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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遍地是马甲(GL)——方块的六只猫(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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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遍地是马甲(GL) 作者:方块的六只猫
    江湖遍地是马甲(GL)——方块的六只猫(126
    傅沛白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神情,我没事。
    马车缓缓驶入一家客栈,车帘外传来十二的声音,公子,夫人,我们到客栈了,下来吧。
    傅沛白嗯了一声,替十七带好帏帽,牵着她下了马车,进入客栈大堂的时候,堂内人声喧哗,她扫了一眼,堂中不乏锦衣绸缎的京城公子爷,也不乏持刀佩剑的江湖人。
    一片吵杂声中,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的对话。
    听说前几日去前朝皇陵的那批人,都被关进大牢了,还说有不服气的,直接被砍了一只手呢。
    谁叫他们公然跟官府作对呢,这可是皇城根,天子脚下,仗着自己会点武功还当真无法无天了。
    你说朝廷为什么会派人驻守着前朝皇陵不让人进去呢?莫不是那登陵秘宝当真藏在那?
    这我哪知道,怎么,你莫不是也打起了登陵楼的主意?
    哈......哈哈,这我不可敢,朝廷派人守着入口呢,咱也进不去不是。
    你就看着吧,接下来京城可就热闹了,近来多了许多生面孔,全是江湖人士,他们指定得闹出什么事来。
    第164章 桑韵诗(副CP章,不感兴趣可略过)
    京都城东一处安静的府邸中, 一名长相俊美阴柔的男人正捏着一张近来传遍天下的登陵图拓片,清瘦的手背爆出青筋,薄薄的拓片随之被捏皱。
    哐当一声,桌上的物什被男人悉数挥到地上, 发出一阵响声。
    男人尚不解气, 又随手拿起一侧的如意花瓶, 砰的一声砸在地上, 飞溅而起的瓷片碎片划过他的手背, 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男人剧烈地喘着气,眼种戾气翻腾,好啊,好啊,竟敢骗我,竟敢背叛本王,好得很!
    应岳!随着男人的声音落地,屋内一角突然出现一道人影, 是名男子。
    拜见王爷。
    男人阴沉俊美的脸上难掩怒气, 此人正是燕王,他抬手将袖中桑韵诗交给他的两块登陵碎片撕得稀烂, 厉声道:叫上二十名暗卫, 跟我去京兆尹府, 桑家满门,一个不留!
    是!
    而彼时的京兆尹府邸, 那桑太守,尚不知大祸临头,这个点,是他惯常听曲的时间。
    他左手揽着一个小妾, 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时令水果送入口中,台上演到烈时,他便高声叫好。
    桑韵诗入府的时候便瞧见这熟悉的一幕,她嫌恶地移开目光,却又不得不逼迫自己走过去,跟自己的父亲说话,我有要事和你说。
    桑太守瞥她一眼,面露不耐,你怎的回来了?什么事,直接说。
    桑韵诗冷冷道:事关你身家性命的事,听还是不听?
    桑太守踌躇了片刻,挥手遣退戏班子,又将小妾打发走,不悦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们今晚就离开京城,南下去涪城的浩丰客栈,那里有接应你们的人,我已经替你们安排好了新的身份,你们日后就在涪城生活,不要再踏入京都,若是被燕王找到你,你们性命难保。
    桑太守一听,登时瞪圆了眼睛,什么?!他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王爷怎么会突然要杀我们,你不是在他手下做事吗?你是不是惹他生气了,你这死丫头,当初送你过去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让你一心一意服侍燕王,只有这样,咱们一家才能安全无虞,现在王爷怎么会突然动了杀心,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桑韵诗按捺着怒气,沉声道:你别管那么多,按我说的做就是了,若你还贪恋这个官位,我也保不住你。
    哎呀呀,你这个死丫头,我可是你爹,你怎么能不管我,桑家满府上下,可都指望着你,你弟弟才五岁,咱们这把老骨头隐姓埋名苟活着也就算了,你让你弟弟日后怎么办,他可还有大好前途啊。
    桑韵诗冷笑,你当初买官卖官,偷税贪污被燕王捉住把柄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若不是你,我何至于成为他的走狗。
    爹,我最后叫你一次声爹,你对我,对我死去的娘,从未尽过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我现下这般,是出于我们仅存的一点血脉关系,你去到涪城后,我与你,与整个桑家便就此决裂,再无瓜葛。
    桑太守气得嘴唇发颤,正要喝斥,门外施施然走进来一位穿着华丽的贵妇,在一众佣人的环绕下来到他身侧,妇人瞅了一眼桑韵诗,哟呵一声,韵诗回来啦?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叫人收拾出你的厢房来才是,你这么多年不着家,房间里落不少灰了。
    这妇人是桑太守的续弦,出身世家,自视甚高,小时候没少苛待桑韵诗,但在旁人眼中,却是演得一副亲切慈爱的面庞。
    桑韵诗懒得搭理她,催促道:你到底走还是不走?
    桑太守面露难色,他是知道燕王手段的,被燕王捉住把柄的大臣不在少数,若有不愿意归附的,有的直接是被满门暗杀,有的则是被安上莫须有的罪名诛杀九族。
    走.....走!一番挣扎后,桑太守还是觉得保命要紧,咬牙应了下来。
    桑夫人却是懵住了,走?走哪儿啊?老爷,你在说什么啊?
    桑夫人至始至终不知道这些事,桑太守也没空跟她解释,拉着她往后院走去,先别问这么多了,快快收拾细软,带上银票,金银珠宝,太重的就不要了,还有快去将瑞儿叫醒,快!
    就在他们在商议如何逃跑时,砰的一声,桑府大门被一股蛮力直接撞碎,碎裂的木板横飞,桑韵诗敏捷地踢开一块碎木板,直视着踱步而入的燕王。
    燕王负手站定,瞧了眼慌慌张张的桑太守和桑夫人,最后将目光落到庭院正中的桑韵诗身上,这是准备收拾东西逃跑?
    桑韵诗盯着燕王背后一众持刀的暗卫,扭头对桑太守道:快走!
    你......
    老爷,咱们快跑吧。桑夫人拉住了还想说什么的桑太守,焦急道。
    桑太守咬咬牙,最后看了一眼背对她而立的桑韵诗,一跺脚,带着桑夫人和几名家丁连忙跑向后院。
    燕王抬手,淡淡道:一个都不要放走,斩尽杀绝。
    几十名暗卫唰地拔出刀剑,冲向堂中的桑韵诗,桑韵诗闪身躲过几道攻击后,抽出银色长剑进行格挡。
    燕王寻了一处石墩坐下,单手撑着下颌,漫不经心地看着院中的刀光剑影。
    只不过一炷香的时辰,桑韵诗身上便落了大大小小的伤痕,她气息不稳的站立着,手臂上潺潺流下一股鲜血,顺着手背流至剑身。
    放开,放了我!
    救命啊,救命,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爹,爹,娘娘,瑞儿害怕。
    一大堆人被几名黑衣人用剑挟持着从后院踉踉跄跄走了出来。为首的正是逃跑未遂的桑太守,他一脸土色,被黑衣人推搡一把后摔倒在地。
    燕王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盯着桑韵诗问道:还不投降吗?你若再负隅顽抗,我便当着你的面杀掉一个桑家人,你说,是从你父亲开始,还是从你这继母开始。
    桑夫人一听,脚下一软,就要晕倒过去,哆哆嗦嗦地求饶道:不要,不要杀我。
    燕王不理会她,挨个点那群人中的名,还是说从你父亲的小妾开刀,抑或是二房的这几人。他停顿了一下,看向院中哭闹不歇的桑家幼子,聒噪得很,不如先把这小孩杀了好了。
    桑太守一听,连滚带爬地爬到燕王脚边,匍匐在地上求饶:王爷,王爷,你放过瑞儿,他是我桑府唯一的男丁啊,求你了,你放过他吧,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懂,你行行好,绕他一命,我给你磕头了,求你,求你了。
    响亮的磕头声在院内响起,桑韵诗看着那个年逾半百的男人跪倒在一个比自己小上一轮的男子面前毫无尊严的求饶,心中竟生出一丝怜悯来。
    她丢了剑,说道:你杀了我便是,放了他们。
    燕王起身,来到桑韵诗身前,眼神晦暗地盯着她,身边的暗卫长剑一扫,划过桑韵诗的后脚腕,桑韵诗登时便跪倒在地。
    燕王俯视着她,看了少顷后,俯身捏住她的下颌,一字一顿道: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提、要求?!
    啪的一声,桑韵诗被狠狠掴了一掌,一侧的脸颊迅速浮肿,嘴角渗血,眼角也破了皮。
    燕王攥住她的衣襟,神色狠戾,你竟敢用假的登陵碎片耍我?你真的是好大的胆子,桑韵诗!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你全家的性命都在我的手里,我要你们活,你们才能活,我要你们死,你们就得死!
    桑韵诗被他勒得有些喘不过气,她喘息着道:我知道前朝皇陵的制式图,你......若是放了他们,我就告诉你那张图在哪里。
    燕王眯了眯眼,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相信你说的话?
    桑韵诗勾唇一笑,信与不信在你,但是一旦错过先机,登陵秘宝可就要被落影教拿去了。
    又是一阵沉默后,燕王稍稍松手,你先说前朝皇陵的构造图在哪,等我到手之后,自然会放了他们。
    好,你附耳过来,我现在就告诉你。
    燕王不疑有他,蹲在地上,侧头靠过去,可下一刻,耳边便传来尖锐的疼痛,他惨叫一声,来不及闪躲,桑韵诗已经将头上的银质发簪对准了他的脖颈。
    尖锐的簪头按压在跳动的血脉上,稍一用力,便会刺破咽喉。
    桑韵诗挟持着燕王站了起来,她环视一众黑衣人,高声道:别动,你们再动我就杀了他!
    燕王冷汗涔涔,颤声道:听她的,都,都别动。
    让他们走。
    黑衣人们有些迟疑,桑韵诗握着发簪的手往下压了压,薄薄的肌肤瞬间下陷了些许。
    燕王不敢大喊,急得双腿都有点发软,让他们走,快点。
    黑衣人们只得收了刀剑。
    带上你的妻子孩子,快点走,去城口,自有接应你们的人。桑韵诗看向地上的桑太守,快速说道。
    桑太守从地上爬起来,一张脸涕泗横流,狼狈不已,那你,你怎么办?
    想不到这个关头,自己这个父亲倒是想起自己来了,桑韵诗冷漠道:不必管我,不想死就快点走。
    是啊,老爷,咱们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城门马上就要关了。
    老爷,快走吧,大小姐她武功这么好,自己也能脱身的,咱们还是先顾自己吧。
    桑太守被众人劝着,最后还是一步三回首的从后院离开了桑府。
    桑韵诗挟持着燕王,默数着时间,约莫一刻钟后,街上打更声起,子时到了,城门关闭。
    她如释重负,带着燕王往府外走去,黑衣人一直紧跟在她身后。
    燕王咽了咽口水道:我已经按你说的放他们走了,现在你可以放了我吧。
    桑韵诗又往下压了压发簪,冷声道:王爷,现在我若是杀了你,便也不会担惊受怕日后被你追杀了,你说,我是不是该杀了你?
    你,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你也难逃一死,你放了我,我决计不会为难桑家人,如何?
    桑韵诗没回答,带着燕王来到了城中的一处湖边,她一把将燕王推至湖水中去,我觉得你这个提议甚好。言罢,夺路而逃。
    燕王不识水性,在湖里剧烈挣扎起来,几名黑衣人跳入水中去救他,余下的立马去追赶桑韵诗了。
    夜幕中,几道黑影在屋脊快速移动,原本以桑韵诗的轻功,想要逃脱追杀轻而易举,奈何她脚腕受伤,速度慢了不少。
    身后的黑衣人紧追不舍,她跳下屋檐,钻入一条幽暗的小巷,正思索着前方逃跑的路线,一侧的阴影中却突然伸出一只莹白的手,将她拉入了黑暗。
    别说话。
    桑韵诗屏住了呼吸,她微微低头看向黑暗中模模糊糊的人影,鼻尖闻到了熟悉的香味,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径直靠过去,将身体大部分的重量依托在对方身上。
    那人推搡了她肩膀一把,没推动,便也由着她去了。
    重重叠叠的脚步声在小巷响起,两人同时凝神屏气,那脚步声稍稍停顿后又快速远去了。
    桑韵诗体力不支,脚下一软就要摔倒,好在立马被人揽住了腰腹,她露出许久以来第一个开怀的笑,婉儿。
    陆清婉从黑暗中走出,嗔了桑韵诗一眼,嘴上讥讽道:你不是轻功卓绝,身手不俗吗?怎的落到这般田地。
    是啊,那陆小姐看在小女子这么可怜的份上,能不能暂且收留小女子。
    陆清婉没搭理她,不太温柔地扯过她的手腕,见桑韵诗不动,她开口道:走啊。
    桑韵诗抿唇轻笑,跟上了陆清婉。
    陆清婉将她带到城中一处不起眼的小客栈,原本是想让掌柜再开一间房的,又怕惹人注目,便将桑韵诗带回了自己房间,差使小厮打来热水后,她站在门外道:自己洗洗身上,脏死了,药在桌子上,自己擦,弄好了再叫我。
    里面传出一声闷笑后再无动静。陆清婉百无聊赖地站在门外,心中有些烦躁,自那夜后,桑韵诗便消失了,她无从考证对方嘴里的真心是真是假,每每思及此,她又会暗自懊恼,自己为何要在意这些,是真是假那又如何。
    可来到京都后,她却不自觉去打听桑韵诗的消息,意外得知桑韵诗竟是京兆尹府的大小姐,她派了探子去监视京兆尹府的一举一动,不承想,今日就碰上桑韵诗遇险,她想都没想便出手救下她,说不清到底是因着相识的情谊抑或是其它的什么。
    我好了。屋内传出来的声音让陆清婉蓦地回神,她不太自然地挽起额间一缕碎发,深呼吸后进入屋内。
    房间里,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混合着膏药味,她微微皱眉,目光落到桑韵诗的身上。
    女子穿着薄衫,脖颈间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原本是令人心驰荡漾的一幕,却因为那裸露的肌肤上有大小不一的伤痕而荡然无存。
    陆清婉皱着眉走过去,一言不发拿过药膏,指尖挑起一点药,俯身为桑韵诗擦起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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