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公子和他的白月光师兄(修真)——柒耳(1
墨公子和他的白月光师兄(修真) 作者:柒耳
墨公子和他的白月光师兄(修真)——柒耳(1
谢墨:别睡!师兄!
容止言!快过来!
第203章 203
【破落的玄宿派因为空无一人十分萧索。
其中一间屋里陆肖正躺在其中,身上扎了数十根金针,金针尾部绕着金丝,】
破落的玄宿派因为空无一人十分萧索。
其中一间屋里陆肖正躺在其中,身上扎了数十根金针,金针尾部绕着金丝,不疾不徐地灵力正在一点点注入陆肖体内。
容止言已经出了几身汗,现在只有他的灵力陆肖还可以承受。
谢墨坐在床边,手紧紧握着陆肖寒凉的手,如果不是容止言严厉喝止,谢墨此时不一定会做出什么来。
他要这样到什么时候?
容止言没空回答谢墨,他光是要维持现在这样已经足够他使出浑身解数。
谢墨也不是真的要容止言的回答,手一会儿紧一会儿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只是知道自己静不下来,连血都在跟着沸腾。
谢墨又这样来来回回握了一会儿,突然站了起来,招呼也没打,径直出了屋。
容止言只来得及喊一声:你去哪儿?
回应容止言的是一片寂静。
所有弟子都离开了玄宿派,天平派弟子在春风的指挥下去往了各处,金大刀带着弟子们回了蜀派,空谷门弟子分别随着天平派及蜀派去往各处,遭此劫难,现在哪里都需要空谷门的医术。
谢墨带着莫上回到了已成废墟的山顶,而本应该早已离开的气未寒正站在那个大坑边,周围空无一人。
你居然还敢回来?
气未寒的声音很是诡异:你在这里,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老祖宗。气未寒喊。
谢墨:我没有你这么丑的子孙。
气未寒的脸没有任何变化但是眼底已经染了怒火,你说我要是把你是骗他们的事说出去,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对你?
谢墨面无表情:全杀了不就好了。
气未寒眼中露出惊讶随后立马释然接着疯狂笑出声,哈哈哈哈,果然成功了
我觉得如果我是你,我就该担心,老祖宗活了,还要我干什么?我还能不能有命活下来?
笑声戛然而止,什么意思
陆乾的下场就没有给你一点启示?谢墨连眼睛都没抬一下,我连他都杀了,还差一个你?
你把我们都杀了,谁帮你做事!?气未寒想到陆乾死了都被谢墨拿来救活又被拿来挡天谴,不断往后退。
我为什么需要你们帮我做事?我有手有脚,还有令人疯狂的血,随着气未寒后退的脚步,谢墨踩着点跟上,看着气未寒全身紧绷害怕地看着他,谢墨莫名开心,我谁也不需要。
陆肖呢?气未寒急急说。
谢墨脚步停顿了一下,他啊,还能玩一玩。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气未寒,怎么?你想一起玩?
气未寒下意识想要摇头,随之想到自己是魔域之主,不能如此丧失气势生生忍住了。
可惜我看见你就想起小时候,然后我的心情就很不好,所以谢墨像是故意耍着气未寒一样停顿下来,看着气未寒越来越紧张,杀了你好不好?给陆乾去做个伴。
不!气未寒急步往后退,但根本快不过谢墨,谢墨一只手已经捏住了他的脖子。
魔种的滋味真的是很不错,你给了我很难忘记的体验。谢墨说,耍着玩地慢慢收紧手掌,感觉着手中那截脖子的恐惧。
不要这么害怕。谢墨说,我没想让你这么轻易死去,慢慢折磨你,让你尝一下我之前的痛苦,怎么样?
老祖宗
若是此刻揭下气未寒的面具,就能看到那张恶心巨丑的脸上已经因为无法呼吸而一片青紫,还有不断颤抖的脸颊。
饶命
我不想饶你。谢墨脸上十分松快,看着周围留下的种种痕迹,知道为什么天谴也不能奈我何吗?
气未寒想要凝聚黑气,但无论如何都无法积攒起来,试了好几次后,气未寒终于觉醒是因为谢墨,所以他才不能凝聚黑气。
因为天谴不能分辨我到底是老祖宗还是谢墨。谢墨好整以暇地看着气未寒眼底的绝望,它能分辨的是那邪恶的血和死而复生的气息,我身上有,陆乾身上也有,而那时候陆乾身上的血的气味与我不相上下,
谢墨忽然笑了笑,谁让他靠我那么近,近的就像只剩下一个人
恶魔
咦。怎么不喊我老祖宗了?谢墨还是笑,眼尾往上勾着,但是气未寒越来越害怕。
气未寒突然眼神一动,直直看着一处,陆肖!
谢墨大惊扭头看去,就是现在,气未寒发了狠般从谢墨手中逃脱眨眼就没了身影。
谢墨脸上乌云密布甚至是扭曲。
气未寒!
谢墨在周围找了一圈,没发现气未寒的身影后下了山回去山腰,谢墨根本不怕气未寒会说出去,但是他不会放过气未寒耍了他!
等到谢墨回到屋里周身的戾气已经收的干干净净。
看着谢墨回来,一直悬着一颗心的容止言松了口气,你去了哪儿?
去山上看了看还有没有活着的灵草。谢墨说。
容止言这才收回了视线,谢墨说的跟他鞋底粘上的泥一致,那的确是山顶的那种泥。
自从结界破后,那里明显被疯抢过,又经过暴雨肆虐,你的枯木逢春,还有残留灵草才是活见鬼了。容止言说。
不会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谢墨冷冷道。
容止言当即眉头就皱了起来,你怎么说话的。
随后想到可能是最近发生的事还有床上昏迷不醒的陆肖,谢墨心情不好才会这样便算了。
谢墨也不再搭理容止言,只是看着床上的陆肖。
房间里诡异地安静了下来。
过了很久,容止言才再度开口:你实在忍不住可以碰碰他的手,其他地方都不要碰。他的身体太虚,一碰那些凝聚起来的气就会散了。
谢墨:空谷门的招牌都要被你砸了。
容止言转身出了屋,也多亏了谢墨这句话,气的他还能走出这间屋子,关上门就瘫在了那扇门上。
因为陆肖的状况实在太差,他输进去的每一分灵力都要精心控制,多了陆肖受不住,少了没有任何作用,要恰到好处。
真的很累。
容止言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房间,想起来还有一颗药丸忘了给陆肖喂,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又走回去,他挑的住处离陆肖的房间不远,为了随时能在陆肖有情况的时候赶过去,所以很快容止言返了过来。
死了也好。
容止言模模糊糊听到几个字,死了也好?怎么声音这么冷漠?容止言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这道声音是谁的,推开门后才反应过来是谢墨的,房间里也就一个谢墨能说话。
容止言想也没想说:什么死了也好?你刚在说什么?怎么听着这么冷漠?
还有,你别离陆掌门这么近,坐远点,坐到床尾去。
谢墨看向容止言,十分平静:你听错了。你又回来干什么?想到新的办法了?
你不要着急。容止言以为谢墨是担心语气才这么奇怪,安慰道:空谷门能医死人药白骨,陆掌门只要还有一口气,这口气就不能从我手上断了。我来是刚忘了给陆掌门服药,一个时辰后还要服汤药,我去他们药室找找应该能找到一些我需要的药。
要什么我去找。谢墨主动承担道。
算了,你好好守着陆掌门,要怎么配药我还得看看他们药室里还剩什么,如果全都是些毒草,我还得调出我需要的东西。
你要以毒攻毒?
容止言看傻子一样看着谢墨:只要稍微一点毒陆掌门的命就再也救不回来了,你觉得呢?
那你找什么毒草?
毒草和毒草能相抵毒性,算了,你说了也不懂,时间不多,我去了。容止言一门心思都是想要救下陆肖,之前谢墨的魔种到他死也没有研究出来解药已经成了容止言的心病,现在又是陆肖奄奄一息躺在那里,容止言不想再一次体会那种感受。
容止言到离开都没有发现陆肖脖颈处多了一处青痕,那是被人用手用力掐着的痕迹,而至于容止言模糊听到的几个字的那句话完整的原话其实是:怎么办?有些装不下去了,要不然送你一程?你活的这么痛苦的,死了也好。
容止言推开门的那瞬间,谢墨的手还紧紧掐着陆肖的脖子,直到听到门声,谢墨才改弯腰的姿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握着陆肖的手,身影纹丝不动。
谢墨松开陆肖的手,往前挪了挪,坐着掐着脖子好像更顺手了。
要不要杀了他?
杀了他,他还可以嫁祸给魔域,然后可以看着天平派跟魔域大打出手,甚至同归于尽,再不济也能两败俱伤,到时候他再离间一下蜀派和空谷门。
谢墨想了想,还不错。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那些金针不断颤动,谢墨邪气一笑,师父死了,徒弟总得尽孝道去陪一程。
第204章 204
【用力到一半,谢墨的手怎么也握不下去,谢墨恨恨看着那只不受控制的手,继续用力,还加上了另一只手,】
用力到一半,谢墨的手怎么也握不下去,谢墨恨恨看着那只不受控制的手,继续用力,还加上了另一只手,但还是没有用。
手还掐着陆肖脖子,但动作已经停摆。
看来不吞噬掉你,我无法自由动用这具身体。谢墨冷着声自言自语。
随后谢墨松开陆肖脖子,脖子上的青痕清晰可见,是那种不会被再被错过的痕迹。
谢墨又把手贴了上去,轻轻摸过那截脖颈,然后感觉自己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么兴奋?
谢墨松了手:是不是想要占有他?要不然你求求我?或许我一个高兴就帮你亲亲他。
生气了?谢墨讥诮道,身体还是你的,我亲跟你亲有什么区别?
不得不说,陆肖这股子清冷的味道的确十分令人着迷
谢墨撸起袖子看着每一条爆起的青筋,面色一点点阴郁下来,他对身体的控制太弱了。
你比我想象的要厉害。谢墨一挥手撸下袖子,谢墨。
谢墨能清晰感知到自己被困住的意识,只是挣脱不开,而被陆乾称呼为老祖宗的那个人,其一举一动谢墨都能知道。
他就是他,他也是他。
分不开,断不了。
而自从醒来,他就彻底被这位老祖宗控制,所思所想所说所做都是这位老祖宗在模仿曾经的他。
差强人意,却没有大错。
特别是对待陆肖的态度,无功无过,可圈可点。
你说总有一天他们会认出我的真面目?老祖宗勾了勾嘴角,那又怎么样呢?我会怕吗?
天谴已过,还有谁是我的对手?或者说是你的对手?
我现在不杀你只是觉得还没有玩够,等玩够了,你觉得你还有存在的必要?
谢墨:你杀不了我。
只要你不能取代我,时间一久,你在不在还有什么区别,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是你,而你,已经没有人会记得。
谢墨:那我杀了你。
哈哈哈。老祖宗笑出了声,凭你?杀我?
谢墨:凭我能控制你的动作,凭你现在还杀不了我。
谢墨:我不蠢,不用找什么理由借口,要是能杀死我,我可能醒来那一刻已经死了。
是不是?尾声带着谢墨特有的特色,这千百年来,你就遇上了我这么一个合适的躯壳,你应该迫切想要吞噬我,但是,你不能。
所以,你应该很气闷,所以也想让我气闷。
老祖宗:所以呢?
谢墨:你杀不了我,我就有杀你的机会。
老祖宗:胆子不小。
谢墨看着陆肖发青的脖子,是你胆子不小,敢这么对他。
老祖宗:反正也没死不是吗?你放心,我现在的兴趣不在他在你,什么时候你死了,我再杀了他好了,废人一个,谁都能杀了他。
谢墨怒气升了上来,一抬手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毫不留情,嘴都歪了。
老祖宗显然没有想到,直到那股疼痛席卷他,你有毛病?
谢墨:动手教训一下手脚都控制不住的废人。
谢墨:还有,下一次再动手,就是你的死期。
屋外有容止言的脚步声传来,谢墨坐回床尾,容止言端了药走进来。容止言一眼就看到了陆肖的脖子,惊疑地看向床位坐着的谢墨,发现谢墨的半边脸也有些奇怪,就像是被谁掌掴了一掌。
你跟陆掌门怎么回事?两人都有不对劲的地方,容止言反而无从怀疑。
谢墨脸上全是懊恼,随后只说了一句,没什么。
这样想说最后又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又满脸的懊恼,远比什么都说出来的威力还要大。
容止言的怀疑已经退去,到底怎么回事?你的脸怎么了?陆掌门的脖子又是怎么回事?
容止言目光在陆肖脖颈间划了几道,这不像是无缘无故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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