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他啥活儿都接——祎庭沫瞳(69)
邪灵他啥活儿都接 作者:祎庭沫瞳
邪灵他啥活儿都接——祎庭沫瞳(69)
这么一个个找也不是办法, 林叶衔起了阵法, 寻找喜鹊精的位置。
这回阵法有反应了, 一缕红烟引领着他们往峭壁后的山林走去。
这片山林的树木十分低矮, 应该是天然生长形成的。别看矮, 枝叶倒是很繁茂,远远望去连城了一片,看不到头。
红烟一路钻进林中。林叶衔和贺崇泽紧跟上去,走了大概五分钟,来到一颗略高些的树下,树上有个洞,看着不深, 像是不会筑巢的鸟留下的。
喜鹊?林叶衔冲着树洞喊了一声。
喜鹊的叫声几乎是秒应, 紧接着, 就见喜鹊精蹦了出来。看到林叶衔, 眼泪都跟着飙出来了:老大!!!!
这大嗓门让林叶衔放心不少, 至少证明喜鹊精没什么大事。
喜鹊精扑腾着翅膀,飞进林叶衔怀里,大叫道:老大,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林叶衔仔细检查了一下喜鹊精的情况,翅膀和身体都有擦伤,好在并不严重,上点药就行了。
你应该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飞到这儿来。喜鹊精没事,林叶衔就可以放心说它了。
喜鹊精眨巴着小豆眼,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我也不知道啊,我清醒的时候就已经在这儿了。我连这是哪儿都不知道。老大,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么弱小无助可怜,我都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能找到喜鹊精,贺崇泽也松了口气,没管喜鹊精怎么跟林叶衔诉苦,而是探查了一下周围的情况。
你还给我可怜起来了。我一路追过来,觉也没睡好,也没空和你们夫人谈恋爱,这么大的损失你都不好好反省一下吗?林叶衔斜眼看他,一天到晚不好好修炼,让人控制了,都没地方说理去。
喜鹊精:老大,你怎么这样?你都不安慰我吗?我真的受到了很大的伤害!再说,你和夫人都成亲了,怎么还谈恋爱啊,不能骗鸟的!
说着,喜鹊精脱离了林叶衔的怀抱,飞向了贺崇泽肩头,态度也完全不一样了:夫人,非常感谢你来找我,看到你,我有安全感多了。我们老大一定是提着灯笼找了八辈子,才遇上了你,你就是我们最好的夫人!
贺崇泽抿嘴克制住了笑意,在林叶衔的眼神压力下,也不好多说什么:你没事就好。
我没事,你们来了,我就好了!喜鹊精扑扇着翅膀,完全没了之前还有些怕贺崇泽的模样。
贺崇泽对林叶衔道:既然找到了,就先回去再说吧。
这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
林叶衔点头,一把将喜鹊精从贺崇泽的肩膀上薅下来,提着它的翅膀,跟抓了只大鹅似的,回到了小院。
向姑娘们要了些嫩玉米回来喂喜鹊精,喜鹊精总算能不费力地吃一顿饱饭了,就算没有小虫子它也不嫌弃。
林叶衔啃着姑娘们给他买回来的点心,喝着茶水,晒着太阳,好像一切又回到了最安稳的时候。
等喜鹊精啃饱了,才抖了抖毛,感慨道:总算活过来了啊!
林叶衔:
说说吧,到底什么情况?林叶衔问。
喜鹊精的小豆眼又试图挤几滴眼泪出来,但最后以失败告终,就老实地说道:本来我一早起来好好的,还想着今天吃哪种虫子能让自己开心一下,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喜鹊精说着自己的经历,清醒过来时,它整个鸟都傻了。先不说他适不适合在悬崖峭壁上生活,就周围那一看就啥也不知道的小鸟和不时掉落的鸟屎,就让它迫不及待地要离开峭壁了。
我也不知道要往哪儿去,而且还受伤了,只好先找个地方落脚。正想着老大会不会来找我,你就出现啦!说到这儿,喜鹊精可高兴了,说明它跟对了老大呀!
除此之外呢,有没有感应到什么?林叶衔问。
喜鹊精仔细想了想,摇摇头说:我虽然没意识,但的确有感觉像是被什么吸引了,才往这边飞的。不过吸引我的东西好像没有恶意,感觉就像
琢磨了好一会儿,喜鹊精才把话接上:感觉就像是请我来走个过场,不需要我做什么,只需要我来一趟。
林叶衔听得眉头都皱起来了这啥啊,怎么听不懂?
贺崇泽并不觉得喜鹊精说的是废话:我们得回峭壁那边看看,说不定会有发现。
贺崇泽都这么说了,林叶衔只能点头:晚上再去吧,到时候鸟都睡了,比较好找。现在鸟到处扑棱,会加大寻找的难度。
给喜鹊精涂了药,让它好好睡一觉,林叶衔又问贺崇泽:接下来怎么办?
贺崇泽略考虑了一下:现在还不能完全证明这事与江泷无关,有机会还是得试探他一下。至于喜鹊精,让鬼差把它送回山林吧,在山林里它更好修养。
就这么办!有贺崇泽在,果然不需要他想太多事,贺崇泽都能提前想好,为他分忧。
天一擦黑,林叶衔就把喜鹊精托付给了鬼差们。
见到鬼差,喜鹊精整个鸟都僵住了,作为妖精,它和人类一样不愿意见到鬼差啊,那是轮回的象征!
帝后放心,属下一定将它安全送回山林。鬼差道。
喜鹊精觉得自己幻听了,僵硬地转头去看林叶衔:帝、帝后那是什么?
林叶衔懒得解释,应付道:就是一个称呼,不用在意。
喜鹊精脑子也小,还真就没深究:老大,你确定他们送我没问题吗?
林叶衔拍拍它的脑袋:放心,肯定把你活着送回去。
无论喜鹊精多僵硬,还是被鬼差带走了。林叶衔着急把它送走,也是怕这里有什么针对这些鸟雀的东西备着,再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送走喜鹊精,两个人又去了峭壁那里。在那边仔细搜寻了一圈,果然发现了一个极不起眼且已经失效的阵法。
阵法很简单,只是用五谷做了阵眼,从而吸引鸟雀。也是因为如此,这个阵法并没有攻击性,正像喜鹊精说的,没有威胁感。
这是什么阵法?没见过。林叶衔觉得很新颖,他就没见过用这种东西做阵眼的。
贺崇泽微微皱眉,此时阵法已经失效了,不知道没有将它清除是疏忽了,还是并不在意。
这是很早的阵法了,现在多是些爱逗鸟弄猫的老头在用。阵法中央摆上动物们喜欢的食物,就可以把它们引过来。不过食物有讲究,一定得是历经千年以上的食材,才能起到吸引的作用。而且正常来说,不会吸引到太远地方的动物。
林叶衔抓了一把五谷:你说这东西上千年了?他觉得和一般市场里买到的没区别。
贺崇泽笑道:它可能才结出来一年左右,但它的种子一定是上千年来一直繁育下来的。像这样的东西,不能有肥料,不能做增量培植,就是以最原始的状态活下来,不断生长。
现在还有这样生活的作物?还很活吧?就算活下来,产量也一定很感人。
如果是养在天庭,就不会有这个问题。贺崇泽说。
你是说这是天庭的人做的阵法?
至少是能接触到这种种子的人。
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傅哥了,如果傅哥真是上仙,那会不会也在哪个山洞里藏了这样的种子?林叶衔纯属好奇。
说不定真有。
那回去问问他!林叶衔站起身,既然这个阵法没什么恶意,他就放心了。至于是哪路仙人在这儿弄的阵法,他着实是管不上了。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顺道打包了夜宵,去了江泷那里,想看看能不能套出点话来。
作为一个早起侍弄农作物的人,这个点都是洗洗要睡了,却硬生生被林叶衔他们拖住了一起吃夜宵。
江泷是个爽快人,不仅没拒绝,还拿了两瓶冰镇啤酒来助兴。
怕烧烤凉了不好吃,又特地生了个炉子,微炭火烤着,在抓住夏天尾巴这件事上,也算是很用心了。
林叶衔不是个能喝的,还是以吃为主。因为都是烤熟的,也不用在意林叶衔的烧烤技术怎么样,热着入口就很好。
林叶衔吃一会儿就凑到贺崇泽那儿去蹭一口啤酒。
贺崇泽并不多给他喝,每次只让他喝一小口,林叶衔也不计较,就这么蹭着。
两个人亲亲密密的,就更显得江泷像个孤家寡人了。
撸着大腰子串,江泷感慨道:咱们几个里,真真就我一个是一场恋爱都没谈过的纯孤家寡人啊。
这话让贺崇泽像是被电过了一下,神情严肃地问:昭歌谈过?
江泷一下乐了:嗐,别说,这事还就我和阿炎知道,连凯风都不知道呢!
*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支持。
第91章 怀疑与佐证 各种事情。
谈个恋爱这么保密吗?林叶衔不是很理解。他知道寒昭歌的性格, 可如果真心相互喜欢,想要介绍给朋友是在所难免的吧?除非是还没来得及
贺崇泽表面看着还是很镇定,问:对方是什么人?
听说是个修仙道的。说到这个, 江泷来了兴致,说来也是巧, 我和阿炎那天是不请自去的, 远远地就看到昭歌和一个白衣男子在花园散步。两个人举止亲密, 我还是第一次看昭歌笑得那么开心呢。
对了, 说到这个,你记不记得昭歌有段时间突然不那么自闭了?就是那个时候, 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我听他管那个人叫阿箫, 具体怎么写不知道, 反正是这么个叫法。江泷将杯中的啤酒一饮而尽, 之后昭歌也看见我们了, 没把对方介绍给我们。那个时候可能刚谈, 不太好意思。我和阿炎也就笑话了他几句, 没敢深问,怕他生气把我们打出去。
贺崇泽想着那段时间,那是在地府出事之前。那会儿和昭歌联系的话,昭歌的话的确多了不少,赶上年节还能收到昭歌发来的祝福,活得还挺有人气儿的。
不过那阵子并没有现在这么太平,他和凯风都有事情要处理, 没有过多在意, 只以为昭歌是这么多年终于活明白了, 性格好转了, 根本没往深里想。
后来呢?贺崇泽问。
江泷摇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 只知道阿箫消失了,昭歌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昭歌。
消失了是指两个人分开了你们没再见过,还是人没了?
江泷回想了一阵,说:我没再见过这个人。我记得阿炎跟我提过一嘴,说是渡劫失败,人没了。具体怎么回事,他也没说,我当时被急事叫走了,后来就把这事忘了。每每看到昭歌时才会想起来,但我也不敢问啊,这不是找死吗?
不知道为什么,从听到阿箫这个名字,林叶衔就想到了傅北箫。傅北箫如果上一世真是上仙,那走的可不就是仙道吗?可线索还是太少,无法断定。
那个阿箫有什么特征?贺崇泽问。
江泷努力回想着,有些为难:就是人挺帅的,比昭歌高一些,别的我还真想不起来,都过了这么多年了,真的没太多印象了。哎,如果阿炎还在,我们两个合计一下,说不定能想起点什么。现在就我一个人,一时还真是想不起更多了。
林叶衔和贺崇泽都不觉得失望,无论这事与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有没有关系,他们都对寒昭歌有了新的了解,这也不是坏事。
江泷酒量还真不怎么样,一瓶喝完就醉了。
林叶衔和贺崇泽没多留,简单收了一下,熄灭了炭火,就回自己的小院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林叶衔正吃早饭呢,就接到了俞闲的电话
老板,不好了!我们店里被盗了!俞闲声音都变了,可见是真惊着了。
你和小思没事吧?林叶衔第一个想到的还是兄弟两个的安危。
俞闲:我们没事。我们晚上并没听到动静,但今天一早,发现你们的房门没关紧。我还以为是你和贺哥晚上回来了,结果敲门时门就自己打开了。屋里倒不是很乱,但你们摆的那个镜子和珠子都不见了!
姻缘镜和镇地珠?
俞闲继续道:我检查了咱们的门锁和店里的情况,店里什么都没丢,门锁也都是完好的。傅哥那边也没有被闯入的痕迹。我本来想报警,傅哥说丢的东西稀奇,一般人不会认这两个东西,看起来是有目的而来的,让我先给你打电话问问。
这两个东西说值钱吧,是真的值钱,毕竟是千百年的古物了;若说不值钱也是真的不值钱,因为基本没有人知道它们是干什么用的。
林叶衔手机开的免提,贺崇泽眼皮跳了跳,预感并不是太好:直接报给安魂处吧,让他们来查。
这事报警恐怕查不出东西来,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走东西,还是在有阵法的情况下,目的性明确不说,也的确是有备而来。更重要的是肯定知道他们不在家,否则也不敢轻易下手。
好的,我联系毕方先生吧。俞闲说,别的安魂处的人他也不认识。
好,有什么问题再给我打电话。林叶衔说。
挂了电话,林叶衔眉头拧起来:好好的,偷那两样东西干什么?
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个看姻缘的,一个说是能镇住土地公不要乱说话,可镇人家干啥?
宿醉的江泷挺不好意思地过来和他们打招呼,这份不好意思倒不是对贺崇泽,而是对林叶衔。毕竟认识还没几天,自己就喝醉了,虽说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也不是应有的待客之道啊。
林叶衔倒没觉得有什么,还招呼他吃早饭,早餐是姑娘们买好送来的,他总不能不让人家主人吃。
对了,昨天聊到昭歌的事,我突然又想起一事。可能是喝多了,昨晚做梦梦得乱七八糟,今天一醒来就想起这么个事。
什么?林叶衔好奇。
我记得阿炎说过,那个阿箫送给昭歌一块白色的鳞片,巴掌大小,非常漂亮。他看昭歌把玩过,宝贝得很,不过也就看了一眼。说起寒昭歌的事,江泷的语气里总带着几分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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