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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工作细胞U-4869号的正确使用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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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综漫同人]工作细胞U4869号的正确使用方式 作者:白沙塘
    [综漫同人]工作细胞U4869号的正确使用方式
    鸥外做事目的性极强,而福泽他性格严谨,两个人必然不会跟你讲一些多余的话。
    关于这一点,羽久深有体会。
    但夏目漱石这句话也听得出是他确实认识羽久。
    江户川乱步也不知道大人说话是不是都喜欢绕一个大圈子,有点不耐烦,但见到羽久认真在听,就一点点地撕着橘子瓣上的白色丝络,然后趁着夏目漱石背着身,一条一条挂在他的尾巴上面。
    我虽觉得我们迟早也是会见面,但是没想到是这种情况。
    夏目漱石说的时候,尾巴时不时晃了一下,把白络甩了下去,于是乱步又偷偷地捡回来重新挂在他的尾巴上,并且乐此不疲。
    不过这不算是最糟糕的情况。不过,就算是我,我也不方便说出你的情况。说出来与你无益。
    羽久发现他误解自己的想法了,说道:我并没有想了解我自己的身世。我就想问问,夏目先生了解降谷零吗?又或者说,安室透?
    夏目漱石对这个人非但有印象,还有非常复杂的情绪。如果当初没有遇到降谷零,还救了他,也就不会让降谷零有机会知道横滨有一本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异能之书。
    异能特务科当初为了试验它的能力和效用,并且曾交给了最信得过的夏目漱石试用过。但是降谷零却偷走了。
    书页写上去的东西必然是能够实现的,哪怕是非现实的事情。然而,那写出来的现实,也毕竟是创造出来的,自然有它的缺陷。那便是在书上写的东西不能被三个人以上知道,否则书写下来的现实就会消失。
    夏目漱石认为这本书已经是在接近世界的本源,但是他不能把这本书的正确使用方法完全告诉异能特务科。目前种田山头火还认为这本书是这个异能世界的产物。若是过分滥用的话,反倒可能会过度依赖,甚至为之谋其私利,就如降谷零那会做的一样,最后导致整个世界不稳。
    夏目漱石警告过,这本书是不能够滥用的。
    降谷零用「书」创造了一个真实的人时,夏目漱石就已经觉得很可怕了。当时夏目漱石曾经想过要拨乱反正,但是降谷零偏偏用一道电车难题扔给夏目漱石。
    当时降谷零有已经为宫野姐妹的关系而加入黑衣组织已久。若只是想要就宫野姐妹从一个组织里面就出来的话,夏目漱石并不是不能做顺水人情,帮他一下。但是,降谷零说他要想要靠近组织核心,想要调查宫野夫妇死于研究所的火灾事故,将凶手绳之以法。而他已经隐隐猜测到那个人是谁,但他连对方是什么样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他年龄才二十岁出头,背景薄弱,资历尚浅,经验不多,目前在组织里面是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他若是想要查清真相,少不了要有人帮衬。而这个人注定为他过所有的非难猜忌,甚至是死关。
    降谷零那时候说话的时候双眼就像是一团冷彻的幽火。
    我必然是要有个人做我的踏脚板,可能不止一个,两个,三个,我会需要一群人来为我的计划作出牺牲。这些都是有血有肉真实的生命。但是用书创造出来的人,它是假的。原来比起牺牲人命,你会更在意一个布偶的生死吗?
    降谷零不等夏目漱石反应,直接说道:我其实不懂先生您到底思考的是什么。我实话说,这种做法中,我确实也存有私心,毕竟我本身也不想要连累太多无辜,也不想自己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真的成为彻底冷血无情的人。这是我的私心。再来,现在的机器人作业原本不就是为了承担人的风险而出现的,在你眼中也许他是个真人,有心跳会流血,但是在我眼里,他只是个机器人而已。
    这种思想到底是过度理智下的疯狂,还是具有过度前沿,充满令人无法想象的实验性,夏目漱石都不清楚,他只对降谷零说道:人是会产生感情的动物,哪怕只是给一个物件取了名字,也会产生眷恋。他现在已经是有生命的人了,你怎么确保,最后你不会对他产生感情?
    因为我知道它是假的。
    他已经真实存在了。
    如果我在书上写「世界和平」,这个世界和平就是真的吗?你知道是假的,否则你早在书页上写下这样的话,我又何必深陷在这些筹谋中?而且,我一直都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不可能会对它产生感情的。
    夏目漱石这个时候也已经知道他是无法说服降谷零如何对待夏目羽久的,而且他百般阻止降谷零希望对他做的事情负责,也并不是要降谷零把刚出生的人给处理了。
    我希望,夏目先生不要打扰我的计划。我答应夏目先生,这次之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降谷零也许正是因为看出夏目漱石对羽久的同情心,说道,若夏目先生执意要处理它,那尽管把它出生的秘密说给第三个人听即可。这,原本就是我做错了事。不该现在砌词诡辩,找各种借口。
    夏目漱石思考良久,久到羽久都在想着他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看到乱步已经用白络在它额头上都弄了一个小搓刘海,夏目漱石都毫无知觉,连羽久自己都忍不住分心了。
    最后夏目漱石动了:我和他认识不久。一年前他的心计已经是过于常人,假以时日,他也许有鸥外那种沉稳老辣。你心性单纯,别知道太多,省得以后伤心。
    他刚说完之后,摇了一下尾巴,发现自己甩落了一堆白络,旁边是四五朵橘皮。夏目漱石一下子看向犯人江户川乱步,而乱步连忙趴在桌子上假装睡觉。
    夏目漱石也懒得说江户川乱步了,对羽久说道:我是不能说你的事情,但是你最近注意一下横滨的白色团体。他们正在调查「书」的下落。
    这「书」和我有关吗?
    不是,但他们在以你的名义行事,你现在在当警察,自己小心一点,不要被认出来比较好。
    见他说得语重心长,话里面又透着对自己的了解和熟悉,羽久突然觉得,这个夏目漱石其实都一直在留意他。
    你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和你没关系,你信吗?
    那你为什么要关心我?
    仔细想想,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关系。他也不必特意表现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让森鸥外和福泽谕吉知道。在港口黑手党,若没有夏目漱石之名,森鸥外也不会对自己那么客气。
    夏目漱石不停地摇尾巴。
    这个他要怎么解释?
    一定是因为你人特别好,对不对?
    夏目漱石觉得这个孩子真的是单纯得可怕,恐怕没有办法尾巴垂下来的时候,发现江户川乱步又把白络放在自己尾巴上了。
    第135章 秘密公安
    降谷零最近在焦虑中。
    这种焦虑追根溯源来自于他的多疑。
    他越知道夏目羽久在黑衣组织的活动和人脉,越担心羽久会阳奉阴违,他有太多独立的想法反而会打扰降谷零的计划。
    明明羽久的人格是他建立起来的,但是在离开警校的过程中,羽久连说谎也学会了。降谷零只觉得羽久越来越不受自己的控制。
    可是,偏偏滋生起来的多疑和忌惮总是在见到羽久本人的时候,也总会不自觉地烟消云散。
    因为羽久看着自己的眼神总带着全心全意的信任,他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依旧怀抱着赤子之心。
    降谷零还记得羽久就算和自己坦白了全部的推测,羽久对自己的态度也始终如一,没有一点改变。降谷零有一度想过,羽久若有完整又独立的人格,他会在什么时候完全领悟降谷零的所作所为,是选择报复,还是选择置之不理,老死不相往来。这种想法冒起来的时候,降谷零就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的软弱。
    如果没有羽久,现在在黑衣组织里面任职,抛弃自己的信念的就有可能是诸伏景光。到时候,景的存在一定会成为自己行动的掣肘。
    人都是有私心的。
    对降谷零来说,一个工具自然比不上从小陪伴他长大的朋友。无论最后这个真相会逼自己到何种地步,众叛亲离也好,无人知晓,只有自己承担也罢,降谷零都不后悔自己做了这件事。
    降谷零正在出神地想着羽久现在横滨交通队任职的事情,诸伏景光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我们找个时间去看看他吧?
    谁?降谷零听得一愣,没反应过来。
    就是羽久。年前去横滨,还弄出一个白色杀人魔的都市传闻出来,这次他还以警察的身份在横滨任职,总觉得会出一些事。诸伏景光说的时候,应该是想到了羽久当时听说的时候,也是完全在状况外的表情,自己忍不住就失笑起来。
    你怎么了吗?
    因为降谷零总是在走神,诸伏景光开始担心起他的精神状态起来。
    太累了吗?
    降谷零不想诸伏景光那么担忧,说道:就是太多事情了,最近经常熬夜,睡不够就难免有些恍惚。
    要我给你冲一杯咖啡?
    降谷零觉得拒绝会让诸伏景光更担心自己在逞强,便说道:那你给我倒一杯吧。
    诸伏景光也不知道降谷零怎么回事,之前还到处好奇长野县的线人是谁,后来有一天又完全不问了。诸伏景光觉得他遇到事情了,若是光是被上级勒令停止调查,降谷零还是会嘴上说几句。但是现在他完全也不说了。其他人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但诸伏景光却知道这里面的变化。他想起,降谷零高中的时候也有一段时间恍惚过,那段时间经常会砌词说谎,诸伏景光还想跟踪,结果被他发现了,事后勉强不了了之。
    老实说,那段时间还挺伤诸伏景光的。因为认为降谷零是没有把自己当做可以信任的朋友,所以才总是把遇到的难题憋在心里。不过,诸伏景光也不可能怨降谷零,只是遗憾自己不能够做得更好,不能帮助他,否则降谷零也不会这样不愿意把事情告诉他。
    诸伏景光倒好咖啡后,便放在降谷零旁边。在他的视线中,诸伏景光坐在他的旁边。明知道他可能一句话也不会说,但是诸伏景光还是想要表示只要需要,降谷零都可以跟他说,他随时随地都在。就像当初降谷零说要去当警察,诸伏景光也跟着去当了警察。后来降谷零改投日本公安,诸伏景光也跟着去。有人开过玩笑说,诸伏景光是没有主见,才要跟着降谷零。但诸伏景光却只是在想,如果他和降谷零走去了不同的职业方向,他就更加无法在降谷零需要的时候出现了。
    不是常有这么一句话吗?
    朋友是能在同一个时间里面做同一件事才能相遇的人吗?
    虽然有失偏颇,但何尝不是一个道理?工作之后,分居不同的单位,连话题、工作时间、工作场合、同事氛围都完全错开了,自己在忙的时候,对方却空闲着;自己空闲的时候想去找对方时,对方却忙得连觉也没有办法睡。那么,还有及时地提供帮助吗?
    对其他人来说,也许可以。
    但对诸伏景光来说,不行。
    诸伏景光这人跟很多说的那样,他太过体贴了,体贴到忘了自己。如果理解为一种奉献,一种牺牲,一种付出的话,反而就模糊掉诸伏景光与生俱来的一种温柔的特质。但也不能就此认为诸伏景光是一个过分心软,容易模糊掉原则和底线的人。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知道自己该帮助降谷零。
    于是他问道:还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忙的吗?
    这句话意味深长。
    其他人也许不知道,但是降谷零却知道这个帮忙不只是倒杯咖啡这种小事,而是其他更为重要的事情。而降谷零不能应。
    一杯咖啡就够了。再来一杯,我晚上就得失眠了。
    诸伏景光有些无奈,说道:我不是在说这些。
    降谷零一听便笑,但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有时候就是一种条件发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又或者故作无事,刻意逗他人的时候,他总是会露出这种笑。这真的是一种可怕的习惯。有时候降谷零也会被自己这么自然娴熟的表情管理给吓到。
    不是这些,是哪些?
    诸伏景光看到这副表情,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这次又是一无所获。他就是不知道,所以才问的。现在降谷零把问题全部抛给他,他又怎么回答上来。
    诸伏景光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
    这句话与其说是给降谷零听的,倒不如说给自己听的。
    诸伏景光知道,自己还得等,等降谷零到底什么时候把事情都结束了,终于愿意吧事情告诉自己。他相信降谷零也知道自己在等。他们之间的默契到了不用说也能彼此明白。
    你好好休息,要是生病就不好了。
    不会有事的。
    你不会每次都没事的。有一次在学校的时候,不就病倒了吗?早晨晨练的时候突然间就倒下来了,那时候研二还说了一句「倒得突然,还以为你中了一枪,当时所有人都不敢动,警惕着周围」,你醒来的时候不是还说他干脆转职说漫才吗?
    降谷零想起又觉得无语又觉得好笑,明明是他倒得太突然,周围的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非要说大家在警惕狙击手。他当时跑步还在班级中间,周围也没有高楼做狙击点,真能一枪射中,当真是神射手。
    那会还是羽久第一个反应过来,把你背去医务室的。
    诸伏景光说到羽久的时候,忍不住想起降谷零那会停在羽久的眼神上那种审视的目光,不像是在揣测同学的用意,而更像是在审查他的表现。诸伏景光觉得自己这种理解更像是一种错觉。诚然,诸伏景光也知道降谷零从高中后整个人变得多疑起来,很多时候表面亲和表现出相信对方的模样,但实际上处事极其小心。
    诸伏景光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于是折衷问道:其实我一开始就想问你,你是不是以前不太喜欢羽久?
    这句话落下来后,降谷零心中一凛,下意识去看诸伏景光的表情。
    当初还是我介绍你和他接触的,你觉得我不喜欢他吗?
    诸伏景光说道:「喜欢」和「相信对方为人」是两件事。有时候相信某个人的为人是好的,不代表自己就很喜欢他。
    降谷零其实知道诸伏景光很敏锐,只是他太相信自己这个老友,根本不相信自己会做什么恶事,发生什么改变,所以从来不揣测自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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