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绿茶穿成炮灰真少爷(穿越)——雪满青
团宠绿茶穿成炮灰真少爷(穿越) 作者:雪满青
团宠绿茶穿成炮灰真少爷(穿越)——雪满青
温茶仔细一回忆,前面跟齐君浩放狠话的时候确实直接把心里想的直接喊了出来,没想到现场那么混乱齐修竹竟然听见了。温茶才不想承认,平时他顶多在心里偷偷喊过两句,要是坐实了以后,齐修竹怕不是天天要逼着他喊,他才不愿意。
你听错了。温茶睁着眼睛鬼扯。
齐修竹漆黑的瞳孔里凝着笑意望着温茶,轻轻叹了一声气,俯下身把温茶彻底圈进自己的怀抱里,一下一下浅啄着温茶的唇瓣,然后渐渐的深入,不再满足于唇舌的简单触碰,含糊地喊着老婆。
温茶被凑到耳边的热气和一声一声的低沉的嗓音包裹,感觉快要融化着一片温热之中,勉强撑起理智:齐修竹,你还受着伤呢。
手受伤了。齐修竹低声呼吸,没办法自己动手,老婆帮帮我。
原来这人还记得温茶发给他那条叫他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短信啊。头一回见到有人这么高高兴兴地拿受伤当挡箭牌和借口的。
温茶刚要张开嘴吐槽,却被齐修竹趁虚而入,舌尖探入。
一串风风火火的高跟鞋脚步声靠近:茶宝,阿姨给你们带了夜宵。
齐夫人见到门没有锁上直接推门进来,见到床上的两个人以后惊呼一声,马上知趣地退出:哎呀,我突然饿了,这份宵夜我先吃吧。
旖旎的气氛被打断,温茶趁机从齐修竹的怀抱里钻出来,瞪了他一眼,就是眼睛湿漉漉的,看得齐修竹一点没有反思的自觉,把他拉过来,额头抵着他。
两个人的心脏都跳得很快,可现在的姿势又多了些缱绻的味道。
温茶忽然低声笑了出来,把下巴靠在齐修竹的肩膀上,严丝合缝地在他的怀中。
怎么了?齐修竹抚摸他的头发,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泪痕。
温茶摇头:只是觉得很开心。
在此之前,他时常会想齐修竹到底会不会重复原书里的命运,并且为此担忧,每天都在跟齐修竹强调行车不规范,亲人两行泪。
由爱故生怖,温茶承认他认栽。
没有想到最大的危机竟然是不知道在哪里吃错药的齐君浩突然发疯开车撞人。
幸好。
幸好,我救了你。温茶朝着齐修竹邀功讨赏。
发现温茶的语气不再低落,齐修竹也松了一口气:可是我没什么可以赔给你了,让下辈子先赊欠上吧。
温茶拆穿他:想得美,还想下辈子,我不是亏了吗?
齐修竹的声音带笑:拜托好心人温茶下辈子只做这一桩亏本生意吧。
温茶想朝他翻一个白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嘴角的笑先一步跑了出来,哼哼唧唧两声说:我再考虑一下。
两个人将就着在狭小的床上睡了一个晚上,早晨醒来,见到了然揶揄的薛眉和看禽兽一样看着齐修竹的温荣,温茶有预感齐夫人可能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但这玩意儿偏偏没办法展开解释,温茶只好装看不见,咳嗽两声,齐修竹更是发挥近几年锻炼出的厚脸皮,还能和他们问好。
温荣给他们带来了王妈做的爱心早餐,就着灌汤包和豆浆,温荣把最新的进展告诉温茶:齐君浩被抓了,一会儿你们去公安局做个笔录。
好。温茶点头,分给温荣一个奶黄包,哥哥辛苦了,总是为我操心。
温荣紧绷的神经在早餐热腾腾的蒸汽之中终于放松片刻:没事,你是我弟弟。
温茶重重点头,朝他扬起笑脸。
病房外郑明中磨磨唧唧地在那儿探头探脑,还是温荣先受不了,起身把他推了进去:有话快说。
郑明中蹭到了温茶身边,在凳子上坐下:弟弟,对不起。
温茶嘴巴里塞了个烧麦,没法说话,用眼神示意了自己的疑惑。
都怪我,要不是我把你叫去赛车,再通知修竹来,可能就不会有昨天的事。郑明中快要愧疚死了,齐君浩能知道温茶和齐修竹的行踪说不定就是他满世界打广告说温茶要比赛了才暴露的。这两个人都是他的好朋友,人是他叫来的,出了什么意外他要一辈子活在愧疚里。
你怎么了?温茶很诧异,这事不该怪齐君浩吗?你怎么揽到自己身上了。
郑明中酝酿好的情绪一滞。
是啊,他为什么要自我反省,明明就是齐君浩那个傻逼的错!
郑明中恢复往日的活力:还是弟弟想得通透。
温茶忙着吃饭,头也没抬敷衍着他:对了,还得谢谢你送的车。
当初从郑明中手里坑来的车皇不愧是车皇,经过七七八八的改装之后,安全性能不知道翻了几倍,才能让昨晚那个惊险的环境下,温茶毫发无伤。
得到温茶的肯定,郑明中更是打了鸡血:以后你的车改装我统统承包了!
丝毫不记得上回被温茶坑的时候心有多么滴血。
一顿早餐吃完神清气爽,温荣在外面敲门:小茶,我送你去警察局。
齐君浩说,有些话他要见到你才肯说。
第85章 85
不想去的话可以不要去,我替你拒绝。温荣担心温茶,不希望他和齐君浩再有什么接触。
没事。温茶拍着胸脯,神采飞扬,配合警官是身为一个良好公民的义务。
温荣抿嘴往上勾了点。
哥哥总算笑了。温茶挽住温荣的手臂,昨天苦大仇深的吓死我了。
温荣对温茶的颠倒黑白感到无奈:不是因为担心你才这样的吗?
昨天甚至听到薛眉嘀咕是不是要去寺庙里拜一下菩萨去去霉运的时候,他破天荒的表示了认可。头一回主动愿意要和薛眉去寺庙里祈福希望温茶平平安安。
但凡是得往好处想。温茶认真地和温荣盘逻辑,从另一面看,我福大命大,死里逃生,还救了齐修竹的命,对吧?
温茶乐天派,什么事情到他的嘴里都能变成好事,听完叫人跟着心情一起飞扬,可是温荣沉思片刻,没有改口:确实是这样,但是我就是忍不住。
亲密关系之中,永远没有办法释怀身边人可能受到的伤害。
温茶凝视着温荣严肃的脸,慢慢笑开,脸颊蹭住温荣西装上略有颗粒的面料摩挲:呜呜呜你一定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
温荣学了温茶平时自吹自擂的语气,回复:那当然。
到了警局以后,温荣仍然不放心,眉头紧锁地释放冷气,和身边开心烂漫的温茶形成鲜明对比,警局里飒气的小姐姐好笑地安抚快要暴走的温荣:您放心,不会有事的。
才两天没见,齐君浩颓废地像个烂糟菜,以往打理精致整洁的衬衫皱巴巴的,从来意气风发写满野心的脸庞因为没有休息好垮了下来。
比照起来,温茶皮肤白得发光,眼睛明亮又晶莹。
齐君浩抬起眼睛,贪婪地盯住温茶:温茶,我知道了你的秘密。
嗯哼?温茶对他神神叨叨的语气不感兴趣。
你也做了那个梦?所以要报复我对不对?齐君浩的目光锁定在温茶身上,想要捕捉到他情绪外泄的那一刻,可惜温茶还是那副过于云淡风轻的样子。
梦里的温茶怯懦见不得光,和现在眼前这位张扬明艳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同样一张芙蓉面,给他的感觉截然不同。
可是两辈子了,他想拥有的全心全意的爱都被他给弄丢了。
齐君浩把脸捂进掌心,似哭非笑,发出了扭曲的声音:如果我当初对你好一点,不欺骗你的感情,我们是不是会不一样。
温茶不会投入齐修竹的怀抱,他和温茶在一起组建美好的家庭,会不会很圆满。
你想对我说的就这些?温茶叹了一口气,看见你这么不好,我的心里就好受多了。
温茶耸了耸肩,友情提醒他:问题从来不在我,你一直都很失败。
一句话瞬间拆穿了齐君浩的幻想,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或者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注定没有什么好下场。也就是知道这一点,他才会疯了一般想要杀死齐修竹泄愤。
不想跟容易破防的普信男浪费时间,温茶起身,慢悠悠丢下一句老实交代,别总给别人增加负担以后走出房门。
温荣第一时间迎了上来,同负责的刑警说: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带我弟弟离开,麻烦你了。
温茶笑眯眯地招呼:警察叔叔再见。
他们走出警局门口时,天朗气清,没有发现角落里一个穿着贵重衣服但十分邋遢的男人在喃喃自语。
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怎么会出错呢?这不是老天爷给他的机遇吗?为什么会突然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
他应该备受宠爱,温茶明明会死,温荣会因为温兴盛的背刺拿不到温家一分家产,薛眉会跟温兴盛离婚被温兴盛扫地出门,齐君浩顺风顺水扶摇直上。
为什么完全不一样?
他痛苦地捂住脑袋发出尖叫,吓得路过的小孩哇哇大哭。
家长连忙抱起小孩,怒视他一眼哄着小孩。
小孩哽咽询问:妈妈,他是在乞讨吗?
家长轻拍小孩的后背,嫌弃地说:不要管他,有手有脚的不去工作还来乞讨,真是厚脸皮。
维纳斯摄影大赛的ddl迫在眉睫,温茶还没有从家里温暖的港湾之中享受多久的快乐,就被刘老师鞭策着赶紧努力,压在办公室看他完成作业,免得温茶做着做着又跑去摸鱼。
刘老师倒是躺在摇椅上,边喝茶边吃牛肉干边听点小曲儿,好不享受。
温茶心有不甘:老师,这像话吗?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刚出车祸的得意门生?
刘老师掏了掏耳朵:车祸?什么叫车祸?你开车去嚯嚯别人吗?
拆文解字属实被你给玩明白了。
温茶无语:老师,你不爱我了。
别说什么爱不爱,我已经跟别人夸下海口,我的学生肯定能拿个很不错的奖项,你可别给我掉链子。刘老师不近人情得很。
温茶泄气了,呜呜假哭了半天没人理他,然后手脚麻利地剪辑视频。
刘老师估摸着算准了温茶濒临暴走的时间,叫他放下手头的活计和他闲聊谈谈心。
你就是太懒了,得有人催一催你,我又没有h你到太过分的程度。刘老师唱完了红脸唱白脸。
温茶哼哼唧唧:老师,你已经失去我了。
刘老师啧了一下:现在的小孩,又要对自己严格一点,又不能逼自己太紧,这两个度很难把握啊,温茶,你是个聪明人,对自己的情况很清楚,平时也要多关注自己的身心健康。
温茶不知道刘老师为什么这么说,只能应下:老师你放心,我心理健康得不得了。
那就好。刘老师抬了下眼镜,我瞧这外国小孩,肯定就是心理出了问题。
什么?温茶八卦地凑过来,借着刘老师的手机屏幕围观了那条新闻。
刘老师贴心解释:就是那个什么什么西大赛,最有可能夺冠的那个外国小孩,到他上场以后站了半天没有办法演奏,把小提琴举到肩膀上又放下来了,说以后不会再演奏。
点开视频,爱德华不再像当初那样气宇轩昂、总是微抬下巴,他的头快要低下来,快要垂到胸口,看上去可怜又唏嘘。
不过刘老师马上又提醒温茶:你可千万别可怜他啊,都是这小孩的报应。
不等温茶理解这句话,网上冲浪选手刘老师马上又调出了一条wb。
原来,起因是外网一个被爱德华利用过的女孩勇敢地站出来,曝光爱德华对她的行径:和她一起,突然提出分手冷暴力,还引诱她堕落。
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人们发现,爱德华曾经出名的批判嘲弄的曲目竟然都是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他是一个玩弄别人人生的恶魔,终于得到了属于自己的审判。
我们搞艺术的,虽然艺术很重要,但是一定得有做人的底线。刘老师对着网友总结出来的爱德华的劣迹嗤之以鼻,非常瞧不上他的行为。
嗯。温茶拿起自己的手机翻阅了一番,回了一条短信,收回思绪,乖巧回应刘老师。
被压回座位上再动了会儿脑子,和刘老师吃完饭以后,温茶坐在驾驶座片刻,在导航设定了一个新的地点驱车前往。
爱德华在c市买了一套小公寓,离市中心不远,他到的时候门没有关上,似乎早早地就在等着他了。
爱德华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似乎刚刚打理过,头发松软,身上还有沐浴露的淡淡清香,勉强提起精神。他这样的人就算输了也不允许自己有一丝一毫的示弱。
房间里一尘不染,干净地像没有住人,留声机上在播放的乐曲正是温茶复刻给爱德华那首《生门》。客厅茶几上,两杯咖啡在腾腾冒着热气。
爱德华很缓慢地露出一抹笑,像是僵硬许久的机器人:我猜你不会喝这杯咖啡,但我还是煮了,毕竟你是客人。
嗯。温茶脸上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确实不敢喝,万一下毒了怎么办?
《生门》真的很好听。爱德华的手指在空气中轻点几下,勾勒着旋律,自顾自地继续往下说。
在悠扬的曲子里和渐渐失去温度的热气之中,爱德华开口:小茶,恭喜你,得偿所愿。
或许从一开始,温茶以《生门》为诱饵,就是看穿了他的卑劣,要报复他。他一脚踏进那个深渊一样的陷阱,却没有任何怨怼。
温茶没有说话。
爱德华的手有点抖,拿起咖啡时咖啡液渗到了他的衬衫上,马上被衣服的布料吸干,留下一小块污渍。
原来求而不得是这种滋味,如果我还有创作能力,一定要把这种感觉写下来。
温茶很平静:没什么好恭喜的,你没有那么重要。这也不是我的愿望,我只是在帮别人完成。
爱德华紧紧凝视温茶,确定自己在他的生命里无足轻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心脏被揉得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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