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9
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和死对头好上以后(GL)——讨酒的叫花子(9
周希云也填了志愿,比乔言的选择还少,只填了一栏。
A大金融系,其它的就没了。
乔言不知道她填的哪个学校,认真问:你报的清华还是北大,哪个?
周希云不告诉,瞒着。
乔言一问再问,一定要整个明白,不回答就在她身边围着转悠,如同嗡嗡嗡的蜜蜂一般,扰得人不得安宁。
报的哪个,快说。
周希云,听到没有,问你报的哪所学校。
清华?
还是北大?
清华是不是?
周希云不想听她啰嗦,等到志愿填报截止了,如实交代:A大,金融系。
乔言当场愣住,傻了一样,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立马惊呼说:你疯了?A大!你没睡醒是不是,疯了报这个???
乔言很激动,得知她清北一个都没选择,诧异得不行,骂骂咧咧的,恨不得能时光倒流让她把志愿改回来。乔言想不通,不懂她为何会选择这个学校,无论如何都不明白,比任何时候都来火,认为她就是拿人生当儿戏,瞎来。
其实周希云并不是瞎来,也不是任性,报考A大是考虑了很久之后的决定。
一方面,周希云在成绩出来后就和A大那边联系上了,也与学校的某个知名教授见了面。A大和那个教授与她后面要留学的国外学校有密切的关联,那边允诺了许多条件,与这边早就谈妥了。
另一方面,这时的周希云已经认同了周慧文以后让她继承公司的想法,愿意接受,近几年内也会留在这边学习并帮助亲妈打理公司。
再有,A大金融系实力也很强,报考这个学校这个专业并不算是什么损失。
周希云是考虑清楚了的,也同家里商量好了,绝不是不清醒。
然而乔言可不管这些,都快炸了,比她这个当事人还上心,怄得差点捶胸顿足,比错过了彩票还后悔。这人不停地叨叨念,老妈子似的,对着周希云耳朵念了一大通。
可是志愿已经确定,再怎么也没用了。
周希云一点不急,慢吞吞反问:就这么想我去别的地方?
乔言恨铁不成钢应道:想!想你走得远远的,赶紧去北京!
周希云好笑,说:去不了了,没法了。
乔言还来劲了,又道:烦死你了都,谁让你留A城了,留A城干什么呀你!
周希云不解释,挺淡然,静静看着她,良久,轻声说:你不也留在这里了,你怎么不走?
咱俩能一样?乔言气得踹她脚尖,结果自己险些没站稳摔了,必须反手扶着桌子才行,我和你能一样,我考多少分,你考多少分?
周希云及时扶这个炸炮儿的后腰一把,稳住她,宛若分不清楚,抬了下视线,直直对上她的眼睛,反问:我们怎么不一样,哪儿不一样?
乔言都不想理人了,气得转过身去,沉默得像嘴巴被封住了,过一会儿才大声说:周希云,你咋这么轴啊!
话一出口,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不知道触动到了哪根神经,莫名的,就是很伤心,又惋惜又来火,心头百感交集。
屋子里静悄悄的,周希云渐渐收敛起表情,不再是那样的态度。
两人沉默面对面,瞧了她几秒钟,周希云还是低头认服了,坐着仰头看她,半晌,轻轻道:过几年再出去,现在不走行么,可以吗?
乔言干巴巴说:不可以。
定定瞧着她,酝酿须臾,周希云温声回道:可是我也不想走,怎么办
第105章 番外十
能怎么办?
定了,改不了了。
没有重选的机会,也不用再来一次。
这次的争执不同于以往,之前都是有矛盾才吵,但如今不是,内核不同了。
现在是为了周希云,因为这么一个人。
乔言对周希云学业很在意,甚至超过了对其他人包括自己在内的上心程度。但有的关切乔言讲不出来,开不了口,话到嘴边就变了味儿,带着点责怪的意思。
周希云能感受得到,不经意间也温柔了几分,好声好气的,还是理解。她以低姿态的语气,可却不是在和对方商量,更多的是在陈述,摆明心思。
她俩从未像眼下这般,习惯了相互作对,突然转了个方向,有些藏在桎梏之下的东西便藏不住了似的,随时都会冲破出来。
乔言固执,一如既往的死倔。
像幼时对方经常做过的那样,周希云无可奈何了,没多久也抬手拉拉乔言的衣角,往下扯了扯。
别生气,没多大事。
乔言站定没反应,不受触动,没知觉一样。
周希云又拉了下,喊她名字。
乔言,理理我。
乔言这才垂眼回看她,不过后一刻就推开了她的手。
以后有你后悔的乔言生硬说道,没那么冲了,可嘴上还是不饶人。
周希云不再惹这人,说什么都听着。
不管后不后悔,反正七月中旬开始,高考录取通知书陆续发放了,考上了本科第一批的学子先行解放,家长们也逐渐着手筹备升学宴了。
周希云很快就收到了A大寄过来的东西,不止通知书,还附带诸多纪念品,以及A大金融系为之准备的欢迎贺礼和杰出校友们送的杂七杂八的各类玩意儿。
A大极其重视她,给的待遇简直绝无仅有,开先例做了许多背后工作。
八月初,乔言也收到了理工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乔言惯来的好运在这一回没起到作用,报考的经济学、会计、英语、广告学一个都没中,被调剂到四天大坑之一的材料专业。
这个专业不太行,家里人建议乔言复读,可乔言还是没有,决定先去试试。乔言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再读一年也不一定能有当下的结果好,或许更差,理工大学也是双一流大学,高中三年已经尽力了,考上了也不亏。
虽然这个决定不够全面理智,可周希云不泼冷水,是两家里唯一支持乔言的。
这年乔家举行了升学宴,周家没办。
当妈的周慧文倒是想花钱请客显摆女儿,可周希云不答应,无论如何就是不愿意办。
乔言问:你咋不办啊,周姨都说了好几回了。
周希云回道:没意思,没什么值得庆祝的。
乔言托着腮感慨:这就是我等和学霸的差距了,我一个本科都好意思办这个收红包,你竟然看不上咱俩这思想觉悟怕是差出了一个银河系
周希云一律无视这类歪理,当做没听见,一向是左耳进右耳出。
高考结束了,一切尘埃落定,暑假便是最轻松惬意的时期,压抑了整整三年的高中生们终于可以放开了玩,只要他们乐意,上房揭瓦都行。
有人天天聚会,吃喝唱歌到处嗨,有人结伴出去旅游,到市外省外国外,领略各大城市的风土人情和湖光山色,也有人宅家里昏天黑地打游戏看小说追番,势要把缺失的废柴快乐补回来。
周希云属于最后那种类型,整天宅在家,但不玩以上那些,而是做点自己喜欢的事,抱着电脑学习新东西。她对旅游和放纵玩乐都不感兴趣,不想在那上面浪费过多的精力,宁肯接触一些有关投资和股票方面的内容。
那段时间,乔言也没出去,本来是和朋友约了一块儿旅游的,可迫于乔姥爷身子骨太差需要人照看,姥姥一个人留下太累,乔言便爽约了,待家里窝着。
乔姥爷休息期间可以不用人守着,乔言总是趁这时到周家二楼打转悠。
大夏天的,身材纤细的少女穿着单薄清凉的吊带配短裤,怕热,一过来就往周希云床上扑,没骨头似的倒下来,霸占一块地方正朝着空调吹。
某人不自觉,有时还喜欢凑上来挤周希云,要么就勉为其难挪挪,反身趴周希云旁边,无意用胳膊肘抵着周希云的腿。
周希云嫌弃她刚从外面进来一身热气,不让靠近,最初老要把人推开。
你过去点,腾开些。
乔言懒得出奇,连翻身让一下都觉得费劲,抓着手机动都不动,挨着了就黏上了。
周希云再推她,拍拍她白皙瘦削的肩头,听到没,往旁边移开些。
乔言却不满地反过来打周希云的手背,一边捣鼓手机一边不耐说道:别碰我,周希云你不要闹,我有事呢。
真是明晃晃乱讲,分明在企鹅上和别人聊天,张口就胡编。
弄不走她,周希云也没法儿,只能任由挨着了。
权当感受不到这位的存在,沉心做自己手上的事。
某人得寸进尺,光是这样还不够,哪次趴久了胳膊酸了,一转身就改为半侧躺的姿势,不由分说就翻过来压住周希云的腿,都快将脑袋枕上来。
觉得这般姿态过于亲密,有些不自在,周希云无端端就很是不适应。
也不是排斥乔言,就是直觉不该这样,分界线没了,好似那是什么禁忌行为。周希云低下眸光,却又无心瞧见了不该看的,视线余光不经意间从腿上那位的锁骨以下的地方掠过。
仅仅一两秒,周希云敛起眼神,稍稍别开脸。
非礼勿视,不乱看。
昔日的小孩儿长大了,身段渐渐有了女人的成熟魅力,腰细了,背后那条线也变得分明性感,往上是饱满圆润的半弧,往下是一双光滑白细的长腿,连脚踝和裸足都多了两分不一样的味道,整个人比之幼时的胖乎可爱截然相反了,不知哪个时候就出落得亭亭玉立。
周希云眨了下眼,尽量将目光困在电脑屏幕上,亦极力忽略腿上的压迫和暖热触感。
手麻了,让我多躺会儿。乔言说,毫无察觉。
周希云不咸不淡接道:休息好了就起来,小客厅里有冰镇可乐,还有西瓜,你自己去拿。
有意将人支开,专门那样讲。
乔言一点不起疑,立马就应下。
周姨买的?
周希云头也不抬,嗯。
乔言说:那晚点去,现在还吃不下,刚在家里啃了个苹果,肚皮很撑。
周希云没回话,刻意又转头看看窗外,分散注意力。
默许了,后面亦不再推开人了。
乔言全身心都在手机屏幕里,根本注意不到其它的,半个小时后,她才慢悠悠坐起来,一面回复企鹅消息一面穿上拖鞋趿拉着到小客厅里,打开冰箱就将冰西瓜抱出来。
房间内,周希云还在敲击电脑,细长的手指点动。
被对方枕了那么长时间,周希云那条腿已然没知觉了,抬都抬不起来,稍稍动一下都痛。
听到外面有动静,她不由自主向门外打量,瞥了一眼。
正巧,乔言从小客厅中间走过,由这边刚刚能看见。
周希云静默望了下,随即又佯作若无其事忙自己的。
等乔言再端着切好的西瓜进来,这人已经恢复如初,看不出丝毫端倪。
乔言举着盘子问:吃么?挺甜的。
她摇头,不用,上午吃过了。
乔言热心肠,挑了块好的塞过去,喂到周希云嘴边,一定要让吃了,说:再来一口,不然我都吃了。
她只能张嘴接着,唇齿开合。
乔言是个大马虎,喂食也随意,往前一伸就将西瓜肉怼她嘴里了,温热的指尖还差点就擦过了她的唇角。
周希云下意识往后躲了躲,控制不住身体上的反应。
好在那块瓜已吃进嘴里了,往后退也不影响。
乔言喂完就转身坐一边去,继续摸起手机当低头族,没发现哪里有问题。
西瓜肉冰凉凉,汁水多,确实很甜。
周希云抬手抹了下嘴边,再从床头柜上扯一张纸擦了擦,像是沾上了什么东西。她耳根子都热热的,犹如被火烧过,连带着胸口里面都砰砰跳了两下。
侧目看向桌子那里,周希云忍不住瞅瞅乔言的背影,担心会被撞见这一幕。
乔言没转过身来,之后没再喂她吃西瓜,全程都抓着手机使劲点,也不晓得跟谁聊得这么起劲。
周希云没了学习的心情,学不进去,即使整个下午都在盯着电脑屏幕,可后半天时间压根集中不了注意力,心神都是晃的。
年少时没经历过类似的情况,搞不清楚那是怎么了,亦没往那方面想,周希云只觉这是房间里多了个人的缘故,认为是乔言不老实坐着,时不时就走来走去乱荡悠,搞得她无形之中被影响了。
按照往常的惯例,要是乔言哪儿没做对,周希云一向是要提出来的,不会憋着不讲,可那次她没多话,莫名其妙就不想讲。
乔言黄昏时候走了,回对面了。
周希云坐在床上一直不下去,到周慧文上来喊人了才肯抛下电脑。
那晚关了灯躺下,窗户没关,屋外的月亮洁白无瑕,如水的月华斜斜照在被子上,周希云失眠到半夜都没睡着,身体上很累,可脑子里乱糟糟,毫无困意,怎么都平息不下来。
高考过后的假期很长,将近三个月的放假比高中三年里加起来都多。
有的问题周希云不直白讲明,乔言就不会太自觉,还是老样子,随心而为之,照旧往这里跑,进门就挨上来。
少女没防备心,大大咧咧又单纯,脑子里就没那回事儿,不管是靠着周希云的肩膀,还是与之背靠背,乔言都理所应当,不觉得哪儿做得不对。
甚至于有两次,乔言径直一翻身就趴上来,用身子压上周希云的腿。
感受到忽如而来的柔软,周希云登时僵硬如石头,手下的动作立即停住。
乔言却没所谓,不仅压着,一会儿还向另一边过去些,抻长脖子和手臂去够着床头柜上的水杯,艰难端起来喝一口,再朝周希云面前送送,使唤道:帮我放回去,谢了。
周希云接下杯子,举动都不大利索了,但表面上还是维持住了平静的样子,稳定将杯子搁回原位。
乔言喝完水才退开了,直挺挺仰躺着,无聊了就曲起一条腿支着,闲得慌跷二郎腿玩。
白花花的双腿在那里晃悠,这人的短裤都往上缩了一截,上衣也往上爬了爬,露出底下盈盈一握的腰肢
周希云又知趣转开不看,只轻声道:别抖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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