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里的极品渣男——糖醋味的栗子(3
穿成年代文里的极品渣男 作者:糖醋味的栗子
穿成年代文里的极品渣男——糖醋味的栗子(3
贺蔺启问完,自豪感油然而生,看着身旁的学生心里的思念慢慢被填满,最终点了点头,还不错。他没把夸奖说满,只给了一个不错。
沈骄也没纠结,高兴的接受了这个评价。
老师,托马斯先生让我代他向您问好,他很想您,期待和您再次见面。
贺蔺启听到故人,脸上露出怀念,嗯,我知道了,不过可惜,应该是见不到了。
遗憾太过明显,沈骄听完有些心酸。
你去对面书架自己找书看吧,我想静一会儿。提到老友,贺蔺启的心情明显低落了许多,那是在异国他乡唯一给过他们夫妻二人温暖的人,善良温和,绅士博学,在他身边永远会感到舒服,想着想着又记起了以前那段日子。
沈骄见贺蔺启情绪低落下来,知道对方陷入了回忆,默默走到对面。
书架上的书和记忆里的差不多,沈骄一层一层的找,在第三排中间发现了自己翻译过的书,有六本,是这几年沈骄翻译过的所有书籍。抽出一本,翻开第一页,上面有评语:翻译的不错,用词严谨。
评语上方有是加粗的100,是老师打的分。沈骄一本本翻完,每一本上都给出了最中肯的评价,每一本上都有一个加粗的100。看着看着,沈骄眼圈红了,忍不住轻声呢喃,谢谢老师。声音很轻很轻,除了沈骄自己,没人能听见。
沈骄离开的时候,贺蔺启给他剪了一些葡萄,今年的葡萄很甜,他想沈骄会喜欢的。
小巷有些长,落日余晖下,他的楚先生朝他走了过来。
楚御上前牵住对方的手,温声道,走吧,绿豆汤煮好了,我来接你回家。
脸上的酒窝克制不住的圈了一个圆,声音好像都掺了糖,嗯,回家。
今天的绿豆汤比昨天甜了一些,沈骄喝的时候笑眯了眼。
洗完澡,两人窝在床上看书,看到一半,楚御抱紧了怀里的人,低声询问,你有几天假?
半个月,怎么了。沈骄蹭了蹭身后人的下巴,继续翻页。
楚御笑了笑,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沈爷爷他们。
沈骄放下书,打算后天回去,在家待十天。说完换了个姿势,正对着楚御问道,我们一起回去好吗?
楚御点了点头,低声答应,好,他们一定会祝福我们的。
看着越来越温和的楚御,沈骄忍不住环住对方的脖子,轻笑道,你怎么这么肯定,要是他们不同意怎么办?
少年眼里带着笑,楚御上前亲了亲对方的酒窝,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也同意了。
你说什么?
看着少年眼里透着疑惑,楚御温声回应,去年陪你过完年我回了趟沈家屯,告诉了沈叔我在追求你,可能是看我比较真诚,他同意了。楚御永远记得沈父当时对他说过的话:骄骄的命是你救的,你想要他这个人我拦不住,但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恳求你,哪一天你不喜欢他了,千万要告诉他,不要欺骗他,我把他教的很好,他不会无理取闹的,到时候我会过去把他带回来,不会给你添麻烦。
没有斥责,没有辱骂,只有一个父亲的殷切希望。
你为什么,不等我去说,你这样把所有的事都做好了,我我会眼圈泛红,带着泣音。
楚御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额头,感叹道,你五年来第一次回家,我怎么舍得让你带着不安的情绪回去,哪怕只有一点点,我也舍不得,更何况那一点点的不安是我带给你的,我的骄骄就该满心欢喜的回去。
沈骄用力抱紧了楚御,声音有些哽咽,面对你时,我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够好,说什么都表达不出来我有多喜欢你,楚御,我的楚先生。
楚御轻拍对方的脊背,低声安慰,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我能感觉的到。
过了好一会儿,沈骄松开了楚御的脖子,眼睛还有些泛红。
楚御叹了口气,亲吻对方泛红的眼尾,下次不许哭了。
没哭。
呵,好,没哭。宠溺的语气听的沈骄有些发烫。
瓷白的皮肤上点缀着诱人的粉色,粉色被红色包裹,吐露出来时泛了点水光,此时的颜色比玫瑰还要红,水光给红豆裹了层糖衣,看起来更诱人。
少年一直在流泪,嗓子已经沙哑,楚御被包裹的很紧,豆大的汗珠滴在沈骄身上,呜烫。听起来可怜惜惜的。
楚御低笑出声,贪吃。
男人的声音太过沙哑,沈骄从里面听出了浓浓的宠溺,可是对方的动作和语气截然相反,力道大的他身体发颤,努力环上对方的脖子,凑过去,含住了对方的喉结,喘息道,没有贪吃。沈骄以为对方在说今晚他喝了两碗绿豆汤的事,想反驳他不是贪吃,只是太甜了他忍不住。
楚御掐住对方的腰,触感很细腻,吻了吻对方的眉心,嗯,骄骄很乖,没有贪吃。
嗯,我很乖,才没有贪吃。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还有人吗?
栗子拨开壳,是黄色的,这不是我的问题!!!
第62章 第 62 章
哐嘡声响起, 火车压过轨道,窗外绿意正浓,露珠折射阳光, 闪闪发亮。
沈骄自从上了火车, 脸上的笑就没停过,眉眼舒展,看得出来心情很好。楚御捏了捏对方的手心,低声询问, 要不要先休息一会儿?
沈骄摇了摇头,不用,我不累, 你睡一会儿, 趁现在头还不晕,赶紧休息。说完理了理对方的头发,催促道,快躺下,要不然待会儿该难受了。
好。心被填满,温热,柔软。
沈骄拉上了帘子,阳光被遮挡, 穿透一层光影, 睡着的人不会觉得刺眼。
烦闷的车间里, 沈骄一下一下轻轻扇动着报纸, 对方的头发没有汗湿,干干爽爽, 偶尔发丝吹起, 调皮的转个儿圈。
隔壁床铺的老大爷忍不住询问, 娃娃,你这都扇了一上午了,手不酸吗?
沈骄放低了声音,回复道,不酸。
行吧,不过你们兄弟感情倒是不错。老人发出感慨。
嗯,我们感情很好。低声的呢喃,嘴角的弧度一直勾着。
炎热的夏季,收获一阵凉风,陪伴着,岁岁年年。
楚御醒来的时候,外面有些暗,看了看时间已经七点了,他睡了十多个小时。楚御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你醒了,有没有难受。沈骄把水杯放到了茶桌上。楚御的衬衫上有些褶皱,沈骄帮忙整理了一下。
不难受,头也不晕。楚御拉过沈骄坐下,是不是很累?
沈骄摇了摇头,拿起水杯递给楚御,喝点水。
水是温的,入口刚好。
楚御轻磨杯壁,语气带笑,换了很多次水?
没有,就换了两次。
伴随着一声低笑,楚御盖住了水杯。
窗外,黄昏下,树枝缠绕,火车的鸣笛声惊起了正在觅食的小鸟,楚御拿过叠好的报纸,看向沈骄,靠着我,休息一会儿。
嗯,好。
微凉的风,带来倦意,沈骄枕着楚御睡了过去。
下了火车,已经是深夜,路灯下,驻足着,很多人。
看到沈父的第一眼,沈骄眼圈红了,几步路的距离,他好像走了很久,父亲的怀抱还是很从前一样,宽大温暖。
爸。声音带着些哽咽,有些发颤。
沈父眼里有些浑浊,拍了拍沈骄的背,动作很轻,一下一下,哎,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思念化作实质,掌心透过的温度,填补了心里的那一块儿空缺。
坐上车,沈骄的心情慢慢平复。爸,家里这段时间还好吗。
还好,自从前段时间你说了要回来,家里的老人就一直惦记着你,小北他们放学后也不野了,就一直待在家里,或者到村口玩,你妈还说这几天要洗的衣服都干净了不少。沈父乐呵呵道。
听完沈父的话,沈骄笑了笑,脸上的酒窝很深,看上去圆圆的。
车速有些快,沈骄捏了捏楚御的手,看向正在开车的沈建国,轻声道,二哥,开慢一点,我有些晕。说完,把车窗拉大了一些。
沈建国降低了车速,这个速度还晕吗?语气透着关心。
不晕了。
夜深了,村里很安静,暖黄的灯光映照着院里的老树,树下的石桌旁,坐满了人。
小叔,小叔。孩子最先跑出来,沈骄被怀里的小孩冲的往后退了几步,摸了摸对方的头,温声道,嗯,小叔回来了,小西也长大了。相比于5年前,小孩长大了很多,身高到了沈骄腰腹那,不再是萝卜头模样。
旁边的沈小南,沈小北变化有些大,身高撺的很快,快到沈骄肩膀的位置,好像有些害羞,站在一旁,没敢上前。沈骄依次摸了摸对方的头,最后来到了沈爷爷沈奶奶面前。
老人等的有些久,但脸上的笑一直没消下去,皱纹堆在一起,看起来皱巴巴的,沈骄俯下身,爷爷,奶奶。
头发被轻柔的抚摸,嗯,在呢,都在呢,等到骄骄回来了。
沈骄鼻尖一酸,喜悦被冲淡,心肺有些麻痒,像被烤坏的柠檬,又苦又涩,最终只能撰紧双手,回应道,嗯,回来了。
院里的灯都熄灭了,屋里,楚御抱紧了怀里的少年,低声安慰,我在,别哭。
怀里的人一动不动,只是紧紧抱着他,偶尔传来一声啜泣。楚御没说话,轻轻抚摸对方柔软的发丝,一下又一下。
清晨,阳光透进窗户,楚御抬起手,捏了捏眉心,困倦褪去,睁开了眼。身旁的沈骄睡得正熟,眼底泛着青黑,楚御把沈骄枕着的那条手臂抽了出来。
少年好像察觉到怀里少了什么,皱起了眉,楚御亲了亲对方的额头,重新被熟悉的气息包裹,沈骄安静很快下来,陷入熟睡。
虽然是六月,但早上还是带着点凉,楚御调小了风扇,出了房门。
院子里,沈建国正在处理一节木头,地上堆了很多削好的木块,木片。
沈建国看楚御从屋里出来,和对方打了声招呼,早。
早。
两人话都比较少,气氛有些凝滞,沈建国握紧手里的锉刀问道,怎么不多睡会儿,现在还早呢。
睡不着,想出来走走。说完走到沈建国身旁,拿起一块锉好的木块,这是帮骄骄弄的吗?
提到沈骄,两人之间的气氛活络了些,嗯,骄骄喜欢刻东西,这块木头材质好,我想先给他处理一下。
楚御仔细看了看,发现木材纹理明显,触感很细腻,确实适合雕刻。两人又交流了一会儿,楚御站起身,打算去接点水。
就在这时,沈建国叫住了楚御。手里的锉刀握的很紧,沈建国低声道,谢谢。
楚御怔了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沈建国是为什么道谢。
不用,我没帮上什么忙,是恶人咎由自取,理应得到惩罚,你是被污蔑的,自然不会有事。
可能是对方太过严肃,说话一板一眼的,却奇妙的让沈建国放松了不少,对,恶人理应受到惩罚。他知道要是没有楚御,他可能早就和苏甜甜一样被关进牢里了,藏d,很少有人相信会是一个娇小的女人做的,何况对方在警局里一口咬定是自己指使她的
无罪释放时,沈建国到监狱看了看苏甜甜,对方的样子看起来很狼狈,蓬头垢面。虽然最后查到苏甜甜事先也不知道那是d品,只是成了替罪羔羊,但那终归是和沈建国没关系了。最后苏甜甜被判了五年,沈建国起诉了离婚。
他知道苏甜甜有很多事瞒着自己,例如,没有一点知识储备,她却知道买哪支股票会赚,但永远说不清所以然;不管每天再累,第二天皮肤总是白白嫩嫩的,很有气色;明明做菜步骤没什么特别,但又比别人做的好吃,尽管放的调料一样
沈建国对苏甜甜是抱有过期待的,但后来,期待一次次落空,直到最后一次,缝隙没裂,却是直接被锤的粉碎。不过好在,他没有对感情失去希望,毕竟好的例子也在身边。
楚御在沈家屯待了两天先离开了,研究所现在在研究新的课题,楚御是负责人,一周的假期已经结束,他得回去工作了,又过了几天沈骄也回到了京市。
到外交部报道的第一天,楚御给沈骄塞了一块儿巧克力,骄骄,加油啊。
巧克力在嘴里化开,有些甜,沈骄把嘴里没化的巧克力推到一边,眼里闪着光,嗯,我会的。他会努力翻译好每一句话,每一篇文章的。
好,外交部和研究所隔了两条街,以后记得等我去接你下班。
沈骄拿过对方手里剩下的巧克力,拆开包装,塞进了楚御嘴里,温声道,嗯,不过要是我先下班,我就去等你,好不好?
对于楚御来说,巧克力太过甜腻,不过这块儿吃起来,味道刚好。
好。
叮铃声响了又响,楚御的自行车骑得很慢,沈骄忍不住晃了晃小腿。夏日漫长,太阳东升,他们会这样走过一年又一年。
12月,京市下起了雪。
楚御走到外交部时,沈骄正从里面出来。楚御快步上前,接过了对方的公文包,今天任务很重?说完,把对方的手揣进了自己兜里。
沈骄笑了笑,小酒窝圈了个圆,没有,是主任之前的翻译记录,我磨了好久他才愿意借给我看的。
少年像只得到了小鱼干的猫,洋洋得意,眼里都透着光。
楚御帮沈骄了理围巾,拂去了对方头上的雪花,温声道,我想请问,沈先生能不能和我去一趟瑞典,做几天我的专属翻译。
瑞典?
嗯,瑞典,想让你和我一起见证这份荣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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