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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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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 作者:许夷光
    情劫后帝君对我爱罢不能(快穿)——许夷光
    对,就云奚要伴舞的那个舞。
    他并不愿意,却不能辜负父亲的嗷嗷大哭,却万万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
    白无尘看到云奚就潸然泪下,菩萨落泪,云奚看到白无尘,就想到那一坨堆得高高的石头。
    他得记一下小本本,回去了打听一下,或许白玖这种鸟,还有个远方亲戚叫精卫?
    一不小心就想岔了,而白无尘见他沉默,心思百转千回之间,便也肯定了八成。
    他竟愿意为了保护自己,做到这等地步!
    好一声水烧开了般的悲怮痛哭。
    白无尘哽咽:你好傻!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云奚:
    云奚沉痛道:你才傻,哦,哥哥,这么危险的事,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
    虽然也不知道他们想的是不是同一回事,但兄弟情深什么的,不就是你装装我我装装你吗?
    但凡他两有一点情谊,也不至于一点情谊都没有。
    白无尘嘴唇颤抖着,你确定了吗?你一定要这样吗?
    情如滔天浪,心如岸边畔。
    这时候收手,一切还来得及。
    云奚同样哆嗦着看他,你不怕,我就不怕
    衣架边嘎吱一声响,似乎什么东西被掰断了。云奚赶紧拔高声调:你怕吗?!
    云奚好怕。
    他怕得阿巴阿巴。
    总感觉下一瞬卿长渊就要冲出来把自己恁死了。
    确实,卿长渊忍得很辛苦。
    若不是白妃还有用
    而且,他算是知道了,为何一时查不到云奚是何人呢。
    三步之外,俊杰等人显然已经被这一副奇奇怪怪兄弟情深的场面给震惊到了。
    尤其是白无尘嘤咛一声,悲伤地扎进云奚的怀抱。
    然后再悲伤地跑开。
    众人颇为惊讶,看不出来啊云兄。
    方才还不敢碰人家姑娘手的,转眼未见便美人入怀了。
    那人瞧着有几分眼熟呢。
    云奚娇羞捂脸:哎,都怪我这健美宽阔的胸膛,是个人都想来靠一靠。
    便都笑起来,歌舞坊嘛,摸摸小手抱一下也算寻常。
    桂熊笑得憨憨的:云兄,那我也要靠一靠。
    话才说完,脑壳就要往云奚肩膀上挨,再然后,命运的后脖颈就被拎起。
    当然,云奚的后脖颈。
    卿长渊有洁癖,他不喜欢碰别人。
    云奚:!!!
    云奚被扯得往后一个趔趄,你怎么出来了?!
    卿长渊面无表情地将外衫盖在云奚胸口,为何不能出来?
    惯常打直球的皇帝陛下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事何时需要想那么多有的没的?
    想如何,便如何。
    此人是细作,怀有异心如何?
    此人是白无尘还是云奚,又如何?
    将锋利的爪子剪去,凶恶的牙齿打落,他愿意,养在宫里权当养个金丝雀儿又又如何?
    卿长渊手臂抬起,一经放下,这里人头便要纷纷落地。
    抬起的手臂却叫一把摁住,牢牢地伏在那人只覆了一层薄纱的肩膀。
    唏嘘声顿起,一个才走,一个又来,众刺客已然懵了。
    这少年虽只瞧着个后脑勺,但似乎也是个美人啊。
    俊杰戏谑道:云兄好福气啊,这位又是?
    云奚一瞬间脑子转得飞快,他们认得卿长渊吗?
    在树上,他都看不太清楚卿长渊的脸,但他们如果曾走得更近呢?
    前有狼来后有虎,要想辉煌把命赌!
    云奚将卿长渊往自己身上一拢,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一只手紧紧压着他的后脑。
    卿长渊一整张脸就结结实实地贴在那健美宽阔的胸膛。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一双手无所适从地蜷起,正要挣扎,便听云奚煞有其事地介绍道:这是我娘子。
    卿长渊:?
    作者有话要说:
    云崽:金丝雀我阔以!
    孝舔犬,前有狼来后有虎,要想辉煌拿命赌,都是网上看来的梗,不知出处嗷
    云崽蹦蹦哒哒地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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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喊娘你敢答应嘛!
    第087章 你喜欢我吗
    对于云奚的娘子, 赫赫威名早就让炮挥团众人早就有所耳闻,但耳闻归耳闻,亲眼目睹还是头一遭。
    都是没娘子的, 逮着个活娘子, 个个围得可近,好似看着什么稀罕物。
    刺客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卿长渊什么都听不到。
    他满耳朵都是,这是我娘子, 是我娘子,我娘子,娘子, 子
    这么个从未设想过的陌生词汇被扣在身上, 震惊之外, 感触也颇为奇妙且复杂。
    但还没作何反应, 便又听得云奚羞涩万分, 梅开二度, 我娘子害羞。
    梅开三度:你们离太近了, 我娘子不好意思。
    梅开四度:我娘子千里追夫好辛苦的。
    梅开五度:我娘子只给我看。
    左一句我娘子, 右一句我娘子,殷红的梅花层层叠叠, 直开到卿长渊耳根去。
    他的鼻尖嘴唇脸颊都被迫抵着云奚的胸口,隔着一层皮肉, 能清楚地听到心脏的疯狂跳动。
    云奚抱卿长渊抱得挺使劲的。
    为了捍卫各位堂主的清白之躯, 炮挥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到这儿来了, 乌泱泱看过去, 少说也有几十个人, 卿长渊要是一不小心暴露了, 不出三秒钟,就能男上加男,强人锁男。
    不过卿长渊怎么没挣扎没反抗?
    云奚的咸猪爪在卿长渊腰边摸索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卿长渊腰身一颤,往后一挣:云奚!
    这登徒子!
    云登徒子奚确定了卿长渊没晕过去,理直气壮地把人搂得更紧。
    对着众人还是一副我娘子来寻我了哎,虽然但是还有什么小妖精比得上我呢,千里寻夫什么的真是令人害臊诶嘿嘿嘿的娇羞模样。
    而埋伏在周围的望财等人,便眼睁睁瞧着,陛下给皇后娘娘直接抱走了。
    直接抱走了!
    一直抱回到云奚的房间,卿长渊才从那令人呼吸不畅的胸怀脱离出来,被放到床上。
    连搂带抱得折腾一路,云奚累得往旁边一趴,侧着脸看向卿长渊。
    卿长渊瞪他,你瞧孤做什么?
    云奚:你脸好红。
    卿长渊:胡说。
    云奚:本来就是嘛,超级红,不信你看。
    说着,从床榻边摸出一个镜子怼到卿长渊面前,镜子里的人眼尾殷红,一双眼睛用水光潋滟形容都不为过,怎么瞧,还怎么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意。
    卿长渊只敢看一眼,就赶紧起身要走,但也没地方能走,一个小小的房间,连浴桶都只是用个屏风隔着。
    他怎地就莫名其妙来这里了?
    卿长渊不能理解。
    云奚也不能理解,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难道是自己的胸叽过于健壮,把人给闷坏了?
    哎,体格太过健硕,有时候也不是好事。
    歇了歇,云奚就爬到屏风后换衣衫,只留卿长渊坐在床上,自顾自地别扭。
    起初还各种靠近自己,如今便不理人了?
    可若是想要杀他,且不说今日反贼人数颇多,往日他浑噩不清时,机会也是送到手边。
    他为什么不呢?
    卿长渊坐在榻上,沉默着。
    云奚回来也沉默着,当然,他的沉默是后知后觉地害羞。
    好害羞啊。
    穿女孩子衣衫被卿长渊瞧着了什么的。
    司命被迫看了半个晚上的默片,直打哈欠:你怎地害羞这样久?帝君也是害羞吗?
    云奚暗戳戳地看了卿长渊一眼,你不懂,这已经不止是害羞了,这是男人之间的尊严之战。
    司命:?
    他漏了什么吗?
    云奚语气凛然:他不说话,是吃准了我会说话,但我就不说话,他就落在下风了。
    司命:
    司命只想问:您今年贵庚,可有三岁?
    年方三千岁的云奚当真没说话。
    然后卿长渊也不说话。
    再然后,云奚就更更不说话了。
    这一沉默,就沉默了小半个晚上,最后大眼瞪小眼,云奚:你
    卿长渊:你
    异口同声,这该死的默契。
    云奚娇羞:你先说。
    卿长渊摇头,你先说。
    云奚娇羞:你先说。
    卿长渊再摇头:你先说。
    司命不能理解:这也是尊严之战吗?
    都有些发困了,云奚摊了一会儿,觉得尊严这玩意他一块石头要来也无用,往卿长渊旁边靠了靠,好吧,那我先说,你是来找我的吗?
    带着点期待,眼睛亮晶晶的。
    卿长渊错开视线:不是。
    云奚啊了一声,很失望地,那你来做什么?
    话一出口,就反应过来,来歌舞坊还能做什么?
    难不成是看上了歌舞坊的厨子嘛。
    咕噜一下爬起来,鼻尖逮着卿长渊身上就是一通嗅。
    如果他有罪,请让帝君来惩罚他,而不是让帝君身上有别人的脂粉味!
    哪怕过了这么久,依旧浓郁的脂粉味!
    云奚不可置信:你居然狎妓?
    卿长渊:孤没有!
    云奚信他个鬼:你来歌舞坊你不狎妓你做什么?
    卿长渊:孤不告诉你!孤为何要告诉你?
    到底脸皮不厚,只这样一句话,脸颊边才略微褪去的血色又翻涌上来。
    云奚痛心疾首,他居然还脸红!
    他想到了什么才脸红啊喂!
    他分明就是去狎妓了!
    云奚可以忍受卿长渊不喜欢他故意疏远他,但是他不能忍受卿长渊狎妓!
    这已经突破了法律的规章,道德的底线!
    云奚嗷地一嗓子就扑过去,要跟卿长渊拼了,你变坏了,你太坏了!我不跟你好了,你居然你居然狎妓!你脏了!你不干净了!
    在外面正欲敲门的俊杰:
    陪着俊杰在外面正欲敲门的桂熊:
    陪着俊杰桂熊在外面正欲敲门的刺客们:
    最后还是买了芙蕖糕的扶贵回来,疑惑地推门,公子,您在和谁
    吵架二字未出口,扶贵果断后退三步,嘭地一声将门重新关上。
    门虽然只是一开一合,但里边什么情形还是十分清楚地展现在众人眼前。
    方才还被牢牢抱在云奚怀里的少年如今被牢牢地摁在云奚身下,衣衫散乱,一副立刻马上就要做坏事的样子。
    鸟作群散。
    只留下疯狂揉眼睛的扶贵。
    虽然只有一个侧脸,但那分明就是陛下啊喂!
    在扶贵软着腿思索自己攒的那点钱够不够买个好点的墓地时,云奚已经红着眼跟卿长渊嗷开了。
    云奚:我要走了我再也不回来了我要跟你和离我不要你了!
    卿长渊暴怒:你敢!
    云奚一愣,愤怒道:你凶我!
    卿长渊:
    云奚关注的重点完全偏了,你居然凶我!
    卿长渊:孤、孤
    云奚就坐在他身上嗷,一边嗷一边扒他衣衫,要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别的野男人野女人留下的痕迹。
    顽强抵抗但还是被扒了半边袖子的卿长渊完全不知道事情怎地就发展成了这样,他羞愤欲死:孤没有狎妓,孤是来找你的!
    云奚:我不信!
    卿长渊气得眼圈都红了:孤真的没有!
    再如何暴戾凶残阴戾可怖,他也只是个年方十八的少年,动刀动剑玩玩阴谋阳谋还成,可手脚被牢固地摁住,也只有个挨咬的命。
    云奚啊呜一口咬上去。
    卿长渊喉结微动,一声痛呼就压在喉间。
    他的锁骨处还留有点点红痕,体质如此,一点痕迹能留很久。
    云奚将卿长渊身上新啃的牙印仔仔细细地看了一下,比对了一下,还好,都是我的牙印。
    卿长渊:
    卿长渊将云奚掀开,给孤爬!
    二人打了好大一通,卿长渊打出生以来就不曾这样发过脾气。
    他连衣领都没拉扯好,先将云奚摁在被子里锤了一通,再被云奚摁在被子里锤了一通。
    没什么章法,周边也没什么刀剑,两人滚作一团,好比猫猫打拳。
    末了,还是擅长猴子偷桃黑虎掏心的云奚略胜一筹。
    捂着自己惨遭毒手的身体,卿长渊勉强洗漱一番,气喘吁吁地占了一半床榻。
    夜已然深了,云奚脚丫子一翘,将床榻上方的窗子一推,微风拂面,露出漫天星辰。
    云奚鼻尖动了动,卿长渊身上的皂角味浅淡又清新。
    他笃定道:你喜欢我。
    卿长渊:孤没有。
    云奚哼唧唧:有的人啊,嘴上说没有,其实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卿长渊:不是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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