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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备胎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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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备胎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GL) 作者:舒语谣
    穿成备胎后,我和白月光在一起了(GL)——
    江雪鹤知道雁归秋最近在忙雁家的事,也不疑有他。
    你也辛苦了。江雪鹤又问她,洗过澡了?
    雁归秋点了点头,她是晚饭之前洗的澡,这会儿再刷个牙洗个脸稍微洗漱一下换身睡衣就能直接躺床上了。
    江雪鹤便叫她先去睡觉。
    两人许久没见面,本来应该还有好多话要说,雁归秋强撑着精神等江雪鹤去洗澡,然而耳边听见隐约的水声,反而催生了更多的睡意。
    等到江雪鹤洗完澡回来,带着一身温热的水汽微微俯身,雁归秋才睁开眼,看见面前放大的脸,第一反应是抬手,挡住江雪鹤的脸颊,不让那个轻吻落下来。
    我感冒呢。雁归秋脱口而出,干脆利落地交代了几分钟还想隐瞒的实情。
    江雪鹤动作一顿。
    什么时候的事?
    一边问着,江雪鹤已经一边伸了手,去摸雁归秋的额头。
    雁归秋的烧早就退了,江雪鹤摸了几遍,又俯身又自己的额头去贴了贴,见确实没有过高的温度,才稍稍放了心。
    好几天了。雁归秋说道,已经快好了。就是喉咙还有一点不舒服你离我远点,辛苦这么久,过两天还要回去上班,可别被传染了。
    她一边说,一边下意识清了清嗓子。
    除了说话还带着点鼻音,显出几分慵懒的倦意,看起来确实没什么大碍。
    雁归秋之前也生过病,次数不多,但每回都惊天动地,症状明显。
    这会儿便是真的不算太要紧。
    江雪鹤安下心,拉开雁归秋的手,在她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没事,我身体素质还是挺好的。江雪鹤开玩笑说,就算真传染了,正好多休息几天。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多少收敛了一些。
    雁归秋慢了一拍偏开脸,坚决地推开江雪鹤的脸,然后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自己滚向床铺的另一侧,裹紧被子捂住嘴,声音闷闷地拒绝:你离我远点!
    她态度坚决,义正辞严,江雪鹤无奈地笑笑,一边又觉得雁归秋裹被子裹成一团只剩眼睛的样子有些可爱,最后还是举手投降。
    好好好。江雪鹤躺在跟平时一样的位置,转头问雁归秋,这样够远了吗?
    雁归秋慢吞吞地点点头。
    闹这么一通也没能让她的意识更清醒几分,否则大概也不会做出这么幼稚的举动。打了个哈欠之后,她慢慢放松下来,几乎睁不开眼睛。
    早点睡吧说不定明天就好了她喃喃自语地闭上眼睛,到最后声音已经轻到听不见。
    江雪鹤洗完澡的时候已经感觉到疲倦,看到雁归秋昏昏欲睡的样子,心底像是有羽毛一样轻柔的东西慢慢扰动着,一边也下意识跟着打了个哈欠。
    要不等她睡熟了再慢慢靠过去
    江雪鹤心底正思忖着,就见渐渐睡沉的人自己滚了两圈,又滚回中心的位置。
    旁边就紧挨着江雪鹤,近得轻而易举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江雪鹤侧过身,面向雁归秋,睡着的人便一头撞进她怀里,树袋熊似的缠绕上近旁的热源。
    归秋?江雪鹤没敢动,良久才叫了一声。
    雁归秋下意识轻哼了一声,然而明显是睡熟了,再没有更多的反应,只下意识将怀里的抱枕抱得更紧了一些。
    刚刚还那么信誓旦旦地说离远点。
    江雪鹤不由失笑,低下头就能看见雁归秋的脑袋近在咫尺。
    她轻轻碰了碰怀中人的发顶,在额头上落下轻柔的吻。
    晚安。江雪鹤低声说道。
    无人回应,但江雪鹤心底充盈着安定的欢喜。
    很快她也闭上眼睛,一点点沉入梦乡。
    隔天再醒来的时候是早上七点。
    外面天刚有些亮,江雪鹤就已经睁开了眼睛,然而倦意并未消退,大约是时差还没倒回来,眼睛再闭上许久也没能再度睡过去。
    旁边雁归秋很快也醒过来,她纯粹是这段时间睡得太多,药效过了,便有些精神抖擞,身边一有点动静,便惊醒过来。
    她转过身,盯着江雪鹤的侧脸看了许久。
    然后她一点点挪到江雪鹤的面前,抬起头,用脸颊去蹭蹭对方的脸。
    新年快乐。雁归秋小声说了一句。
    江雪鹤下意识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还闭着眼睛,只凭着本能去碰了碰她的唇角,也低声回了一句:新年快乐。
    不睡了吗?雁归秋问。
    嗯。江雪鹤伸手捏了捏眉心,妥协性地睁开眼睛,睡不着了。
    算算睡眠时间,睡到这会儿已经算是达标了。
    但跟在雁归秋后面下床的时候,江雪鹤还是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
    可能是这段时间积压下的疲惫感一股脑地涌现上来,加上没倒好时差,便有些精神不济。
    用冷水洗了脸之后,江雪鹤才感觉稍稍清醒了一些。
    楼下这会儿没人,家里其他人前一晚都睡得迟,早上虽说还要赶去雁家老宅,但离得不远,开车还不到半小时的车程,就算九点到那儿,现在这个点起床也有些早了。
    早饭是按照宁城一贯的风俗来,一碗菜心的小汤圆,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开水下锅静待煮开就好。
    两人靠在厨房的吧台上,一边看着锅,一边烧热水,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等到江雪鹤彻底聊清醒之后,雁家其他人也陆续起床下楼。
    一声声新年好响起,原本有些空旷的房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雁父和孟女士去收拾一会儿准备带去给老爷子的礼物,雁归舟则钻进厨房,翻箱倒柜地找蘸糖,雁归秋关火盛汤圆,一边在妹妹的强烈要求下多分给她一个。
    江雪鹤端着碗坐在餐桌边,热意从掌心渐渐蔓延向全身,慢慢暖和起来。
    吃完早饭准备妥当之后,也才八点多钟。
    孟女士叫雁父往老宅那边打电话问问,听说老夫妻俩已经起床了,便干脆早点过去。
    出发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半夜的小雨过后,隔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阳光洒落下来,江雪鹤靠在窗边,才看清外面的雪景。
    主干道上的积雪早就被清理干净,人行道上时不时还能看见一堆堆褐色的冰雪堆,唯有草木上还披着一层雪白的外衣。
    小区里已经能看到一些小孩子兴奋地聚在草地上捏雪球堆雪人。
    好几年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了。孟女士和雁父在前面聊着家常话。
    江雪鹤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旁边的雁归秋身上。
    你早上是不是没有吃药?江雪鹤低声问她。
    没有。雁归秋答道,不过我觉得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回头多喝点热水就好了。
    喝药难免昏昏沉沉,她不太喜欢那种感觉。
    说着她还不知道从哪里捞出个保温杯给江雪鹤展示了一下:我刚刚出门才灌满了一杯热水,加了红糖和姜片。
    准备得如此充分,江雪鹤也无话可说,最后也只在下车的时候伸手拢起雁归秋的领口,将外套拉链几乎拉到顶端。
    注意保暖。江雪鹤嘱咐了一句。
    老宅屋里有暖气的。
    雁归秋把这句话咽回去,乖乖点了点头。
    雁家老爷子年纪不算太大,如今身体还十分硬朗,雁老夫人不掺和公司的事,从学校里退休之后便在家养花养草修身养性,节假日里也不需要那些家政保姆之类的在旁边帮忙,尤其过年,老一辈的人讲究一个气氛,都是自己亲自下厨,最多再叫儿女过来帮忙打个下手。
    往年也都是雁父第一个到,问候完老两口,东西刚放下就被母亲叫去帮忙,留下妻女陪老爷子说话下棋。
    今年多了江雪鹤也不例外,雁老夫人招呼老大一家坐下,摆出干货水果零食,便风风火火地拖着工具人儿子进了厨房。
    雁老爷子从桌子底下翻出棋盘,雁归舟便立刻摸到遥控器打开了电视,牢牢占据了沙发的最角落,摆出聚精会神看电视的模样。
    老爷子不抽烟不喝酒,更没有其他任何不良爱好,最大的兴趣就是下棋。
    一旦开始,便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做生意的时候他是公私分明,不把单纯的兴趣爱好拉出来笼络人或者做交易,也免得上了头得罪人黄了生意。
    然而老友都忙,至于儿女,也不知是基因突变,还是单纯地为了躲避父亲的狂热爱好,棋艺是一个比一个烂,别说有来有往,连有几颗棋子都不知道。
    反倒孟女士是正经拜过师学过围棋的,进了门之后,雁老爷子是如获至宝,当初听说儿子儿媳闹矛盾,还劈头盖脸骂了儿子一通。
    于是每年过年的这部分重任大多都落到孟女士的肩上。
    偶尔雁归秋顶上。
    直到去年,雁归秋第一次正式带江雪鹤回来过年,雁老爷子又沉迷上跟家里的新人交流棋艺。
    江雪鹤倒也不太擅长下棋,小时候也没怎么接触过,在跟雁归秋结婚之前,对这类棋的规则还一知半解。
    甚至也是在来雁老爷子这儿拜过年之后,她才知道雁归秋会下围棋,而且水平不低。
    相较之下,江雪鹤就是实打实的入门新手了。
    但雁老爷子似乎也并不介意这一点,去年来时就十分热心地从头教她规则,手把手带着下了几盘,才叫江雪鹤渐渐摸清规矩。
    今年几人一来,雁老爷子的目光四下转一圈,在雁家母女三人之间徘徊几圈,纠结片刻,最终还是选中了旁边的江雪鹤。
    美其名曰检验一下这一年有没有一点长进。
    江雪鹤无奈地笑了笑,也只好在棋盘对面坐下来。
    原本准备溜去妹妹身边的雁归秋也只好跟在坐在她旁边,一边看着棋盘,一边小声提示江雪鹤该怎么走。
    雁老爷子不怎么严肃地瞪雁归秋一眼,后者抱着抱枕望望天花板,假装没看见。
    一年前的时候,江雪鹤坐在雁老爷子对面还觉得有些紧张。
    雁归秋坐在旁边提醒她,她还担心雁老爷子会因此不悦。
    后来回去之后,她才渐渐想明白过来,雁老爷子这么个老手,真想找人下棋,有的是人陪他,保准比带新手有乐趣得多,但区别在于对面的人与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雁老爷子乍一眼看过去是个挺严肃古板的人,但实际上比谁都希望子女能和睦相处。
    早些年因为他忽视默许导致几个子女私下争斗,本以为只是小打小闹,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兄弟姐妹之间已经生出龃龉,就差一步便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程度。
    即便后来关系和缓下来,曾经的裂痕也再难以弥补。
    对此,雁老爷子心底一直是隐隐有些后悔的。
    只是事已至此,再对过去的事耿耿于怀已经没什么意义,后来每年过年的团圆饭,雁家老夫妻俩也有意缓和各家的关系,又或许是各位子女年纪渐长,心气渐渐平和,也能坐下来说笑几句了。
    江雪鹤作为最新加进来的那一个,雁老爷子别说为难,见了面之后,就差没把祝你们阖家幸福几个大字刻在脑门上。
    作为雁家小辈中最年长的那一个,雁归秋是第一个找到对象并且飞速结婚的,雁老爷子也希望这是个好头,免得叫下面的孙子外孙担惊受怕,怕他为难,于是他对江雪鹤的态度自然更亲切几分。
    往棋盘两边一坐,说是下棋,但实际上也不过是多些交流的机会。
    雁归秋抱着抱枕坐在旁边,半靠在江雪鹤身上,小声教她下一步怎么走,一边接着老爷子的话。
    见老爷子没有拉自己上场的意思,雁归舟和孟女士的注意力很快也跟着转过来。
    不涉及那些利益往来,以及工作上的压力,生活中也有很多有趣的事可以说。
    等到雁家老二老三几家相继赶到,插上几句话,气氛也算和乐。
    临近饭点,年纪最小的雁家小弟才带着妻子和孩子到场。
    他前段时间出差,早上才回来,一路风尘仆仆,妻子建议他在家休息,但他还是强撑起精神赶了过来。
    他年纪最小,早些年哥哥姐姐们闹矛盾的时候,他还在上学,并未掺和进去,性格十分温和,与家中其他人关系都还不错。
    见过江雪鹤之后,他也没忘了给大侄女两口子准备新婚礼物。
    对待小辈尚且如此,当然也少不了给父母的礼物。
    赶在上桌之前掏出来几样,都是他出差的时候买的特产,说是看见什么都想尝尝,就干脆带了一车回来,到家搬东西的时候累得够呛。
    旁人取笑他,说的也都是他脑子不灵活,不知道干脆就地叫店家寄快递回来,也省得他费这么多力气拖着来回跑,还浪费油钱。
    没人说这些特产其实平平无奇,在见惯了山珍海味的人眼里,很难引起太大的兴趣。
    真正贵重的自然是那份心意。
    这不是春节,快递都停了嘛。雁小弟摸摸脑袋笑笑,抱着儿子跟妻子一起坐上桌,一边叫儿子叫人。
    小孩儿才七八岁的年纪,却已经能口齿清晰地认人了,自然也包括家里的大堂姐。
    他看着雁归秋,响亮地叫了声:大姐姐。
    再移过视线,看见她旁边的生面孔,一时卡了壳。
    江雪鹤上次来时没有见到他,甚至连这位雁小叔也是今天头一回见,这位小弟弟自然也不会认识她。
    不过家里人显然在来之前就私下教过他,他脑子转了一圈,没等那边的人开口介绍,就自己嘀嘀咕咕地捋了一遍关系。
    大姐姐、二姐姐中间还有一个大姐姐的新老婆小孩儿扒着自己的手指琢磨了片刻,眼睛微微亮了亮,转过去看着江雪鹤的脸,认了认人,张口就叫了一声,大嫂!
    江雪鹤:
    噗。
    旁边的雁归舟连忙捂住嘴。
    其他人静默了那么片刻,表情有几分扭曲,也是憋着笑。
    小孩儿的妈妈连忙在旁边纠正,叫他以后叫姐姐就好。
    雁归舟小声说,反正也不算叫错,再抬头看见江雪鹤的笑脸,才默默闭上嘴巴。
    静默片刻后,雁归舟又忍不住补充:不过还是叫姐姐比较好听嘛。
    小小的插曲很快过去。
    吃完饭之后,大人去帮忙收拾残局,小辈们则被赶到一边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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