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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攻能有什么错呢?——三两钱(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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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鱼攻能有什么错呢? 作者:三两钱
    咸鱼攻能有什么错呢?——三两钱(44)
    京墨前去查看,没想到来的居然是木行老板。
    他有些错愕:怎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
    木行老板身后跟着学徒,还有装满了床架床板的牛车。
    木行老板笑道:承蒙你关照,一直也没来你家坐坐,正好今日有空,就一块过来了。
    京墨忙道:进来坐吧,
    木行老板吩咐学徒:先把床搬进来。
    学徒点点头。
    由于就他们两个人来,所以是师徒两合力将床板床架搬到房间。
    地方是已经收拾好了的,竹床也已经搬到了隔壁房间,连位置京墨都打扫干净了,就等他们送床过来。
    他定的这款床是要安装的,师徒两搬进去后,就给组装了。
    等弄完了京墨才请他们两人去客厅喝茶。
    茶过三巡后,木行老板才转入正题:我这次来找你,还有另外一事。
    看他模样,京墨福至心灵:是因为床?
    是的,我想跟你合作。
    怎么说?
    木行老板拿了五两出来,递给他:不瞒你说,你这款床做法简单却实用,不出意外的话,会很受普通百姓喜爱,但做床不像做衣架,我不能一次性结清账给你,我向你承诺,每卖出一张,会分你一百文的分红,每个月月底结账,至于你要的这张,还是老规矩,我收你半价。
    京墨也理解,自从上次买床他就看出来了,床的用料贵,工时久,简而言之就是成本太大,木行老板有顾忌也是正常的,他看了眼桌子上的五两,说道:可以,可要签文书?
    要是按照他刚来的性子,京墨就不会介意这一张床一百文的分红,但是现在嘛,苍蝇再小都是肉,他缺钱。
    签文书是最好的。木行老板也准备了,毕竟这个不是衣架,没有一次性付清,不涉及日后牵扯。
    京墨接过文书,看了看,没问题后就签了字。
    有一份是留给他的,京墨收了起来。
    木行老板说道:那我们就说好了,不管有没有卖出,每个月月底我都会差徒儿来知会你一声。
    京墨点点头,又想到另外一件事:你等我一下。他起身去房间拿早就准备好的喜帖,回来后双手递给老板:下个月二十六是我的大喜之日,还请你赏脸,来喝杯喜酒。
    这事我也听徒儿说了,你放心,届时一定到。木行老板接过请帖,郑重收好。
    好,我在南河村候你。
    木行老板站起身:如此就不打扰你了,来日再会。
    我送你们。
    京墨送他二人出门。
    到了门口,木行老板跟他抱拳告别。
    送走他们后,京墨回去房间,从戒指里拿出一床刚好大小的床褥铺在底下,再将短了许多的竹席铺上去。
    没办法,床板太硬,不垫被褥不行,至于竹席,往后有空再去镇上买。
    然后又将蚊帐挂上去,花了小半个时辰弄完这些,京墨才锁门去南星家。
    南星见他过来,问道:他们走了?
    嗯,刚走。京墨关上门跟着他往房间走。
    两人进了房间,京墨才掏出钱交给他:那床木行老板只收了半价,这是退回的五两。
    南星惊讶:怎才收半价?
    京墨一脸得意道:他看上了我给他画的图,与我合作,承诺每卖出一张就给我一百文的分红,因此才收半价。
    南星看着他明显是邀功的样子,称赞道:挺能干。
    被老婆夸得满心欢喜的人一把将银子塞给他:你收好。
    他是一点都没想过私吞的。
    南星好笑地亲了亲他的脸:这是奖赏。
    这奖赏京墨自然是不满意的,便自己去讨了个。
    ......
    转眼又到了一月一度的南河集会。
    他们三人虽然没有参与,但是京墨还记得与河鲜大哥的约定。
    所以一早就在家等着了。
    河鲜大哥来的也早,估计是下船就往这奔了。
    把挑着水桶手上还带了一个的河鲜大哥迎进来,京墨随口问道:今日有多少?
    今日河虾比较多,前天夜里下了雨,河水涨了,我还捡了些河鱼,你看你要吗?
    京墨低头看去,就见河鲜大哥手里提着的木桶里养着七八条不足一斤重的红眼小鳞河鱼。
    这是什么鱼?
    我们当地的叫它赤眼。
    肉质如何?
    这你可以放心,这条河的鱼就没有不好吃的,这种赤眼量少,难抓,因此也卖的贵些。
    多少钱一斤?
    比别的鱼贵一点,得六文钱。
    京墨瞧着量也不多,正好尝尝鲜:都称了吧。
    好嘞。见他同意,河鲜大哥别提多高兴。
    这次的河虾有四斤一两,石螺七斤,赤眼一共七斤二两。
    我都按整数给你算吧,河虾四十文,石螺五十六文,赤眼是四十二文,一共是一百三十八文。
    京墨点点头,帮着河鲜大哥一块换到他自己的木盆上养着。
    还是老样子,石螺你养个几天再吃。那都是他刚捞的,还没吐干净沙。
    行,你随我到我夫郎那结数。丧失财政大权的京墨又得去找老婆要钱。
    好。河鲜大哥拿起桶跟着他。
    出了门,京墨先将院门锁上,再领着他去南星那边。
    这才辰时,赶集的人今天都比较早,所以南星还在撒米糠拌粥准备喂鸡鸭。
    见京墨过来,还问了句:起来了。
    京墨先嗯了声,然后让河鲜大哥进来。
    河鲜大哥挑着桶进去,放在一旁。
    南星一见到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买什么了?
    京墨挠了挠头,虽然前两日才给了老婆五两银子,但是伸手朝老婆要钱,还是当着外人的面,他多少有些臊:鱼还有河虾。
    南星又问:多少钱?
    要钱要的心虚的京墨:一百三十八文。
    外人在,南星不好说什么:你去给大哥倒杯茶,我去拿钱。
    河鲜大哥目不直视,他没搞懂这两人,明明是夫夫,居然没住一块。
    两人分头行动,京墨去倒茶,南星去拿钱。
    又同时从房间出来。
    一人递茶,一人递钱。
    好在还知道先让河鲜大哥喝一口,南星等了会才给的:你点下数。
    欸。
    南星给的是一吊整的和三十八文散的。
    河鲜大哥数完,笑道:对的。收完钱,河鲜大哥也不留了,就问京墨:下个月还要吗?
    要的。
    那好,我下个月再来。
    嗯。京墨去送他。
    送走河鲜大哥,京墨才折回来。
    看着拌米糠粥的南星说道:多吃河虾对你和阿公有益,一个月一次,不多的。
    他这也是清楚一下子掏一百多文出来,南星会心痛。
    南星瞥了眼男人,说道:我没生气。
    京墨走过来,拥着他:我会挣钱的,以后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他意识到从自己交出钱袋子的那天,就失去躺平的机会了。
    他是能挣,但也扛不住能花。
    他也可以懒一点,但不能啥都不做,钱还是得挣,不然老婆都养不起。
    南星控制他花钱才是对的。
    心里又苦又痛的京墨终于醒悟了。
    南星是有点心痛钱,但也不是无理到不准京墨做这做那,只是听他这么说而感到好笑:你想怎么挣?天天待在我身边,我又没钱给你。
    京墨亲了亲他的脸,低声说道:你也知道我离不开你。
    南星看着男人的俊脸,也去亲了亲他:好了,去把鸡喂了。
    京墨却不依,搂着他不放:亲嘴。
    大早上的又发疯。
    夫郎亲一口,元气一天有。
    什么乱七八糟的。南星还是拗不过他,便主动对着那薄唇亲了下。
    只是他还是太高估男人的脸皮了,本想早点摆脱他,结果反被搂着加深这个吻,陷入更加疯狂的境地。
    南星喘着气打了下男人的背,骂道:狗嘛你。亲就算了,还要咬。
    京墨哑着声音笑道:对啊,你的忠犬。
    南星推开他:赶紧去喂鸡。
    好哩。得到满足的男人是很好说话的,让干嘛就干嘛。
    南星摸着被男人咬了的嘴唇,好在这人还知道嘴下留情,没给咬破皮。
    想到男人越来越抑制不住的情感,南星打了个寒颤。
    *
    作者有话要说:
    众所周知,管老攻得趁早,晚了就不好下手了。
    第66章 66 进山
    喂完鸡回来的京墨去吃早饭。
    早饭吃菜脯煎蛋送粥。
    萝卜干是南星自己晒得。
    至于煎蛋是京墨教的。
    吃着早饭的京墨对南星说道:星哥儿, 我明日打算进山一趟,大概要个三四天。
    正在打扫厨房的南星闻言回过头:你去山里做什么?
    我想看看有没有人参。
    别去了,你又不懂, 山里还有野兽, 你一个人危险。南星劝道。
    他大概知道京墨要人参是做什么,但是现在阿公的身体莫名大好,南星不想他冒着险。
    放心吧,我走南闯北的, 几只野兽还难不倒我。
    南星还是不想他去:一定要去?
    京墨看着他笑道:嗯, 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他的目光透着坚定,脸上的神情也是放松的,南星观察他许久, 没看出一丝勉强和撒谎:那你得说个具体数目,三天还是四天。
    三天吧, 找没找到我都回来。
    那可说好了,就三天。
    嗯。
    明日先跟我去趟镇上, 后日再去。
    好。京墨想着他走了, 南星一个人也忙不开,就同意下来:进山的事你别给阿公说, 免得他担心。
    你也知道阿公会担心。这话还带着醋劲呢。
    京墨走过去,用手指勾他的手:想想三天见不到你, 我就难受。
    那别去了...话到了嘴边, 南星又咽下:自己要小心些。
    嗯。
    第二日, 吃过早饭的两人又一块坐车去镇上。
    南星先去医馆给五叔公拿药。
    那医院的大夫一见他就问道:你阿公可好些了?
    大夫是个六十多岁的鹤发老人, 眉目慈祥, 周身都散发着和善气息的人。
    南星说道:张大夫, 自从上次喝了您开的药,我阿公的身体大好,这些日子我没见他喘也没见他咳了。
    五叔公的药是按照疗程开的,并不是每天都喝,所以南星一般都是固定时间来拿的。
    张大夫也有些诧异:我也不瞒你,我那药没有这么神奇,早先便与你说过,你阿公的病,若是好好调理,还能有个几年,我的药最多也只是帮他延长寿命,但你现在说他大好,这不是我药的功劳,想来是你阿公有了什么奇遇。
    京墨在一旁听着,心想这位老中医还真是实诚。
    南星抿了抿唇才说:这不会是...
    张大夫懂他意思,笑道:你也莫要紧张,这都这么久了,他还好好的,就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再开些药给你,如果他能稳定下去,往后不用再喝都行。
    南星点点头,神情放松下来:谢谢您,张大夫。
    京墨一直看着,他到这时才知道,五叔公的病是南星心里的一根刺,还是他不动声色不露表面的一根刺。
    深的连亲近如他,都是现在才知道。
    一时间,京墨的心情有些复杂。
    是心疼南星,也是在恼怒他自己。
    张大夫开好药,又吩咐药童去抓药,这才问南星:这位是你夫君?
    南星点点头:是未婚夫,这个月二十六我们才成亲。
    张大夫观摩了下京墨的脸色,才对南星说道:你阿公生病的事你没告诉他?
    南星诧异地看了眼京墨,然后摇摇头:他知道的。
    张大夫便笑道:那他就是在介意你不让他知道你的想法。
    这话一出,两人都一愣。
    南星看向京墨,京墨也回视他的目光。
    知道自己做错了的南星去牵京墨的手,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明白了的京墨反手握住。
    张大夫慧眼如炬,一眼就看穿了未婚夫夫的心思,笑了笑,不说话。
    南星付了钱,提药走之前诚心诚意跟张大夫道谢。
    张大夫摆摆手:回去吧。
    身为大夫的他,是不会对患者说出再来这句话的。
    两人牵着手从医馆出来,难免要被别人注视。
    但是京墨没有松开,南星也没挣扎。
    京墨牵着他的手,将他带到了旁边的巷子里,然后将人抱住。
    南星的脸贴着他颈窝,感受着他抱住自己的力道,是那样的紧。
    京墨哑着声音道:我没有怪你不告诉我,我只是在恼自己,连你想什么都不知道。
    南星眼睛微润,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对不起。
    这一刻,京墨很想告诉南星,五叔公的病是他治好的,也不会再有事,他会长命百岁,但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你相信我,阿公会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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