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二十一挽(52)
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 作者:二十一挽
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二十一挽(52)
越知故意猛地一下跳上去,两条腿稳稳缠住顾逢的腰,胳膊环着他的脖子晃悠,要用勺子喂我,勺子要选我喜欢的,不能太大不能太小,你还要给我吹,不许烫不许凉
分明就是在故意刁难人,越知仗着顾逢好脾气使劲作,简直没眼看。
越知在人家背上还不老实,一个劲乱动,两条腿晃来晃去,顾逢下楼梯险些没扶住他,一巴掌拍他屁股,沉声警告:别乱动。
这下越知才终于老实。
吃粥,越知已经被伺候上瘾,使唤着顾逢给他服务,过来给我脱衣服,要提前把睡衣准备好,会伺候人洗澡吗?要是让我不舒服,小心我下次辞退你。
顾逢没太忍住,笑出声,好,保准让您满意。
越知也知道自己现在简直要作死,捂着肚子笑倒在床上,哈哈哈哈你干嘛呀,哈哈快点。
顾逢捉住越知乱蹬的脚踝,重重将他压入宣软的棉被中。
眼神甫一碰撞,空气中仿佛电流刹那间交汇吸引,两人便重新吻到一起。
室内的温度不断攀高,大床从四周向中间凹陷下去,原本整齐到没有一丝褶皱的床单被揉得一塌糊涂。
顾逢单手托着越知从大床上起来,从抽屉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盒子,勉强分开的嗓音低哑深沉,来,选一个。
越知只扫一眼,抬手一挥将盒子打翻。
花花绿绿的正方形塑料袋散落一床,有的还掉到地上,放眼一看好似满屋子都是这东西的样子。
不要,哪个也不要,越知小声喘着气,凑到顾逢耳朵边上,就只要你。
顾逢掐在越知腰肢上的手险些没有控制住力道,哑声:你确定。
越知挂在顾逢身上,能够明确感受到他的体温、他的变换,脸蛋越来越红,他将头埋进顾逢脖子,张嘴咬一口,没有用力。
快点。
顾逢不再问他,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将另一件物品塞进越知手中。
约一个指节那么宽,边缘硬硬地,质地很软,越知双眼有些迷茫地睁开一条缝,什么
项圈。
是之前越知让人给顾逢定制的那个项圈,越知曾亲手给沈濯戴上,后来在得知顾逢就是沈濯的时候又亲手将它摘下来。
越知伸手接过来,绕过顾逢脖子重新给他戴上,细碎的吻从侧颈落到喉结
顾逢抱着他大步走向浴室,隔间磨砂玻璃门砰一声关上。
白色的雾气顺着反弹开的门缝蔓延出来,很快便在冰凉的玻璃面上凝聚成小水滴。
花洒的水声哗啦啦断断续续,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模糊的两道虚影投射到门外,暧昧且亲密地重叠在一起。
水珠积攒成大颗粒,顺着玻璃面缓缓滑落,扭曲不断迅速晃动的影子
当这件事情终于发生的时候,好似一切都是那么地水到渠成,越知曾经非常想要尝试其中的滋味,向往那份纯粹的、理智崩塌的情爱,总觉得那会是生命形式里最刺激的享受。
事实虽然也确实如此,但却没有越知想象中的紧张、不熟练、尴尬或者疼痛等一切不属于美好范围内的词汇存在。
顾逢早已将所有准备好,他拥有足够的耐心和爱,愿意为越知附身低头,用最柔软的口舌安抚越知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而越知只需要坦然地接受顾逢给予他的一切,无论是被占有亦或共沉沦,他只需放心地将主导权拱手,安心享受顾逢带给他的全部。
一点一点,自然地尘埃落定。
那一刻,越知仿佛灵魂撞离身体,又回到载满蓝色莲花灯的湖泊,小船悠悠荡荡划开水波,他将手伸出,触及被簇拥在层层花瓣中央的礼物盒。
撒着银粉的神奇蓝蝶环绕而出,扇动翅膀飞向莲丛深处
翌日清晨,七点二十九分。
早已习惯的生物钟作祟,越知醒,大脑极度亢奋地清醒着,身体却异常疲惫,困倦的眼皮仿若千斤重,没有得到足够休息的身体每一处器官都在抗议。
眼睛掀开一条缝,越知循着热源熟练滚进去,小脑袋一歪,精准找到最舒服的姿势窝在顾逢怀里。
顾逢伸手将他额前的头发撩起一点,抵上去蹭蹭越知额头,声音藏匿着笑意,醒?
他们并不是第一天睡在一起,但今天不同。
越知本来就兴奋,他一开口,更没法睡。
你别跟我说话。
顾逢轻轻拍拍他的后背,慢慢地、有节奏性地安抚,嗯,你再睡会儿吧。
越知声音闷闷地,隔一小会儿才开口:睡不着。
难受?
说着,顾逢就要伸手去摸,被越知匆忙拉住,赶紧道:不是,你、你别招惹我。
那这个呢?要不要给你摘下来?顾逢碰碰越知脖子上的项圈。
昨晚那条被越知亲手戴到顾逢脖子上的项圈后来又戴到他自己身上。
不用,越知摇摇头,抱着顾逢的腰将自己脸贴在他胸膛上,小声嘟囔:等会儿再说,你别动,我还想再睡
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声,越知不知不觉又睡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身上虽然还有些累,但没有那种要瘫痪掉的感觉。
越知故意猛地睁开一只眼,biu~
顾逢勾唇,这次是真醒?
嗯,越知耍赖,但是不想起。
顾逢也没动,那就继续躺着,等下直接吃午饭。
越知昨晚哭一会儿,眼睛有点肿,他钻出被窝跟顾逢平视,亲亲完才发现顾逢眼底有着很深的乌青。
你、你没睡吗?
昨晚他到后半截基本没什么意识,后来顾逢带他去清理的时候越知就睡着,今早他第一次醒的时候顾逢醒着,现在顾逢也醒着。
顾逢没说话。
越知皱眉,回想一些细节,追问:你多久没睡?
嗯没多久。
怎么可能没多久,昨晚那些东西要布置多久才能全部安排妥当,就算提前开始准备,但是有很多东西是没有办法提前太多的。
生日当天早上自己就没有见到顾逢,说不定他其实是晚上就离开。
那些加百列大天使、信纸、果脯都不是能隔夜的东西。
越知有点生气,你现在就睡觉!
顾逢犹豫一下,第一次躲避开越知的眼神,我还不困。
骗鬼呢。
越知真生气,冷着脸盯着顾逢看。
顾逢被他盯得没办法,只好坦白:我睡不着。
为什么睡不着?
这次顾逢没有再停顿,他摸摸越知头发,神情有一瞬间的复杂,我害怕我睡着之后你就不见。
越知迅速意识到。
他平静坐起来,问:有没有锁链或者手铐之类的,你把跟你锁一起,你睡一会儿,等你醒,我要听你说全部。
全部,完整的、没有一丝缺漏的、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过去。
第62章 越越
这里肯定是没有那种东西, 不过这不是问题,只要顾逢需要,十来分钟就能让人送来。
越知可没戴过这东西, 还是自己主动让人给戴上的。
顾逢又询问了他一遍, 你确定吗?
这有什么确定不确定的, 越知催促似的将手腕并到一起, 往顾逢手边凑, 快点快点。
顾逢放了心,重新躺回被子里闭上眼睛。
他一开始睡得很不安稳, 眉心紧蹙, 与越知手铐相连的那只手紧紧攥着, 时不时下意识动一下,确认越知还在。
越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伸出手指轻轻抚平了顾逢眉心的折痕。
也许是太困了, 也许是多次确定越知的存在让他放下了心中的戒备, 顾逢逐渐放松下来,慢慢陷入睡眠。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等顾逢彻底熟睡过去,越知觉得有点渴, 便悄悄三两下解了手铐,踮着脚小心翼翼下床。
喝完水越知顺手扫了眼手机, 昨天他的手机被牧怀的人收走了, 后来到了顾逢的人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送来的。
越知开机, 看到了来自牧怀两小时之前的消息。
【小知哥,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是关于之前我答应你的一些合作, 我把东西都整理好了,你来取走吧。】
【我要离开了,可能永远也没有办法再回来了,你如果不想见我,我会在这里一直等到最后一刻。】
【我知道牧野将令牌转给了你,门主令只有一次转让机会,不可逆转,如果你再有了我这块,那你筹谋的一切都将不再有任何困扰,你不想要吗?】
【我就在山下,等你。】
越知将水杯中最后一口水喝上,略微计算了一下时间。
顾逢刚睡着,自己现在下山再回来,速战速决的话最多也就半小时,越知立刻准备走,但是还是犹豫了一下。
万一要是顾逢醒了呢?
算了,越知倒回去找了纸笔,在床头留了张纸条:
牧怀手里有我想要的东西,我下山一趟,最多半小时,带足了保镖放心呀(小心心)
山下,一辆低调SUV停在路旁,越知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牧怀降了一半窗户,露出一张苍白的脸,他原本就瘦,这么一来显得面部颧骨格外明显,反倒更像牧野了几分。
上来吧,外面冷。
越知看了眼他身上的薄衬衫,又看了眼自己身上裹着的长外套,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我不冷,赶时间。
牧怀看向越知身后一左一右两名身形高壮的保镖,牵强地扯出一抹笑,你可以叫他们一起上来,门主令转让需要通过系统认证,我知道你不冷,但是我咳咳咳咳咳我还在发烧,你还是上来吧。
确实,牧怀惨白的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昨天当场就被打那么重,事后肯定更是受了一番非人的处罚。
越知倒是对他难不难受没有什么想法,只是他这样吹着风一句话分开咳嗽三四遍实在是磨叽,想了想,越知干脆还是开了车门。
牧怀将一摞文件和几个厚厚的档案袋递给越知,有关的重要文件都在这里,一些特殊证据我都封存在了档案袋里面,你可以回去自己拆开检查,我没有留备份。
令牌。越知言简意赅。
牧怀垂着头,好似很轻地笑了一下,又好似没有,他今天将头发扎起来了,露出了后颈,他垂着头的动作令后脖颈的一块骨骼格外突出。
此时越知才注意到牧怀今天没有穿裙子,他穿了最普通的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这是越知第一次见到牧怀穿男装的样子。
越知皱眉,不愿意横生枝节,立刻抬手去开车门。
啪嗒
车门应声锁死,越知所坐的副驾驶从两侧以及底部冒出铁环,精准将越知锁在了座位上。
保镖反应迅速,一个对牧怀出手一个直接上去砸玻璃,可惜牧怀早有准备,他身手敏捷地完全不像是个重伤的病人,狭窄逼仄的空间内与专业保镖交手也完全游刃有余。
这辆看似低调的SUV经过特殊改装,玻璃材质完全无法凭借人力撞击打破,牧怀用提前准备好的麻醉解决了一个保镖之后如法炮制,接着轻松搞定了另一个。
忘了告诉你小知哥,其实我身手还不错,一般情况下一打二还是没问题的。说着,牧怀启动了车,SUV顺着车道飞速向城郊驶去。
你要带我去哪儿?
牧怀将油门踩到底,车速飙到起飞,阴森森看着前方道路,却好似一条毒蛇缠上了侧颈。
你跟他做了吗?
做了,越知轻描淡写,昨晚做了三次,一次在浴室一次在床上一次在落地窗前铺着软毯的单人沙发上,你想听点细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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