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跳全废后我靠食量爆红(GL)——雪碧泡脚
唱跳全废后我靠食量爆红(GL) 作者:雪碧泡脚
唱跳全废后我靠食量爆红(GL)——雪碧泡脚
没想到当天正好有知名校友返校做演讲,发现还有这么一个书法展,就过来看看。
轰轰隆隆的一群人围着就来了。
于是凤君的那副字,就被注意到了。
书法展的主题是传统书法与现代因素的兼容。
凤君看到这个主题的时候就皱了眉,说自己没有什么想法,大概不能出作品了。
没想到过了两天,社团和她关系不错的那个同学去她家里做客,从书桌上扒出来一张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开始对现代科技感兴趣是因为陶念的狂犬病毒。凤君对生物有些旺盛的好奇心。不过她没有基础,大学里学的又过于深奥,所以她有空了就会自己学习初中的基础知识。
又因为她之前一直都是用毛笔写字的,现在一时之间也没改回来。自己在家里学习,用的还是毛笔。
那张纸上,是潇洒好看的行楷,行云流水、洋洋洒洒的一句话。
动物细胞的细胞器包括内质网、线粒体、高尔基体、核糖体、溶酶体、中心体。
旁边还有用毛笔画的、线条稚嫩的细胞器图像。
成熟的、文雅的、古典的行楷,和稚嫩的现代科学在同一张纸上,反差引人注目。
然后这张凤君用来做笔记的草纸就进入到大众视野里了。
居然还小火了一把。
不少人来找凤君要字,一个字将近小一千了。
凤君:
听闻凤君如此这般经历,倒霉的陶念羡慕得要命。
那时候凤君已经放假了。
她自己租了房子,专门辟出来一个房间当书房,现在正在写字。
陶念这天正好在附近,工作结束了就带着小南过来看凤君。
往年这时候清南山已经覆盖了寸厚的雪了,陶念不抗冻,每年冬天都要和别的小兽一起去山洞里取暖。
怎么说呢。
就是一起依偎着冬眠,醒来了就随机挑选一位不幸运的小兽吃掉。
后来小兽生出了灵智,不能吃了。陶念就要时刻跟着凤君。
因为凤君不怕冷,她身上永远都是暖融融的。哪怕是清南山上所有生物都觉得冷,凤君也可以在大雪天在外面,踩在雪上也不怕。
不过那也是去年的凤君了。
现在的凤君,在不是那么冷的城市的房间里,也开着暖气。
陶念刚进门就把棉袄脱了:好热。
小南跟在她后面,很是拘谨的举起了手里的水果。
三个人相对无言。
现在的关系吧,就是陶念因为那个论文,对现在好好学习专心搞学术(虽然搞不搞得明白还是另一回事但是起码有这个不怕枯燥复杂学习过程的态度)的凤君十分敬佩。但是由于前些天过于作死,她被凤君拉黑了。
小南也对凤君十分敬佩尊重。但是由于对陶念关心则乱,他刺激到了凤君,也被拉黑了。
至于凤君,她完全就是人都来了,总不能把人赶出去吧的态度。
好一会儿,小南小心翼翼说:春节快到了,凤大人有什么计划吗?
凤君冷漠:挣钱还债。
在山下这么久的时间,凤君不仅学会了现代科学,也知道了何为一分钱难倒英雄汉。
现在的凤君,已经不是那个清南山上说一不二骄傲的女王了。她现在已经是一个贫穷的、孤苦的、买不起房也交不起暖气费、所有钱都是武宣接济的文盲女大学生。
小南:
陶念:
两个神兽一个山神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出了一点的惺惺相惜和怜悯。
但是生活中不是只有钱的,快乐同样很重要。
小南就向凤君说了一些关于春节的习俗。
比如准备年货、拜年、年夜饭、祭祖拜神,还有贴春联
凤君打断他,示意他看自己的桌子。
小南看了一眼。
桌子上满满都是红色的纸,还有毛笔和砚台。
凤君语气苍凉:你以为我靠做什么挣钱?
小南之前不知道。
现在知道了。
写春联。
小南显然没想到凤君在山下的生活是这样的,他哽住了。片刻后他又安慰自己,自己最开始也没想到自己下山会靠照顾陶念挣钱。于是他接着坚强的说:还有别的。比如说放鞭炮放烟花
凤君再次打断他:禁燃烟花爆竹。
小南:
他做为山神,天地开辟之初就存在了,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可是这是第一年他在山下,作为人过春节,说不期待是假的。所以他很早就开始准备春节,才对这些习俗张口就来。
只是没想到,当年他做为山,春节的时候都可以看到烟花。
现在作为人过春节了,居然禁燃烟花爆竹了?
小南十分难过:或许可以偷偷放?
凤君冷漠:十五天,或者五千块罚款。
小南:
五千块,半个月工资。
他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恭维:您知道的真多。
凤君: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小南不敢猜。
他试图转移话题:准备年货了吗?
凤君摇头。
小南就一个个和凤君说:过年要吃饺子,大概需要做一些炸货,油条啊鸡啊鱼啊
陶念本来在玩手机,根本没有听她们两个说话。
但是正好就听到了这一句。她马上偏过头去,眼睛亮晶晶的:炸鸡!可以炸很多!我一次可以吃一盆!
凤君看着她这个样子,冷漠:不过年了。
小南:
陶念显然是没有看到,或者说是不在乎凤君的冷脸。她接着低头玩手机。
凤君看到她这个样子,猜到了陶念的聊天对象是临千曼。
她不高兴:这么想临千曼,直接去找她好了。
陶念:啊我也想啊。
她扭扭捏捏,好像谈到临千曼就有点害羞。但是又很失落的样子:但是时间不够了,只能来你这边看看了。
凤君:
这个徒弟真的不能要了!!
在凤君嫌弃的目光下,陶念又低头在手机上扣扣扣,好一会儿,抬起头,十分雀跃的和凤君说:临千曼过年放假诶!我们可以一起过年!
凤君:
她看着陶念这个样子,有一些疑惑,第无数次怀疑自己对她的教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才让陶念变成了一个这样不要脸皮并且遭人嫌弃的人。
她匪夷所思:你和临千曼无名无份的,为什么和她一起过年?
陶念也十分疑惑的看了凤君一眼:可是我之前一直都是和她在一起的啊。不是你让她照顾我吗?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凤君觉得,之前陶念住在临千曼家里,是因为陶念无处可去,自己又拜托临千曼照顾陶念,所以陶念才能理直气壮的住在临千曼家里。
可是现在呢?现在自己下山了,陶念没道理接着住在临千曼家里吧?更没有道理放着师父不管去和临千曼过年吧?
凤君不知道陶念怎么这么呆。她冷漠:不去,为什么要一起过年?
陶念闻言,对凤君露出一个怜悯的表情:那你就一个人过年吗?好可怜。
凤君:
她看着陶念,第无数次想揍她。
因为要过年了,AD少女团的团员没有活动的也都回家了。陶念自己一个人在寝室住着孤零零的,她索性就搬到临千曼家里住了凤君知道后恨不得上门把她揪出来打一顿。
临千曼是小年那天回来的。
风尘仆仆浑身疲惫。
但是刚一回家,推开门就看到了窝在沙发上,披着毛茸茸毯子看电视的陶念。
临千曼自己一个人过了很多个春节了。
春节这个节日被赋予了很多概念或者期待,除旧迎新阖家团圆,每年的这个时候,大家好像都和自己在意的人在一起度过。
临千曼一直一个人。经纪人方文或者其他的人类朋友,看她一个人,也想邀请她回家一起过年。她每次都拒绝了。
偶尔也会和在人间的神兽、小妖一起吃饭。
她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但是她没有觉得孤独过。
她很喜欢一个人看着所有人其乐融融欢欢乐乐的样子。做为一个麒麟,她觉得自己有必要给那些好好生活的人带来幸运,她喜欢看着所有人脸上带笑的样子。她由衷的替那些幸福的人感到快乐。
可是这天,她看着陶念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些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和陶念错过的岁月还是没有陶念陪伴的那些春节。她现在再去想那些年,她依旧不是孤独的。
但是她不想接着自己一个人了。
虽然她已经经历了很多年岁,但是现在,因为有了想要一起过年的人,她开始期待这个春节。
错过了什么是不确定的,但是她确定自己得到了快乐。
是和之前那些和在意的人一起过年的人脸上如出一辙的快乐。
第95章
临千曼回来的第二天,凤君让小南给她送了一对春联。
临千曼昨天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晚了。回来了之后又花了一些时间整理东西,睡得晚了些,今天起来的也晚。
陶念正好处于临千曼回来了真高兴啊和临千曼在休息没人陪我玩真无聊的纠结状态,发现小南拿过来一副春联,就好像是看到什么玩具一样。拿着那副春联看了看,举着到门口比划着。
阿姨也快放假了,现在精力十足的打扫卫生,看陶念比划春联的样子,也笑了笑:我就说,过年的应该贴个春联,看着多喜庆。
陶念就欢欢喜喜的回房间搬了个椅子出来,打算踩上去贴春联。
阿姨看到她站到椅子上了,马上放下手里的活,过来帮她扶住椅子。
陶念捏着春联最上面的一点,放到墙上,问:这样行不行?
阿姨看了看,告诉她:有一点歪了,往左边一点。
陶念就晃了晃春联。
这一次又歪了。
陶念就接着找位置。
临千曼刚一下楼,就透过门上装饰用的单面玻璃,看到了陶念。
她站得高高的,一直举着一个什么。因为伸长胳膊的这个动作,身上毛茸茸的睡衣被带着往上跑,露出了一小节腰。
临千曼忍不住笑了一下,她踩着拖鞋去厨房喝了一杯水。
出来的时候,陶念还在举着胳膊露着腰。
这是在干什么?
临千曼把杯子放下,走到门口想提醒一句。
也就是这一会儿的时间,陶念跳下椅子拍了拍手上沾染的红痕。
阿姨把椅子搬到了另外一边:还有一边呢,把这个也贴上。
陶念还拿着春联,听见阿姨这么说,随口和她说:贴春联好有趣啊,这个等等,我让临千曼贴。
阿姨实在不知道就贴个春联有什么有意思的。爬上爬下被风吹得手都红了,怎么还跟见到宝了一样呢。她无奈:这孩子
陶念对阿姨嘻嘻一笑,拿着只剩下一边的春联,拧开门把手就要进去找临千曼。
没想到,门一开就撞到一个人身上。
几乎就是鼻尖贴着鼻尖的程度。
陶念一个踉跄,就要往后倒。
临千曼手疾眼快一把捞住了她,手就贴在陶念的腰侧。
刚刚被风吹了好长时间,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是凉的。
可是临千曼刚刚睡醒喝了一杯热水,手心热热的。
陶念一个激灵,腰侧和临千曼手心相帖的那块肌肉控制不住的紧了紧,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偏偏临千曼又在她腰上,来回摸。从肋骨到胯骨,从肚脐到后腰。很快的摸了一遍,但是用了力气,又加上手心的热度,让人难以忽视。
陶念觉得自己那一片的肌肉都要痉挛了。她拧着腰想躲开。
临千曼本来只是觉得陶念的腰很凉,很凉很凉。自己的手一贴上去,就像是在摸一块大石头一样。
也不知道是在外面吹了多久。
临千曼就又摸了摸别的地方。
不过还好,其他地方虽然也不热,但是就只有腰侧的这一块地方是很凉的。
临千曼轻松了一点,刚松一口气又有点生气。想想今天外面的天气,忍不住就想和陶念絮絮叨叨说点生活小常识的。
然后就看到面前的陶念以一个十分别扭的姿态站着。
腿和自己的紧紧贴着,手还搭在自己肩膀上,但却弓着背使劲拧着腰。
临千曼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手现在放在了哪里。
她后退一步松开手,轻咳了一声,色厉内荏:你冷不冷啊?外面风这么大,怎么不多穿一点?感冒了怎么办?
陶念愣了一下,站直了,呆呆的看着临千曼。
也就是两秒的时间,但是临千曼却觉得自己已经扛不住了。她微微偏头,想再咳一声。
可是陶念好像突然回神,她猛地一下举起手来,向临千曼挥了一下手里的春联:这个
春联本来就是薄薄的一张纸,陶念随手捏住了一个角,猛然一挥,春联的尾巴就撞到了门上,很细微的摩挲声,然后呲的一声,从中间裂开了。
陶念看着裂开的春联,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临千曼也看到这个格外简朴但是字体格外好看的春联了。这个字体有点熟悉,她隐隐的有一点不好的预感:哪里来的春联?
陶念把裂开的春联合在一起,疯狂摩擦中间的那条缝,好像只要自己一直擦,这条缝就会消失,这个春联还是一个好好的春联。听到临千曼的问话,她哭丧着脸:师父给的。
临千曼的表情也突然僵住了。
下午的时候凤君和临千曼打电话,主动说起了这副春联:感谢临大人这一年来的辛劳,我现在也没有东西可以表达感谢之情,只有这副春联还可以入眼,您要是不嫌弃可以贴一贴,也算应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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