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老攻的白月光之后——混元三喜(16)
渣了老攻的白月光之后 作者:混元三喜
渣了老攻的白月光之后——混元三喜(16)
谢绪邀功似的笑道:还是AIDS病!嘿嘿嘿!
可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盛意更是一把扯住徐纵的领子:这他妈怎么回事?
徐纵也懵了,他差点没被盛意一把掐死,手足无措地说:我我我也不知道啊!我以为是疱疹、梅.毒什么的,谢绪没跟我说啊!
谢绪也被盛意的怒火吓坏了,结结巴巴地说:我,你,纵哥说,那小白脸差点害死嫂子,说意哥恨不得弄死他,所以我才,才找AIDS病的啊。
人在哪儿?盛意咬着牙说,人,他妈,现在,在哪儿?!
其他人都吓傻了,还是蒋亿反应最快,跟我来!
盛意放开徐纵,冷冷扫了在场众人一眼,不敢耽搁大步跟上去。
谢绪被那一眼吓的,腿都软了,半天才问徐纵,怎,怎么办啊?意哥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徐纵也隐约觉得事情不寻常,按理来说,就算李行舟倒霉,染上那种要命的脏.病,责任也追不到盛意身上,为季乐出了这么一大口恶气,他应该高兴才对。
可直觉令他没有把真实想法说出来,只说:你他妈办的什么事?祈祷李总没事吧,不然闹出人命来,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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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是一间酒店房间。
李行舟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进来的,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床.上了,手脚都使不上力气,而那种发烧似的燥热感却越来越明显,还有明显的生理反应,脑子倒是清醒的。
若现在还不明白自己是被人下了套,他这些年就白混了。
李行舟心里既后悔又害怕,却还是强迫自己梳理今晚都遇到过哪些不同寻常的事,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蒋亿?!会是他吗?
你醒了。是同他搭讪的那个陌生男人。
别怕,啧,小.脸都吓白了。男人摸上李行舟的脸,李行舟本能地想躲,可惜身上实在没有力气,非常努力,才把撑着胳膊起来,后退了一点点。
你是谁?要干什么?
男人笑起来,我要干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吗?本来直.接.干了你,我的任务就完成了,但总觉得舍不得,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帅哥,多难得啊,所以一直等到你醒过来。
说着,他就俯身去解李行舟的衣服扣子,边解边说:身材也好,真白啊。别躲了,喝了那药,你现在不也憋得难受吗?
李行舟只觉那双手像蛇一样,又凉,又不怀好意,恶心得汗毛都炸起来了,但凡他能动弹,都得把这煞.笔揍得找不着北,可现在,那药劲儿太大了,逞口头之快,最后吃亏的还是他自己。
得把损失降到最低。
李行舟闭了闭眼,咬牙道:谁让你来的?是蒋亿吗?
我不认识他,就是拿钱办事。男人开始解李行舟的裤子,不过那人应该挺恨你的,找我这种人,呵。
李行舟听着他话锋不对,愈发害怕了,咬咬牙,软声说:哥,咱们无冤无仇的,你放了我,他出多少钱,我出双倍!
双倍么?男人犹豫起来,不过,纠结了一会儿,却说,钱是挺吸引人的,但现在你更吸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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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意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几乎是从前台服务员手里抢的门卡,蒋亿早被他落在后边跟酒店前台周旋,电梯一直等不到,他干脆从楼梯一路狂奔到七楼,可继续狂奔到7106门口的时候,盛意拿着门卡,却没刷下去。
他好害怕房门里是他无法接受的场景。
他的确想过毁了李行舟,尤其是刚回国,守在季乐病床前的时候,他简直恨不得这个人去死,但现在,若真看到有人当着他的面伤害李行舟,盛意会控制不住当场活活打死那个行凶的人渣。
捏着房卡的手指发白,还是滴一声刷开了门。
在门外的那一瞬间,盛意想过一万种可能性,坏的,好的,都有。却万万没想到,他刚踏入温暖的室内,就听李行舟用一种他从没听过的、服软的、暧昧的语气,说:那边的钱你照收,我再给你一份,哥,念在我还是第一次,求你做好安全措施。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入v,并且连更17章,直接更到完结,更新时间今晚12:00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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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君追悔莫及》
受接了个任务,按着系统要求装作很喜欢攻的样子。
攻不但各种虐他,而且活太差了,
受终于完成任务,脱身方式选择的是「惨烈死在攻眼前」。
十年后,受改头换面回来,接了另一个任务:折磨魔君攻。
受摩拳擦掌:终于可以报仇了!
然后发现:哦豁,好像不用自己动手,攻每天都在折磨自己,对着一具尸体日日发呆,夜夜流泪。
对了,那具尸体就是他上一个任务时用的壳子。
第26章
李行舟是抱着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想法开口求人的,他生怕这种人有什么传染病,只要那人肯做安全措施,那么,他就当被狗咬一口反正事已至此,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
可李总浑身绷紧地闭着眼睛,做好了认倒霉的准备,却没等到回答,而是听到一声拳头砸进肉里的闷响!紧接着就是连声惨叫。
他诧异地睁开眼睛,正见到一个高大而熟悉的侧影,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大男孩强.健而修长,不愧是职业运动员,拳头挥得虎虎生风,满耳都是拳拳到肉的闷响,李行舟又惊又喜,用尽全身力气,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身、能看到那个混蛋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成.人形了,不知是鼻血还是哪里的血,弄了一身,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李行舟一惊:他不会死了吧?
盛意用力踢了那人一脚,你死了吗?
男人抽.搐一下,条件反射似的,立即用双手护住头。
盛意又踢他一脚,没死的话,在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滚。
男人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可大约是受伤太重,跑得并不利索,李行舟连忙大叫:别让他跑了!这人是收钱办事的,还不知道是谁指使他!
盛意闻言向门口走,却没把人拦下,而是在男人逃出去之后,重重地锁好了门。
人呢?李行舟仍旧保持着半光不光的状态,衬衣扣子都扯烂了,裤腰退到膝盖处,狼狈却又相当好看。
盛意强迫自己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移动到那张因药物反应,泛出不正常红晕的俊脸上,就听李总粗重地喘着气,虚弱地表达不满:我不是说了,别让那王八蛋跑了
刚才不是还叫哥吗?盛意突然冷冷地打断他。
李行舟:!
他都听到了?李总忽然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尴尬的羞耻,这幅样子被外人看到了,连委曲求全的话也被听到了。
这新年过的,真够操蛋的。
盛意不知道自己今天这一幕算不算英雄救美,按童话故事的套路来,下一步应该是大难不死后的温情场景,美人感激涕零,英雄顺势安慰,总之怎么温馨怎么发展。
但他心绪极度翻涌,有什么被他刻意忽视的、压抑许久的情绪,在看到这样的李行舟之后,有了决堤之势,那决堤的欲念,手足无措地化作无名怒火。
他抬起腿,用膝盖顶着床沿,俯身逼近李行舟。你刚才那声哥叫得还挺甜的,真没想到李总私底下还有这样一面。
盛意刚才心急如焚,从外边一路狂奔,此时身上还带着冬夜风雪的寒气,冻得李行舟一个哆嗦,而李行舟听到这样的奚落,觉得更加难堪了,奈何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越过盛意,捞过被子把自己裹住都办不到。
盛意:怎么轮到我这里,就换成这种态度?颐指气使的,嗯?我救了你,你就这么报答我?
今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李总自知理亏,下意识垂下睫毛,躲开盛意的注视,大约是因为着了道,被药物影响,李行舟竟觉得盛意的眼神过于滚烫了。
不管是不是他的错觉,李行舟都想支走盛意,他现在难受极了,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悄悄地打发了自己,把这难耐的、难堪的药力熬过去。
他这算不算常年玩鹰,被鹰啄了眼?经常泡夜店,居然还中了这么低级的招数!就算那个人没亲口承认,李行舟也基本确定坑他的人就是蒋亿,这笔账他记住了,一定要讨回来!
你打算怎么还这个人情?盛意突然哑声说,李行舟,如果我没来的话,你是不是也就跟那个人随便什么人,都行。
有那么一瞬间,李行舟甚至怀疑着了道的人不是自己,而是盛意。
你什么意思?李行舟喉咙滚了滚,艰难地问。
盛意:是你教我的,如果总是控制不住对一个人产生s.e.xual Fantasy,那就睡一次好了。
今晚是李总二十六年来过过最狼狈、最离谱的一夜,他一开始又惊愕又昏沉,后来是又疼又羞耻,骂得嗓子都哑了,不知过了多久,竟听到了新年的倒计时。
也许是官方在某个广场组织的大型跨年活动,播音腔、钟表报时和一群人的喊声组成的倒计时,伴着明亮绚烂的烟花,从窗外传进来。
烟花瞬间照亮了漆黑的酒店房间,让李行舟看到抱着他的少年,不,青年的有力的臂膀,和沉而亮的黑眸。
折腾了一整天,竟然是和这个人一起跨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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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直到十点多,李行舟才缓缓醒过来,身上仍旧没什么力气,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最疼的地方他看都不用看,已经感觉到肿了。
而盛意竟然还在。
他居然还敢留在这里。
你他妈李行舟气不打一处来,刚说出三字国粹,就被自己吓了一跳,嗓子怎么哑成这样?
盛意也没了昨晚的疯狂,现在人模人样的,已经穿戴整齐,像是早就起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并没有走。
你先喝口水。盛意没敢看李行舟的眼睛,起身去倒了杯热水,还体贴地用矿泉水兑了半杯,自己用嘴唇试了试温度,方才递过去。
李行舟本想很有骨气地别开头,或者更嚣张一点,把水杯打翻在地,泼他一身。但这样太难看,就好像被强之后的无能狂怒一样,就算吃了天大的亏,他也不想扮演弱者的角色。
李总于是接过水,咕咚咕咚地喝了大半杯。
说实话,他的确需要水,昨晚后来实在扛不住哭了,所以体内极度缺水,这杯温度刚好的清水,及时地给李行舟补充了能量,让他有力气继续骂人。
姓盛的,你到底什么意思?你他妈不是恐同吗?
盛意:
哑巴了?装直男有意思?你他妈不仅是gay,还是个强j犯!
听到这样的指控,盛意终于忍不住反驳:可后来你也说可以了。
李行舟一顿,昨晚混乱模糊的回忆逐渐清晰,自己好还真配合过,严格来说不算强j,顶多算合j,但是
那能一样吗?我被人下.药了!那是我能控制的吗?你这么听话,开始让你滚怎么不滚?再后来让你停你怎么不停?
盛意承认自己趁人之危,不再狡辩,沉默地挨骂,李总又虚又横,嗓子又有骂哑的趋势,盛意忽然说:你有电话,你姥姥的。
你姥姥的!李行舟骂完,才反应过来,顺着盛意指的方向,看到自己枕头边的手机,果然正无声地显示来电,来电备注是姥姥。
昨晚你手机一直在响,我替你静音了。盛意解释,跟你说过的。
李行舟凶巴巴地向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又一口气把剩下的水喝干,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才将静音模式解除,接起电话,姥,新年快乐!
没有感冒,就是刚起床。嗯,知道啦,好啊。我有穿秋裤。元旦假期太短了,来不及嘛,春节一定回去。
这是盛意第二次听李总撒娇,语气想刻意地轻快,却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委屈,絮絮叨叨的,小声而小心地报喜不报忧。
大约是李行舟不愿意在这时候看见他,费力地扭过身体,而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满是痕迹的肩膀和后背。
盛意耳朵一红,竟又险些有了反应,连忙收了视线,把剩下的大半瓶冷的矿泉水拧开,一口干了。
等李行舟挂了电话,那种柔软的、撒娇的语气也不复存在,李总龇牙咧嘴地把自己转回来,冷冷地说:盛意,装哑巴没用,我想你欠我一个解释。
盛意之所以没有落荒而逃,也是为了给李行舟,或者说,给自己一个交代。
但他心乱如麻,整整一个早上,都没想明白该如何交代,李行舟就醒了。
对不起,盛意艰难地说,昨晚是我一时冲动,你想要多少赔偿,说个价钱,我会尽量满足。
李行舟气乐了,盛大少爷,你当我是出来卖的?
盛意:可他除了金钱上的赔偿,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以身相许吗?当然不可能!
老子开公司的时候,你还跟你.妈要零花钱呢!你当我是什么人?李行舟越骂越激动,昨晚,那可是老子的初.夜,你那点零花钱,赔得起吗?
盛意讶然:初.夜?!
李总暴躁地说:老子是纯1!操!
元旦这个特殊的日子,很难让人好好地聊天,李行舟的手机又响了,这回却是李父,李行舟黑着脸挂断,对方却不依不饶地又打过来,父子俩像是较上了劲,这边刚挂断,那边就立即回拨过来,一来一回折腾了有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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