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竹马的心尖尖——君子白(14)
我是竹马的心尖尖 作者:君子白
我是竹马的心尖尖——君子白(14)
然而邬竹玛的手比双腿夹着的时候更加有力,他迅速抓着李淳授的脚踝往上抬,李淳授一个咕噜就躺在了沙发上,接着邬竹玛丧心病狂的就把李淳授的腿往李淳授的头顶上压,李淳授惊得把手机丢到一边,伸手就要阻止邬竹玛。
别别别!!求求你我不想要摆一字马!!啊啊啊!!扯到蛋了你个混蛋!!啊啊啊李淳授惊恐的摇头,他用手推的力量一点都不顶用,只见邬竹玛邪魅一笑,他把李淳授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用着腰部的力量就这么直接压下去,这个角度,这个力度,终于让李淳授发出了惨叫。
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邬竹玛把李淳授弯曲的膝盖也掰直了,李淳授眼中含着泪水,竟真的在邬竹玛的暴力动作之下,来了一个完美的劈叉
呜呜呜竹子你嗝你去死嗝
见李淳授真的痛到哭了,邬竹玛立马收起不正经的表情,他有点慌乱的放开了李淳授,而得到自由的李淳授可怜兮兮的在沙发上蜷缩起了身子,两只手卡在蛋蛋的位置,表情痛苦不堪。
人不被逼一下,真的不会知道自己的潜能到底有多大、身体有多柔软。李淳授不被这么手动劈叉过,还不知道劈叉真的能扯到蛋。
对不起,很疼吗?
呜呜呜呜
需要找医生看看吗?
哇呜呜呜呜
我抱你回床上先好吗?
嗷嗷嗷嗷!
这里是沙发,李淳授就算疼的想要打滚也没办法,于是他一边呜呜呜,一边嗷嗷嗷,就是没阻止邬竹玛那双把他抱起来的手,一到床上,李淳授其实就没那么难受了,疼也就是在刚才邬竹玛压下来的那一瞬间最疼,后面他捂着捂着,山?与?彡?夕那痛处也很快消停了下来,现在他眼睛里都没有泪了,但还在嗷嗷叫个不停,主要还是为了让邬竹玛明白他刚才的举动是多过分!多欺负人!
我错了,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行吗?我看看肿了没有?邬竹玛却不知李淳授已经好了,他只看到了李淳授难受的样子,心里也很是忧愁,就算他刚才觉得自己在看玩笑,但李淳授反应这么大,明显不是小问题,至少他要确认需不需要叫医生。
因为过于担心的缘故,邬竹玛倏地就上手把李淳授的裤子给脱下来,凑近过去想看看有没有肿了。现在他心情只有担心,没有旖\旎,反倒是演戏演上瘾的李淳授没想过邬竹玛还有这等操作,在裤子离开自己的大腿那一瞬间,他瞬时就傻眼,忘了假装嚎哭。
房间一下子安静下来,本想看看李淳授下\身是不是真的受伤了的邬竹玛也发觉了情况有点不对劲,于是他慢动作的抬起头,往李淳授的脸上看去
反应过来此时的姿势有点糟糕的邬竹玛:操。
第24章
李淳授还在准备要用什么样的语气喊流氓的时候,邬竹玛突然间就将李淳授身下的被子给抽了出来,李淳授只感觉到身下一阵摩擦,接着眼前一白又一黑,在一刹那间,他整个人就被埋进了被子里。
李淳授:????
手忙脚乱划拉了好几下,李淳授满脸莫名的扭着身子好好挣扎了一番,才把被子从身上扯下来,可是当挡住自己视线的被子从面前消失时,李淳授就发现邬竹玛消失在了自己面前。
什么鬼???李淳授跪在床上左右看了看,他没管一旁的裤子,就这么穿着内裤踏下床朝着厕所找去。竹子?邬竹玛?你去哪里了?你在厕所么?
李淳授的手握上了厕所的门把,然而厕所门却被锁得紧紧的,由此可见,邬竹玛现在就是在厕所里。
别敲门了,我上大号。邬竹玛那冷漠的声音穿过大门,听得李淳授嘴角一阵抽搐。
不是吧,你脱我裤子后下一秒竟然就要上大号??我长得那么通便吗??喂??李淳授气愤的锤门,你有本事蹲坑有本事开门啊!给我出来!
邬竹玛低头看了下朝气蓬勃的下/身,扶着额头背靠厕所瓷砖,有点无奈:蹲上坑了,别影响我发挥。
臭臭竹!李淳授又锤了一下,然后不爽的离开了。
哈哈。邬竹玛又无奈又想笑,他感受得出来刚才李淳授想要说粗话来着,但可能是这个情况的程度没能让他说得出口的原因,所以李淳授只能用臭臭两个字来骂他了。
烦人,李淳授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自己那地方还勃得生机盎然,邬竹玛来到洗手台前用冷水泼了泼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也挺好笑的。虽说他也就快二十七岁,并不是很大的年龄,但这种身体的诚实程度,让邬竹玛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还是十八岁那年的模样。
一遇到什么福利画面,就控制不住自己可怜的躯体。
等邬竹玛冷静下来后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了,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就看到李淳授依旧光着腿趴在床上玩手机,李淳授的腿真的白到发光,衬得洁白的被单也有点发黄。
也幸亏自己是做足了准备才出来的,不然邬竹玛觉得自己得再去蹲一次坑。
屁竹子,你舍得出来了?李淳授听到动静,目光幽怨的转过头,刚才你又扯我蛋又脱我裤子的事情还没算清楚呢。
你说吧,要什么补偿?邬竹玛叹了口气,坐到了床对面的凳子上,开始和李淳授来一次简单的谈判。
那我得好好想想。难得邬竹玛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上,李淳授从床上爬了起来,盘着腿面对着邬竹玛思考要让邬竹玛给他点什么补偿,只见李淳授眼睛不怀好意的转了两圈,然后笑嘻嘻的对邬竹玛说:那你当我一天的奴隶!
邬竹玛:奴隶啊
努力不让自己的思维朝着黄色废料去,邬竹玛勾勾嘴角,点了点头:成,但得我工作结束之后。
懂得啦。不会耽误你工作的。李淳授不怀好意的哧哧笑的几下,那笑容咧得都要到耳后去了,看上去已经在脑子里设计要怎么折腾邬竹玛了。
明天投标的项目是S市的一块要推倒重建的地,政府对这个地方很是重视,配合机构,那块地方将来会成为S市里最繁华的旅游地区之一,为此邬竹玛的团队可以说花了很多心思在里面。
李淳授不是邬竹玛家的员工,但他知道邬竹玛最近几个月每天努力工作,很少有休息时间,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如果他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捣乱,大概会让自己的好兄弟损失好几十个亿,这么祸国殃民的事情他不做。
邬竹玛任由李淳授嘚瑟,他还真有点好奇李淳授会对他提出什么要求。
以前也不是没玩过同样的游戏,但李淳授后来提出来的要求都是不痛不痒的东西,也不知今时今日,李淳授有没有稍微进步一点。
就在邬竹玛想要开口刺激一下李淳授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震动了起来,邬竹玛将电话一接,打电话过来的是张助理。
张助理道:邬秘书,方总到酒店了,他问您要不要一起吃晚餐?
邬竹玛想到明天的事情,便应了声好。
等电话挂掉后,邬竹玛问李淳授:晚上有个聚餐,一起吗?
李淳授在邬竹玛接电话的时候正在玩手机,他在搜索国王游戏赢了应该怎么整蛊朋友。不过还没搜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邬竹玛就突然来了这么一个邀请。
和谁?李淳授有点犹豫。
和我五位同事一起,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给你叫
邬竹玛还没说完,李淳授就抬头道:我去,一起。
邬竹玛愣了愣,他看到李淳授那双圆圆的大眼睛此时有点颤抖,但是又明亮而坚定,只见李淳授手指似乎感受到了大脑的紧张,抓着手机就开始不自在的动着,他一边瞥开眼,一边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这次你带我出来,你同事们一定很懵逼吧,虽说你是将来的老板,但老板也不能说要干嘛就干嘛对吧
也就是说,李淳授认为自己的存在可能会给邬竹玛的同事带来一些什么误会。
虽然不和这些同事们见面也没什么问题,但如果让邬竹玛的未来小弟们觉得这个大老板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带着无关人员出来,如此之肆意妄为嚣张至极,那邬叔叔以后把位置给邬竹玛了,未来这些大将们也会考虑要不要继续跟着邬竹玛继续干的问题吧?
一切顺利还好,但如果因为这些鸡皮蒜毛的小误会而影响了工作,李淳授觉得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邬竹玛好笑的看着李淳授不安的小动作,然后在李淳授瞪着眼睛就要丢枕头过来之前,他五官柔和,眼镜也挡不住他眼中的潋滟,邬竹玛对李淳授说道:谢谢你,这么为我考虑。
李淳授噎了噎,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所以最后还是选择哼了一声背对邬竹玛玩手机。
他背对邬竹玛的时候,上衣卡在了腰间上,邬竹玛刚好能看到李淳授圆润的屁\\股被包裹在紧致的四角裤里,因为坐在床上的缘故,这地方稍微陷了一点进了被单里面,那内\\裤上若隐若现的腰部也充满着让人想抚摸上去的色彩。
邬竹玛停止呼吸,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他双手撑在膝盖上,弯下腰躲过了眼前的美景。
他应不应该告诉李淳授,不要总是这么毫无防备?
第25章
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李淳授穿上了邬竹玛给他准备的休闲西装套装,他衬衫上的纽扣有两个没扭上,从邬竹玛的角度,他可以直接看到李淳授大片的肌肤,甚至还能看到一点李淳授的精致锁骨。
沉默的看了一会儿,当邬竹玛突然动手把李淳授衬衫的倒数第二个纽扣给扣上了。
李淳授:这样很热。
邬竹玛:餐厅很冷。
李淳授动动脖子,觉得多扭一颗纽扣没给他多大束缚感,于是也就没把扭上去的纽扣扯下来,再加上现在他满脑子都是紧张的情绪,所以其实也没多少空间去想邬竹玛为什么这么做。
那么多年没和家人以及邬竹玛一家以外的人一起吃饭了,李淳授总有种自己快要窒息的错觉。
不管内心世界有多汹涌,李淳授被邬竹玛带到莱葛酒店的顶层餐厅的时候,他已经挺直了腰杆,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也没表现得有多慌乱,仿佛和普通人一般平常,一点都没有把难以忍受人群的一面给表现出来。
还好?邬竹玛在李淳授耳边轻声问。
嗯。李淳授点点头,莱葛酒店顶楼餐厅并不像白天的机场那般有那么多人 ,他虽然容易因为人群而出冷汗,但在餐厅的这种程度,李淳授也只是单纯觉得紧张而已。
李淳授认为他只是单纯的讨厌人群而已,并不是真的做不到在人群里生活,不然他的父母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任他在家码字工作不上班。
像他父母那般坚强的性格,若是知道他这身毛病,一定会认为他就是因为太久没出门才会产生这种应激反应,认为他需要以毒攻毒进行脱敏反应吧。
李淳授认为自己是咸鱼,他不参与坚强游戏。逃避那么有用,为什么要他直面困难呢对吧。
那走吧。邬竹玛点点头,他带着李淳授直接来到了包厢里面。
此时包厢里的人,除了方总之外全部都来了,李淳授看到几个陌生人后也只是僵硬了一秒,就被邬竹玛揽到了座位上。
李淳授很习惯邬竹玛在外面这么做,毕竟邬竹玛知道这么靠近他,他会比较有安全感。
不过这换在在座的四位同事来看,就有点有意思了。很多人都记得当初有一位没习惯穿高跟鞋的实习生在看到邬竹玛后,也不知是一个走神还是别有心思,她就这么崴到脚,倒下的方向正正是邬竹玛的怀里。
眼见着邬竹玛会扶稳或者抱住对方的时候,邬竹玛在公司大堂里来了一个蛇皮走位,他就像一道闪电,完美的避开了面前的人,而这位实习生更是以一个非常不雅的姿态摔在了邬竹玛面前。
邬竹玛虽然让一旁的助理把这个实习生送去公司里的保健室简单检查了一下,但从他的态度上已经明显感觉到他不喜欢被人触碰的样子了。
本来以为实习生的事情只是意外,不过自从张助理来到邬竹玛身边当助理的时候,他就慢慢发现邬竹玛无论如何都会和别人保持半米以上的距离,除了和客户握手之外,他不会和任何人做不需要身体接触的动作,也因此,现在他们看到邬竹玛是主动揽着别人走的之后,大家脸上都是魔幻的表情。
你们好,我叫李淳授,是邬竹玛的朋友。李淳授坐下后,对在座的四位同事自我介绍,我只是顺路过来S市,明天不会和你们同行,今天实在是打扰了。
不会不会不会!我是刘二,叫我刘助理就好。
哪里哪里哪里!我是张伞,可以叫我张助理。
你好你好你好!我是后勤小方!
客气客气客气!我是通讯员阿和。
当李淳授自我介绍完毕之后,这四人有点诧异,又有点受宠若惊。要知道,他们这几天看到李淳授时,大部分时间的李淳授都是低着头的,也从没有要和他们说话的意思。现在李淳授脱掉那一身稚嫩的衣服,换上了稍显成熟的休闲西装,看上去虽然还是很嫩,但已经没有了之前他们所感觉到的未成年错觉了。
把自己打理干净的李淳授很是耀眼,现在他和邬竹玛肩并肩坐在一起,张助理四人只觉得闪瞎狗眼,两位不同风格的好看的人坐在一起,衬得他们四人就像是电视剧中的路人甲,仿佛不应该出现在同一个画面里。
点餐的时候,他们还发现李淳授直接勾选了自己和邬竹玛想要的,期间李淳授根本没问邬竹玛想要什么,就把菜单递给他们继续勾选了。
这表现的,要么就是喜欢自作主张,要么就是十分了解邬竹玛,可是看邬竹玛的表情,很明显就是后者啊。
哟,这不是小授嘛,你今天跟着竹玛一起来玩了?就在这几个同事还在悄悄八卦的时候,方总来了。
方总方祖已经快六十岁了,他是梧桐企业的元老,年轻的时候很有理想的在各个地方进行着投资,但做生意哪有一帆风顺的,他当初狠狠栽跟头的时候,还是邬家山帮他东山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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