一块儿,正从院儿里走进来。
    三人也看到了他,欣常在和陈庭芳还算稳重,钮祜禄贵人直接哒哒哒跑到窗子前儿,身子趴在上面,姐姐今天更好看了,我要是能生成这样就好了。
    落后两步的陈庭芳和欣常在望着她踮着脚往里够的样子,差点儿笑撅过去:曌熙贵人可是祁蒙汉三旗里都挑不出能有其五六分的美人,要是趴在他窗子上就能生得和他一样,还不得打破了头地往这儿挤。
    欣常在对钮祜禄贵人道:小主快过来吧,虽是热天气,也别把肚子贴着墙,女孩家受不得寒。
    钮祜禄贵人哦了声,乖乖地走过去,三人从正殿进来。
    欣常在和陈庭芳一个是常在,一个是答应,见着沈嬛是要行礼的。
    沈嬛却在她们行礼之前拦住:可别那么多礼,晴子,去叫人沏茶来,再拿些小食。
    他转头望着欣常在和陈庭芳:还说怎么这些日子都不见你们的踪影,打算再过两日就让人去请你们。
    没想到,我们自己先来了,还要混你的茶吃。欣常在接过他的话。
    凭你吃多少茶,沈嬛道,待会儿我多给你倒几杯,看你喝不喝得下。
    说着话,晴子带着两个宫女端着茶和小食上来了,沈嬛先给他们倒了一杯,再给自己倒上。
    在座的除了陈庭芳,都是世家出身,一闻味道,就知道是今年的新茶。
    钮祜禄贵人抿了口,拿起盘子里的小食一口茶一口吃的,圆乎乎的脸蛋看起来特别招人喜欢。
    看她吃得这样香,三人的胃口都上来了,吃着吃着,欣常在道:这些日子不见,还不知道你之前过得如何。
    沈嬛道:还好,我平日里喜欢看些杂书,知道一些防止时疫的法子。
    对了,可有陆常在的消息?
    有了,欣常在放下手里的茶,昨儿梅山那边的人到那些有妃嫔染上时疫的宫里报消息。
    如何?沈嬛问。
    陆常在与他有过几面之缘,虽然一开始并不对性子,但沈嬛知晓她和欣常在还在闺中时就是好友,不由得替欣常在关心。
    欣常在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没能回来,因时疫,遗体也当即焚烧下葬了。
    陆常在与欣常在同龄,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就永远地停留在这儿了。
    沈嬛不由得倾身,将手放在欣常在的手上。
    欣常在抬头:其实,不在此处或许也是好的,她那人喜欢热闹,这儿终归是太冷清了。
    她进宫以前可爱笑了,活泼又好动,跟钮祜禄贵人差不多,可是慢慢的,就笑不出来了,也活泼不起来,开始学会了说酸话,学会了嫉妒。
    其实,何止是陆常在。
    这宫里的妃嫔,进宫之前哪个不是世家小姐,父母捧在手掌心的掌上明珠。
    可进宫后,这颗心就被一日日地磨着,或磨得不争不抢,死了心,或磨得落满尘土,成了妒妇。
    沈嬛从小就被父母严密保护着,让他愈发对外面的事物好奇。
    他喜欢天,喜欢地,喜欢一切新奇的东西。
    陈枋跃死后的那段时间里,他都已经做好离开陈府,带着奶娘和晴子住到庄子上的打算,然后到处走走看看,把自己想写的那些话本子写出来,排成戏,哪怕只有几百数十个人听,也大大的满足。
    可造化弄人。
    他进了宫。
    天底下离自在二字最远的地方。
    在座四人,都对此各有感悟,坐着吃茶说话,不再提刚才那样的事。
    忽然,宫门外传来一声皇上驾到,几个手忙脚乱地站起来。
    沈嬛就没料到他会来,头发虽然梳成两把头,但仅戴着一只素素的玉簪,身上的衬衣更是单薄。
    想收拾也来不及了,沈嬛带着几人走出殿门,在院儿里给已经走进来的宇文鉞行礼:臣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安。
    宇文鉞批完折子就想出来走走,一走就来到了翊坤宫,他只是想进来坐坐,没想到这儿还有其他人,当即就有些不喜。
    他道:平身吧。
    然后提着袍子,进到正殿。
    他来了,沈嬛就不能坐属于自己的炕上了,只能跟着他们三个一起坐在炕边的春凳上。
    沈嬛问他:这个时辰来,皇上用膳了吗?
    没有。
    那臣妾着人准备膳食,皇上用些。
    嗯。宇文鉞看着桌案上摆着的茶壶,还有放在炕上的话本子,知道自己这是来得不巧了。
    但是他可没有自己打扰了别人的想法,答应后就把自己的脚放在脚踏上。
    欣常在和陈庭芳是有眼色的,看他这样,连忙站起身道:皇上,臣妾宫中还有事,臣妾先告退了。
    宇文鉞微微点头,沈嬛自然也不好留她们,示意晴子送她们。
    心大眼大的钮祜禄贵人还不明白她们怎么都走了,吃着茶问她们:欣常在和陈答应怎么走了,茶还没吃完呢。
    沈嬛看了眼坐在炕上的宇文鉞道,欣常在和陈答应宫中有急事,要先回去一下,钮祜禄贵人要不要也跟着用些膳食。
    好啊好啊,钮祜禄贵人望着他,我出来的时候吃得少,正好有些饿了。
    行,等下面的人去御膳房一趟就能吃了。
    沈嬛没忘记这个性格骄傲的爷还在呢,正要蹲下身去给他脱鞋,他却自己脱了,盘腿坐在炕上。
    沈嬛有点没反应过来,望着他:皇上,您可是有哪儿不舒服?要不然怎么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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