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作精想上位啦——春风笑大河(89)
小作精想上位啦 作者:春风笑大河
小作精想上位啦——春风笑大河(89)
束手无策,干脆他什么都不说了,只是抱着人听人哭,大概是觉得心里委屈,白锦浓哭得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全都抹在了男人的衣服上,霍闻远都没觉得有什么,搂着人的背说对不起,等人哭累了,难免又落得个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而之后的几天,他完全就是没脾气一样跟在人后头转悠。
而白锦浓哭过之后也想开了,与其这么自我可怜似的躲着哭,还不如实实在在地捞点好处呢,反正是他先对不起自己的。
直接毫不客气地让人给他当司机使唤,自己平时背的小包包也叫人给他拿着,拍戏的时候咳了就叫男人跑腿给他买喝的,第一次买的时候还冲男人发脾气说:这是冷的呀!我要喝温的!
男人笨拙解释:店家说这种没有温的
那我不管,你自己看着办。
冷飕飕的给人甩脸子,回头就把男人买回来的奶茶随手给了道具小哥。
道具小哥还一头雾水,心想这哪来的祖宗啊,敢跟大老板这样耍脾气。
好在男人并没有气馁,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有经验了,买了饮料就用暖手袋给捂着,一直到捂热了才给人拿来。
这时候小孩儿又嫌慢,但总算是拿到手里了。
只是挑剔完了喝的又挑剔吃的。
中午头剧组运来的盒饭,两荤两素,配着米饭,小孩儿不爱吃的肥肉啊,香菜啊什么的,直接挑出来放在男人的盒饭里,知道他有洁癖故意恶心人似的。
只是等男人面不改色全吃完之后他的眼睛就瞪圆了,哼哼一声,说了句:真能吃。
男人看着他:多吃点才有力气工作。
白锦浓:哼,不用你管。
这么颐指气使傲娇的小模样,连工作人员看了都忍不住同情他,偷偷摸摸地议论他俩的关系。
曾梵找到白锦浓的时候,专门还提了一嘴:不要太过分,好歹他是老总,还是长辈,你得给他留面子。
白锦浓一听不乐意了:我也没做什么啊,怎么没给他留面子了?
曾梵好笑:你这还叫没做什么呢?他一个集团老总,被你使唤地跟狗似的,工作也不管,给你鞍前马后的,还得受你的冷眼,这可不一是一般的老总能受得了的。
他自己愿意,我又没逼他。白锦浓嘴硬,不肯承认自己故意为难人。
曾梵暗笑他小孩子脾气,劝道:知道你生气,但外面人可都议论呢,你不想再多一个热点新闻吧?
这倒是无法反驳,白锦浓哼哼着扭头,想着任劳任怨没说一句不满的男人,倒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从这儿就是两个人表白恋爱的事了。
明天还有万更,春节前后几天事情多,估计不能正常更新,会在文案请假~
第78章
事实上, 霍闻远离开公司差不多已经十天了,连年假也不过才八天。
他不在,公司除了李芸, 也就那些高层, 半个月前李芸还交了请假条,说要回去安胎,六个多月的肚子,已经不小了, 前两天去检查,医生说产妇年龄太大,加上身体原因, 可能会有早产的风险。
李芸原先是不想请假的, 说什么想攒到生完孩子再请, 直接被霍闻远骂了句胡闹, 强制让人回去了。
新上任的助理是个不到三十的小姑娘, 研究生学历, 就是没经历过大风大浪, 沉不住气, 一遇到事就给他打电话。
给他打电话吧还有点怕他,哆哆嗦嗦地说不清话, 直接气得他发了飚:这种问题不是之前培训的时候讲过吗?还有,你的普通话证书到底是二甲还是二乙呢!
这话吼出来, 那头小姑娘吓得眼泪都要掉了, 正要说对不起呢, 就听到电话那头老远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你吵到我背台词呀, 能不能小点声?
语调嗔怒, 似乎还听过似的。
而上一秒还板着语气的男人下一秒就立马软下语调去哄人:抱歉, 我刚刚看你戴着耳机,以为你听不见
话说到这儿手机就挂断了,听了一半的小秘书直接都傻眼了。
刚刚被吓破的胆子被重新捡起来,还有心思激动猜测刚刚那说话的人是谁。
声音那么骄纵,他们老板却不生气,难道真的是去找小情人去了?
他们老板真的喜欢男的?!
小秘书仿佛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只是下一秒就赶紧捂住嘴,这种事可不是能随便说的啊,再要传出什么绯闻他们公司都别想消停了。
另一边的霍闻远却压根没想过这些,他一门心思地哄人开心,虽然还是得不到好脸吧,但总算是肯跟他说话了。
说的最多的话是什么呢?
你赶紧回去吧,你待在这里片场的人都该误会我们俩的关系了。
可你说过你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我什么时候说过?白锦浓睁大了眼睛,手里还拿着男人给他买的芋泥波波,人躺在休息室的摇椅上,吹着暖气,别提多舒坦了。
可惜就爱给人找不痛快,之前说过的话都能赖账,就为了把人噎死。
男人果然被噎住的样子,白锦浓得意地哼了一声,没来得及嘲讽两句呢,男人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我出去接电话。这次霍闻远很识相地走远了。
不久之后打完,白锦浓问是不是有事,男人却说没什么。
这话说完,电话就一个接一个地来了,是公司内部的网站出了问题,遭到黑客恶意攻击,里面涉及一些公司的机密资料,要是对外流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必须回去,稳住军心。
我要回去一趟了。霍闻远特地过来跟人说了这么一句。
白锦浓的表情倒是平淡,哦了一声之后,说:你走吧。
说话的时候不看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霍闻远心头一痒,忍不住走过去摸了摸人的脑袋,在听到嗔怒的声音之前就立马大步离开了。
气得白锦浓在后面瞪着人,嘴唇鼓了鼓似乎想骂人,最后却只是把头顶上翘起的那根头发用手压了下去。
对于黑客入侵这种事,隔几天都会发生一次,技术部的同事们实力都是顶尖的,但这一次却忍不住冷汗直流。
从昨晚开始,攻击就没停止过,公司的重要数据险些被篡改,公司的几名技术员一直在追踪定位,最后查到是境外服务器的攻击软件。
霍闻远进入办公室的时候,直接问了句:报警了吗?
已经报了,警察正在锁定嫌疑人。技术部门的员工刚说完,那边的几个部门主事就一副松口气的模样,霍总,您终于来了。
霍闻远轻笑:我来也没什么用。
对方摇头:您是主心骨,看到您我们就安心了。
这话听着窝心,也是信任,霍闻远拍了拍对方的肩,说:没什么大事,不要紧张。
这话说完,一个小时后不到,警方就已经锁定了嫌疑人。
说了个人名,结果这边一头雾水。
警方说:不是竞争公司,是网络敲诈团伙,之前多次作案敲诈,这一次,一定得抓住他们。
霍闻远上去跟警察同志握手:辛苦你们了。
对方回了他一句:职责所在,不谈辛苦。
公司的网站最终得到了维护,虽然部分数据被篡改,但好在核心的机密没有流失,众人担惊受怕的一颗心终于是落回了肚子里。
技术部门的两个员工拍着胸口:真要吓死了,差一点网站就要崩了。
那不是差一点吗。霍闻远安抚大家,等警察把人抓住,我请大家伙吃饭,想吃什么点什么。
他开了这个口,众人紧绷的心就松了下来,有说吃鲍鱼海参的,还有说吃粤菜的,说说笑笑一阵儿,差不多也就下班了。
霍闻远刚从片场那儿回来,想着还要回办公室一趟,结果就看见了站在门口战战兢兢的李慧,就是李芸提拔上来的小姑娘。
他面无表情走过来,对方立马就是要哭的表情,说:霍总我错了。
一句话说完,男人直接坐在了办公桌旁,好整以暇看着他:哪错了。
这么重要的事,我不该支支吾吾,话都讲不清。
还有呢?
还有我不该想当然地以为不会有事,霍总,是我能力有问题,我不如芸姐。
男人手指敲着桌面,毫不留情说:能力是有问题,认错的态度倒不错,但有些事不是认个错就行了,你得之后如果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你该怎么处理。说完停顿,完全拿捏人的语气,比如这次,你遇到急事给我打电话,我可能因为有事挂了,你怎么办?
李慧很诚实地摇头,说不知道。
霍闻远又问:你知道李芸会怎么做吗?
李慧又摇头。
她会直接让人开车过来找我。男人冷冽的眼神扫过来,吓完人之后又恢复平静的表情,可你连我在哪,跟谁在一起都不知道,听话懂事的员工当然很好,但是你是公司的秘书,大小事情都要做到心中有数,灵活变动。所以你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首先把胆子先放大一点,脸皮也要厚一点,想知道什么就去问,不要害怕在小事上犯错。
一席话,纯粹领导给员工的洗脑,结果小姑娘还格外听进去似的频频点头。
霍闻远觉得这番思想教育也差不多了,正起身要走人呢,结果这小姑娘突然给他来了句:那霍总,我能问问之前在电话里的那个人是谁吗?
刚走出两步的男人瞬间顿住,嘴角一抿说:老板的私人问题禁止过问。
可您刚刚还说要我脸皮厚一点呢
不包括这一条。说完,给了人一个冷酷的背影。
这么缄口不言,完全跟刚才的那番说辞不一样,可老板自己双标,当员工的能怎么办,还不得照样说什么是什么。
所以说啊,胆子大一点什么的,全都是扯淡。
回头就跟李芸抱怨这事,结果对方一脸吃惊:你在电话里听到那边有人?
嗯,还是的男的声音,说话的语调很那个什么,是个有脾气的。李慧低声说,还有咱们霍总,对人说话的语气都跟咱们不一样,温声细语的哟
话说完,那边的女人立马冷下声音警告:不要打听那个人的事。
怎么了?那是他小情人儿?
李芸严肃纠正:那是他的心头肉,你别被自己蠢死了,警醒着点,要是被霍总开除了,看你上哪哭去。
那头李慧还想问什么,李芸就把电话给挂了,一边摸着自己六个多月大的肚子一边叹气,想着万一他们老板这次真跟那位小少爷在一起了,可得低调着点,要再传什么绯闻,她真得考虑跳槽了。
另一边解决完事情的霍闻远接着就回了公寓,他十天没回家,少谦又上学,顶多两周回来一趟,只剩刘妈一个人守着那盆青不拉几的小盆栽,时不时地浇点水,打理叶子,剩下的时间就听着电视机织毛衣。
好不容易等到男人回来,问的第一句就是:小浓怎么样了?没跟着一块儿回来吗?
霍闻远一顿,说:他还在拍戏。
那你们你们说开了?老人家对那种事还不太说得出口,但这么一问霍闻远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他对白锦浓的心思,没想过隐瞒所有人,尤其是刘妈,朝夕相处,早晚会看出来的。
顿了一会儿之后,倒也表现得平静,说:误会是说开了,其他的事还没说,再等等。
那少谦那儿
先瞒着。
刘妈嗯嗯点头,想着少谦那暴躁的性子,真要知道了可不得有的闹了。
只是现在瞒着,到最后也还是得知道的。
霍闻远自然知道这事,只是现在人都没有追到呢,现在谈这些还太早了。
想着远在一百公里之外的小孩儿,他就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几分钟后,已经洗完澡准备睡觉的白锦浓就收到了一条男人的短信:好好吃饭睡觉,我很快过去看你。
酒店里,白锦浓刚从浴室里走出来,正在擦湿漉漉的头发呢就看到了这么一条短信,把嘴巴一抿,哼了一声,也没打算给人回。
霍闻远果然就过来了,不到中午,戏正拍到一半。
一个室内的镜头,白锦浓饰演的少年人跟曾梵饰演的盲人画家,一起在院子里的墙上作画,一个用手,一个用画笔。
用手的那个是白锦浓,他爬在架子上,左手拿着颜料盘,右手几个手指头胡乱涂抹,身上连防脏的围裙都没穿,纯白的衣服上红一块绿一块的,抹得还特起劲儿。
霍闻远停下来,不自觉地盯着人看,看了一会儿之后旁边工作人员走过,还熟练地跟人打招呼:这两天都还好?
被打招呼的道具小哥受宠若惊,立马把手头的东西放下说:都挺好的,拍戏挺顺利。
说完又见男人的目光一直往那边看,看到小孩儿踮脚踩的高架时略有担忧似的问了句:那个架子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道具小哥立马说:不算高,就算摔了也没事,而且周围都有人看着,不会有事的。
霍闻远听完却没说话,眼睛一直盯着那边。
站在架子上的白锦浓回头抹颜料的时候冷不丁地看到站在人堆里的男人,吓得差点脚下不稳,晃荡那么一下又迅速抓稳了。
而下一秒导演就喊了咔:别分心!方才那个镜头,再来一遍!
说完,白锦浓耳朵尖就红了,有点像被当众批评的感觉一样。
而他理所当然地把这次的失误归咎在男人身上,镜头一拍完,就立马去找男人算账了。
单人的小化妆间里,手还没洗呢就往男人脸上抹:都怪你!我被导演骂了!
他脸是红的,大概是觉得丢人,使劲在男人身上发泄,那么英俊帅气的一张脸直接给抹了好几道带着颜料的印子,霍闻远架着他的胳膊笑:怎么就怪我了呢,我才看了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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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想上位啦——春风笑大河(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