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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朕,朕没孕——栖亿(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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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开朕,朕没孕 作者:栖亿
    放开朕,朕没孕——栖亿(51)
    大概走了一柱香时间,才从客栈里出去。
    算着路程,早已超过故夫人和暗卫的巡查范围。
    恩澍累得不行,将人放到地上,转头走向不远处的马车。
    洛甚正准备睁开眼,这时一只手又伸过来,带着块帕布捂上了他的口鼻。
    洛甚挣扎了下,很快又没了动静。
    恩澍回头,那暗卫道:大人说,以防万一,将人打晕再带回去。
    说着将那条白布折了折,遮上洛甚的眼睛绑好:大人说,不能让他知道路线。
    恩澍垂眸,瞧眼那张苍白的脸,忍不住想起自己那个同样是双儿的弟弟,一时间心情复杂,转身爬上马车:带他上来。
    是。
    另一头,故夫人终于发现洛甚待过的那个屋子,她沉着张脸走进去,第一眼就瞧见地上散落的,还带着斑斑血迹的瓜子。
    她脸黑得彻底,手指紧紧攥起,怒极反笑:好好
    她还从没见过,这么敢挑衅她的人!
    暗卫搜查完整个地下,也找到了那条水路,故夫人一路走过去,火折子照着墙壁上的那片血痕,只觉得心脏紧得发疼。
    等走出去时,天色已经黑了,那马车早就远去,印迹也停在了大道,剩下的被其他马车覆盖,不知去向。
    故夫人回头,瞧着那哆嗦的掌柜和店小二,浅浅勾笑。
    只是,这笑伴着寒风,眼中映着火光,叫人格外胆寒。
    带回去,交给吾儿。故夫人转身,脸立刻拉了下去,她翻身上马,扬鞭上路的同时,右手高抬,将一袖中炮发到空中。
    袖中炮不大,声音却是极震,也极为明亮,即使是在数公里外的镇上,都能瞧见。
    故将军听到炮声,再将目光往外一探,便知晓发生了什么,他当即联系影卫结,同时一封书信传往故家军。
    柳况在屋里饿极了,他不敢出门怕被柳娥发现,但肚子实在饿得慌,他趴在墙边听了会儿动静,猜测人现在应该不在屋内,便偷偷搬开桌椅,慢慢打开门溜出去。
    洛甚的脸在店小二那里依旧有个孱弱的印象,连台阶都没下去,店小二就殷勤跑上前询问好要点的东西,主动道:客官在屋里待着便好,稍后小的给您送过去。
    柳况闻言,顿时舒坦几分,他冲店小二微微一笑,放心往回走。
    结果也就是这一小会儿时间,真叫柳娥注意到他,丫鬟掏出画像仔细一对比,冲柳娥道:小姐,他便是了!
    柳娥回过神,拉着丫鬟起身,快步朝店小二走去。
    片刻后,柳况的门被人敲响。
    他捂着空荡荡的胃朝门口走去,刚一打开,幽香入怀。
    柳况浑身一僵,缓缓低头,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眸子。
    周遭突然安静下来。
    柳况:
    柳娥娇声道:公子,奴家不小心中了药,公子可否帮奴家
    柳况像抓到只老鼠,吓得一扑棱,本能地将人丢出去,嘭的一声关上门。
    柳娥一回神就被丢出来,人跌在地上,脑袋还在发懵。
    什么情况,她被人丢出来了?
    她!被人!丢出来了!
    柳娥蹭地站起来,扑上前拍门,结果就听见屋里传来搬动桌椅的声音。
    柳娥:
    不是吧居然有人不爱我?
    他真的不喜欢女子吧
    她想到这里,脸色又是一变,接着立刻跑回屋里,着手写信,控诉柳况的行径。
    他居然!把我丢出来!还堵门!
    他绝对不好女色,他不是个男人!
    不是个男人的洛甚醒了。
    他睁开眼睛,花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前的黑暗是因为眼睛上被绑了块布。
    他抬起手想要去摘下来,结果手抬到半路,就听到一阵呯嘭,原来是手上绑了链子。
    他低下头,没压多低,就感觉脖子上也绑了链子,甚至脚踝上,随着他的动作便是一阵作响。
    洛甚有点慌。
    他不记得自己躺在这多久,被捂住口鼻时,他本想着装昏,但身体太累,又加上胳膊失血过多,躺着躺着便真晕了过去。
    眼下身体冰冷,他摸了好一阵才摸到那处伤口,轻轻一碰,一阵尖锐的疼。
    洛甚轻轻嘶了一声,他没法摘下眼罩,自然也看不到周围的环境,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人在盯着他。
    想到这一点,洛甚便停下了动作,他试探着喊道:有人吗?
    屋里没有声音,洛甚又轻轻嘶了一声,过了一夜,嗓子更疼了,他闭上嘴,咽了咽口水,口水润过嗓子,又是一阵钻心的疼。
    洛甚这下连口水都不敢咽,他有点委屈:没人吗?朕孩子饿了。
    这话刚落下,对面传来一声嗤笑。
    洛甚耳朵动了动,问:是谁?
    长青?还是恩澍?
    皇上不怕现在站你面前的是众大臣吗?恩澍挑衅的目光扫过他的孕肚。
    昨夜回来时已经给他换了一身轻薄的衣裳,现如今能明显瞧见隆起的肚子,配着那一张因遮住眼睛更显楚楚动人的脸,多了几分诡异的妩媚感。
    恩澍瞧着,大概明白为什么故行之会看上他
    若洛甚不是皇帝,现在恐怕也是哥儿中的头牌,就凭这张脸。
    可惜他是皇帝。
    还有点嘴硬。
    都来了?那行之呢?
    恩澍:
    他磨着牙:没来!
    哦。洛甚语气有些失落,他咳了两声,冲恩澍道,朕嗓子疼。
    恩澍毫无怜爱之意:疼死你算了!
    朕身体不好,容易生病。洛甚又咳了两声,嗓子哑得更厉害了,一不小心,就真死了。
    恩澍:
    他额角一抽,瞪向洛甚。
    洛甚继续道:小时候被鱼刺卡到,发了七天的烧,差点就死了。你还把朕嗓子伤成这样。
    他摸不到自己的喉咙,不过能感觉到对方的视线落在他的喉咙上,仿佛下一秒就要冲过来割开。
    好片刻,才听恩澍咬牙切齿的声音:怎么不烧死你!
    然后转身,气冲冲离开。
    洛甚听着最后重重关门的声音,这才松了口气,半伏下身,似乎是因为身体放松了,痒意又攀上喉咙,他猛烈地咳嗽起来,仿佛要将整个嗓子都咳破。
    直到有温热的湿意漫上唇间,他抿了抿唇,果然察觉到一股铁锈之味。
    洛甚一手抚上肚子,接着晕了过去。
    屋外恰时响起一阵动静。
    大哥,我是新来的,请问偏院往哪走?
    第60章 一吻 他就是黑的
    左拐进去直走就是。守门人不耐烦地挥挥手, 别在这晃悠!
    秦承点点头,眸光扫过紧关着的门,接着便抬步离开。
    他被派来盯这院子已经数日, 前两天听说院子要招点人手,便混了进来。
    果然就在进来后不久, 府上就多出一个不让人靠近的房间, 他再联系昨晚得到的消息,心里也有了猜测。
    能叫恩澍如此生气的, 除了洛甚, 恐怕没别人了。
    他走到偏院, 见左右没人,掏出一张字条,唤来只鸽子, 将字条卷好放进鸽筒中,再悄悄放走。
    不多时, 恩澍就带了个大夫回来,他大跨步走进屋内,瞧见人还昏着, 丢给大夫一个眼神, 后者赶紧上前进行检查。
    大夫的动静不大,但还是弄醒了洛甚。
    他睁开眼睛,眼睛依旧被蒙住, 他听见两个人的声音,迷茫了会儿:恩澍
    大夫一听到他的声音, 便皱起眉:嗓子怎么哑成了这样?
    洛甚一听明白了,这人是来治他的,便出声控诉道:他往我嗓子里塞瓜子!
    恩澍:
    大夫一听, 回头剜了恩澍一眼:这是病人,你既然想救病人,又为何要去折腾他?
    洛甚也点点头:就是!
    恩澍:
    他脸上肉眼可见起了烦躁:叫你治就治,那么多废话!
    大夫怂了,回头过来小声道:公子,他好歹有心要救你,你就忍忍,别惹他生气就好。
    洛甚:
    恩澍见他吃瘪,那点不爽这才打消了部分:你放心,还没有让你死的打算,如果你安安分分,自然不会对你做什么,还能让你安心待产。
    洛甚懒得回话,干脆就问大夫问:大夫,我这嗓子何时能好?
    大夫抬手过来,令他张开嘴,仔细瞧了瞧,眉头轻轻皱着,低声道句:失礼了。接着伸指进去一一探过。
    洛甚本来被弄得有些想吐,但紧接着对方那手指蹭到他的伤处,声音便成了呜咽,大夫赶紧将手指收回,叹了口气:
    伤不太重,稍调理几日便好,不过这饮食便需要注意了,不能太烫也不能太凉,不能重油重辣重咸,但过清又营养不足,对胎儿不好,喝药伤喉又伤胎,所以最好用食膳方式喂养,再,公子体虚,偏寒,这里太冻,对他身体也不好,日后生产有险,产后还会有其他影响。故,应该换个房间,不然烧地龙,以及毯子一类的都需备上。
    恩澍听着,脸一阵发黑:这么麻烦?
    大夫闻言,赶紧起身道:这位公子身体虚弱,想必在怀孕初期受苦了,再加上忧心过重,体有郁结,对胎儿不利。若是想保证胎儿安全,最好是按小的说的做。
    恩澍脸抽了抽:可是
    若是觉得这事麻烦,交给下人去做便是。等他肚子大了,身体会越发酸软,无法动弹,还需在夜里时时翻身按摩
    恩澍一听就头大,赶紧摆手:行行行我知道了!
    大夫还有一千句话想说,但看他这不耐烦的脸色,只好闭嘴:既然公子已经知晓,那我就不在这多留了,我还有其他诊要出,就先告辞。
    恩澍烦躁地摆手,让他快点滚蛋。
    下人开门进来,迎大夫出去,甫又关上门。
    屋里再次安静下来,洛甚试探着问:恩澍?
    又干什么?恩澍不耐烦地吼过去。
    洛甚哑着声道:闲着无事,找你说说话。
    恩澍瞥了他两眼:不是嗓子疼?还能说话?
    那你说,朕听便好。洛甚说着又道,但是这里冷,朕感觉不舒服,你能扶朕往后坐坐吗,朕想动一动。
    恩澍:
    他怒道:你还真觉得自己是来享受来了!
    洛甚可怜巴巴的:朕受凉了,肚子疼
    恩澍:
    恩澍一口气提不上来,愤怒地转身打开门,冲下人道:去取两件毯子来!
    接着又嘭地关上门,大步流星走过去,瞧着某人张开的双手,脸又黑了:皇上,你还有礼仪廉耻吗?
    洛甚茫然:朕小命都要没了,那是什么?
    他不服软讨点舒服的,难道要继续和人对呛换折磨吗?
    恩澍气结,愤怒地抱起人,再愤怒地往前走去,将人放到床上。
    洛甚终于挨到了床,立刻躺下去,舒服地喟叹一声。
    又把恩澍气个半死。
    他实在想不通,这个皇帝怎么和个软骨头似的,骨气呢?
    皇帝不是应该宁死不屈,咬牙硬撑吗?
    怎么还有这么死皮赖脸讨好处的?
    当他是什么。
    挥之即去招之即来的太监?
    前太监恩澍气到了,他骂道:你给我起来!
    洛甚伸手去扯眼罩,他终于碰得到眼睛了,不过不知道他们到底打了多少个死结,洛甚愣是扯不掉。
    他委屈:朕看不见!
    就要你看不见!恩澍气急败坏着,坐起来,你不许睡!
    洛甚听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便听话坐起来:怎么了?你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恩澍:
    他道:你还问?这不是你惹的?
    洛甚安慰他:朕性格就是这样,你不要太生气了呀,气出病来无人替,遇到事呢,就放宽心,既然你们不想朕死,还想让朕把孩子生下来,那你们和朕的利益就是一样的,朕还不需要提心吊胆怕被人发现,朕都想感谢你了。
    恩澍:
    他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这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啊!
    这个洛甚,他怎么能这样!
    恩澍气得不行,又不能上手打人,只好在床边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洛甚听着声音,感觉都要睡了,他揉着嗓子,暗道方才那大夫的药还挺好使的,嗓子已经不疼了,只是咽口水时多少还难免蹭到。
    他躺下去,没一会儿就听恩澍气急败坏喊他:你不许睡!
    洛甚声音懒懒的:可是朕困了呀。
    大白天的,你困什么困!
    朕又看不见。洛甚声音渐渐低下去,不然,你说说你的事吧,当睡前睡前故事听
    听着声音,人已经睡过去了。
    就这,还想听恩澍的睡前故事!
    恩澍更气了,他冲上前,正打算把人摇醒,这时大门被人打开,下人抱着两张毛毯走进来,恭敬道:公子,这是你要的毛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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