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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队家的金丝雀成精了——持之以欢(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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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队家的金丝雀成精了 作者:持之以欢
    阎队家的金丝雀成精了——持之以欢(36)
    就这样,仍然没吐口。一定要绑匪放了屋里的母子两,他才肯说出实话。
    阎拓回忆到这里,有些说不下去了。
    缓了好一阵,方才总结道:后来,我和我妈下了山,还没到山脚呢,她她只说回去看看的,结果就再没回来。
    我也是前几年进了市局,看到了宗卷,这才把事情弄清楚,那三个绑匪放了我们两个,想来也知道时间不多了,立刻就带着我爸前往大宅,我妈那一回头,当即就撞上了,一块儿的被带了过去。
    五个人最后在大宅里没的,我爸是伤势过重,我妈则是被一刀捅在了心口上,保险柜已经打开了,我奶奶留下的珠宝字画还有近百万的现金散的到处都是,那三个人,估计是分账不均的原因导致的自相残杀,总之等我好不容易走到了派出所报警,那边又派人到了大宅的时候,人已经统统没了气息。
    总结完,又冷冷的补了句:那三个人,都是外面请来的保安。早知道要落到那个下场,还有必要蒙面么。
    白一一停了按摩的手,就势环着人脖颈搂了上去,半身倚靠着从后背给了个拥抱。
    那多出来的那个人呢,你怎么猜到的?
    大宅里面,放保险柜隔壁的房间,是我的收藏室,那会儿迷恋各式的玩偶手办,爱护得很,生怕人给弄乱弄坏了,连房间都是我自己打扫,门一关,外人根本不知道那间房干什么用的。
    事后我回到大宅,那间房和出事前一天没任何差别,就连我当时在门口地板上拼了一半的拼图都没有丝毫的散乱,原封不动的模样。
    那三个人既是求财,各处房间扫荡是肯定的,他们也确实这样做了,为什么独独放过了这间?
    白一一脑子转了转:因为他们知道这是玩具房,没有什么可图的?
    阎拓在胸前的白皙手臂上揉捏了一把,以示赞许:嗯。就是这个意思。他们的信息太过准确了,不说别的,就我爸的保险柜位置和我玩具房的事情,不是极熟悉亲近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所以我不得不怀疑,甚至谁也不敢说。因为身边谁都有可能。
    白一一心疼极了,谁都有可能?这是背了个多大的包袱在心里?偏偏又只是猜测,半点证据也没有。怪不得人焦虑成了这样子。
    看来这个日记本与这个M,就是揭开谜底的关键了。
    他也没什么能帮上忙的,只得拥紧了安慰道:我看那个路人甲,不过是想要钱,再耐心等两天,等日记本到手,真相应该就大白了。
    阎拓今日能把心里憋了许多年的话与人倾述一遭,心里块垒已消散许多,现下得了男友轻言细语的宽慰,那软软的气息就在颈后边撩过,不由将人拽过前来,抵在沙发上厮磨。
    担心我?
    嗯
    哪里担心了?
    白一一被压得满满当当的,心里奇怪的想,这么幼稚的问题么,担心还能有哪里担心?不就是心口喽。手指示意着比划一下。
    重重的吻带着热气迅速落了下来,像是要把他的皮肤烫化一般。
    一小会儿功夫,又抬头问道:还有哪里担心?
    白一一比了比脑门,意思是大脑也在担心。
    于是头顶也迎来了回报,密密盖了一排的印章,又顺着鼻子一路向下,被人叼住了唇,吻了个七晕八素。
    半晌,啵声中依依不舍分开的双唇,气息不稳的问道:还有么?
    此刻的白一一脑子里都是浆糊,身体已全化了水,嘴巴却自作主张的找死:整整个人都担心啊。
    说完,又恨不能吞了自己的舌头。
    这都说的什么呀?
    阎拓失笑出声,鼻尖怼着鼻尖,恨不能将气息也纠缠在一起,调侃:整个人啊,那怕是时间不太够用。
    白一一结结巴巴的替自己开解:不不是,我是说担心你整个人。不是我整个人想我没有
    眼看似乎要开始唠叨的架势,阎拓总算如了之前的愿,到了这种时候,堵上去就完事,解放了耳朵,又便宜了嘴。
    两人连体婴似的沙发上卿卿我我,直到不得不回转鸟身了,仍是意犹未尽的不舍得分开,继续窝在一起,有一茬没一茬的搭话。
    第二天大白天的,阎拓去了三楼开会,白一一就蹲在他办公桌上刷视频,意外的再次接到了母上的电话。
    如今还是白团子的外表,所以没敢接通视频,眼睁睁等到对方挂掉了,方才用语音拨了回去。
    妈,你找我?
    小漂亮,你那老同学何泽,怎么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又支支吾吾的,话也说不清楚,只说你在J市,他找不到你,让我来问问怎么回事?
    靠,白一一在心里吐了一句,没想到这个人能无耻到这个份上,这根本就是警告吧?说明他有姚佩女士的电话,再不交稿的话,分分钟就能把自己卖了?
    他如今已有了男朋友,跟老妈出柜那是势在必行的,可怎么的,也得当面见到人细细求恳才行,总不能远隔万里的让她干着急。
    也不知道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催稿能催到如此紧急的程度。
    白一一三言两语将母上应付过去,忍不住拨通了何泽的号码。
    电话那头熟悉的声音说道:一一,你总算联系我了。
    何泽,你怎么能这样?我和你说过的,这几个月有事,会慢一点,但是答应的我就一定会后补,你扯到我妈面前是什么意思?
    一一,你别生气,我什么也没说啊,就是等的太急了,你不接我电话又不回我信息的,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
    为什么没有办法?我就不信哪个看上了我的画,能拿枪逼着你立刻就要卖给他?
    何泽无奈的讲了实话:一一,我也不瞒你,画廊的工作人员把《青》组卷送去报名了一个国际绘画大奖赛,还有五天就到截止日期了,我这也是被逼的没了办法,才想到给阿姨电话的。
    白一一简直不知该如何反应,心里的愤懑就快要爆炸出来:你拿我的画报名国际赛?何泽,你怎么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之前卖出去的我也都认了,没想揭穿你,你真当我没有证据,可以证明那些画都是我的作品么?
    电话那头的男声立刻恳求道:一一,你别这样,我也不想的,他们报名的时候我并不知情,后来传得广了,我也是骑虎难下啊,咱们之前的约定都可以不算数,只要你三天内把《秋》赶出来,所有事情就此一笔勾销,我也保证从此再不冒你的名,认真帮你推广好不好?
    许是半天没有回音,何泽的声音已带了几分哽咽:一一,咱们俩从小一块长大的交情,你忘了?初中你骑自行车摔折了腿,还是我背上背下的在学校照顾了两个多月,就当我求你了还不成么?我我不能让人家觉得著名画家何秦的儿子,是个学了十多年绘画仍然一无是处的废物。
    原来,何泽当初冒名的症结在这里,再遇上个社恐从不与人交往的自己,被察觉的概率大大降低,便理所当然的拿来主义了。
    白一一觉得此人又是可恨又是可怜,呕了半天,却又忍不住的心软,狠狠叹口气,疑问道:春和夏不是还在你那儿么,送去就行了,干嘛还着急这幅秋?就算加上这个,也没能凑成四季,不一样是残缺的?
    我当然也知道赶不及,但这次大赛每个参赛选手必须提交三幅以上的作品,事后获奖作品会有一次大规模的国际巡展,之前那些,比上这几幅,确实还显得稚嫩些。
    说起这个,一一,你真的是太厉害了,这幅组卷简直开创了一个新的流派,但凡见过的,别说是哪家的大佬,没有一个不夸好的,参加了大奖赛,也绝对是十拿九稳的金奖,你放心,奖金什么的,我一分也不瞒着,加双不,加三倍给到你。
    白一一如今对奖金二字已是心如止水,不过想着最后这杆子买卖,从此再不用搭理这个恶心的人,就当十多年的交情喂了狗,买了个教训罢了。
    已经基本完工了,明天或者后天就给你寄过去。
    干嘛寄来寄去的,万一弄损了怎么办?我这边高铁过来也就2小时不到,我来拿吧。你在J市哪里?
    行吧。
    第54章 何泽
    阎拓开完会回来,白一一就跟自家男友招呼,说是突然得了灵感,想要把作品修改修改,独自飞回了公寓。
    从H市回来后快一个半月了,能够变成人形的时间实在太短,多半费在了打扫做饭上,这幅早就接近完工的画作也只能算是将将收尾。
    可真的到了要彻底完成的时候,却又总觉得尚有未尽之处,他这一笔画下去,转眼三个钟头就没了。
    好在之前积分还算丰厚,还能剩个七十来分。
    第二天如法炮制,总算是达到了完全满意的程度,到了第三天何泽依约而来,准备取画的时候,白一一一个动念却没能恢复人形,突然间就傻了眼。
    原来接连两天的三个钟头,早已让他扣回了及格线下,仅剩56分,暂时脱不了鸟身了。
    没办法,只得向男友发出求援。
    晚上刚7点,秋日的夜晚却已黑的尽了,何泽按照信息里的地址,敲响了607的公寓大门。
    开门的男人身量极高,他这180的个头,在南方也算很能拿得出手的,竟然也感受到了自上而下的压迫感。
    仔细打量一下,不仅仅是身高的问题,还有俊朗的容貌与凌然的气质加成,共同形成了碾压式的冲击波。
    只是这人一派冷冷的硬汉模样,肩上居然停了只小小的金丝雀,却又意外的并不违和,好歹算是添了些活泛气儿,不至于让人感觉太过压抑。
    不好意思,我找白一一,您是?
    阎拓略扫了一眼,自家男友的这个老同学整一个艺术范儿打扮,披肩发于脑后扎着个低马尾,衬衫立领里还系着条装饰用的丝巾,模样也算是能看,当下客气道:何泽是么?请进吧。
    何泽进了门,40坪的单身公寓一眼就到了底,没见白一一的身影。
    主人在沙发前茶几上摆了瓶矿泉水,示意他落座,他犹犹豫豫的坐下了,忍不住追问道:一一呢?我们约好的。
    阎拓:他有点事出去了,不在家里,就是取画吧?他已经和我说过了,你稍等下,我帮你拿出来。
    何泽哪里等得住,趁人转了身,立刻就从沙发上起来跟了上去。
    卧室窗边的画架上,满眼青绿的《秋》端正放着,他立刻松了口气,盯着人取画打包的功夫,又将小小的卧室四处寻摸了一番,脸色顿时有些不太好看。
    一一这段时间都住在这里?你也住这里?就一张床么?
    是啊,怎么?
    也不知道这话哪里戳了这位的神经,何泽简直像是炸裂一般的嚎了句:他是个同性恋啊,你你不知道么?居然还敢让他这么接近?
    阎拓脸色冷了些,回道:有什么敢不敢的,很奇怪么?我也是啊。
    何泽这才反应过来:你?难道你是他男男朋友?
    然后挡不住一幅备受打击的模样,自我否定道:不可能!绝不可能,你们之前压根不认识,除了时有,他哪里还有别的朋友?更别说男朋友。
    就没见这三个月,他那点狗屁胆子,居然就能跟你到同居的程度了?还抛下了他妈和自己家,跑到J市这么远的地方来?绝不可能,你别骗人,我要等他回来亲自跟我说。
    气哼哼的说完,直接就开始拨打手机,双手颤抖着把号码输错了两三回,方才磕磕绊绊的接通了。
    客厅桌面上响起熟悉的铃声,何泽看着手机壳上那个手绘的白字,脸色更是难看。
    转头已是咬牙切齿的质问:一一到底在哪儿?出了门居然手机都不带?你你是不是知道我今天要过来?就把他藏起来了?不敢让他见我?
    阎拓将手里包好的画作靠在沙发背上放下,手指搁在画框上无意识敲击着,他实在对眼前这位的激烈反应有些诧异。
    过去的老同学,如今的合作方而已,既然早已知道自家男友的性向,那人家谈个恋爱什么的,多正常的事,至于情绪崩溃成这样?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前男友找上门,想要一泄被挖了墙角的怒气。
    转头瞄了肩上的白团子一眼,小家伙微张着嘴,呆愣愣的,似乎也没能想到老同学在人后居然是这个样子。
    阎拓看着他焦躁的四下转着圈,似乎是想挖地三尺找人的架势,不由脑子里生出点其它想法来,试探道:我和一一的关系,和你没什么相干吧?难不成,你喜欢他?
    这话像是按下了暂停键,慌乱的某人突然顿住了,一脸僵硬的,五官都有些走形。
    然后又突然解锁,画风变成了加速快进,咆哮道:我才不是见鬼的同性恋,我不是!我不是
    也不知道是解释还是在说服自己,大吼大叫的开了头,落到话尾却低到快要听不见,盯过来的眼神骤然变得阴狠狠的。
    但一一是我的,他只有我这一个朋友,只有我,他不会喜欢别人。
    阎拓差点气笑了,慢条斯理的反驳:不会喜欢别人?大三的时候不是还喜欢过一个学长么?还给人写了表白信。
    何泽闻言微微笑了一下,衬着此时面上的阴狠表情显得很有些不合时宜。那又怎样,写完了放了一个多星期也不敢送出去,我不过随手拿了,他就以为丢了是老天注定的,再也升不起半点念头。
    是你偷了他的信?阎拓眼中的冷意开始向周遭弥漫。
    即便以他的立场,巴不得这封情书丢了的好,可真有人这样做了,却是显露着对白一一极度的不尊重,他有些生气了。
    何泽明显不以为意:我这都是为了他啊,那个学长,借着校庆活动代表发言的机会公开出柜,明显就是夺人眼球居心不良,不就想勾引那些没见过世面的小男生自动扑上去?一一主动送上门的能得了什么好?
    好与不好他自己会判断,你凭什么干涉?
    何泽理所当然的回答道:一一他那么单纯,胆子又小,从小若不是我护着他,还不知道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子。你才认识他多久?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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