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弟弟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襄语(57)
死对头弟弟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 作者:襄语
死对头弟弟看我的眼神很不对劲——襄语(57)
你们误会了,我那时候只是正好有些问题要咨询陆医生,没有相亲。
孟海洋还是不信,最后还是陆安彤帮着说了一句是误会,大家才打消了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
从警局出来,两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小餐馆。
服务员把菜送进来之后就出去了,看着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的宁南嘉,姜北玙有些不安,拿起筷子给他夹了片鱼肉,然后试探般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生气了?
鱼肉上还粘着一些葱花,宁南嘉一边用筷子往旁边拨了拨一边和他说话,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生气?
下颚微微紧绷了一下,姜北玙垂了垂眸,我不该在你的同事和陆医生面前乱说话。
他把陆医生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光是听着那语气就知道他有多不情愿认这个错。
话音刚落,一块鱼肉就塞到了他的嘴巴里,姜北玙抬起眼皮,视线一下子就对上了宁南嘉情绪平淡的眼眸。
不想认就别认,我又没有说你有错。
在姜北玙专注的目光里又挑了块牛肉搁到他碗里,宁南嘉道:
本来我就没打算瞒着什么人,你要是高兴,直接跟他们说你是我男朋友我都没意见。
心口忽然有些热得发烫,姜北玙忍不住伸手搂着他的后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
宁南嘉,你怎么能这么招人喜欢?
低头吃了口饭,宁南嘉抽空回了他一句,可能是天生的吧。
姜北玙被他招得有些心猿意马,搭在他后颈上的长指微微加大了力道,附着薄茧的指腹蹭了蹭他清瘦凸起的锁骨,支着脸颊放低了声音问他,
我刚听孟海洋说今天事不多,你晚上应该能早点回来,对吧?
睫毛轻轻垂了垂,宁南嘉摇了下头,不行,我晚上还有点事,十点半吧,十点半到家。
眼底微微浮起几分失望的情绪,姜北玙哦了一声,慢慢叮嘱了一句,那你注意安全。
好。
吃完了饭,宁南嘉就回警局了,姜北玙在公司处理了一些文件和开了几个会,一直待到差不多十点才回家。
他刚进门没多久,宁南嘉就回来了。
将煮热的牛奶端出来,姜北玙正想说话,就看见宁南嘉低头换鞋子的时候耳后露出了一片贴着创可贴的皮肤,便上前扶着他的脑袋问道:
耳朵后面怎么弄伤了?
宁南嘉躲了一下,没什么,小伤而已。
将换下来的鞋子放到鞋柜里,他刚刚站起来,姜北玙就捏着他的耳朵凑了上来,到底怎么弄的?
真没什么。
宁南嘉脑袋一偏,那块创可贴就被姜北玙的手指刮了下来,露出了里头略微有些红肿的皮肤。
看见姜北玙瞬间怔住的目光,他有些无奈和不好意思,但是耳朵被捏着也没法躲,只得轻轻说了一句,
别看了。
过短的发茬盖不住耳朵后面的皮肤,那片干干净净颜色白皙的皮肤上刺出了一个小小又端正的玙字,墨青色的字迹清晰,似乎是因为刚刺不久,四周的皮肤有些发红。
望着那个刺青,姜北玙低沉的声音蓦地有些喑哑,
你今天这么晚回来,就是为了去刺这个?
宁南嘉没有否认,耳根有些发烫地解释了一句,
局里有规定,身上不能有纹身,这个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小小的一个,要凑得很近才能看清楚,他都想好了,如果实在不行他就天天贴一块创可贴去上班。
话音刚落,姜北玙忽然伸手将他抱了个满怀,脑袋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他低哑的声音裹着几分哽咽的情绪,
宁南嘉,你傻不傻?
宁南嘉没觉得自己傻,握着他的手腕垂着眼眸低声回了一句,
没什么,只是学你做过的。
比起姜北玙对他的喜欢,这些都不算什么。
心头欢喜到了极点的情绪抑制不住地漫了出来,姜北玙托着他的后脑勺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窗外寒风凛冽,宁南嘉嘴角和脸颊上的凉意很快就被姜北玙舔掉了,交缠的舌头带出了温热的qing欲,偏头低低喘息了一下,他难得主动地埋在他怀里说了一句,
去房里吧。
........
做到最后,宁南嘉基本上弄不出来什么了,手指酸软无力地搭在床沿上,身上的汗水濡湿了大半片床单,眼皮也重得快要抬不起来了。
敞开了一条缝的窗户透进来一丝灰蒙蒙的光,像是大地初开,又仿佛还是鸿蒙一片。
长指轻轻蹭着宁南嘉淌着热汗的脖颈,姜北玙抱着他低头亲了亲他耳后的皮肤,放轻声音问了一句,
要不要喝点水?我去把牛奶热一热好不好?
嗓子嘶哑得说不出话,宁南嘉摇了一下头,声音又哑又软地回了一句,不要喝,我不是小孩儿。
他刚刚哭得太厉害,这会儿哭腔还没下去,声音软得不像话,姜北玙听得下腹窜起了一把噼里啪啦的火,忍不住舔着他的耳朵逗他,
你不是小孩儿谁是?哭得这么厉害。
宁南嘉真的是想一榔头砸死他。
感受到他***的眼神,姜北玙适可而止地闭上了嘴巴,长指握着宁南嘉瘦白的手腕拉回被窝里,完完全全将人抱在了怀里之后,他哄着问了一句,
要不要去洗个澡?
宁南嘉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半阖着眼皮轻轻说了一句,你帮我拿一下我外套口袋里的东西。
姜北玙依他所言越过他去捡丢在地上的外套,然后就从口袋里翻出了一个戒指盒。
很简单的一对银戒,内圈刻着他和宁南嘉的名字缩写。
姜北玙看着出了好一会儿神,才将属于自己的那只戒指戴在无名指上,然后拿出了属于宁南嘉的那只戒指,扶着他的长指慢慢套了上去。
期间宁南嘉一直安静地看着他,等他戴好了戒指,就仰起脑袋轻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低声说了一句,
恭喜你成为宁南嘉的人了。
眼底微微泛起了几分温热的雾气,姜北玙忍不住把脑袋埋在了宁南嘉的颈窝里,声音沙哑地叹息了一声,
宁南嘉,你怎么能这么好?
好到让他觉得哪怕这个世界再坏,他都觉得有想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第83章 车:
他刚进门没多久,宁南嘉就回来了。
将煮热的牛奶端出来,姜北玛正想说话,就看见宁南嘉低头换鞋子的时候耳后露出了一片贴着创可贴的皮肤,便上前扶着他的脑袋问道:
耳朵后面怎么弄伤了?
宁南嘉躲了一下,没什么,小伤而已。
将换下来的鞋子放到鞋柜里,他刚刚站起来,姜北玛就捏着他的耳朵凑了上来,到底怎么弄的?
真没什么。
宁南嘉脑袋 偏, 那块创可贴就被姜北玛的手指刮了下来,露出了里头略微有些红肿的皮肤。
看见姜北玛瞬间怔住的目光,他有些无奈和不好意思,但是耳朵被捏着也没法躲,只得轻轻说了一句,
别看了。
过短的发茬盖不住耳朵后面的皮肤,那片干干净净颜色白皙的皮肤上刺出了一一个小小又端正的玛字,墨青色的字迹清晰,似乎是因为刚刺不久,四周的皮肤有些发红。
望着那个刺青,姜北玛低沉的声音蓦地有些喑哑,
你今天这么晚回来,就是为了去刺这个?
宁南嘉没有否认,耳根有些发烫地解释了一句,
局里有规定,身上不能有纹身,这个没那么容易被发现。
小小的一一个, 要凑得很近才能看清楚,他都想好了,如果实在不行他就天天贴一块创可贴去上班。
话音刚落,姜北玛忽然伸手将他抱了个满怀,脑袋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他低哑的声音裹着几分哽咽的情绪,
宁南嘉,你傻不傻?
宁南嘉没觉得自己傻,握着他的手腕垂着眼眸低声回了一一句,
没什么,只是学你做过的。
比起姜北玛对他的喜欢,这些都不算什么。
心头欢喜到了极点的情绪抑制不住地漫了出来,姜北玛托着他的后脑勺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窗外寒风凛冽,宁南嘉嘴角和脸颊上的凉意很快就被姜北玛舔掉了,交缠的舌头带出了温热的情欲欲,偏头低低喘息了一下,他难得主动地埋在他怀里说了一句,
去房里吧。
外套脱下之后,宁南嘉身上只剩一件浅色的衬衫。
轻轻将衣摆从裤腰边沿拽出来,姜北玛低头吻着他的耳根从背后抱着他,一只手搂着他的腰腹,然后腾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掌心下的皮肤光滑而细腻,姜北玛一只手撑在床上,脑袋埋在宁南嘉预窝里细细舔舐了片刻,待扩张做得差不多了,就把早已滚烫得青筋勃发的性器顶了进去。
顶到最深的时候,宁南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长指反拽着身下的被子,刚刚缓了一口气,姜北玛就抱着他迅速而密实抽插了起来。
姜北玛的性器过于滚烫硕大,每一次急促地捅进来,都给宁南嘉一种脏腑要被贯穿的错觉,炙热的龟头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碾过了他肠壁最深处的敏感点。
脊背犹如雷电流过,刺激和痛苦交织成了灼热的情欲,宁南嘉的腰腹无力地瘫软在床上,很快又被姜北玛桎梏般的手臂抬起顶弄得更深。
不同于平日里刚硬果断的行事作风,床上的宁南嘉大多数时候是害羞而内敛的,哪怕被操弄得再受不了,也会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一丝声音,隐忍又脆弱的样子瞬间就激起了姜北玛骨子里的暴戾情绪。
他一口咬在宁南嘉瘦削的肩背上,被汗打湿的胸膛紧紧贴着他光滑的脊背,下边密密实实而又急促凶猛地顶弄着,一边探手过去抚摸他皮肤细腻的胸膛和下腹被挑起的欲望。
清浅的眼眸被刺激得泛起了血一样的红色,宁南嘉下唇内侧被他咬出了条深深的血痕,他忍不住把脑袋埋进枕头里,下一 秒却被 姜北与掰着下巴亲了上来。
火热的舌头撬开了宁南嘉紧闭的牙关,姜北玛抚摸着他汗涔涔的腰腹,边在他嘴巴里撬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一边放低声音哄他,
小南嘉,别咬着,喊出来。
大不大?舒服吗?
宁南嘉被他烫耳的话语刺激得浑身一颤,再忍不住地全射在了他的掌心里,他脱力般瘫软在姜北玛怀里,刚喘息了两声,就感觉对方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仿佛又涨大了不少,还没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被翻了过来。
姜北玛以跟他面对面的姿势撑在了他的上方,炽热黑亮的眼眸像是野兽的眼睛,里头攒动着滚烫的欲望。
望着脸颊被热汗浸湿透出了瓷样白暂光泽的宁南嘉,他忍不住埋头在他的下巴和耳朵上细细舔舐着,咬着他的耳垂低声道:
你好了,就该到我了。
沾着精液的手掌顺着他劲瘦的腰腹线条摸上来,宁南嘉还没弄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姜北与忽然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凸起,同时抬起了他一条紧实修长的长腿,用比刚才更急促凶悍的力道和速度捅进了他的肠壁里。
湿粘的肠壁被抽插出了高热又滚烫的温度,宁南嘉甚至来不及咬紧牙关,呼吸就都被撞得断断续续,嘴巴里发出了难以自抑的呻吟声,
咽...............
听见了他的呻吟声,姜北玛仿佛跟受了刺激似的,激动得眼神越发幽暗,连带着操弄的动作也越发暴戾凶狠,宁南嘉被他压着无法动弹,攀升的快感和欲望折磨得他意识涣散,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最后在姜北玛射进来的时候,他忍不住爆发出了哭腔,眼泪顺着眼角洇进发梢里,淌出了一道浅浅的水印。
伸手将哭得眼尾都红了的宁南嘉抱进了怀里,姜北玛一边低头舔吻着他脸上的泪水一.边摸着他的脊背低声安抚着,
别哭,你哭得我难受。
低哑的声音染上了少许哭腔,宁南嘉抬起头瞪了他眼,
难受?我看你是巴不得干死我吧。
说完他把头扭到了一边,跟个被骗了闹脾气的小孩儿一样想推开他。
姜北玛原本是真的想停的,但是宁南嘉哭起来太软,眼尾红红地瞪他那一一眼,撩得他口干舌燥,他忍不住抓着他乱动的手腕把他压回床上,同时膝盖一顶将他两条长腿分得更开。炙热硕大的性器抵着他的穴口,他低头舔咬着宁南嘉薄薄的耳垂哑声道:
是真的难受,没骗你...
宁南嘉心想再信你我就是狗,手腕被压着挣脱不开,他索性弓起脊背企图用胸膛去顶开身上力大无穷的姜北玛。
殊不知他这举动看起来实在是太像投怀送抱了,于是姜北玛眼神一沉,压下身子跟他胸膛相贴,同时舔着他的嘴巴说完了后半句话,
难受得我都硬了,小南嘉,你帮帮我。
宁南嘉正想说你他妈又骗我,姜北玛忽然一个使力深深顶进他的体内,摩擦着他湿粘的肠壁又开始了新一轮凶悍的抽插。
之前做爱留下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姜北玛爆发式的力道撞得他连话都说不出,理智一瞬之间全线奔溃,宁南嘉忍不住哭着一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姜北玛脊背猛地一颤, 手臂收紧将他整个抱进怀里,身上的热汗聚集在结实宽阔胸膛上,低落到他的脖颈里,烫出了岩浆般滚烫的情欲味道。
做到最后,宁南嘉基本上弄不出来什么了,手指酸软无力地搭在床沿上,身上的汗水濡湿了大半片床单,眼皮也重得快要抬不起来了。
敞开了一条缝的窗户透进来一丝 灰蒙蒙的光,像是大地初开,又仿佛还是鸿蒙一片。
长指轻轻蹭着宁南嘉淌着热汗的脖颈,姜北玛抱着他低头亲了亲他耳后的皮肤,放轻声音问了一句,
要不要喝点水?我去把牛奶热一热好不好?
嗓子嘶哑得说不出话,宁南嘉摇了一下头,声音又哑又软地回了一句,不要喝,我不是小孩儿。
他刚刚哭得太厉害,这会儿哭腔还没下去,声音软得不像话,姜北玛听得下腹窜起了一把噼里啪啦的火,忍不住舔着他的耳朵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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