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黑月光[快穿](GL)——有鹤啄鱼(110)
她的黑月光[快穿](GL) 作者:有鹤啄鱼
她的黑月光[快穿](GL)——有鹤啄鱼(110)
朦胧的水雾袅袅升起,模糊了越渔的眉眼,独孤绮这才上前,在对面坐下。
越渔端起杯子,轻抿一口,旋即发出轻笑。
独孤绮手指蜷缩,声音沙哑:太傅笑什么?
越渔坦然道:当然是在笑公主。
独孤绮呼吸微滞,半晌后手掌握紧,指甲陷入血肉里,即便竭力压抑着心中的百般情绪,话语仍在颤:在太傅眼里,我就是个笑话吗?太傅你到底想要什么?!
越渔凝视着杯中茶水,语调不紧不慢:公主误会了,我的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在笑你凭什么认为,区区一个公主,就能将我留住?
独孤绮瞳孔收缩,豁然起身:什么意思?
越渔柔和的看她:公主,你是不是忘了,我不仅是你的太傅,也是丞相独子?
外面乍然传来兵戈声,似是有人在往里面闯。
越渔施施然的起身,拂袖的姿态令人心折,独孤绮却看的恐慌不已,蓦然上前抱住她,近乎哀求道:不要走,求求你太傅,不要走!
越渔抬手,轻抚她的发丝。
独孤绮的心中不可自抑的生出浓烈的欢喜,她渴望着越渔的亲近,也泛起浅浅的希冀:太傅
越渔打断她的话:抱歉。
独孤绮身体僵住。
越渔想要松开她的胳膊,发现她死死的搂着不放,不由叹息:公主既然爱慕我,就不要在我面前做这种胡搅蛮缠的事情,临走之前,我想记住公主最美好的一面。
他还是这么温柔。
温柔的让独孤绮无法放手。
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他,独孤绮闭了闭眼,猛然挥起手刀,将少年打晕放到床上,旋即自己抽出长剑,满含戾气的杀出去。
独孤绮原本不会武。
是太傅心血来潮让她去学的。
幸运的是,她的武学天赋与读书天赋一样高,纵使才学了三年,也能在人群里杀出一条路。
逼退了来救援越渔的人后,独孤绮持着滴血的利刃,回到房间里。
越渔还闭目睡在床上,珮茭此时在一旁伺候,瞧见她进来,珮茭无声的来到她身后,轻声道:太傅一刻不归家,丞相便会日日来袭,时日一久,只怕
独孤绮不语,在床边坐下,伸手描摹着越渔的眉眼,最后在她红润的唇上停住,喃喃自语道:因为我只是个公主,所以没办法和丞相对抗吗?
她静静坐着,似是在思考什么,过了许久,她忽而想通一般,松开眉头:既然如此,那就只能登基为帝了。
待她成为九五之尊,就能无视丞相的意愿,将她的太傅大人,永永远远的囚.禁在深宫里
**
越渔一觉睡醒,发现外面的世道变了。
太子在位十几年,因为迟迟不能当皇帝,憋的心态扭曲,毅然逼宫想要赶老皇帝下台。
而在关键时刻,六公主率领宫中禁卫,拼命救下了皇上。
一番血战后,太子见势不妙,于东宫饮毒酒自尽,老皇帝受到惊吓,卧床不起,前朝群龙无首之际,由左相出面,请出立大功的六公主,暂代皇帝之职。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太子外,独孤绮原本还有两个哥哥,但在逼宫这日,尽皆死于不明AOE。
越渔醒来的这天,已经是独孤绮暂代皇帝的第七日。
她的脑袋晕晕乎乎,嗅着空气里残余的檀香,又有昏睡的迹象。
关键时刻,系统在她脑海里放起土嗨广场舞,硬生生把她惊醒。
我这是在哪?越渔扶着头,撑着床坐起,环视着精致华美的宫殿,若有所思道: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太傅想不起来吗?
一道声音陡然插.进来,独孤绮身着绣着龙纹的常服,来到床边坐下,定定的注视着越渔:这里是冷宫,是我自小生活的地方。
越渔恍然,随即面露古怪:你修缮冷宫做什么?看这里的装饰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弄好的吧?
独孤绮翘起唇:太傅这么聪明,不如自己猜猜看?
越渔:
她要能猜的出来还问个毛线。
见她不说话,独孤绮神色微沉,似是焦躁于她的不理会,主动开口道:这是为太傅准备的
独孤绮脸颊微红,看着越渔的眼里终于浮现不加掩饰的痴迷:我想将太傅藏起来,想让太傅的眼里只有我,太傅不爱我没关系,疏远我也不要紧,我现在是皇帝了,就连丞相也不能违背我的命令,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越渔扬眉:你能成为帝王,其中必然有我爹的助力,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帮你,除非你利用我,和他达成了交易。
交易是什么自然不用多说,越渔想强调的是:强行留住我,你就相当于是毁约了吧?
独孤绮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她笑容浅浅道:是啊,我毁约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将你交出去,幸好左相并不相信我对太傅的爱意、只当我是在利用你,所以才轻而易举的信了那份条例。
越渔:
丞相爹,你被坑的好惨。
越渔在心中忏悔,顺便帮老婆的份一起忏了。
剧情走到这里,越渔的心态越发平稳,因为她知道,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
她抬眸看向独孤绮,脸上常挂着的笑渐渐收敛,直至面无表情:公主一定要这么任性吗?
独孤绮的眼中掠过一抹慌乱,咬着唇辩解道:我没有任性!我是真的爱慕太傅,想要与太傅一生一世一双人。
越渔无视她的羞涩,淡淡道:可我不愿意,我本来就只是想与公主玩玩而已。
独孤绮愣住,迷茫的看向她:什么意思?
越渔重新绽开笑容,笑意却与往日的温柔截然不同,无端端的带着几分轻佻:公主不会以为我对你好,是我乐意做无本买卖吧?我只是看不惯太子,厌恶那些瞧不起女子的人,所以心血来潮的想要玩一玩你,试着将你当储君培养如果一切顺利,那我会玩的很开心,如果公主中途意外身亡,那我也不会出事,大不了之后依旧当我的太傅,老老实实的辅佐太子。
越渔对独孤绮露出赞叹的笑,一如曾经夸赞她的策论精妙:公主不愧是我精心挑选的玩具,果然很厉害,居然真的坐上帝位太傅很欣慰。
独孤绮脸色煞白,身体摇摇欲坠,一时间对记忆里的所有美好都产生了质疑。
难道那些让她心动的行为,都是太傅用以取乐的把戏?
独孤绮怔住,眼神涣散,呆立许久,直到越渔掀开被子,下床走到桌边时,她才蓦然转身,伸手紧紧扣住越渔的手腕,哑声问道:为什么?
越渔一愣:你没听懂吗?只是好玩
不是这个!独孤绮骤然拔高声音,打断她的话:既然你利用我,达成了自己想要的目的,那么你为什么还要走?!
她蓦地抬头,直视越渔,嘶喊道:为什么不继续利用我?为什么不继续骗我?我当皇帝了不是吗?我比以前更有用了不是吗?!
越渔陷入长久的沉默,心脏因为独孤绮的嘶吼而揪成一团,疼的无法呼吸。
然而
为什么?她重复独孤绮的话,脸上逐渐浮现着与心情相反的神色,眼眸潋滟,似笑非笑道:因为很有趣啊,万人之上的新皇像条小狗一样,追着臣扔的骨头到处跑,多有意思?
独孤绮倏忽红了眼,将越渔死死的按在桌上,一字一顿道:我、是、狼!
越渔:???
独孤绮的眼中泛着血丝,唇角的笑意森冷而阴鸷:太傅,狼是会吃人的。
越渔还没弄懂她的意思,便见她在说完话后,毫不犹豫的低下头,以一种要生吞了自己的架势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半点情愫交织在里面,完完全全是暴露凶性的野兽在占.有猎物,没吻多久,浓郁的血腥味便蔓延在她们唇齿间,衬得她们宛如吸食血气而生的双生玫瑰。
越渔睫毛颤动,心中的不忍被她强行压下,下一秒,她伸出手,朝独孤绮甩了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独孤绮的脸微微侧着,被打的那边脸颊泛起轻微的绯红,因为力道不重,倒是没有红肿。
独孤绮缓缓正过脸,摸也没摸一下侧脸,只直直的看着越渔。
越渔冷着脸与她对视,语调冰冷道:恶心。
独孤绮蓦然笑了。
她凑近越渔,认真的问:太傅,这才是你的真实情绪吗?
越渔面露怒意,再次扬起手。
独孤绮不闪不避,唇角翘着:太傅生气的样子真是少见,我很喜欢,就连动手打人,也打的我满心欢喜。
越渔被她噎住,恼怒的放下手:滚出去!
独孤绮笑容不变,修长的手指则悄然落到越渔的脖颈处,她稍稍使劲,以一种令人蹙眉不适、但又不至于痛苦的力道掐着越渔,缓慢道:太傅大人,玩游戏要讲究公平,既然你开心过了,那现在就轮到我开心了。
谢谢太傅这几年的培养。她笑着道:我会好好的当这个皇帝,让您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皇宫。
来日方长。她松开手,如曾经的越渔一般,极为温柔的开口,语带怜爱道:您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生气。
她微笑着起身,拂袖离开宫殿,临走前还不忘瞥向门口侍女,令她们不得稍离。
走到冷宫外面,珮茭早已等候多时,抬步向前时,她注意到独孤绮唇上的血色,猛然瞪大眼:陛、陛下
独孤绮略带疲惫:嗯?
珮茭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纠结到独孤绮都看向她时,她才咬咬牙开口,问道:您的唇被咬破了,是太傅咬的吗?
独孤绮勾起唇,很快又故意压平:除了他还能有谁?
珮茭的脸色变来变去,最终不知是出于担心谁的贞.操,蓦然跪在地上:陛下!奴婢有个关于太傅的秘密,要告诉您!
御书房里,茶水从热转凉。
待珮茭将越渔女扮男装的秘密说出来后,屋内一片死寂。
珮茭背后渗出冷汗,不敢抬头,更不敢去窥视独孤绮的表情。她的掌心已经湿.润,想到独孤绮知道真相后的怒火,她一时间身体颤抖。
在这片让人恐惧的安静中度过许久,上方突然传来一句若有所思的话:这么说来太傅是因为害怕被我发现她的女儿身,所以想要出宫逃离我、故意说些话来气我,而不是真的不肯接受我?
珮茭愣住。
独孤绮眯着眼:朕说的不对?
珮茭打了个激灵,干巴巴道:或、或许是如此。
独孤绮顿时露出笑:你是太傅身边的大丫鬟,连你都这么想,那太傅肯定也是这个念头!
她的所有情绪都被越渔掌控,如今乍然得知这个好消息,笑容都变的真实许多,步伐匆匆的离开御书房后,又忙不迭的回到冷宫里。
越渔这会正坐在窗边发呆,盘算着剧情发展到现在,应该很快就会迎来她被独孤绮强娶、被发现女儿身、气的独孤绮吐血,最后自己人头落地,在欢声笑语里打出GG。
她刚把接下来的戏份捋顺,独孤绮便在这时冲进房间里,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与先前的神经质判若两人,欣喜若狂道:太傅!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狠心之人!
越渔:???
短短十几分钟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等她询问,独孤绮豁然扯开她的衣领。
越渔瞪大桃花眼,慌忙的想要制止,同时在嘴上怒道:住手!你在做什么?你、你一个女孩家家的,不知羞耻!
独孤绮认真的盯着她衣服,丝毫不在意她的骂骂咧咧,径自将她缠在身上的白布扯开后,霎时满眼亮晶晶的凝望着颤颤巍巍的玉雪团,并轻轻伸手触碰。
越渔羞愤的险些没撅过去,被她抓住细细观摩时,直接道:士可杀不可辱!我跟你拼了!
她一头撞向独孤绮,独孤绮反手抱住她,呼吸逐渐急促。
越渔张牙舞爪,又说了一堆扎心的话,力图将独孤绮气吐血。
然而独孤绮的心思已经飘到其他地方,见她乱动个不停,终于忍无可忍的将她压在桌上,胡乱的吻她的脖颈。
越渔这才慌了,无措的找系统求救:【救命!剧情里的女主和黑月光没啪过呀!这剧情是不是崩了?】
系统心如止水的看着马赛克,反问道:【剧情崩不是常事吗?你走过的小世界里有哪个没崩过吗?】
越渔语塞,眼见着独孤绮化身婴儿索.求自己,不由脸颊发烫的赶紧道:【现在有什么办法将剧情拉回来?】
系统:【啊?为什么要拉?】
越渔满头问号:【任务啊!你不是天天催我做任务吗?】
系统:【什么?原来我还催过你做任务?】
越渔:【你再阴阳怪气,我就跟你拼了。】
系统:【不和人类恋爱,谢谢。】
越渔额头青筋直蹦,深刻意识到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她之前玩的系统暴跳如雷,现在系统佛了,她麻了
纠结两秒,越渔深吸口气,不再寻求系统的帮助,转而揪紧自己的腰带,板着脸看独孤绮:我觉得你误会了什么,我一直是个狠心的人,我从始至终都在跟你玩玩,压根与性别无关!
独孤绮灼热的看她:是吗?可我认为你越是这么说,就越在掩盖什么。
越渔倔强道: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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