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渣O想重生——林啸也(58)
总有渣O想重生 作者:林啸也
总有渣O想重生——林啸也(58)
前世的苦痛和悔恨没有一天离开过他的生活,只是陆廷鹤太好了,用所有温柔和甜蜜给他造了栋玻璃房子,把那些箭矢全都抵挡在外。
可是一旦玻璃房子碎掉,祝挽星就必须依靠自己逃出生天。
*
那小乖放过自己了吗? 陆廷鹤凑近他轻声问,两片嘴唇相距很近,一个吻悬而未下。
祝挽星没有立刻回答,默了良久,久到眼眶里的水汽全都散尽才嗫嚅开口,却是反问:哥原谅我吗?我刚才把前世那些事一桩桩一件件摆了出来,哥还愿意原谅我吗?
我想过了, 祝挽星费力地抬起手,碰了碰他的嘴唇,说:哥肯原谅我,我再要回那个亲吻。
陆廷鹤笑了,如果我不原谅你怎么办?
祝挽星也慢慢笑起来,眼睛肿的像两颗核桃,但勾起的唇角依旧带着从未有过的明亮释然。
那就换我亲亲哥,行吗?
如果我亲的好,哥就酌情考虑考虑,争取快点原谅我唔
接下来的话被一个吻截断了。
祝挽星只感觉到唇上覆了一层濡湿的温热,像是熟透的桃子被切开,清甜的汁水滑进口中。
陆廷鹤不太敢深入,舌尖一下下抵进去,含着他的软舌吸了一口,很快转战到唇珠上。
沁着Omega信息素的软唇像是酒心果冻,勾的陆廷鹤齿关发痒,不能咬别的地方,他就含着唇珠细致的吮吸。
吻一下说一句 原谅小乖 或者原谅宝宝,等把那些称呼全部叫完时祝挽星早就分不出心力再考虑其他了,陆廷鹤乘胜追击地问他:现在小乖能放下了吗?放下过去,我们好好在一起。
祝挽星噙着泪努力抬起一点头,追过去在他唇上舔了一下,很轻很慢,连同那句呢喃似的 好 一起化在陆廷鹤口中。
真好 他闭着眼磨蹭人的下巴,掌心捂住陆廷鹤完整干净的指尖,轻叹:哥还活着,平平安安,两世都圆满。
*
给祝挽星看诊的专家团是陆廷鹤重金聘来的,在他脱离危险之前 24 小时在私人医院待命,随叫随到,不仅医术高超且态度极好,但祝挽星却罕见的不怎么待见他们。
实在是梦里关于精神病院的记忆太过清晰可怖,他现在对身穿白大褂的医生有些心理阴影,再加上医生一到就会勒令陆廷鹤离开病房,别打扰病人休息,搞得小情侣亲热一下还要藏着掖着的,祝挽星空有一身本事施展不出来,实在是憋屈,发展到后面已经到了一见医生都会皱眉的程度。
下午三点,医生刚查完房不久,病房的窗帘就被拉上了,陆廷鹤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握着祝挽星的手吻得正深。
这是他们养病这半个月里干的最多的事,频率仅此于心跳和呼吸,倒不是陆廷鹤禽兽不如连病人都不放过,实在是病患自己太不矜持,春天还没到,他就变成了贪情的猫。
只要陆廷鹤站在这儿他就什么都干不下去,眼睛一眨不眨地跟着人转,恨不得把嘴巴黏他身上。
暧昧的水声从交缠的两人中间一点点透出来,陆廷鹤闭着眼睛吻的很深,掌心不停摩挲他的下巴和侧颈,手指间或碾过软唇,不时发出两声压抑的喘息,像是兽类安抚伴侣时发出的咕噜声。
祝挽星也闭着眼睛,乖顺的受着他的吻,主动探出小舌纠缠上去,吮吸、逗弄、轻舔,口腔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温温热热的像是要把他烫化,他也确实化掉了。
化掉在陆廷鹤怀里,化在他掌心,变成了一小股柔软且有形的水,透着氲氤湿漉的酒香,予取予求地给人解渴,亦或是把将媳的火焰烧的更旺。
啜饮间唔唔作响,呼吸间满是信息素交缠的气味,这是最原始的野兽交配前的信号。
好了 陆廷鹤先注意到藏在血液里的躁动,但奈何现下根本不是做什么的好时机,只能安抚似的揉揉他的下巴,退出唇舌。
祝挽星不愿意,闭着眼睛念了声 还要呢 就再度追了上来,陆廷鹤不给,他就贴着人的唇磨蹭,撒着娇求:哥哥,我还想要一会儿 求求你
陆廷鹤根本拒绝不了他,压抑到极点后再爆发场面只会更加失控,他紧皱着眉在人唇边骂了句什么,攥着他的侧颈把人按在床上,吻了个彻底。
祝挽星自从那场梦之后的变化简直让他惊喜,虽然以前也总是要不够似的追着他,但偶尔还会羞赧脸红,尤其每次做的太过他都恨不得窝在被子里不出来,闷头撅屁股的像一只又弄坏拖鞋被主人责罚的小泰迪。
但现在忸怩的情态再也不见了,祝挽星主动到极致,又乖又温驯,脑子里还存着数不清的小把戏。
比如陆廷鹤习惯快要结束时吸一下他的唇珠,祝挽星每次等他做了这个动作就立刻追上去,濡湿的舌尖绕着他的上颌打圈儿,再若有似无的勾到装着信息素的齿牙上纠缠。
那是Alpha嘴巴里最敏感的地方,每次被碰到陆廷鹤就忍不住头皮发麻,可偏偏等到他沉溺其中时祝挽星却一个急刹车停下来,一脸不关我事的表情结束这个吻。
勾的陆廷鹤牙痒痒,又束手无策,只能粗鲁地攥着人手腕按在床上,带着点狠劲儿吻他,把人亲软了算。
唔
祝挽星吃痛的嘶了一声,紧接着陆廷鹤就尝到了一丝铁锈味。
他连忙放开人,先闭着眼睛喘匀了气才去检查他的嘴巴,果然在唇珠旁边看到一道浅色的小创口,两片嘴唇也早就被磨肿了,艷丽又晶亮。
抱歉, 陆廷鹤抵着他的鼻尖道歉:又咬破了,疼不疼?
一点不疼, 祝挽星满不在意的抿了两下唇,抿的直出响儿,问他:是不是肿了?麻酥酥的。
陆廷鹤好笑地 嗯 一声,肿的有点厉害,晚上护士看到了又得往外赶我了。
祝挽星才不怕,那几个护士早就被他买通了,躺在床上美滋滋的晃晃脚,问:舒服吗?我亲的。
你说呢? 陆廷鹤呼出一口气,反问他,细密的吻又忍不住落在他的眼睛和脸颊上,开口满是宠溺和疼惜:怎么一点也不害臊。
祝挽星舒服的哼哼两声,一板一眼说:害臊没有肉吃。
陆廷鹤好笑:我哪顿短你的了?
那倒没有,就是哎! 祝挽星看他要起身立刻抓住他的手,急吼吼的问:又不亲了吗?哥说要补给我的!
陆廷鹤有些哭笑不得,我补的还不够多?你应该说:终于要歇一会儿了吗。
祝挽星才不说,眼巴巴盯着他不松手,仿佛眼神都是濡湿到滴水的。
陆廷鹤俯身在他唇上碾了一下,逗弄地问:知不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像什么?
祝挽星:什么?
陆廷鹤:像个活脱脱的小淫魔。
我才不是! 祝挽星这下知道臊了,气势汹汹地要咬他手指,我要是淫魔,那我早把你吃了!
陆廷鹤不和他闹,在他眉心敲了一下,好了,把你那些念头都收一收,我就好好的站在这儿,谁都带不走。
祝挽星不承认自己还在后怕,就只撇撇嘴,抱怨似的嘀咕:那每天除了能亲一下什么都干不了,现在连想都不让我想吗。
陆廷鹤指指他身上:你伤成这样,还想干什么?
祝挽星拍拍自己旁边,激情邀请:哥,上来,我们一起午睡!
陆廷鹤简直怕了他,我今天敢上去,等到晚上那群医生就得开个大会集体批斗我荒淫无道。
哪有那么严重, 祝挽星苦大仇深地嘀咕:是上床又不是上我
行了你! 陆廷鹤笑得肩膀都跟着抖,惩罚似的在他鼻尖刮了一下,好好说话,收敛一点。
祝挽星眼神幽幽的盯着他,那哥就这么走了吗?
陆廷鹤低头对上他的眼睛,两道视线相触,里面的温暖流光满溢而出。
他凑到祝挽星脸蛋上吻了一下,几乎是哄着说的,小馋猫,现在能好好睡了吗?
祝挽星剔透的眼睛眨了眨,像是呢喃:哥摸摸我,摸完我就睡了。
陆廷鹤眼底渐渐晦暗,看不清情绪,手从被子里探进去覆到他身上,避开伤处一点点掀开病号服,面上却还问的冠冕堂皇:你身上都是伤,裹得像个小木乃伊,哪儿能给我摸?
祝挽星有些抖,脸蛋一层层透着红晕,喉咙里透出一声声粘稠又可怜的闷响,陆廷鹤之前只是让着他,动起真格的祝挽星压根不是对手。
手腕被人攥着,小腹被人压着,连勉强能动的那条小腿都被迫屈起,他只感觉自己真成了个任人摆布的木乃伊,哪里都没被放过。
隔着被子看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起伏、游移,像是被泥石流冲得随波漂流的小山,被子下面才是真正的春潮倒灌。
唔Alpha的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祝挽星抓住被子,紧咬着嘴唇还是溢出一声哼叫:不行 不行哥,我想上厕所
陆廷鹤拿捏着他: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他的好脾气早就被搅散了,既然刚才好说歹说还是哄不听,那就伺候他一顿狠的。
嘴巴又被堵住了,这次连哼叫都没有空隙溢出来,陆廷鹤站在病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指插进人头发里,又凶又温柔的哄着来。
这是谁家的小狗啊?这么可怜。 陆廷鹤抹掉他眼尾的潮气,恶劣地收紧手掌。
唔 祝挽星呜呜咽咽地扮可怜,眼眸里荡起一层层如丝蜜意,讨好地求饶。
陆廷鹤笑了,可怜巴巴的,不难为你了。
祝挽星眨眨眼睛,心道算你有良心,紧接着听他说:叫一声吧,叫完就放了你,还给你主人。
祝挽星: 唔唔唔!
叫个屁啊!他根本叫不出来!
*
也就是吓吓他,没两分钟就带着人一起去厕所了,两人和好之后陆廷鹤就很少让他给做这个,现在生着病就更不可能了。
陆廷鹤的手指在他喉结上点了一下,问:喉咙疼吗?
祝挽星摇头,一点没在意,但还是有些臊的慌,因为中途有小护士敲门问他们晚上需不需要营养师留下做餐,被陆廷鹤黑着脸赶走了。
还不知道那小护士有没有听到,听到了又会怎么想,祝挽星这几天不翼而飞的羞耻心居然神奇的捡起了一点,当然主要原因还是担心被护士知道了不让陆廷鹤在他病房里留宿。
想到这个他就愁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偏偏又不舍得发陆廷鹤脾气,末了只能气吼吼地咬他手指:哥,要是护士晚上不让你过来,你一定想办法啊!我今天特意留了 23 下等到晚上亲的。
每天 100 下,那是只能多不能少的。
陆廷鹤抵着鼻尖忍笑,把他放在腿上一下下晃着哄,好了好了,快睡吧,护士不让我过来,我就把你偷到我那儿去。
总之分房睡是不可能了。
*
大病初愈,精神自然不像之前好。
祝挽星没一会儿就在他怀里睡熟了,陆廷鹤把他放进被子里裹起来,脱了外套堆在他脑袋旁边,确保他一觉醒来就有信息素闻。
出门时和鬼鬼祟祟的王嘉撞了个正着,自从出了上次地下室被撞破的 丑闻 后,陆廷鹤每次看到他突然出现就心里发怵。
挽星睡了? 王嘉往病房里看一眼。
陆廷鹤点头,刚睡下,徐舟是不是该过来了?我们约好今天谈一下陆临江案子的收尾。
王嘉:嗯,已经到楼下了。
他说着把陆廷鹤扯到拐角,看了他一眼,臊得脸通红,小鹤啊,不是我说你,你能不能别一天天地像那个见了肉包子的狗似的,逮着人挽星没完没了的亲呐!
陆廷鹤无语了:我没完没了?
王嘉越说越没脸,扬起下巴指指病房:我撞见好几回了,你给他怼床上亲的脸都缺氧憋红了,哎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挽星现在还时不时戴输氧管,还不都因为你!你心里有没有点四五六啊你!
因为我? 陆廷鹤简直服了他,什么叫被我亲的缺氧,他戴着输氧管是方便检查腺体,脸红也不是因为我、我就
陆廷鹤实在没话说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拿出百分之一百二的耐心解释:哥,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接吻的时候是可以换气的呢?
王嘉愣住,换气?
这真的涉及到了农村朴实 A 的知识盲区,为什么要换气?不应该屏住呼吸可劲儿啃吗?
陆廷鹤瞥到他身后的徐舟,呼吸问:还是你们Alpha和Alpha亲的时候不用换?
我们Alpha和换!当然换! 王嘉反应过来自己露怯了,立刻往回找补:就是换的少,我肺比较好嘛,不用怎么换。
陆廷鹤挑眉:你铁肺?
王嘉给他一拐,兔崽子!拿你哥开涮!
陆廷鹤也不躲,状似无意地问他:我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你和徐舟那次,是你在上
对啊! 只一个字王嘉敏感的神经就被刺痛了,做贼心虚的嚷嚷:就是我在上面!那个兔崽子压根不是我的个儿,我直接给他上的嗷嗷叫
身后徐舟的声音突然传来,上什么?
王嘉舌头一个急转弯差点抽筋,分!上分!
他转过来心虚的假笑,我和小鹤打游戏来着。
是吗? 徐舟盯着他皮笑肉不笑,哪天你也陪我上上?我上分也挺厉害。
王嘉吞了下口水,往后退了半步,身后就是卫生间,不、不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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